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略顯潮紅,山巒更是起伏不定,過了好一會兒,妮莎才逐漸平復(fù)心情。
追問道:“石刀碎片在你背包里嗎?”
“不在?!惫棚L(fēng)秒回。
“那在哪?!?p> 古風(fēng)露出氣憤之色說道:“被刀疤臉搶走了?!?p> “刀疤臉?用火紅長刀那個男人?”妮莎詢問道。
“沒錯。”古風(fēng)點頭。
“呵呵?!蹦萆蝗惠p笑起來,扭著走上前,伸手搭在古風(fēng)肩膀,說道:“弟弟啊,怎么能玩火呢~”
古風(fēng)眼神依舊發(fā)直,回答道:“沒玩火啊?!?p> “呵呵,弟弟啊,別裝了,你的演技實在太差?!?p> 妮莎話音剛落,古風(fēng)就感覺肩膀皮膚下如同有塊炮烙在灼燒。
“嘶~”
疼得古風(fēng)渾身一陣抖動。
收回手,妮莎聲音冰冷起來:“說吧,石刀碎片在哪,否則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p> “我呸!”
古風(fēng)看裝不下去,也就懶得裝,直接張口開噴。
但讓他無語的是,嘴巴太干,半點口水也沒有,噴了個寂寞。
他這時也終于搞清楚,剛清醒那會兒,痛感是從何而來。
“沒想到啊,你長得人模狗樣,卻不干人事?!?p> 古風(fēng)見噴不著,直接開始嘴炮。
“呵?!?p> 面露冷笑,妮莎再次將手搭在古風(fēng)肩膀。
“啊~”
由于這次持續(xù)時間較長,古風(fēng)沒忍住,痛呼出聲。
“說吧,好弟弟。說出來,姐姐給你個痛快?!蹦萆Z氣循循善誘說著。
“我告訴你,趕緊把手給我撒開,再碰我,我就咬舌自盡,你永遠(yuǎn)別想知道?!惫棚L(fēng)喘著粗氣威脅著。
“呵呵?!蹦萆瘚尚σ宦暎靶〉艿?,平時電影看多了吧,那都是騙人的,咬舌頭你頂多出點血?!?p> “你懂個得兒,誰告訴你咬舌頭是因為流血死,我窒息死不行啊。”古風(fēng)鄙夷道。
“哦,那你咬吧?!?p> 妮莎聳聳肩,波濤洶涌。
“行,你不撒手是吧?!?p> 古風(fēng)梗起脖子,突然大喊起來:“救命啊,這里有人非禮啦,啥也沒穿,勾引我不成,改強了。”
雖然妮莎知道任憑古風(fēng)怎么喊,也不會有人聽到。
但被人如此玷污,她怎能不氣。
“啊~”
又發(fā)出一聲慘叫,那種炮烙游走在后背的感覺也再次出現(xiàn)。
“叫吧,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用,呵呵?!蹦萆男θ菥谷挥行┡d奮。
后背痛完,胳膊痛。
胳膊痛完,大腿痛。
大腿痛完……
每當(dāng)古風(fēng)身體部位適應(yīng)疼痛,妮莎就換個地方。
如此不斷被折磨,開始古風(fēng)還叫幾聲,到后來,他連叫的力氣都沒了。
但很奇怪的是,明明他被折磨到異常疲憊,可又怎么也無法昏迷。
他是既感覺非常困,又感覺異常興奮。
兩種完全對立的狀態(tài),出現(xiàn)在一個人身上時,簡直比疼痛更折磨人。
古風(fēng)都有點佩服妮莎了,也不知道她怎么辦到的,簡直變態(tài)。
“等會兒!”
被折磨幾次后,古風(fēng)突然開口。
“怎么,弟弟這是想通了?”
妮莎面露喜色。
“你想開了?”古風(fēng)微微挑眉。
“開什么?”
妮莎滿眼疑惑,顯然腦子不太行。
“咳,你不是會催眠么,你可以開始動手催眠我啊?!惫棚L(fēng)道。
“對哦?!?p> 妮莎眼睛一亮,就要動手。
但當(dāng)她看見古風(fēng)那戲謔的眼神時,突然感覺有哪里不對勁。
想了想,妮莎面色突然通紅,怒道:“你耍我?!?p> 時間流逝,被困在小黑屋中的古風(fēng),逐漸對時間失去概念。
而妮莎,可能因為施虐手段,需要消耗某種能量。
每隔一段時間,她就要坐下休息。
起初她還退后一些,后來干脆直接坐古風(fēng)面前,事業(yè)線那是清晰可見,也勉強算是一類折磨方式。
又一輪折磨下來,古風(fēng)嘴角抽動,眼睛瞇著。
他早已被折磨到說不出話,但眼神卻在告訴妮莎,你這一套沒用,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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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三金
感冒居然還不好,以前都是兩天結(jié)束 得去醫(yī)院了,燒懵了要 注意保暖,家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