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谷地區(qū)似乎是艾澤拉斯唯一的未被那次驚天動地的戰(zhàn)爭觸及的地區(qū)。遠古的巨魔文明,古拉巴什文明,修建了宏偉的城市,居住其中的是巨魔和后來的地精。后來,城市變成廢墟,巨魔們也分裂成為數(shù)個敵對的部族。
茂密的叢林里面隱藏了眾多的巨魔。對于一個外來者,所有的巨魔看起來都一樣,但他們至少有四個不同的部族。除了數(shù)量眾多的巨魔,地精海盜和一些納迦也居住在這片地區(qū)。荊棘谷是一片巨大的雨林地帶,陣雨連綿不斷并且造成了難以忍受的潮濕氣候。
荊棘谷也許是艾澤拉斯大陸上最繁忙的地區(qū)之一,每天都會迎來無數(shù)的商船和冒險者。
而在這背后支撐著這片繁華的是,曾經(jīng)的黑水海盜基地——藏寶海灣,一個非?!芭扇籼摺钡拿?。(piratic)
帆船、寶藏還有朗姆酒,這里曾經(jīng)是海盜文化盛行的地方。經(jīng)過無數(shù)個世紀的演變,經(jīng)過那航海爆炸的時代,這里逐漸繁華,地精一族慢慢成為了寶藏海灣的主人,他們不知道從哪遷來大批的居民,利用他們的財富和技術(shù),將這個海灣發(fā)展裝起來。而一些仍然醉心與海盜文化的家伙,則被地精們逐出了城市。
現(xiàn)在,這里商人云集冒險者眾多,成為一個重要的商業(yè)性的港口城市,成為無數(shù)珍奇商品的集散地,每天在這里發(fā)家致富的人都不計其數(shù)。
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這里是夢想的終點。但對于陳真來說,這里不過是探索旅程的起點。
陳真拉著很不情愿的大寶,坐上來每月一趟的地精飛艇。
沿著海邊飛行時,陳真甚至能看到黑石山噴薄而出的濃煙,隨后幾個星期,再也沒有讓陳真看得動心的地方了。而大寶,對于這種乏味的旅行提不起一點興趣,每天就是縮到船艙里睡覺再睡覺。
哦對了,順便說一句,現(xiàn)在的大寶已經(jīng)將人物模型改回了正常狀態(tài)了,是一名亡靈法師,看樣子身上的裝備比陳真的法師裝備還不少,最起碼還有幾件是紫色的。
經(jīng)過將近三個星期的飛行,兩人終于到達了目的地寶藏海灣。
可以看到這個城市是建立在峭壁邊上的空中城市,從天上望下去,一片貼著峭壁建立起來的空中樓閣非常壯觀,聯(lián)盟與部落的成員在那連成一片的棧道上來來回回的忙碌著,到處都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聯(lián)盟和部落和平相處?
沒錯,這就是這個城市發(fā)達起來的原因,這里是最大的中立城市之一,聯(lián)盟和部落可以隨意的在這買到對立陣營中的新奇玩意,賣東西的千里迢迢趕到這里向外鋪貨,經(jīng)銷商也不遠萬里來到這挑選對方陣營的暢銷貨。
“喂喂!”飛艇輕輕一震,終于停在了高臺上,順利達到目的地。陳真看著大寶還在呼呼大睡,趕緊將他搖醒,“再不起來就要飛回幽暗城了,交兩份船票倒是無所謂,就是耽誤的時間……不知道會不會讓小牛倌抓狂?”
“管太去死……呼?!弊炖镆膊恢类洁熘裁矗瑏y七八糟的陳真也沒聽懂。
陳真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先下去了啊,你自己回幽暗城吧……”說完扔下大寶走了。
“……喂?”大寶瞇著眼睛,抬起朦朧的睡眼,看了看船艙中確實沒有其他人了。
“不講義氣……”沒辦法,雖然不想起來,但是陳真都已經(jīng)出去了,再不起來也沒有人叫他了,只好起身省的萬一再睡著了再誤了事。
出門一看,陳真正好端著盆水往這邊走,見到大寶起來了,臉上居然有點失望:“你怎么起來了?”
