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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緣

第三一章 賣入妓院

紫星仙奇緣 寂莉 3331 2011-03-27 12:20:14

    歸德府有一條河流叫汴河,是溝通黃河與長江的大“動脈”,歸德自古是“豫東門戶”,汴河中游的重鎮(zhèn)。汴河由產(chǎn)生而湮滅,與黃河水的宣泄、泥沙的淤塞密切相關(guān)。坐落在黃淮沖積平原生態(tài)過渡帶上的歸德,伴隨著汴河的歷史性變遷時興時衰。

  這時,少爺盧照秉正在屋里睡懶覺,蒙朧中見推進一個人來,還塞進他的被窩,用腳蹬了蹬,挺滑溜的,怪舒服的。于是,裹起被子,猛地朝仙子小姐撲去……

  仙子小姐豈是等閑之輩,自己的老對手來了,于是,她極力掀開被子,奮力反抗,伸手抓到一只鞋底,對著少爺盧照秉的腦袋,接連狠狠地抽打起來……

  幾鞋底的猛抽,只打得少爺盧照秉眼睛直冒金花,逼得他不得不甩去被子,全力以赴的對付她。

  抬頭觀看;“咔嚓!”一聲,如晴空一個霹靂,頓時電閃雷鳴,眼睛只冒金花,大腦中軀神經(jīng)突然遭受強大沖擊。

  哪里是女子?一個青面獠牙,張著血盆大口,眼睛像銅鈴,只放綠光的礪鬼……

  “啊!”少爺盧照秉嚇得驚叫一聲,立即拉起被子往頭上一捂,閉起雙眼不敢觀看,渾身哆哆嗦嗦,如同篩糠,生怕被魔鬼吃掉。

  嘴里不住地喊叫著:“饒命!……饒命……”

  “饒命!”此時的仙子小姐不知哪兒來的神力,對著盧照秉那篩糠的軀體,狠狠的一腳踹去。

  滋溜溜,如同踢足球一般,竟然一腳踹到床下。

  于是,盧照秉面對即將被魔鬼吃掉的危險,利索的從地上爬起,拼命地拉動房門,卻不能拉開,只好發(fā)出歇斯底里的狂吼:“哎呀!要死了!救命呀!來人??!快開門那!……”

  喊叫聲驚動了夫人白狐媚,此時她正高興地哼著小曲,坐在房外等待,一來要歇息一會兒,二來看笑話,三來等待好消息,腦子里胡思亂想著;這一次終于解恨了,目的達到,早該如此,這小賤人吃硬不吃軟。

  突然聽到盧照秉鬼哭狼嚎地喊叫救命,一時摸不清頭腦,到底怎么回事?

  立即吩咐衙役,“速速把房門打開!”

  少爺盧照秉見房門打開,披著被子慌慌張張?zhí)映龇块g,哭喊著,對夫人白狐媚大罵起來:“老不死的!老東西!干的好事,快把老子給嚇死啦?竟然把魔鬼塞進被窩……”

  “什么魔鬼?”夫人白狐媚被兒子罵得一愣一愣,從沒遭受如此的挨罵,氣得她咆哮如雷:“小兔崽子,竟敢罵老娘,簡直反天了?!鄙焓帜闷鸬首?,對著盧照秉的腦袋砸去。

  “你她娘的,還敢砸老子!”少爺盧照秉畢竟年輕力壯,見老娘凳子砸來,伸開一雙藍手,劈面交還,母子二人打在一處。

  盧照秉本來就沒大沒小,今天一反常態(tài),一邊打一邊罵:“你她娘的不要老子,老子還把老不死的當個娘,”

  “兒子住手吧!”夫人白狐媚被盧照秉打伏帖了,心疼寶貝兒子。“老娘知道兒子不是女子的對手,放心,老娘幫你制服?!?p>  少爺盧照秉好像得理不饒人似的,此時氣還沒消:“老東西如此慘害兒子,”

  一旁圍著看笑話的丫環(huán)仆女,沒一個勸架的;這都是平時嬌生慣養(yǎng)的結(jié)果,挨打活該。

  夫人白狐媚對付不了兒子盧照秉,只有把氣撒在仙子小姐身上,立即吩咐衙役:“把小賤人給老娘捆綁起來,吊到橫梁上,狠很地抽打,直到跪地求饒為止,”

