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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窩里的全球首都

065:打掃和裝死

山窩里的全球首都 康一沐 3042 2013-11-14 20:15:13

    這騎著馬的小頭目原本是在車馬隊的前面,受襲擊后又跟著隊長跑了一小段,這樣一來當他調(diào)轉馬頭向后追趕自己的袍澤不久后,四條腿的優(yōu)勢很快顯現(xiàn)出來,他沒過多久便從最后一個變成了跑在最前面的第一人。

  像他這樣最具有速度和優(yōu)勢的目標,肯定會是羅蛋他們最優(yōu)先打擊的目標,但是馬匹的速度很快,羅蛋他們不僅槍法還沒有達到這個水平,而且就連射術最好的盤子也正在重新裝彈,這想打也趕不及??!再有一個,即便是盤子現(xiàn)在裝好彈藥,也無法能夠保證命中高速運動中又俯下身子的騎手而不傷及馬匹——因為山里缺馬匹、耕牛這樣的幫助拉礦、作戰(zhàn)運輸?shù)馁Y源,戰(zhàn)斗前鄧時鋒是三令五申不到萬不得已盡量不要射擊馬匹,即便是那些駑馬也是山里急缺的資源,更不用說像這樣能騎乘的馬匹了……

  不過正當所有人焦心的時候,突然從官道邊上,飛出來三個黑乎乎還冒著煙的東西落在了官道上,還沒等這名騎手看清楚是什么東西時,三個冒著白煙的玩意突然發(fā)出巨大的聲響和煙氣,巨大的沖擊和聲音讓受驚的馬匹猛然間狂暴的止住了前進的腳步,這名騎手一下子觸不及防在慣性的作用下被甩下了馬背,可憐的他一緊張沒能將腳從馬鐙里脫出,受驚的馬匹再次折返方向,拖曳著這名騎手開始了最騎馬中最悲慘的事件——掛蹬……

  扔出這三坨黑乎乎爆炸物的正是負責抄后路扎口袋的鄧時鋒和三名炮兵,在繞到車隊后面后,前面的戰(zhàn)斗四個人自然都看在眼里,鄧時鋒對不能親自動手殺人倒無所謂,但由于此前雙方的積怨,只能干看不能動手的老馬他們恨不得能架上火炮轟了這些仇家,但是自己的任務就是扎口袋,如果對方跑過來那自己還能殺這么一兩個解恨,但如果不跑過來……三個人也只能這樣干看著。

  只是車馬隊里已經(jīng)失去指揮的幾個人卻像無頭蒼蠅一樣慌不擇路下向后方自己伏擊的位置跑來,三個人哪可能放過這個機會,三枚從步兵那分過來的手榴彈拉弦點火后便準確的扔在了官道上,不僅把最有可能逃掉的騎手從馬背上給驚嚇甩到地上拖掛而死,而且面對剩下的幾個人,也開始了他們酣暢淋漓的群射屠殺過程……

  三名炮兵在使用自己帶出來的單發(fā)手槍集火攢射搞定跑在前面那一人后,剩下的幾個護衛(wèi)和車把式也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就看自己能不能沖過這幾個人的攔截,他們揮舞著手里的長刀和馬鞭,兩眼赤紅,發(fā)出歇斯底里的聲音向幾十米外的人沖來。

  最后剩下來的四個人瘋狂的沖鋒的確是喊殺出了絕望的氣勢,四個人感覺就像是四十個人在發(fā)起攻擊,這種困獸猶斗的瘋狂勢頭甚至讓他們身后的羅蛋和其它步兵們都不禁為之一悸。而古代作戰(zhàn)要的就是自己的士氣和攻擊氣勢壓住對方占據(jù)一個心理優(yōu)勢,如果現(xiàn)在換成是羅蛋他們在防守,估計有很大可能會被對方給嚇住而造成可怕的后果,不過還好,扎口袋的三個炮兵可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護衛(wèi),這種情況……小場面啦……

  “換槍!”

  隨著老馬的一聲令下,三名炮兵迅速的丟棄已經(jīng)打空的單發(fā)手槍,換上同樣從步兵那里借來的左輪手槍,熟練的搬開撞錘,瞄準……

  “開火!!”

  三支左輪手槍不斷的開火,搬開撞錘轉入下一發(fā)彈藥,再開火,再轉彈……科技的意義就是讓人的工作更有效率,而科技應用到軍事武力上面,就是為了讓殺人變得更加有效率更簡單……

  十八發(fā)十毫米的鈍頭鉛制彈丸在三個人手里只用了不到八秒便發(fā)射完畢,而這八秒鐘之后,原本剛才還無比瘋狂沖鋒的四個人全部都躺在了地上,他們的呻吟聲正隨著空氣中彌漫的硝煙正慢慢的淡去……

  三名炮兵,包括老馬都帶著一種驚駭?shù)哪抗饪粗种械淖筝喪謽?,雖說在訓練時知道這種手槍射速很快,甚至有人已經(jīng)從鄧時鋒那里學會扣住扳機不動,另一只手快速撥動撞錘進行速射,這樣的速射能在三秒鐘之內(nèi)將六發(fā)子彈全部打出,不過精度上就要靠射手的槍感和一些運氣了。但那些成績都是在訓練場上所獲得和總結出來的,真正將左輪手槍用于實戰(zhàn)……這還是第一次……而這第一次,這種速射武器的實戰(zhàn)成績就讓現(xiàn)場的所有人為之深深的震撼。

  “都別干杵著了,你們還想等下一波來了一起收拾是不?!”