“沒人叫我,我自然就起來了……”大寶看著那噴水,不禁有些慶幸,幸好剛才咬咬起來了,不然可就慘了。
陳真若無其事的將水盆放到艙室的桌子上,回頭問道:“我們是向出去熟悉一下地形?還是直接去旅館訂房間等小牛倌?”
“你這個人……太危險了……”大寶看著水里那些奇怪的冰碴,冷汗頓時就下來了,那一點點睡意頓時被驅(qū)散的干干凈凈。
陳真聳聳肩:“謝謝夸獎,既然你不回答我就當你沒意見了?我先去旅店訂房間了,拜~”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
“喂,你東西掉了……”大寶忽然叫住陳真。
“哦?掉了什么?”
“就是這個?!贝髮氂檬种笍乃心蟪鲆粔K比大的冰碴,“你的膽結(jié)石掉了,還挺涼的……”
膽結(jié)石……陳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胃部:“你家膽結(jié)石這樣的??!”
“不知道,我沒得過膽結(jié)石,而且這是你的膽結(jié)石,你這個人與眾不同嘛!”大寶沒心沒肺的說道。
每次和這家伙斗嘴都覺得自己嘴巴不好使,算了,陳真啥也沒說灰溜溜的出去了,心中咬著牙尋思下次找個什么辦法,我就不信說不過你。
……
日子就在兩人斗嘴之間流逝,兩個人的感情似乎也因為經(jīng)常性的斗嘴而變得融洽起來,不過對于陳真來說,多半還是在語言上吃虧的那個。
這兩天,陳真和大寶除了泡酒吧就是到競技場去消遣了。
競技場是這里是為數(shù)不多的可以游覽的地方之一,坐落于藏寶海灣的北邊一點,出了城門就是。
很多年以前,遠古的古拉巴什巨魔修建了這個巨大的角斗競技場,當然,現(xiàn)在已成廢墟了,但殘存的古拉巴什巨魔仍在競技場里舉行著一些比賽。一部分參與者是志愿者,還有一部分是被其他巨魔部族抓住并賣到這里的旅行者和冒險者。
后來,這里也成為地精們的勢力范圍,他們完善了競技場的規(guī)則,并將之發(fā)揚光大,形成了一股新潮的休閑方式。
競技場里擠滿了這個地區(qū)各階層的人,這里永遠是最黑暗和最血腥的地方。現(xiàn)在通過地精的技術(shù),將決斗旗的理論應用到這里,讓競技場的能量來抵消最后一下致命的攻擊,同時也會宣判此人的失敗。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中的地精就像古代人類的猶太人一樣,充滿了創(chuàng)造力和對財富的追求。他們走到那里,就將驚奇和財富帶到哪里,而這個繁榮的荊棘谷,就是他們創(chuàng)造力與智慧的結(jié)晶。
雖然也有些小小的手段,但那卻是所有人都樂于見到的,不是嗎?