  “遵命!”四名衙役架起仙子小姐,往上房拖去……

  “好!”夫人白狐媚得意地笑了起來,捂著那被兒子盧照秉打疼的嘴巴,安排道:“老娘幫你出氣,等制伏后,交給我兒繼續(xù)完成……為我們盧家留個后代,免得真的絕種了,”

  少爺盧照秉看到仙子小姐被四個家人架著胳膊路過,嚇得躲到夫人背后,哆哆嗦嗦。其實,他看到的不是仙子小姐,而是個披頭散發(fā)張著血盆大口的礪鬼。

  夫人白狐媚哪知內(nèi)情,見兒子盧照秉對自己那么兇,見了小賤人如同老鼠見貓似的,立即大罵起來:“你個小兔崽子,只會對老娘行兇,見了小賤人軟弱無能。可知,剛剛從花轎里搶來時,小王八蛋求老娘前去勸說的,還假惺惺的叩頭,現(xiàn)在勸說成功了,小兔崽子又不干了,豈不折騰老娘嗎!”

  少爺盧照秉的氣已經(jīng)消了,面對夫人的罵,他不敢承認當初求白狐媚勸說仙子小姐之事,終于治改了。此時承認錯誤,“兒子知錯了,從今往后再也不要媳婦了,”

  他還敢要嗎!花轎里搶新娘,搶來個礪鬼。

  “什么!”夫人白狐媚聽了少爺盧照秉的一番話,竟然怕女子,怕到如此程度,當即搖了搖頭,“不行,我們盧家豈不絕種了,真的應了小賤人罵的那句話;盧家斷子絕孫,”

  少爺盧照秉寧可斷子絕孫,也不敢要礪鬼,太嚇人了,“斷子就斷子,絕孫就絕孫,也比丟了兒子的命強,”

  “豈能斷子絕孫,”夫人白狐媚不同意,大眼一瞪,“你答應,老娘還不答應呢!”

  少爺盧照秉見老娘非要把個礪鬼逼著自己成親,即推給白狐媚:“要成親,老娘給她成親,兒子不要,老娘你要吧!”

  “小兔崽子什么話,老娘要她有什么用!”夫人白狐媚對少爺盧照秉不要女子了,莫名其妙。但,氣歸氣,畢竟盧照秉是自己的兒子,只好強壓胸中怒火,問明原因:“小兔崽子,怎么搞的,見了小賤人象老鼠見貓似的,真的不要她做媳婦了?到底什么原因?好不容易從花轎里搶來的新娘,就這么甩了,”

  “不要了,”少爺盧照秉提起花轎里搶來的新娘,就渾身哆嗦,嚇得縮成一團,像個狗熊。大腦中區(qū)神經(jīng)產(chǎn)生錯覺,只要看到仙子小姐就是礪鬼再現(xiàn)。

  見夫人問話,搖了搖頭;“不要了,不要了,永遠不要了,兒子懇求老娘,不要再提花轎里強搶新娘,她不是新娘,是個魔鬼,兒子永遠不想見到她,趕快把魔鬼甩了,”

  夫人白狐媚聽了兒子的一番話,想了想,既然兒子盧照秉不要了,何必再繼續(xù)努力呢。

  只好氣乎乎的回到上房,可是,對仙子小姐的氣還沒消,想來想去,“把她甩了!沒那么便宜的事,”

  兒子盧照秉驚天動地好不容易從花轎里搶來的新娘,如此美貌的女子,老娘又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大的力氣,豈不虧大了。

  “老娘從不做賠本的買賣,”這個小賤人,有著漂亮的臉蛋,她可以換回一筆錢來,用來彌補虧損,同樣彌補老娘的心。

  這時,衙役剛剛拿起皮鞭抽了一下,頓時仙子小姐的身上一道血淋淋的傷痕……

  “打吧,”仙子小姐咬緊牙關(guān),寧死不屈,“只要還有一口氣,也要抗爭到底……”

  “住手吧!”丫環(huán)秋香向衙役喊叫一聲,悄悄地吩咐:“不要打了,夫人說;打出傷來賣不出好價錢!”

