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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目老者見張鵬如此神情,并沒有動怒,而是緩緩說道:
“師侄啊,自從你師叔我打理起此間丹藏室以內,你也不是第一個這樣問的人了,在你之前也有不少的外門弟子向我問起同樣的問題。其實很簡單,丹藏室之所以會沒有幾枚丹方收藏,完全是因為大部分的丹方早已經丟失了。這不止是我們泰仙宗一家,整個臨南國的其他四家都是這樣。甚至說整個修仙界的情況也都是一樣?!崩险哒f到這,頓了一頓,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再次打量了張鵬一眼后,才繼續(xù)說道。
“你們這些小輩也不靜下心來想一想,丹藥的作用是什么?就是能夠把各種天材地寶變成修仙者可以服用增加修為的靈丹。
可是數萬年以來,修仙者的數量一直不曾減少甚至還在逐年增加。而天地間的寶物本來就有限,更何況要對我們修仙者有用的,動輒就要是數百上千年以上。試問這天地間哪有那么多的寶物夠在修仙者不惜代價的挖掘下一直延續(xù)至今的。
隨著丹方上所記載的原料逐漸斷絕,原來的丹方還會有誰去重視了。再經過數萬年以來修仙界的各種變故,能夠傳承至今的也就寥寥無幾了。說了這么多師侄可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張鵬聽完頓時一愣,原來不是門派在作怪,丹方既然如此珍貴。就不置可否的點點了頭,伸手將五枚玉簡遞給給了老者;
“多謝師叔講解,晚輩想要將這幾枚玉簡都復制一份帶走?!?p> “哦,那好,老夫現在就幫師侄復制好?!闭f完慌忙從儲物袋中掏出五枚顏色各異的玉簡,開始急忙復制起來,一副生怕張鵬返回的樣子。
看著老者如此模樣,張鵬心理漸漸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升起。
一盞茶時間后,老者將五枚復制完畢的玉簡遞給張鵬,才緩緩開口道:
“師侄現在還有什么需要問的沒有,沒有的話師叔我就先將師侄所花費的貢獻點給結算了。”
“謝師叔,師侄我沒啥要問的了,有勞師叔幫師侄我結算一下吧?!睆堸i不置可否的恭敬回到。
“師侄在丹藏室查看資料供花去五個時辰,老夫幫你接貨花去近一個時辰,再復制五枚玉簡,共計花費一百六十點貢獻?!崩险呙鎺⑿Γ焓衷趶堸i的身份玉牌上一抹,頓時上面的三百一十就變成了一百五十。
隨后就將玉牌扔還給了張鵬,滿面笑容的看著張鵬,似乎期待他還有其它需要。
張鵬聽完這位師叔的結算后,臉當場就黑的可怕。他還以為身為門派的師叔,筑基期的高手,在這點上會對他們這些晚輩照拂指點一二,居然沒想到這位師叔是如此的勢力。這也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要想在修仙界生存下去,就必須的低調、謹慎、無利不起早的行事原則。
再接過身份玉牌后,就此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丹藏室。不久就又回到了大廳三叉路口。望著路口上寫著的術字,張鵬稍作猶豫了之后就堅定不移的朝著術藏室走去。吃了一次大虧的他在心里暗暗決定到,這次說什么也不在和駐守術藏室的老者再有什么牽扯,以免自己再次上當。
不久張鵬就來到了術藏室,這里的擺設和丹藏室?guī)缀跻荒R粯印Nㄒ徊煌木褪?,這里的書架全部都是用那種散發(fā)著淡紅色靈光的不知名靈木所制,而書架之上擺設的也不再是書籍,而全是清一色的各色玉簡。
駐守的筑基期師叔也不再像丹藏室那位師叔一樣滿臉笑容,而是擺著一張散發(fā)著淡青色的國字臉,一臉嚴肅的坐在那兒。見到張鵬過來,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張鵬恭敬的像他行禮后,主動將身份玉牌往桌子之上放下之后,耳邊就只冷冷的傳來一句:
“你可以過去了?!?p> 再次施禮后,張鵬就快步走到了盛裝玉簡的書架旁查看其介紹,他的目標很簡單就是尋找到一份基礎符箓大全。
順著書架上的介紹,他很快就找到了承裝符箓制作的書架。此書架之上有二十來只顏色各異的玉簡,張鵬依次將玉簡用神識查看完畢后,就滿意的拿起其中兩塊玉簡朝著老者走去。只是在中途又鬼使神差的退了回來,在他看來既然已經花了這么大代價才來到天書閣,自然要將這里面的情況做下大致了解。
