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fēng)城雖然遭受到了狼人的洗劫,萎靡了幾天,但它馬上又恢復(fù)了生機。
清風(fēng)城的晚上,依舊燈紅酒綠,煙霧繚繞,人聲鼎沸。
在靈山幫總部,錢多多愁容滿面,并不是因為清風(fēng)城遭受到了狼人的洗劫,而是因為接下來的的城主大會。
那城主大會不止是一次簡單的民主選舉會,搞好了對于清風(fēng)城來說有著促進(jìn)作用,搞不好,不僅有人要掉腦袋,有人要受傷,甚至?xí)輾КF(xiàn)在繁榮的清風(fēng)城。
清風(fēng)城現(xiàn)在的城主由當(dāng)?shù)氐撵`山幫與雄獅幫共同推舉的中間成員,并不是幫派的人員,那城主也還算有些能力,能夠?qū)⑦@兩個幫派協(xié)調(diào)得差強人意。一年前,現(xiàn)任的城主,因為他體弱多病,實在無法勝任這吃力不討好的工作,他請求卸任。
靈山幫與雄獅幫目前并沒有合適的人選,他們甚至將劍都直到了對方的脖頸之上,要挾對方一定要堅持再堅持,結(jié)果對方實在不堪負(fù)重,咬掉了舌頭,失血過多,搶救無效就死亡了。
靈山幫與雄獅幫還為了舉行了隆重的贊禮,為他歌功頌德。
雖然關(guān)于城主身上的劇情有些狗血,就算是西門老禿驢來了也不敢相信,不過,事實就是如此,雖然死得沒有任何創(chuàng)意,但毫無懸念。
城主死后,清風(fēng)幫與雄獅幫的幫主都想坐上這城主的寶座,并且雙方都勢在必得。
這不,錢多多先生這愁容一直都在,從來沒有褪去過。想到廢根盯著那位置的眼睛都起了熊貓眼,錢多多自然也是吃不好,睡不著,他的眼睛都有些浮腫。
雄獅幫的幫主叫廢根,但他也并不是什么廢材,他還是有些心計,因為他的存在,讓雄獅幫在強大的靈山幫面前挺拔了二十年不倒。
錢多多在自己的靈山幫的大堂走來走去,按照他目前焦急的智商實在是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他看了眼在邊上站著的幫徒守衛(wèi),他們根本對他就心生畏懼,更不可能給他任何的答案和啟示。
“你們先下去吧!今天不要站崗了!”錢多多心里煩躁,見人就不順眼。
守衛(wèi)也是挺懂事,馬上回答道:“遵命!”匆忙離開。
錢多多看著守衛(wèi)走后,也還算清靜。他從桌子上的雪茄盒子里拿出了一只共和帝國產(chǎn)的雪茄叼在嘴里,他并沒有馬上點火,他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等了一會兒,好像也沒有等來什么,他點著了火,抽了起來。
“門主,你為什么還不來消息?”
錢多多曾向他的門主反映了這里的情況,希望他能夠給點指示,不過,他至今現(xiàn)在還沒有接到,他也正在郁悶中等待著。
在清風(fēng)城,西邊的一家較大的賭場。川多滅叼著一只雪茄慢慢進(jìn)入了賭場。他依舊帶著那銀白色的面具,他的這樣的打扮并沒有什么奇怪,因為在這里,可能看到形形色色的人。
川多滅隨后從一個帕帕騎美女的手里拿過了香水,噴在自己散放在自己獨特氣味衣服和鞋子上。然后將香水遞給了美女。美女接過自己香水瓶子,感覺自己的手上都有著難以描述的重口味,令他有些作嘔。
川多滅挺直了身子,繼續(xù)向賭桌上走去,他又從服務(wù)員的端盤上,隨手抬走了一杯清風(fēng)酒,然后進(jìn)入了賭桌。
“讓讓!”川多滅微微地道。、
聲音雖小,在嘈雜的人聲中還是能夠聽得清楚。
不知道是聽到川多滅磁性的聲音,還是聞到了川多滅讓人避而不及,要遠(yuǎn)走高飛的獨特腳氣。川多滅坐了下來,他的邊上馬上被清場了。說來這川多滅也是自帶清場技能,要是一般的明星或者紅人,清場一般還要出動一些保鏢或許小弟之類,動則擾民,遭受唾液和聲討。
川多滅剛剛坐下,屁股都還沒熱乎,賭桌上的人全走了,去了其他桌去了。
川多滅冷眼看了下,都是凡夫俗子,“雖然我海盜大天神,賭技出眾,但也大可不必,怕成這個樣子?”川多滅搖了搖頭,喝了口清風(fēng)酒。
川多滅看著其他人在賭桌上玩得熱鬧,也難免有些寂寞,他對著發(fā)牌的服務(wù)員道:“小老弟,來,我們玩上幾局,如何?”
“老板,這不好吧!”發(fā)牌的帕帕騎服務(wù)員小哥,微笑著拒絕,“我不會,再說,我們老板也不讓!”