  衙役們聽了丫環(huán)秋香的一番話,不讓打了,立即走去。

  這時,丫環(huán)秋香把仙子小姐從房梁上解下來,丟到地上,把房門鎖起,而后向夫人白狐媚匯報。

  夫人白狐媚又向丫環(huán)秋香交代:“速速把管家查友迢喊來,”

  不一會兒,管家查友迢到來,夫人白狐媚把眼一瞪,吩咐一番:“速速到大街上找個買主,最好是窯**子店里的,但是,可不能賣到歸德府大街上的窯**子店,一定要賣得遠遠的,越遠越好。記住,千萬不能賣到附近縣城,一定要賣到離她們家遠一點的地方,”

  管家查友迢不明白夫人的意思,即問道:“夫人,既然少爺不要了賣掉,管她賣到何處呢,理應誰給錢多賣給誰,難道還怕少爺前去嫖**娼嗎?”

  夫人白狐媚真夠毒的了,非要如此的糟蹋仙子小姐方解心頭之恨,說出理由:“老娘不是怕少爺嫖娼,而是怕她娘家贖回,可知,小賤人娘家是大戶人家,柘城縣的大富豪,如果得知消息,一定拿錢贖回的,決不會留在窯子店里受罪,所以,賣到遠處,讓她們娘家人,永遠找不到的地方?!?p>  “嗷!原來如此,”管家炸油條感到夫人真夠毒的,非要如此的糟蹋美女,才算解恨,即道;”今天天色已晚,待小的明天早早起床,到天津衛(wèi)萬春樓找窯子店的老鴇,”

  夫人白狐媚聞聽賣到天津衛(wèi),心中暗喜,當即點頭同意:“天津衛(wèi)是大城市,嫖客多,讓小賤人永遠得不到休息,直到累死。”

  第二天早晨,太陽剛剛升起,初始云層是猶疑的,困難的,甚至是害羞的,一旦沖破了云層的障礙,它就自信起來,熱情起來,慷概起來。

  這時,管家查友迢按照夫人白狐媚的吩附,即刻起程到天津衛(wèi)找買主,出了歸德府衙門往北大街行走。

  此時,他耷拉著腦袋,好似死了親爹早早前去報喪似的,心想,花轎里搶劫新娘,咋弄得如此窩囊。可知,少爺花轎里搶新娘的目的,是為了得到兒時的美女仙子小姐??墒?,美女沒得到,倒給府里搶來個魔鬼,自從把小娘們搶到府那一刻起,家里一天都沒得到安生,一會兒火災,一會兒死人,一會兒擊鼓告狀,一連串的怪事發(fā)生。與小娘們的到來是分不開的。

  特別是少爺盧照秉,自從那晚被小娘們打得腫臉掉牙,狼狽不堪,倒是改了每天搶女子的壞毛病,不但改掉了,而且只要見到那小娘們,就如同老鼠見貓似的,什么腦子里立即出現(xiàn)魔鬼,披頭散發(fā),眼睛像銅鈴,嚇得少爺象狗熊似的。

  從而治著了盧照秉那尋花問柳的壞毛病,也免得我查友迢一天到晚鞍前馬后,壞主意孬點子沒少出,好事壞事少不了,吃苦受累不討好。如今把小娘們賣掉也好,繼續(xù)留在府里也是禍害。

  正在低頭想著,抬頭見;前方來了一位中年女人,頭挽發(fā)髻,嘴邊長著一顆豆大的黑痣,老遠的看得清清楚楚,手里舉著一桿旱煙槍,斜眼癟嘴,穿得花枝招展,極盡諂媚夭邪之能事,身后跟著兩位隨從,一眼便可認出,此人是天津衛(wèi)萬春樓老鴇。

  不錯,管家查友迢很有眼力,她正是天津衛(wèi)萬春樓的老鴇,帶著兩名隨從一大早從彭城剛剛到歸德府。

  管家查友迢立刻迎向前去,老遠地打起了招呼,“真是想啥來啥,想娘家人他舅舅來了,老鴇咋這么巧啊!””

  老鴇見有人打招呼,即停止腳步,抬頭觀看,原來是熟人,“嗷,我倒是誰呢,原來是歸德府管家,上次買你們的貨不錯,還有嗎?”

