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悄悄問著瓦迪馬希,“將軍,這三日夠了嗎?把他們逼急了,會不會聯(lián)合起來抵抗,他們曾經(jīng)可是守過城的,再說我們這可都是新兵啊!”
副官還是表達(dá)著自己的焦慮,他還是擔(dān)心這位德高望重的元帥畢竟好久沒有上文才戰(zhàn)場了,對形勢估計會有所出錯。
瓦迪馬??瓷先ズ茏孕?,“應(yīng)該問題不大,這清風(fēng)城,我還是去過的,我也在里面賭過,這城里的信息技術(shù),比起我們那些小城來都好,只要他們愿意,我想給他們兩天的時間,他們也會找出馬匪。”
“清風(fēng)城可是有數(shù)十萬人,就算放在我們帕帕騎國,也算是個小型城市?!备惫龠€是有些擔(dān)憂。
“不必?fù)?dān)憂,我們就等著看吧!讓部隊就地駐扎。”瓦迪馬希對著副官說道。
這副官跟了瓦迪馬希也有數(shù)十年的時間了,這也算得上是他的心腹,關(guān)于軍事上的事情,兩人還是在一起共同商量甚至雙方對各自的心思都有著一些洞察。
到了晚上,瓦迪馬希與他的這位副官在指揮帳里下起了棋,兩人也小聲地交談了起來。
“將軍你對這次出征并沒有什么想法,我覺得這是天賜的機會!”副官想再次說服瓦迪馬希。
瓦迪馬希自然聽懂了他的這位副官在說什么,“關(guān)于這國王位置所有人都坐得,就是我瓦迪馬坐不得?!?p> “大人,為什么?”這位副官還是搞不清楚。
“因為我是瓦迪馬希,我是的國王的親哥哥,是帕帕騎人的英雄,這些已經(jīng)讓我足夠了。那個讓我現(xiàn)在變成叛徒的國王的位置真的不太適合我。”瓦迪馬希再次明明白白地強調(diào)著。他很清楚,他的副官已經(jīng)不止一次向他提議過了。
知道了主人的心思后,副官微微點頭,“知道了,主人,我甘愿做你的奴仆?!?p> “你還年輕,應(yīng)該張翅高飛才對,如果你決心已定,那就委屈你了。”瓦迪爾希說著繼續(xù)下棋,“將軍!兄弟,現(xiàn)在你還能往哪里逃???”
副官看著自己已經(jīng)被困入了死地,“大人,我服輸!你這招真厲害叫什么?”
“退隱山林,化為無形!”瓦迪馬希而平淡地說著。
在清風(fēng)城,天剛剛暗下來。
城墻上的燈光亮了起來,李思易看向了城下,城下原本是一片沙漠,這時,卻是一片墨綠。
“大美美,要不我們出去見見你的叔叔,讓他帶我們走吧,被困在這里也不行?。 毙∥目粗堑某情T緊閉。
“現(xiàn)在出不了城,你沒有看見嗎?要是我們說下面是我叔叔,這些人會不會將我們給綁架了,讓我們?nèi)プ鋈速|(zhì)呢?”小美也有這樣的想法,不過現(xiàn)在的城門已經(jīng)被封鎖了。
小文聽著有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錢多多和廢根已經(jīng)召集了兩個幫派里的重要成員在靈山幫的大堂進(jìn)行著議事。
錢多多看著廢根,他似乎抓住了廢根的軟肋,“廢根,你說說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啊,他們不是要馬匪嗎?清風(fēng)城這么多的帕帕騎人,抓幾個送出去就行了?!睆U根倒是覺得這事情簡單。在這清風(fēng)城,很多的人都是從平行大陸各地販賣來的。
廢根站了起來,又尋思了起來,“錢多多,當(dāng)時,你也不問他要幾個馬匪,我們這也不好準(zhǔn)備啊。要不,你在去問問?我們在這里等你,你就跟他們說,讓他們給個名單或者人數(shù)之類的,這樣我們也好上交啊,以往別人來敲詐,都還列個清單什么的,現(xiàn)在什么都不給,還真不好辦!”
錢多多還真是低估了這廢根,想不到這小子竟然把所有的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不能去,我是城主,我派你去!”錢多多看著廢根。
廢根突然坐到了座椅上,“我不去,我去了,你也不放心啊,要是把事情搞砸了多不好,你看你是城主,代表全城,你出去多有誠意啊,是不是?”
這廢根說的是實話,也有幾分道理,錢多多的門徒聽著都連連點頭。
“看來!只有我親自出馬了!廢根你這個廢物,你還能夠干嘛?”錢多多突然站了起來,拍了下桌子來嚇嚇周圍的人,然后再貶低下廢根,來提高自己的位置。
廢根聽著這錢多多是話里有話,但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也忍了,只是低下頭,心里在詛咒著:“你嘚瑟啥!今晚進(jìn)去帕帕騎軍中,讓那群帕帕騎人把你當(dāng)羊殺了,到時候送來骨頭,就你的骨頭熬成湯分給眾人吃!”
錢多多看了眼廢根,“你嘴里在嘀咕著什么,別埋著頭,是不是有了什么好的想法?”
