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 狈阶雨柭曀涣叩亟泻?,拼命地追趕幾個救世軍的雜兵。
救世軍的士兵,本都是亡命之徒,向來是不怕死的。但方子陽的麒麟棍攻擊卻不致命,反倒打得他們生不如死,這群人迫于無奈才選擇了逃跑。
“子陽君!等等我!”八神大古帶著隊伍趕了上來。
“別跑!你們跑不了了!”方子陽可沒空管他,一路的橫沖直撞,愣是想抓住這群人。
只見他將麒麟棍往后一仰,猛力扔出,之前在七峰島捕雞的技能再次顯現(xiàn)。
但這次不止一個目標(biāo),他只擊中了一個。
八神大古瞬間發(fā)力,猛然奔出,腳尖輕踏地面,一下子沖到了這群人的身邊,流利的幾個斬擊,用刀背讓剩下的幾人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子……子陽君,你為……為什么一只追這群人啊?”大古的呼吸因為這次爆發(fā)而變得特別紊亂。
“當(dāng)然是拿來拷問啊!一直在這森林里找人也不是個辦法?!狈阶雨栐谝慌該炱鹆俗约旱镊梓牍?。
“現(xiàn)在抓到了,快問吧?!贝蠊趴恐豢么髽渥?。
“你們幾個快過來,幫我把他們摁住?!狈阶雨栂仁亲岅犖槔锏膸讉€隨從過來幫忙制住俘虜,再來臉上便露出了鬼子兵一般的笑容。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告訴我你們首領(lǐng)在哪里,我就給你們一條好出路?!狈阶雨栂駛€資深的皇軍頭目,開始利誘救世軍士兵。
“呸!我不知道!”被問的那人一臉“寧死不屈”的表情,高傲地回擊了方子陽開出的條件。
短暫的無聲后,方子陽站起身來,無情地揮棍打人,并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你誰??!我會給你好待遇?。≌宜滥匕赡?!”
一邊的大古先是震驚,仿佛自己看到了一個萬惡的戰(zhàn)國大名,但又冷靜下來,迅速起身去阻止方子陽。
“子陽君!冷靜!冷靜?。 贝蠊啪o緊地抱住他的雙臂,但方子陽立馬轉(zhuǎn)用腳踹。
“我說!我說!”被打的那人疼得不行,不得不選擇招降。
“他說了,他說了?!贝蠊糯舐暤靥嵝岩呀?jīng)喪心病狂的方子陽。
“我真的不知道??!”那人都快變成哭腔了。
“靠!你個狗日的,玩我啊!”方子陽破口大罵,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句罵詞傷到了某位大和人士。
“冷靜!冷靜!”大古沒有在意方子陽的言語,一味地控制著方子陽的情緒。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只是被首領(lǐng)分成小隊,十天后才會重新集合,集合地點會有首領(lǐng)的藍焰,但現(xiàn)在沒人知道他在那里?!狈斂拗鴮Ψ阶雨栒f,他實在是被折磨得不輕啊。
方子陽這才慢慢冷靜下來,讓大古放開了他,大口地喘粗氣。
“十天,可真夠久的。”方子陽嘖了一句。
“那我們就只有繼續(xù)在這林子里殺敵了,子陽君?!贝蠊沤又f,“十天也不是很久嘛?!?p> “十天是不久,但這樣濕答答地過十天,簡直久到離譜啊!”方子陽扯了扯已經(jīng)完全貼在身上的濕衣服,感覺很不是滋味。
“子陽君,淡定!就當(dāng)是洗了十天涼水澡吧?!贝蠊虐参康卣f道。
“呵。就當(dāng)是吧,這樣非洗死我不可?!狈阶雨柪湫σ宦?,心里滿是凄涼。
正當(dāng)一行人還在休息,一顆綠色火球從天而降,砸向方子陽。
“全部散開!”大古大喊著發(fā)出命令,自己又奮不顧身地去把方子陽拉開。
先是一個,再來是兩個,接著越來越多,綠色火球接二連三地往下落、往下轟。
“大古!別管我,先去找人,不然就沒完沒了了!”方子陽大喊。
大古沒有應(yīng)聲,盯著火球來的方向,找了棵大樹作掩護,雙刀一起反握在左手。
待到片刻后,大古呼吸已然勻整,他便在燒焦的樹木間左閃右閃,漸漸逼近了那群偷襲的賊人。
只見一小片空地之上,五個人拿著鐮刀圍著三個在釋放火球的三人。
他靠著樹,做著深呼吸,一個屏息,擲出一把刀,正中三人中的一個人的脖子。
緊接著,大古急速沖出去,一刀砍傷兩個,順勢撿起地上的那把武士刀,跳起來就是一個旋轉(zhuǎn),又放倒兩人。
動作稍顯遲緩的方子陽也跟了過來,蠻力揮棍,棍棍力道十足,棍棍放倒一人。
“這濕衣服的唯一好處就是防火?!狈阶雨柛锌艘痪?。
大古收回雙刀,苦笑一聲,說﹕“還要防十天吧。”
此時,比斯耶城里,樸正中在單挑德布勒斯,瑪莎則在抵抗幾個救世軍的群攻。
樸正中戴著龍皮手套,雖然靈力不及德布勒斯,但出眾的戰(zhàn)斗技巧,應(yīng)付起德布勒斯來倒是不難。
瑪莎這邊就顯得比較狂躁,她一手握著八寶琉璃劍狂揮,一手不時放著小型白雷,沒什么戰(zhàn)斗美感可言。
他們已經(jīng)被人民軍組成的人墻包圍起來了,就算他們打不過,救世軍也走不了了。
艾伯特知道不能和凱恩比靈力攻擊,只得與他實實在在的肉搏。
但他完全不及他哥那般強悍的實力,一直都是在死扛,還手的機會少之又少。
“你覺得這么死耗下去會有什么意義嗎?”凱恩勾拳打在他的右臉上。
艾伯特強忍著疼痛,不敢離開他哥哥太遠,頭一低,出拳打在凱恩的肚子上。
“你的拳頭就這么沒力嗎?”凱恩的忍痛能力還更勝一籌,右肘撇開了艾伯特的腦袋。
“?。 卑匕l(fā)狂似地大叫,有種撕心裂肺的感覺,“你為什么那么護著那群牲畜,他們就是該死!”
“我是人民軍統(tǒng)領(lǐng),我要做的就是保護人民!”凱恩又是一個有力的出拳,打在他臉上。
“不是所有外籍人都像那兩人一樣,你不要把所有的外籍人都想成一個樣!”凱恩又說。
“我不管!我就是要殺了在比斯耶城里的外籍人!”艾伯特還是堅持著自己的觀點。
“他們加入了比斯耶,現(xiàn)在比斯耶亂成這樣也沒離開,就證明他們把這里當(dāng)家!既然如此,我就不該讓我的家人受到傷害!”凱恩心中萬分糾結(jié),一邊是因為比斯耶人民,一邊是因為與親弟弟的反目。
艾伯特被哥哥的話鎮(zhèn)住了,大腦飛速旋轉(zhuǎn),不停地思考著如何與凱恩辯駁。
“艾伯特!收手吧!比斯耶是我們共同的家!”凱恩也停住了,“我們本來也不屬于這片土地,但我們來到這里生活,這里就是我們的家?!?p> “任何比斯耶的人,不管是所謂的貴族,還是平民,他們都是來自遠方的,但就是這些人,才構(gòu)成了比斯耶?!眲P恩堅定地看著艾伯特,調(diào)整著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