接著他就順著書架的介紹在一排排的查看起來,也不知道過了過久,他才在一塊沒有任何標示的書架旁停留下來。此書架之上只放置著寥寥四枚玉簡,上面已近遍布灰塵,顯然已經是很久無人問津了。
張鵬拂去玉簡上面的灰塵,露出巴掌大的三塊青綠色和一塊深藍色玉簡。逐一將玉簡緩緩拿起,,用神識深入查看?!翱芊狻彼膫€大字就出現在張鵬腦海之內,宗門典籍之上沒有此種符箓介紹,很顯然這是一種并不常見的特殊符箓。
順著此玉簡的介紹,張鵬接著往一下看。良久之后他才將玉簡放下,根據玉簡的介紹說明,玉簡內記載的主要內容是介紹一種修仙界很罕見的符箓,此種符箓能夠將修為及靈智不高的修士或者妖獸變成自己的臨時傀儡,使其短時間內聽命于自己。
張鵬立馬對此種符箓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可是這只玉簡只是介紹此種符箓,并沒有煉制之法。這讓張鵬大感失望,將玉簡緩緩的放回了原處。
而接下來的兩只玉簡之內,一只記載的一名符修的制符心得,張鵬毫不猶豫的拿了出來。另一只記載的是一名散修平生對符箓的見聞錄。張鵬毫不猶豫的放回了原處。
滿懷期待的張鵬緩緩的將最后一枚玉簡拿起,往額頭一貼“傀儡符經”四個金色大字印如腦海。
在往下看,“此決為上古殘本,無異常強大神識不可修煉”僅此一句孤零零的話語擺在那兒,再無其他。
看到這張鵬的不由得猶豫起來,畢竟復制一塊玉簡二十的貢獻值是非常高的。如果不是張鵬發(fā)現了神秘靈珠的秘密,自己現在估計都得為宗門貢獻值而發(fā)愁了。
十息以后張鵬眼里充滿堅定的目光,握住四塊顏色各異的玉簡朝著哪位青面長老走去。
將四塊玉簡放在桌上并說明后,老者隨手一招就玉簡攝在手中,開始給他復制起來。一盞茶后老者面帶一絲詫異的將玉簡和身份玉牌還給張峰后,就再次閉目而坐,絲毫不理會張鵬。
在躬身行禮告辭后,張鵬才慢慢離開術法室,朝著傳說陣走去。而他不知道的是,老者在他走后雙目突然一睜而開,口里自語道:“居然還有人貪圖那上古符箓的威力,真是不知死活。”說完后就再次閉目打坐去了。
出了天書閣,張鵬再次馭劍而回。只是此時天色已黑,雖然夜晚不能對修仙者造成影響,但是那是指修為高深的修士。以他現在的修為也只能看清楚前方五六余丈遠的距離,所以就只能慢騰騰駕馭著飛劍往回趕。
五個時辰后張鵬滿臉笑意的盤膝坐在自己的青石床上,輕輕撫摸著前面的十來枚玉簡。雖然此次去天書閣將所以的貢獻點都花費一空,但是這對張鵬完全就沒有造成一丁點影響。
反而是這次的收獲之大,讓他大感滿意和慶幸。光是丹方就找到了五種,除開筑基丹和萬靈散不說,能夠大幅提升修為的丹藥就有三種。而煉氣期用的丹方他就找到了兩種,他相信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只有自己能夠催生出足夠的靈藥,再不惜成本的煉制成丹藥。即使自己的資質再差,在服用了足夠多的丹藥后,修為一定會突飛猛進的增長起來,不會耽誤到自己的筑基年齡。
術藏室他自己也是大獲豐收啊,一枚玉簡內記載的是低級法術到高級法術之間幾乎所能用到的所有符箓的制作方法。
一枚玉簡內記載的是一位結丹期的制符高手平生對于制符的心得體會,及相關見解。
另兩枚玉簡的價值更是不亞于丹方,同樣的珍稀之極,這兩枚玉簡內一枚記載的是將妖獸的兇魂封印到特制的符箓之內,在用時只要激發(fā)符箓,就可以召喚出妖獸生前的模樣,并且擁有妖獸生前的神通及三分之二的實力。
另一枚玉簡之內記載的就是他在術藏室內大為期待的傀儡符,此種符箓在制作成功以后,只要成功控制好對象,可以在數個時辰以內讓被控制的對象成為你的傀儡,任其擺布。但是此符箓的缺陷同樣巨大,只要對方的神識強于自身數籌,不但會導致施法失敗,還會引起符箓的反噬。輕則神識損傷,重則神智混亂,癲狂而死,可謂是風險極大。
不過此玉簡在傀儡符制作方法之下,還有一大段殘缺的功法,就不知道此功法到底有何用處了,又為何會單獨記載在這枚玉簡之內。這兩種符箓的制符方法都是從上古流傳下來的,從其制符方法之后的只言片語就可以清晰的明白,符箓只有制作成功之后威力之大肯定不容小覷。但是所使用的其他材料其珍稀先不說,就是那妖獸之魂在當今臨南國妖獸幾乎滅絕的情況下又如何輕易能夠得到。而傀儡符更是沒有在有百分百把握的情況下,又有那個修仙者敢輕易動用了,如此雞肋的符箓難怪會在術藏室內放置多年而無人問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