“沒有!我們一切聽從城主的指揮。”廢根抬起頭,面帶微笑。這是一只典型的笑面虎,剛好他也穿著虎皮大衣。
“好!現(xiàn)在就封鎖全城,不準(zhǔn)外人出城,也不準(zhǔn)放人進(jìn)城?!卞X多多站起來對著幫眾說道。
“這圍城都圍成這樣了,估計有人想進(jìn)來都難?!睆U根還是在一邊哆嗦著。
“你別說話,城主說話,你打斷什么?!卞X多多對廢根瞪著大眼。
錢多多用如劍的眼神將廢根給壓了下去,然后看著眾幫徒:“現(xiàn)在起,將二周前入城的帕帕騎人給單獨隔離起來,查清楚他們的身份。他們中膽敢有反對者,離開者,就按照我們清風(fēng)城的法律就地正法。”
廢根突然舉著手站了起來,“我們清風(fēng)城有法律嗎?”
“當(dāng)然,你個廢物,先城主,曾在我城的立法院修訂過法律,你不是投過票嗎?”錢多多看著這廢根不禁唏噓。
“對了,我想起來了,確實是投過一票,但不知道后來這法律不知道通過沒有?!睆U根想著想著對這件事情關(guān)系起來。
這也不奇怪,這清風(fēng)城雖然有法律,但沒有強有力的執(zhí)法機構(gòu),雖有法,頂層的人物不知,這法如同虛設(shè)一般。當(dāng)然對他們而言,也有個好處,對于在清風(fēng)城不聽話的下等人或者外來人,他們可以以法律之名恫嚇。
錢多多自然無語,他也不想再跟他廢話,“廢根,這隔離帕帕騎人,查清馬匪的事情就交給你倆,你可別把它給辦砸了。”
廢根感覺聽到這錢多多的話,就極其的難受,對錢多多揮著手,“去吧,去吧!我交涉吧!這事就交給我?!?p> 晚上,清風(fēng)城明亮的燈火,與城外零零星星的篝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清風(fēng)城的城門打開,錢多多穿著黑色的大衣走進(jìn)了帕帕騎人的騎兵駐地。
在指揮帳里,瓦迪馬希正襟危坐,他與邊上的副官交談著,等待著。
副官對著瓦迪馬希說道:“真不知道,他們來干什么,他們應(yīng)該在城里準(zhǔn)備好馬匪才對?!?p> “他們是來談條件的,就算他們不來,我也會派你去的?!蓖叩像R希微微站起,看著副官。
副官不大清楚瓦迪馬希的意思,“小的,不太明白?”
“我們從帕帕奇草原,一路奔襲到帕帕奇荒漠,我們并沒有得到任何的給養(yǎng),我們必須從富得流油的清風(fēng)城獲得那些給養(yǎng)。當(dāng)時我之所以沒有開口,我是要先看看他們的誠意。”瓦迪馬希將雙手背在后背,慢步走了下來。
“誠意?”
“是的,也可是說是限度,我也不知道,他們能夠承受多少,據(jù)我所知,清風(fēng)城前不久才被狼人洗劫,他們的經(jīng)濟不會太好,如果我們要的太多,將他們逼入絕境,那么他們就有可能會聯(lián)起手反抗,這樣我們將會得不償失,我們也要給對方一個臺階下?!?p> “將軍,這么一說,我們明白了,還是將軍深思熟慮。”副官微微鞠躬。
隨著守衛(wèi)的匯報,錢多多被領(lǐng)到了指揮帳內(nèi)。
瓦迪馬希并沒有刁難這位城主,而是邀請他一起坐下。
瓦迪馬希開門見山,“我瓦迪馬希奉我王之命前來剿匪,不料匪徒都逃入了你這清風(fēng)城,只要你們交出匪徒,并支付我軍之行的此次花銷,我們將會立即離開,我們將井水不犯河水。”
“大人,我來也正是為了匪徒之事,我們將會交出匪徒,但我們到底應(yīng)該交出多少?”錢多多小聲問道。
“從帕帕奇荒原和荒漠逃入這里的馬匪不計其數(shù),你們也清楚,這些馬匪對我帕帕騎國造成了不小的危害和損失,你們?nèi)绻麨樗麄兲峁┍幼o之所,那這些損失只能記在你們清風(fēng)城的頭上,我知道錢多多城主,是一個精打細(xì)算的城主,對于這筆賬你應(yīng)該清楚?!?p> 瓦迪馬希說著將右手按在了錢多多的肩膀之上,雙眼注視著他。
在瓦迪馬??臻g和目光的壓迫之下,錢多多突然腦子中一片空白,但他的心里很清楚,這個丑八怪說了這么多,無非就是想要錢。
“你們要多少?”
聽到錢多多這么一說,瓦迪馬希突然笑了起來,“錢多多城主,果然是絕頂聰明之人。我想你應(yīng)該計算過了?!?p> “盡可能多的馬匪加上十億共和紙幣?!卞X多多看著瓦迪馬希。
瓦迪馬希面不改色,冷冰冰地看著錢多多,右手依舊緊緊地壓在錢多多的肩膀之上。
“據(jù)我所知,在前天,關(guān)你們豪賭,你們就輸了四億多,我們這么大老遠(yuǎn)的來,難道還不如一名賭徒的分量嗎?只要我們?nèi)氤?,估計搞個一百億,一千億也沒有問題吧?”
錢多多很自然點頭答應(yīng):“十億,就這么定了,對于馬匪?”
“馬匪必須要,這必須給這次剿匪行動一個交代。”瓦迪馬希突然肅起來,他那不規(guī)則的面部,讓錢多多看著有幾分恐懼。
“小的,明白,我盡可能準(zhǔn)備更多的馬匪?!卞X多多說完,對著瓦迪馬希鞠躬行禮后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