“十年了,不知道琳秋過得好不好……”銘軒站在宋氏集團的樓頂上,他仰望著天空,思念著故人。七年了,銘軒已不再是當(dāng)年的那個小屁孩了,此時的他,身著西裝,看起來多了一絲成熟,他的眼睛,也好像多了很多的故事,也多了一絲憂慮?!霸趺??你想琳秋了?”簡秋笑了笑,對銘軒說道,銘軒笑了笑,頭轉(zhuǎn)向簡秋,說道:“是啊,想她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對了,明天玄祎的婚禮,你會參加嗎?”簡秋聽后頭低下了,眼眸暗淡,小聲地說道:“哦,秋玄祎和洛冰瓊的婚禮嗎?你不覺得去參加前男友的婚禮很奇怪嗎?”簡秋反問道,銘軒也笑了笑,淡定的說道:“是啊,不過……玄祎也是身不由己的,畢竟他是宋氏家族的繼承人,你還是去追尋你的幸福吧?!薄耙矊Π。煅暮翁師o芳草,何必吊死一顆草,喂,我覺得泠懿畠就不錯哦,你跟他比較熟給我說說他唄。”“你變心真夠快的。”“哎呀,這樣就不會痛苦了,你快說說吧!‘說著便扯著銘軒坐在了椅子上。
“轉(zhuǎn)眼間,都九年了,亦冷,你不打算和我結(jié)婚嗎?我們訂婚都已經(jīng)九年了,可你卻從來都沒有提過結(jié)婚的事……”銘雨笑了笑對亦冷說,而亦冷沒有抬頭看她,只是埋著頭看書,他隨意地說:“還早呢,我這才二十八歲,還不想這么早結(jié)婚,再等等吧?!薄傲指韬蜆番幰Y(jié)婚了,我們要不要也去參加他們的婚禮?”銘雨坐了下來,依舊保持著笑容,亦冷聽后先是一愣,然后仰頭笑道:“當(dāng)然要,我們的關(guān)系這么好,一定要去?!便懹曷牶髲陌锬贸隽苏埣恚瑔柕溃骸澳闶盏秸埣砹藛??”亦冷搖了搖頭,銘雨見后便把請柬放在了亦冷的辦公桌上,笑了笑:“那么我把請柬放在你這里吧,我們一起去,走了?!便懹暾f完便轉(zhuǎn)身離去。亦冷拿起請柬,冷冷一笑,隨手放在了一邊。銘雨走出來以后對著這扇門笑了笑,這笑容中夾雜著苦澀,明知道他不愛她,卻又因為家族關(guān)系而在一起,多么羨慕樂瑤啊,銘雨離去,這背影感覺到了一絲孤獨。
一個背影出現(xiàn)在了一個墓園里,他的面前是個墓碑,墓碑上的照片是一個熟悉的故人——琳秋,而墓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泠懿畠,此時的他,真正的變得冷漠,他的眼眸多了些許的滄桑,他蹲了下來,為這個墓清理了一下,然后擺上祭品,對著墓說道:“琳秋,你走了也快有十年了吧,每天沒有人陪著你一定很孤獨吧?我告訴你個秘密,我喜歡簡秋已經(jīng)有十年之長了,我可是看在我們從幼兒園就是好朋友的關(guān)系才告訴你的。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開天再來看你?!闭f著懿畠就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然后離開了。“原來,你在這啊……琳秋,我來晚了……”懿畠走后又來了一個人,銘軒,他勉強地對著墓碑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花。要問他為什么來墓地,答案是他今天本來是要看他過世許久的爺爺,但是看到了懿畠,于是等懿畠走后便來到這里看看他祭拜的人是誰,可是沒想到,他來祭拜的人竟是琳秋。銘軒跪了下來,看了看墓碑上的字,說道:“原來……你在十年前就走了,我竟現(xiàn)在才知道,對不起……我來晚了……”說著,銘軒的淚不知不覺的落了下來,他含淚一笑,卻再也笑不出從前那般陽光,不知不覺中,等待了十年,從未變過心,他的愛,是癡情的,是滄桑的。“琳秋,這十年中,發(fā)生了很多變化,比如說我當(dāng)上了宋氏集團的總裁,我姐也和晚亦冷訂婚了,而晚亦冷也繼承了令狐集團,玄祎和簡秋分手了,他要和松滄集團(洛冰瓊父親的公司,他的父親就叫羅松滄)的千金洛冰瓊結(jié)婚了,現(xiàn)在,簡秋打算要追懿畠。感覺這十年真的好短,竟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你要是還在的話……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琳秋……”銘軒勉強的笑了笑,仰頭望向天空,淚卻又不知不覺的落了下來,他低頭擦了擦眼淚,笑著說道:“好了,我公司很忙,先走了,下次我會帶上晚亦冷一起來的,再見……琳秋……”銘軒擦了擦眼角,轉(zhuǎn)身離開。
“銘軒,我愿意……”一個聲音回蕩在這個墓園,四處無人,琳秋墓碑上的照片笑了笑。故事……就這樣,結(jié)束了……
到了最終,他們都在等待,卻沒有等到結(jié)果,有些事也是這樣,等待著一棵不會結(jié)果的樹,人生就是這樣,等待著一個沒有結(jié)果的愛情,代價是一生,而換來的卻是滿臉的皺紋,一生就這樣結(jié)束了,也許,你會惋惜,可是人生嘛,沒有一點犧牲又怎會有后代的收獲呢?俗話說,前人栽樹后人乘涼,也就是這個意思吧……
我們的故事結(jié)束……2015年7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