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羅進了屋關(guān)上門,一邊打開木匣子一邊往床上坐,伸出手去摸,手指摸到頭,遲疑了一下,然后馬上把被子拉起來。
小狐貍不見了。床鋪冷冷的,應(yīng)該是走了很長時間。傅羅的心沉下來,為什么它總是會離開,不愿意呆在她身邊,想到這個胸口就無比的難過,失神地坐在床上好半天,才把木匣子里的信抽出來看。
是緋衣的親筆信。上面說,知道傅羅的行蹤之后,林寒就已經(jīng)到落劍山莊來找她了,可是最近忽然聯(lián)系不上,所以才會叫人到落劍山莊附近來找。還說,希望林寒有和傅羅聯(lián)系過。
傅羅和林寒只在沒有進落劍山莊前通過一次書信,傅羅以為林寒已經(jīng)回到山派去了,沒想到他會來落劍山莊找她。緋衣和林寒聯(lián)系不上,林寒也沒有跟她通過信,那就意味著……傅羅的心變得煩亂無比,她仔細想想,不難想到隨心谷弟子剛才的一句話。
“師妹,你不是撿到了一塊玉牌?!?p> 玉牌。林寒身上帶著一塊傅羅送給他的玉牌,一面刻著“林”字,一面刻著“云館”,這塊玉牌用藍色的線繩穿起來,下面還有好看的藍色絲穗。
傅羅站起來,點著桌子上的油燈,然后把信函燒掉,想了想無論如何也要去找那個隨心谷弟子去問一問。仿佛那個是目前唯一的線索了。至于小狐貍,她也只能盡量在周圍找一下,如果它故意要藏起來,她也肯定找不到。
傅羅又看了一眼床上,明明剛才還好好的,轉(zhuǎn)眼之間……想到這里,她忽然想到了方尋,方尋主動向她說起過小狐貍,也許是小狐貍回去找方尋了,或者被方尋帶走了。
傅羅一路向前跑,剛才在谷口時看見隨心谷那女弟子和方尋,現(xiàn)在著急找他們的時候居然一個人也找不到。繼續(xù)往前走,馬上瞄到一個人影,看到他的時候,居然眼前黑了,如同眨眼延遲了一會兒,傅羅聽到自己急促的喘息聲,手指握起來貼服在掌心,指尖很涼。
卓玉和方尋站在一起,正在說什么事,雖然聽不見可是看到方尋的表情義憤填膺,而卓玉依舊是淡淡地疏離,他唯一的動作就是扯扯自己的袖子。
卓玉抬眼看到傅羅,他的手還在袖子上面,那黑不見底的眼底仿佛有淡藍色的冰塊融合在里面,發(fā)著湛藍色的光芒,有些蒼白的嘴唇微微抿著。
方尋冷笑,“呦,看看是誰來了?!?p> “大師兄,”傅羅叫了卓玉一聲,徑直走到方尋面前,“方尋,你有沒有看見它?”說完話,悄悄地瞄了卓玉一眼。
方尋想了一下,頓時知道傅羅指的是什么,“你還真的把他當成寵物了?!?p> 傅羅頓了頓,“我沒有,”不知道為什么這時候會說出心里話來,“我只是很喜歡它,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喜歡?!?p> 傅羅的這段話不在方尋意料范圍之內(nèi),生生把他說臉紅了,方尋側(cè)頭看卓玉,卓玉愣了一下,仍舊是淡淡的表情,他輕輕松開袖子,靜靜地看著傅羅。
傅羅的臉也開始泛紅,好像很努力地在說一件事。平時一個很聰明的人,怎么會在某種特定事上變得笨起來。
卓玉看著傅羅的變化,瞧見她摳著衣角的樣子,瞇起的眼睛漸漸睜開,最后轉(zhuǎn)身走了。
“你給我差不多點,”方尋說,“你到這里來,這幾天又見到那么多事,難道就一點異樣的感覺也沒有?你倒是努力想想啊?!焙貌蝗菀装迅盗_引到這里來,又透露出那么多的信息給她,她怎么就像沒看到一樣,一點都不去回憶。至于之前說的,要拿到那柄劍才能將那人的封印解開,只不過是他們掩人耳目的做法,其是那人的封印就是傅羅的記憶。
如果拿到那柄劍就能把封印解開的話,還用得著這樣大費周折。方尋看著傅羅,這個幾百年前天界佛前的后起之秀,居然拿自己的記憶封印了別人,不知道她在佛祖面前怎么解釋的,為什么要放棄自己的記憶,放棄自己的記憶不要緊,還逃入紅塵輪回幾百年。
至于那兩柄劍,其實是被天界的神仙封印住并且在周圍下了禁咒,那個禁咒就是不準那兩柄劍的主人靠近,如果拿起那兩柄劍,那所有的前塵往事就真的要被開啟,命運的羅盤會再一次轉(zhuǎn)動??墒侨ツ脛Φ拇鷥r是會被禁咒擊中,以目前那兩個人的情況來看,一個被封印,一個封印住自己,誰也無法承受如此強大的禁咒。
當然方尋恨不得將傅羅丟過去挨擊,禁咒解除了他們也就能把那柄劍也拿出來,那人的封印說不定也就解開了,可那人是不可能讓他們這么做的。“傅羅,你干什么都可以,就是別靠近落劍山莊那兩柄劍?!?p> *****************************
肚子好疼,是不是被詛咒了。
今天就到這里,要去睡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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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在上
類別:宮闈情仇|專欄作者:大暖|書號:1049502|PK號:10002815
進宮出了做皇妃還能做侍衛(wèi),可是這個貼身侍衛(wèi)也太難當了。
美人皇帝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說,殷丹吶,禁軍不聽朕的話。
當天晚上,十八個禁軍統(tǒng)領(lǐng)的腦袋就被殷丹丟在護城河里。
過幾天,皇帝修長的手指,支著額頭說:“京畿大營有不軌之心?!?p> 第二天清晨,殷丹就取回了紫衣軍的兵符,順便帶回了上將軍的首級。
內(nèi)憂沒了外患不存在,她以為可以放個長假。
皇帝用薄薄的嘴唇貼上她的玩溫度傳導(dǎo),一臉幽怨“兩宮太后試圖用德容二妃把持朕的后宮,毀滅朕的愛情?!?p> 她只能留下一紙文書打著包袱走人。
皇帝在追查失蹤的愛妃。
魔教教主在緝拿偷溜的寵妾。
難道做個職業(yè)女性就那么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