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疏忽了,沒有給這里的人打好招呼,讓施盛小大人受累了,回頭我一定給您補償?!绷_萬為了平息這場風波,也是準備出血本了。
“要是不能讓小爺我滿意,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笔┦⒁荒樉娴目粗_萬。
“是、是,小人一定會讓大人滿意的?!绷_萬小心的賠禮道,生怕在出什么變出,暗道這次可能真的要大出血了。
“施盛,羅叔是為了接我們才忘了囑咐其他人的,”這時候方慧兒倒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在加上剛剛羅萬才教了很多有用的知識給她,而為了方便之后再向羅萬請教更多的問題,也不能把關(guān)系搞得太僵了,這樣,之后雙方的關(guān)系該如何自處,畢竟不管施盛在怎么樣,總歸是和他們一伙的,很難說施盛的行為,會不會對自己產(chǎn)生影響。
但是沒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產(chǎn)生,方慧兒還是打算將這可能出現(xiàn)的麻煩給掐死在源頭。
“而且,我們在這里還要帶上一段時間,之后還有很多事情還要仰仗羅叔才是,你怎么能這么對羅叔說話!”
施盛也是對方慧兒的行為感到一陣驚訝,沒想到這么短的時間,他們雙方倒是有了這么深的交情了?
為了不讓方慧兒再對自己產(chǎn)生什么厭惡感,施盛倒是大方了起來:“那這件事情就算了,不過,要是之后再讓我發(fā)現(xiàn)有什么怠慢的地方,看我在和你慢慢算?!?p> “慧兒,你看這樣怎么樣?”施盛有些討好的向著方慧兒說道。
“算了,你之后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我一起吧?!狈交蹆阂彩潜皇┦⑦@個家伙的搞事能力弄怕了,為了以防萬一,感覺還是讓施盛和自己待在一起比較好。
“得嘞,那慧兒,我可跟定你了!”施盛這個家伙,倒是完全沒有理解方慧兒的意思,但是聽到方慧兒讓自己待在她的身邊,當即就將其他事情拋到腦后去了,只記得這一件事。
旁邊的羅萬也是閑的很是震驚,完全沒有預料到方慧兒會為自己說話,雖然之前自己確實教了很多東西給她,但是他從來沒覺得方慧兒會有為自己說話的一天,他所做的一切,其實還是源于普通人對符師的敬畏心。
“感謝方小姐為小人出頭?!绷_萬雖然震驚,但是還是很快就表示了對方慧兒仗義執(zhí)言的感謝。
“羅叔千萬別客氣,以后還需要仰仗你的地方,還有很多,希望你不要有什么芥蒂才好。”
方慧兒通過剛剛和羅萬的交流,也是感到羅萬雖然只是普通人,但是也是一個十分有才的人,所以還是愿意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幫一下的,也好加深雙方之間的關(guān)系,方便之后能夠多學到一些東西。
“那里,您真是太客氣了,我保證這種事情絕不會再有下次了?!绷_萬也是感受到了方慧兒的客氣,拍著胸脯保證道。
許臨在旁邊看著幾人之間的交流,倒是沒有多在意。
他倒是能夠像明白其中更深的東西。
首先,羅萬沒有和人交代一聲就直接走了,這很明顯就不是一個總管事該犯錯的地方,許臨覺得可能是之前施盛給羅萬的態(tài)度很不好,而羅萬又不能直接表示自己的不滿,所以通過這種方式小小的報復一下。
畢竟,這里雖然只是后勤基地,但是也是軍事場所,凡是軍事場所,嚴禁隨便進出本來就是常識,這個東西施盛不注意,許臨倒是很清楚。
但是羅萬也不知道是欺施盛見識短還是怎么樣,可能從一開始就沒有向施盛說過這一點,而又羅萬在的時候,施盛根本不需要去問能不能出入的腦殘問題,所以他可能給施盛下了套了。
第二,羅萬通過早點和許臨他們接觸,一方面可能是為了和眾人早點結(jié)下交情,好為了之后再面對施盛的時候,會有人能夠站在他的立場上說上一句話。
另一方面,可能也是為了分裂施盛和許臨他們幾人之間的關(guān)系,因為以羅萬的能力,肯定能夠看得出來,施盛就是一個紈绔公子哥,這樣的人是很容易得罪人的。
所以他要制造一些麻煩來分裂雙方,這個通過剛剛進來的時候,羅萬特地落在了眾人的身后就看得出來,因為之前的羅萬都是在眾人前頭帶隊的,可是偏偏剛剛進來的時候卻特意留在眾人身后,甚至拉上一段距離就顯得很奇怪。
雖然羅萬通過和旁邊的人交代一下工作為借口很好的掩飾了這一點,導致其他人都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但是這一路上走來,羅萬從來都是以他們幾個為第一要務(wù)的,就算之前有人想要和羅萬溝通工作上的事情,但是都被羅萬以現(xiàn)在還有更要緊的事情為借口推脫了。
所以就算剛剛所有人都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許臨還是感覺到了一絲違和。
第三點,可能許臨他們一路上和羅萬交流所得知的東西,都在羅萬的意料之中,畢竟凡是來到這里的人,感覺不會對這里東西不感到好奇的。
而羅萬可能就是在這過程中,一點點地加強自身在許臨他們心中的分量,這也是為之后可能會產(chǎn)生的矛盾,提前給眾人埋下的伏筆,讓眾人能夠在翻臉的時候考慮一下后果。
而這一切,本來可以說,羅萬都隱藏的很好,并沒有讓許臨覺得羅萬這個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直到剛剛通過施盛的話,許臨才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矛盾點。
首先,這里的人不給施盛面子,這里面固然可能有羅萬的吩咐在,但是能夠讓一群普通人毫不在意符師的身份,除了他們經(jīng)常接觸符師外,他們應該自身就有應對符師的手段。
而羅萬作為他們的頭兒,比他們應該更不用在意符師的面子才是,但是這一路上羅萬都是小心奉承者他們,這就有點奇怪了。
本來羅萬這么做,許臨他們是不會感到奇怪的。
但是要不是剛剛施盛的話,許臨也是不會注意到羅萬行為的不合理的。
而這一切都說明,羅萬不是別有所圖的話,就是一個城府非常深的人了。
不管從哪方面來說,許臨感到,羅萬真不愧是四十歲就成為一方總管事的人,確實是有些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