在寶藏海灣的這幾天里,陳真幾乎見到了艾澤拉斯大陸上所有的種族,人類自然是最多見的,其他的兩大陣營的種族也層出不窮,但最讓陳真吃驚的還是男性德萊尼人和納迦,前者是怪異的類似胡須似的觸手(?),后者則是與熔火之心中那個BOSS酷似的外形。
這兩個種族也讓陳真大開眼界,世界大了果然什么奇怪的生物都可以看到。
從第五天開始,大寶的“電話”就開始多了起來,陳真看他神神秘秘的也就沒深問,繼續(xù)吃喝玩樂。
第七天,陳真終于又看到了這個公會的會長,牛倌。
當時他正在房間里,觀看從幽暗城寄來的信件,上邊提示陳真,巨型綠寶石以230枚金幣的價格被人一次性買走,而艾澤拉斯鉆石出手的價格高了不少,420金每枚,但是送去的13枚只賣出了一半。
最后無堅不摧之力的拍賣價格,讓陳真仔細的數(shù)了兩遍究竟有幾個零。11萬3千,雖然也不錯,但比起陳真的心里價位還低了一些,看來戰(zhàn)士的武器和盜賊的武器衡量方式似乎不太一樣。
“咯咯咯?!彪S著一陣敲門聲,大寶的聲音也隨著響起:“你Y蹲在屋里手Y呢?趕緊出來,二樓小會議室集合。老大來了。”
“是啊,我想著你老婆呢?!焙痛髮氝@種貧人(貧嘴之人)接觸時間長了,連陳真都開始向YD方向發(fā)展了,說話既無恥又下流,有時候還玩點惡心的。
可惜,這么有力的反擊大寶沒聽到,隨著咚咚的腳步聲,似乎人已經(jīng)走遠了。也沒什么東西好收拾,輕輕的將幾封信搓成粉末丟掉,隨后開門踏出一步……
“嗷嗚??!”大寶居然沒走,蹲在門后大叫一聲。
陳真嚇了一跳,啪的一把致盲粉就扔進大寶眼睛里了……
10秒鐘后,大寶揉著眼睛埋怨著陳真:“你Y的鬧著玩摳眼睛啊……”
“不好意思,對不起,還不是因為你嚇的,我這人膽子小……”陳真占了便宜還賣乖,好不容易抓住個機會氣大寶,怎么能輕易放過呢?陳真接著說:“最主要是剛才一直尋思你老婆呢,忽然看到你跳出來條件反射……”
“切,我老婆還在你老婆肚子里呢,生下來那天我就和她結(jié)婚?!边@句話看上去好像沒有什么玄機,但是陳真知道,大寶這句話的意思是:我日你女兒。
囧……
陳真老實的閉嘴了,看來在語言上占便宜實在是太困難了,經(jīng)常被大寶噎的說不出話來。
打開會議室的小門,陳真郁悶一掃而空,這里的環(huán)境與其說是會議室,不如說是小型的酒吧來的恰當些。
一名血精靈美女坐在吧臺中,負責調(diào)酒,其他位置三三兩兩坐了幾個人,陳真數(shù)了數(shù),加上自己和大寶,也不過是7個人的樣子,這應該就是這個公會的主力了。光從裝備上看,每一個人似乎都能頂起一片天地。
就拿坐在里面不說話的光頭盜賊來說,他身上的裝備全部是閃閃發(fā)光的,有些青紫色的光芒,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菜鳥的陳真,一眼就看出這是集齊某個套裝后所顯露出的特殊效果。就好像他身上穿的這套中將的戰(zhàn)斗皮甲一樣,只不過一個泛著青紫色的光芒,一個是淡藍色的光芒,品級明顯比人家差了一大截。
“靈魂,來這里。”牛頭人德魯伊著一身樹皮似的裝備,指著他對面的座位讓陳真過來。吧臺中那個妖艷的血精靈騎士,端起一杯調(diào)好的酒,裊裊婷婷的走出吧臺,每次邁步,她身上的盔甲就會發(fā)動叮當?shù)淖矒袈?,再加上潔白的皮膚和耀眼的金發(fā),構(gòu)成一種奇異的魅力,沒見過什么市面的陳真光克制著自己不去看她那深深的乳溝和纖細的腰肢,就幾乎耗盡了他的意志力。
原始的沖動,這玩意實在是太難駕馭了。
看到陳真坐下后,心緒不寧的樣子,牛倌哈哈一笑:“那,這位美麗風騷的血精靈騎士,叫做餅干,有空你們可以多認識認識,我可要警告你啊,別被她的外表迷惑了……”
“切~”餅干端著酒杯坐到陳真的斜對面,“你個丑牛鼻子,別想詆毀本小姐,就算你升到80在我這里也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笑呵呵的說完,輕輕的抿了一口高腳杯中的雞尾酒,輕輕的將最上面那層透明的綠色喝光了。
“你要不要也來點?我看好你哦~”
陳真眼光閃爍,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非常危險,其他的人包括大寶和牛倌在內(nèi),臉上都掛著一層想要看好戲的表情,所以他需要集中精神思考對方倒地要怎么整自己,更不敢去看她特意裸露出的性感部位,害怕一旦分神就出丑了。
接過酒杯,看著杯子上那點紅色的唇印,陳真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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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