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十八年,紅極星現(xiàn)世,這意味著夭闕劍的主人已經(jīng)覺醒。星愿大陸六國蠢蠢欲動,天下即將生靈涂炭。
云國
一襲紅衣在這白色的大殿甚是醒目,女子膚如凝脂,眉如青黛,閉著眼睛像是在打盹,可,大殿上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一名男子身穿藍衣姍姍來遲,向女子行禮道:“臣,參見陛下。”
皇位上的女子睜開眼睛,緩緩走下,“葉相,我最近可是聽說了不少你的光榮事跡?!?p> 葉子絮絲毫沒有畏懼之色,淡然的開口:“陛下想必是聽信了小人的讒言,微臣近日都在府中。”
上官若雪滿帶笑意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但眼里卻充滿著恨意。她走近葉子絮,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道:“葉子絮,我說過言辭是我的底線,你以為我當真不敢殺你?”
葉子絮說道:“陛下誤會了,我可沒有那個本事?!?p> “是嗎?”上官若雪走回皇位,看著底下的大臣,臉上的笑意卻是更濃了?!爸T位莫不是忘了半年前我曾說過的話?!?p> 底下的大臣默不作聲,上官若雪看著他們冷笑道:“看來是都忘了,不然我光復云國的消息為什么在一天前傳遍了整個星愿大陸。你說,對吧?陳御史!”
被叫到大臣沒有一絲的畏懼,反而還說道:“一個女娃娃罷了,我尊你為陛下是因為你是先皇的子嗣。這復國的功勞是不是你的另當別論,就算是你的還不知道是什么手段?”
上官若雪沒有用語言給他回答,而是用行動回答了他。在眾人都沒有看清上官若雪的動作時,陳御史的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大殿。鮮血四濺,濺在他周圍的大臣的衣角上,不知是不是紅衣的緣故,上官若雪的衣服看著依舊很干凈。
上官若雪看著眾位大臣,說道:“取你們的命對我來說輕而易舉,所以,你們最好給我安分點?!?p> 眾位大臣當了太久的官已經(jīng)忘了這血腥的場面,如今,紛紛附和,生怕下一個沒命的就是自己。而后幾天上官若雪清理了那些不服管制之人,葉子絮也被她禁足一個月。
這一個月葉子絮在府中聽說了不少這位新帝的做法,排除異己,整治貪官污吏,手段狠辣不過倒是深的民心。
其他五國在這一個月招兵買馬,都想吃掉云國這塊肥肉。一個月的時間剛好足夠,
五國大軍壓境,底下的大臣已經(jīng)坐不住了。
“陛下,如今五國大軍壓境,還請您盡快部署?!毙聛淼挠氛f道。
上官若雪的臉上沒有一絲緊迫感,反而笑著說道:“無妨,這一戰(zhàn)我一個人就已經(jīng)足夠了。”
“胡鬧!這云國才剛剛復國,難道你想它再次消失嗎?”何宥錫怒斥道。
“何伯伯不用生氣,我自當會守護云國,這一戰(zhàn)云國必勝?!?p> “那是五國,不是一國。如若夭闕劍在手自然有勝算,可如今它已經(jīng)不見了?!?p> “何伯伯怎知我手中沒有夭闕劍?”
“如此,甚好。臣,恭迎陛下凱旋歸來!”何宥錫向上官若雪行了禮,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仿佛就像看到了當年的先帝。
新來的御史還不了解什么是夭闕劍,冒昧的向何宥錫問道:“何將軍,什么是夭闕劍?”
“夭闕劍已經(jīng)消失了幾十年,當年云國先祖憑借它戰(zhàn)勝了所有來犯之人,夭闕劍那時只解了三道封印,如若全解這天下注定是這執(zhí)劍人的?!?p> “這夭闕劍好生厲害!”新來的御史感嘆道。
先帝,公主終究是長大了,能獨當一面了,可太子殿下還不知身處何方?
城樓上站立著一女子,周圍卻無其他士兵就連城下也無一兵一卒。
“云國莫不是怕了,怎叫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來應戰(zhàn)?”
沉國的先鋒叫囂道。
“叫你們五國的陛下來見我,否則你們今日有去無回。”
“小丫頭也太狂妄了,我來會會你?!毕蠕h駕馬來到城下,上官若雪卻沒有動作?!靶⊙绢^你是什么意思?為何不應戰(zhàn)?”
“我說了,叫你們的陛下來見我。我手中有他們最感興趣的東西?!?p> 無奈之下先鋒只好回稟五國的陛下,脾氣暴躁的鎏金國國王罵道:“這小丫頭好大的膽子,居然叫我們?nèi)フ宜?。她以為她是誰?”
“她應該就是云國的新任君主,而且夭闕劍大概也在她的手中?!辟鈬鴩趵潇o的說道。
“夭闕劍?那我們還是親自去看看吧!”鎏金國國王突然軟下聲氣,這夭闕劍他可惹不起,他惜命!
五國國王來到城下,看著城樓上的女子不由得發(fā)出感嘆
女子明眸皓齒,豐肌秀骨,頗有其母親的氣質(zhì)。
“你們終于來了,如今夭闕劍在我手中,你們還要攻打云國嗎?”上官若雪召喚出夭闕劍,劍穗只剩兩個線圈,這意味著夭闕劍只有兩層封印。
“自然不會,云國君主放心,我們立馬撤兵。”沉國君主諂媚的說道。
“那便好,不然這天下怕要統(tǒng)一了呢。各位自便,我回去休息了。”
看著上官若雪離開,沉國國君生氣的說道:“要不是夭闕劍她算老幾?!?p> 這時一直不開口的泠國君主說道:“夭闕劍的封印是憑執(zhí)劍人的實力而解開的,云國初代君主尚且只能解開三道,可見這小姑娘的實力有多恐怖。這是她們的天下了?!便鰢髡f完后便離開了,隨同一起離開的還有殤國國君。
沉國國君說道:“這兩個老東西,盡幫著外人說話?!?p> “我們才是外人,殤國君主可是這小姑娘的外公呢!”
“那也不見那老東西幫她說話。”
“他幫的那天就動手了。”
鎏金國國王雖然膽小,脾氣暴躁但也算個君子,聽不了沉國君主的罵罵咧咧離開了。
沉國君主看了看兮國君主,“看來,只有老兄是我的知己了!”
兮國君主笑了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