  “又進貨來了,”管家查友迢聞聽所言,心中暗喜,已是老熟人了,打過兩次交道,對老鴇的黑話能聽得懂,“想娘家人,舅舅來了,”

  “是的,找人不如等人,”老鴇見是熟人,即開門見山地道:“最近貨源緊缺,急需一批上等好貨,手里可有貨源?”

  “哎呀!”管家查友迢歪斜著眼睛,吊起哪個歪嘴巴,“真他媽的無巧不成書!府上卻有上等好貨,”

  “真的啊!”老鴇聞聽上等好貨,心中暗喜,“走,我們現(xiàn)在看看去,”

  “別慌!”管家查友迢趕緊打了個手勢,他懂得生意場上的規(guī)矩,先談價錢后看貨,即道:“上等好貨,不知老鴇能出多少銀兩?只要價錢合理,就去看貨,如果價錢不合適,沒必要看貨了?!?p>  “真夠狡猾的,”老鴇聞聽管家查友迢提出先談價錢后看貨,她是位生意場上老手,而且老奸巨猾,早已看出管家查友迢的意圖,有貨急需脫手,當然,有絕招了,價格是有自己來定的,即道:“等驗過貨后,根據(jù)貨的成色,是否上等好貨,而后再商談價錢。”

  管家查友迢確實不是老鴇的對手,著急的表情早已被人家看清,一個提出先談價錢后看貨,一個先看貨,根據(jù)貨物成色談價錢,各有各的道理。還是管家查友迢退了一步,因為夫人白狐媚催促,無奈,只好帶著老鴇來府里驗貨后,根據(jù)成色再談價錢,即道:“那就先看貨吧!”

  三人一前一后,不多時來到知府衙門,穿過大堂,越過二堂,在三堂上房左側(cè),一間空房前停住了腳步。

  “到了!”管家查友迢喊叫一聲,隨抬起手來指了指,“請老鴇悄悄地趴到窗戶上,朝房內(nèi)觀看,”

  老鴇當即順著管家手指方向來到窗戶前,偷偷地向房內(nèi)瞪眼觀看,大吃一驚,果然上等貨色,其容顏美麗無比,國色天香,如花似玉。

  “怎么樣,不會錯吧!”

  “嗯,果是上等好貨,”老鴇遂來到管家面前,談生意十分老道,再加上狡猾,為了壓低價錢,隨雞蛋里頭挑起骨頭,說出毛病,“不過,美中不足,就是臉蛋上有傷了,傷在面部,價格就受到影響??!”

  管家查友迢聽了老鴇的一番話,怪夫人白狐媚不該讓衙役們抽打,影響價錢,即有些不耐煩,“就是這樣了,稍微帶點傷,并不影響美容,出多少錢吧?”

  老鴇立即伸出一把手五個手指。

  “五千兩??!考慮考慮?!?p>  “唉!“五百兩,”老鴇說出理由:“一般女子最多三百兩,大部分都是二百兩,從未出過五百兩,”

  “五百兩也只能看看,”管家查友迢想狠狠地敲上一筆,“五千兩白銀,少一兩不行,”

  “五千兩幾個呢?”老鴇立即討價還價,“是不是開玩笑?可能不知道行情吧,一般的女子最多二百兩,”

  “這樣,你老鴇加點,小的去掉點,我們把生意做成?!?p>  老鴇是多么狡猾?。∫姽芗也橛烟鲋鲃犹岢鰷p價,即道:“好,把生意做成,加到一千兩?!?p>  管家查友迢見老鴇加到一千兩,并不舍得放棄,說明還有加價的余地,即道:“那就雙方各退一步,五千兩減半,兩千五百兩,少一兩都不行。”

  老鴇既不舍得放棄,又不愿出錢,隨咬咬牙,“一千五百兩,”

  “中間差一千,”管家查友迢想了想,夫人交代,急需脫手,“干脆我們來個二一添作五,各人承擔五百,你添五百,我減五百,”

  “好,成交,”老鴇伸出手來,對著管家查友迢的手,擊掌定案。這樣,經(jīng)過雙方討價還價,最后商定為白銀兩千兩……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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