  鄧時鋒催促的聲音適時的在現(xiàn)場響起,畢竟是從后世過來的人,這適應力和反應力都要比現(xiàn)在的人強一些,當然這是指對火槍武器上的反應……

  被鄧時鋒喚醒的眾人開始打掃戰(zhàn)場,由于缺乏馬匹畜類,眾人的目光自然第一眼望向了那些馬匹,除了那些拖車的駑馬之外,那兩匹能騎乘的馬其中一匹正拖著一個倒霉鬼依舊撒歡的到處亂跑,另外一匹,也就是那隊長騎乘的那一匹便成為了眾人最想收獲的戰(zhàn)利品。

  羅蛋他們幾個從伏擊陣地跑出來徑直的跑向那匹馬,他們的目光全部都被這匹帶著馬鞍的棕色馬匹給吸引住,絲毫沒有留意到,在馬匹的身邊,那位被一槍打落的隊長,正微微的睜開眼睛,借助姿勢的掩護,觀察著身邊的一切。而完全沒有注意到地上人變化的羅蛋在第一個搶到馬后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正不知不覺的朝著那位小隊長靠近著。

  地上裝死的這位自然經(jīng)驗老道,在羅蛋靠近到自己身邊最佳位置時,他突然從地上暴起發(fā)作,手中的短刃對著近在咫尺的羅蛋就捅去,驟然間的突變讓羅蛋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就這樣看著小隊長和他手中的短刃越靠越近!

  “小心??!”

  就在那危機死亡降臨的剎那間,旁邊突然沖過來一條身影和聲音,狠狠的撞在已經(jīng)即將要得手的小隊長身上,隨即這條身影和小隊長在地上不斷的翻滾纏斗著。

  “臥槽尼瑪!!”

  被突變驚呆的羅蛋終于在下一秒鐘回過神來,掏出自己的左輪手槍撲上去,頂著這裝死的家伙腦袋摳下了扳機。

  突發(fā)的事件讓所有人都圍了過來,此刻在現(xiàn)場,那名裝死的小隊長已經(jīng)徹底挺尸,心有余悸仍不解氣的羅蛋還在這家伙身上傾瀉了左輪手槍上的剩余子彈。

  “老師,傷重嗎?!”

  發(fā)泄完心中的情緒,羅蛋扒開人來到了救下自己的老馬身邊,此刻鄧時鋒正幫老馬查看著傷口,只見老馬右胸上,一條長長的傷口正翻咧著口子在向外流淌著鮮血,旁邊的另外兩名炮兵正手腳麻利的取出身上攜帶的傷藥進行止血。這些護衛(wèi)因為工作的緣故,受傷的機會要比普通人大很多,身上都會備有這樣的金創(chuàng)傷藥。

  “問題不算嚴重,還好老馬經(jīng)驗豐富,是順著過去沒有硬擋,要不然創(chuàng)口雖小但卻是深度傷了……”鄧時鋒看到傷口在金創(chuàng)藥粉的作用下很快的止住出血稍微安心下來。

  “沒事,這點傷,死不了……”

  和一臉緊張的羅蛋他們相比,受傷的老馬倒是一臉淡定平靜,甚至滿不在乎的就像受傷的不是自己一樣,這份定力羅蛋和幾個步兵們?yōu)橹磁濉?p>  “謝了!”羅蛋真誠的向老馬道了一身謝,其它幾名步兵也紛紛向老馬致謝,老馬只是揮揮手:“這是應該做的,這一次是你們經(jīng)驗不足容易著了道,有了經(jīng)驗今后就不會再吃這樣的虧,今后我們炮兵,還需要你們步兵掩護呢……”

  老馬提到的這句話讓大家笑了起來,在此之前,羅蛋他們經(jīng)常以這種方式譏諷老馬他們幾個炮兵,但是這一次,聽老馬嘴里這樣說出來,既是一種變相的提醒,也是一種善意的表達,如果以羅蛋為首的步兵們?nèi)舆€是帶著情緒和有色眼鏡的話……那就是做人的方式有問題了。

  插曲過后,再次開始進行的打掃戰(zhàn)場的工作戰(zhàn)士們都非常的小心,他們將自己的小刀給綁在夏式步槍上,如果尸體有可疑之處就先捅上這么一刀,而老馬他們也不時的在旁邊傳授著打掃戰(zhàn)場的經(jīng)驗,不僅要學會從傷口、身上的血漬來判斷這人是否死亡,還要特別小心有人利用馬匹、幾具尸體壘垛的地方裝死。

  處理完所有的尸體,包括那名被活活拖死的倒霉鬼,戰(zhàn)士們將尸體、馬車集中在一起推倒路邊進行了淺藏,在不能深埋的情況下這樣只用樹枝遮蓋被人找到只是一個時間長短的問題,不過時間緊迫也實在沒有時間挖深坑埋下這么多尸體和馬車只能簡單處理,然后眾人讓老馬騎乘上馬,把所收集到的貴重金銀和一些粗鹽、麻布之類村里缺乏的物資給裝載在幾批駑馬身上,迅速的撤離了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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