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確實,找我叔他們才是最重要的,距離失蹤已經(jīng)有快一個月了,不能再浪費時間了。想著我問阿尤:“你有什么計劃?”
“帶你去見個人,這就是我的全部計劃?!?p> “誰???龍二爺嗎?”阿尤搖搖頭。
我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是不是陸水寒,他又搖搖頭,還說遲早別想那群人了,都是一類的靠不住的。
不覺間我就睡著了,等我醒來發(fā)現(xiàn)還在路上,而這條路還眼熟得很,好像是去機場的路。
“你要帶我去哪?我們要去機場嗎?”阿尤見我醒了,點了點頭。
“小東家,以后的路只能靠你一個人走了,我們這邊事兒太多,沒法抽出身來照顧你,沒辦法。你一個人過去那邊,有人接應你,過去一定要照顧自己。”
“嘿!嘖,我也要和你一起去找我叔!”。阿尤皺著眉,想說點什么,又好像說不出口。
我見他這樣子,又想了想自己,只會給人添麻煩,也不敢再多提,只得問道:“那你得告訴我你要帶我去哪吧?”
“四川?!?p> “干嘛?。咳ツ歉陕??誰在那?我找誰接應我?”
“哎,這些,不方便說。你去就行了?!?p> “不是,你們真以后說話就這樣嗎?什么都只說一半?”
“小東家,言多必失,你以后也要這樣?!?p> 一路無話,我心里只能想著走一步看一步,到了機場阿尤就把那黑袋子給我了。我擔心里面有貓膩,就打開看了一眼。
里面都是我平日里換洗的衣服,還有一部新手機。
我不明覺厲,阿尤只得說計劃是分層次進行的,他只負責把我送到四川,具體他也不清楚,只告訴我那邊有自己人,讓我不要怕,也別亂猜。
我這才明白,很多時候不是合上的人故弄玄虛,人多嘴雜,有些東西真不是一下就能完全被調(diào)度好,說話只講一半既是為了自己好,也為了別人好,所以我自己只得是慢慢適應。
“說來也不怕你笑話,我剛?cè)牒弦策@樣,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樣。但是后面我自己慢慢就知道了?!?p> 他送我往里走,邊走邊和我說:“小朧爺,合上并非都是像賽掌柜這樣處處為你考慮的人,出門了盡管是自己人,您也得留兩份心眼?!?p> 他今天話有點多,和往日里那個人一點也不一樣。他跟我說了一些他當初入合的事情,也和我說了一些我叔年輕時候的故事。
以及關(guān)于他們之前一直尋找的璞神玉,整個事情并非如此簡單,XZ不是我們的最后一站,這條路別按比我想象的艱苦百倍。
他看到我心態(tài)上有了轉(zhuǎn)變很替我開心,但是也在擔憂著以我這樣的性格,這條路必然比其他人要走得更為艱難。
還有唐家和陸家那兩位小公子,都是道上混的,不要太幼稚,隨便就信任他們,其他方面也說了不少,但是我已經(jīng)快聽不進去了,思緒太過混亂。
當初我從四川回家,未曾想過會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說不定,此次回四川也像當初一樣,會發(fā)生很多始料未及的事情。
但是,我心里總有種感覺,我做好了準備了。天王老子來,我都不怕了。
出發(fā)前,我還給奶奶打了個電話,她老人年紀大了,我叔他們失蹤的事情我還沒敢告訴她,只能瞎糊弄一番,讓她暫時放下了擔憂。
但是,奶奶素來是一個不好糊弄的,沒過多久又是過年,如果那之前還沒找到我叔他們,這天大的簍子就得敗露,到時候就麻煩了。
告訴她我去四川就是出差轉(zhuǎn)轉(zhuǎn),但電話那頭卻哭得厲害,直問要過年了,為什么大家都四處奔波呢,哭著自己孫子辛苦,兒子也好久沒回家看看啦,我也不好再說什么,安慰了幾句就騙她說要登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