“你們老板不讓,叫他來見我!”川多滅說話突然變得硬氣起來。
“但是我真不會!”發(fā)牌小哥,一臉尷尬。
這時,身著共和族黑色正裝李思易們簇?fù)碇┲诮z短裙低胸衣小美與小文進(jìn)入這家賭場,聽小美說,這家可是清風(fēng)城最有名的賭場。一向人滿為患的賭場,這刻卻是空了一片。
剛剛進(jìn)入賭場,李思易就聞到了很濃的腳臭味道,還好,有著兩位美女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獨特香氣讓這臭味暗淡了許多。
李思易一眼看向了邊上空曠的地方,那里只有一個人坐在那里,與發(fā)牌的服務(wù)員糾纏著。
“大哥,那個不是那個海盜頭目嗎?”李思易本來正向說,但是莫爾西滅已經(jīng)開口了。
“對了,應(yīng)該就是他,看他那面具,聞他那腳氣,應(yīng)該錯不了,那小子又來這里傷天害理了?!崩钏家子行┟镆暤卣f著。
小美聽著李思易與莫爾西滅交談著,她也看向了那個面具男,“那個人你們認(rèn)識?”。
“只是見過幾次面,不是很熟。”李思易說著,他走上前去。
老實說,他跟著川多滅并沒有多大的仇,他也沒有必要趕盡殺絕。但李思易就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主。
李思易本來只是想過去跟川多滅打聲招呼,讓對方小心一點,但是沒有想到,小美已經(jīng)坐到了賭桌之上。川多滅一看來人,十分高興,總算來個人讓他來展示自己的賭技了。
不過,對方來者不善,來的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一群人。
“美女,你要來一局嗎?”川多滅興奮地看著小美。
“就我們兩?要不等等,我喜歡熱鬧?!毙∶勒f著,從右手的包里拿出香水在自己的前方噴了起來,前方的臭味實在讓她難以忍受。要不是李思易說他們認(rèn)識,她絕對是不可能進(jìn)入這桌的。
說是等人,這時候就馬上有了來人。
幾個帕帕騎人圍繞著一個年輕的帕帕騎帥哥走進(jìn)了賭場,那帥哥正是匪首小馬哥。他嘴里叼著雪茄,不知道是搶來的,還是剛剛在超市買的,不過,他抽得很有滋味。
小馬哥的前面,他的馬仔為了開路,后面他的小弟為他護(hù)衛(wèi),看上去威風(fēng)凜凜。在賭場的人見到他們,都連忙給他人讓道。
小馬哥穿著一件獅皮大衣,他也算是個另類。在帕帕騎人中,雄獅算是他們的國獸,但這小子根本就沒有把國獸放在眼里,真是目中無國,罪該萬死。糟糕的是,在這里沒有人來懲罰他。
小馬哥看了看賭場,賭場人滿為患,但唯獨川多滅那里有兩人坐在賭桌之上。
根據(jù)小馬哥的經(jīng)驗,一般豪賭的桌上的人較少,并且小美的身后還跟著一群人。他的直覺告訴他,去往那桌才適合他的身份。
川多滅坐在那里,細(xì)細(xì)品著清風(fēng)美酒,一臉無敵手的姿態(tài),他直接將雙腳抬上了賭桌。
小美看著那面具男將腳抬著賭桌之上,她有些生氣,她也將腳抬到了桌子之上,她至少在氣勢上不能落下風(fēng)。
李思易們很規(guī)矩地跟在小美的身后,他們還搞不清,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他們只能仔細(xì)觀察著。
小馬哥一看這面具男,猖狂至極。還將那腳對著自己,他直接走了過了去。
小馬哥,用右手在鼻孔前面煽了煽,這味雖然很濃,他還是能夠忍受,畢竟是經(jīng)常風(fēng)餐露宿慣了的人。
小馬哥拉開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摩擦了下雙手,有準(zhǔn)備與川多滅和小美賭上幾局的意思。
川多滅也并沒有理會小馬哥,繼續(xù)品嘗著他的美酒。
小馬哥邊上的一個小弟上去道,“喂,面具男,大胸美女!我們大哥要與你賭一局!”
小馬哥聽到這話,狠狠地給了那個小弟一個大嘴巴,教訓(xùn)道:“第一天,跟我,都說,叫我老大,怎么又叫我大哥呢!”
那小弟張開嘴,牙齒直接掉了下來,“不好意思!老大,我是今天剛剛加入你們!”
聽他這么一說,小馬哥頓時有些自責(zé),“不好意思!牙掉了不要緊,等老大我,贏錢了,給你搶一顆安上?!?p> 聽說贏錢,川多滅來了興致,他放下雙腳,接著放下酒杯。咳嗽了幾聲,對著小馬哥道,“這位老大,是要與小的來上幾局嗎?”
小馬哥聽著這人說話還算有禮貌,叫自己老大,也算是給自己臉上貼金,他對著他的那個小弟說道:“學(xué)著點!看看人家的稱呼多么親切,不帶一點虛偽?!?p> 川多滅也只是像滿足一下賭癮,沒想到對方這么多的廢話。他敲了敲賭桌,開門見山,“你們賭嗎?”
“樂意奉陪!”小美與小馬哥同聲道。
小馬哥說著將抽著的雪茄按在后后排的小弟的手心里熄滅了,然后他打了個響指,后排的小弟提上了一只木箱,打開木箱,里面裝著的全是藍(lán)色的鉆石。
“但是,我只接受鉆石,其他的我可不賭,你要跟我賭,你先把你的錢給換成了鉆石。”
小馬哥說著看了眼川多滅,看著他風(fēng)塵仆仆,并不像是有錢人,只是想滅滅他的威風(fēng)。對于小美,他覺得這應(yīng)該是貴族,在他的眼里,只有像小美這樣的貴族才有資格與他一較高下。
川多滅看著那一箱子的鉆石也并沒有太多的驚訝,珍寶他也是見過無數(shù),小小藍(lán)鉆難入他眼。
“賭可以,不過我只玩骰子!”
剛好小馬哥也只玩骰子,“正好!但是你的賭資呢?”
小馬哥明顯看不起川多滅,但是在邊上的小美有些心急了,她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賭得那么大,他有些想離場,但是在邊上的莫爾西滅突然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