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警察似乎從來沒有過假期,至少之前是有的。難得又一次到了這樣的周末,還要面對這樣的案子。每一次作案,都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偵查方向也是被明顯抑制。
“我們現(xiàn)在幾乎沒有辦法贏過兇手,對方的狡猾超出認(rèn)知?!崩顒倗@了口氣,然后放下手中的水杯。“接下來的幾天,希望大家多去街上巡查,多多排查可疑人物。希望最近不會再出現(xiàn)兇案。”說完,他就癱坐在椅子上,其他人也是唉聲嘆氣,陸續(xù)離開了會議室。
陳曉旭走到大街上還在思考著這些天的命案,為什么兇手要采用不同的殺人手段,挑戰(zhàn)警方是他的目的,那殺人手段和地點又是否是有意為之。
第一起命案原定在郊外,或者說是公園背后的,勉強算的上的花園,第二起則是在地下停車場,這似乎都在預(yù)示著什么,死者之間幾乎沒有社會關(guān)系相連,并且兇手留下了一系列的單詞來形容死者,或者帶有一絲嘲諷和不屑。第三起則是兩個孩子,但是死法令人費解。那么多的螞蟻,他得多閑,才能搞到那么多,可以說明兇手沒有工作,或者他的工作空閑時間很多,甚至有其名號,實際可以不用勞動的工作。
第二個兇手第一起命案的現(xiàn)場在郊外,第二次也是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兇手第一次似乎是一時興起,在地上的死者身體被啃咬的不忍直視。但是混雜的咬痕并非一種,這倒是有些奇怪。法醫(yī)只反倒覺得像野獸,但是咬痕和人類相近,但是唯一不一樣的是,這個人的牙齒一定異于常人。第二起的案件中這個家伙就很冷靜了,而且還可能對女性死者進行了侵犯,并且挖走了生殖器。這就相當(dāng)符合兩個條件,一個是牙科疾病,另一個就是這家伙不能和女性正常的交往以及性愛。所以才會對女死者下此狠手。他還開始了儲備人肉,說明精神已經(jīng)開始穩(wěn)定。他的切割工具現(xiàn)場也是找不到。切口較為平整,而且沒有大量血跡,應(yīng)該是死后切割,而且刀法可能相當(dāng)凌厲。一開始還排查了縣城的廚師,更是一無所獲。
前兩起案件中,似乎也有著很多的疑點,比如李老頭的案件中,死者的書上只有他自己的指紋,雖說是自殺,但是女護士明明碰過他的書。而且進過房間,在后來的監(jiān)控中也是沒有人進去過,也許老頭嫌棄別人自己擦掉了。
而第二起案件的陸小云,第一現(xiàn)場在董卓超的家中,可是他的家中,尤其是床上沒有血,連一點血腥味都沒有,我第一次搜查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了,但是什么證據(jù)都沒有找到。而且為什么兇手和董卓超和陸小云不認(rèn)識,她要再回到醫(yī)院,讓陸小云再死一次,她又是怎樣讓她上的三樓,又為什么自殺。沒有動機,她又是怎么讓人上到三樓的,只靠背,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兇手是女性,和陸小云身高幾乎無異。也才導(dǎo)致沒人發(fā)現(xiàn)戴著口罩的不是陸小云。只是不明白,她既然能帶著陸小云上三樓,為什么又下不來,就算警察包圍了醫(yī)院的時候,她都不準(zhǔn)備后路,還是說本來就是做給警察看的。
更令人奇怪的是當(dāng)初那個失憶女人在監(jiān)控里那清晰到不行的表情,似乎在恐懼著什么,好像那個東西能將她吞沒,下一秒,就會置她于死地一樣??墒?,卻沒有能問出任何有用的話。
只顧低頭思考的陳曉旭不小心撞到了一個牽著狗正好回頭和別人打招呼的男人。
“對不起!”幾乎是同時說出。
“你沒事吧?”他開始詢問著我,這個男人一米八以上,留著清爽的短發(fā),看上去一種陽光帥氣的感覺。“我沒事,最近外面不安全,還要出來遛狗???”那個男人伸出右手摸后腦勺,然后笑著說,“那也要帶它出來啊,它可是相當(dāng)喜歡出來逛逛呢。不帶它,我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被ハ啻蜻^招呼之后,我們就分開繼續(xù)向前了。但是那個狗突然對著一對夫婦叫了起來,我回頭看了一下,那對夫婦帶了個兒子,狗依舊叫喊著。把孩子也嚇到了,可是狗狗依舊沒有停下,剛才那個男人也是連忙道歉,然后盯著那對夫婦看,沒錯,好像是盯著。然后他拉著狗狗走了,那對夫婦也是心大,并沒有在意。
“又寄過來了。”電話那頭是前臺警察的聲音,“好的我知道了?!比缓蠓畔码娫挘贸鍪謾C,撥給了陳曉旭,“快回來,對方又寄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