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片寂靜的夜里,沒有人知道當(dāng)?shù)刈畲蟮慕烫弥嗅j釀已久的殺機已經(jīng)開始!
此時月光已經(jīng)隱入云中,好像不忍再去看到這些人世間的血腥,然而在教堂里面的殺戮依舊在進行,教堂周圍的很多人都被剛才的爆炸聲音驚醒,那些所謂忠誠無比的光明信徒也沒有一個敢進入教堂之中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一個個躲在被窩里不停的發(fā)抖,期望著那些惡魔不要找到自己家里才好。
余風(fēng)的左肋還在不停的留著血,被那審判之光所留下的傷痕里面充斥著一股純粹的光明氣息阻礙著他身體的自動愈合,因為受傷他也不再耗費法力去維持那個西方面貌,此時他那張東方特有的容貌已經(jīng)暴露出他的來歷,嘴角的鮮血讓他那清秀的臉上顯出一份凄慘的厲色。
盡管身受不輕的傷,但是他的那份氣勢卻在節(jié)節(jié)攀升。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那二名圣騎士的槍勢更是一往無前,有攻無守!
今天對于他們來說,圣保羅大教堂中的殺戮是一份巨大的恥辱,已經(jīng)很明顯,進入教堂來偷襲的只有這一個東方人,竟然只有一個人就幾乎讓整個大教堂全滅,曾經(jīng)一起作戰(zhàn)的伙伴全部都死在這個東方惡魔手里.
而且大部分人都是死無全尸,只有被炸散的血肉還留在這大廳里面,只是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哪塊才是誰的。他們二個只有拼命的去殺死這惡魔,好為自己的疏忽恕罪!
這惡魔已經(jīng)身受重傷,只要自己二個能把他送下地獄,那么受再重的傷甚至是就此回歸到主的懷抱也算值了,也只有用自己的血才能洗清自己身上所背負的恥辱。
裁判所所長更是怒焰濤天,圣保羅大教堂被全滅,他的責(zé)任最大,他是這教堂中職位最高的神職人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竟然只讓一個異教徒就殺光了圣保羅中的幾乎所有人,如果他今天放跑了這個東方惡魔,不給教廷一個解釋的話,別說自己的職位不保,憤怒的教徒會把他送上那火刑場.
只可惜自己一開始就被那無名的烏黑圓球所傷,而且他又沒有圣騎士身上所穿的圣衣護體,僅憑一個圣光護體卻是抵擋不住那惡毒法器爆炸的威力,讓自己的的戰(zhàn)力大減,很多大威力的魔法現(xiàn)在要用時卻是釋放不出來,要不然他有絕對的把握將眼前的惡魔留下,幸好還有二位只是輕傷的圣騎士和他一起圍攻。
而且那東方惡魔竟然沒有打算逃走,也再沒有發(fā)出像剛才那種威力巨大的武器,剛才那二顆滅魄神雷確實是讓他大驚失色。
只是他沒想到余風(fēng)不用那滅魄神雷并不是已經(jīng)用完了,而是舍不得用,這滅魄神雷的煉制不但需要極多的材料和時間,而且在煉制過中也有不小的危險,余風(fēng)一共才煉了十二顆,還給了三顆李祥,今天一下就用了二顆,已經(jīng)剩下的不多了,因為他并不是把圣保羅大教堂滅了就打算回去,而是還要在這鬧出更大的動靜,逼迫教廷推遲甚至取消東征的計劃.
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要把這三人永遠的留在這兒,不說這幾個人在教廷的重要性和他們的身份,一旦他們放出去,就會暴露出他的所有的實力,一旦教廷有所準(zhǔn)備,他的乾坤霹靂子和滅魄神雷肯定發(fā)揮不了今天一樣的威力,然而這些東西卻是他大鬧教廷的最大底牌。
余風(fēng)又彈出一顆乾坤霹靂子打斷了那裁判所所長的祈禱,從他的數(shù)次吟唱過程,余風(fēng)的神念得知他每次所聚集的光明力量都很驚人,自己如果挨上一擊就是修羅旗護身也必身受重傷,所以一旦裁判所所長開始吟唱他就扔出乾坤霹靂子打斷他的吟唱,而且每打斷一次那所長就受傷更深。
“克利爾所長,我們盡力拖出這惡魔,你盡快用魔法攻擊。”一名圣騎士見裁判所所長又吐出一口血,便喊道,和另外一名圣騎士身上同時升起比剛才更強烈火的白光,這正是燃燒生命為代價的獻祭魔法,以燃燒生命為代價,在短時間內(nèi)傷勢全好并且能從光明神處獲取二倍的力量.
這獻祭魔法一使出來就不能停止,一個人一生也只能用一次,用完沒有一個人還能活下來,很顯然這二名圣騎士是打算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來拖住余風(fēng),好讓那克利爾所長放出大型魔法來徹底消滅這東方惡魔。
“邪惡的東方惡魔,你要為你今晚的罪行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主說,一切黑暗無所遁形。主說,光明將會照遍大地,主說,你有罪,必將受到光明審判!”那裁判所所長見二名圣騎士已經(jīng)把余風(fēng)圍住,開始使用了生命獻祭,便知道他們此次之后必將回歸到主的懷抱,眼中的怒火足以將余風(fēng)燃盡,因此他立即退到旁邊開始吟唱,準(zhǔn)備不顧傷勢釋放一個威力絕倫的魔法,務(wù)必一擊必殺,因為他不敢保證自己在使用光明審判后是否還有絲毫的力量再去戰(zhàn)斗。
余風(fēng)此時正被二位使用生命獻祭的光明圣騎士逼得脫不了身,他們二人使用生命獻祭后不但傷勢全好,而且在瞬間就達到道家煉氣化神的力量,在他們的攻擊下余風(fēng)堪堪能用修羅旗護身自保,又哪能去打斷那克利爾的大型魔法。而那克利爾也夠狠,這個魔法的范圍將三人全部籠罩在內(nèi),絲毫不顧二個圣騎士也在其中,一圈白光冒起,顯然那個不知名的魔法已經(jīng)快要完成,這一瞬間,余風(fēng)正處在生死關(guān)頭,危在旦夕。
“媽的,就你們有大型魔法,我就沒道家法術(shù)!”余風(fēng)大怒,你們?nèi)齻€打我一個還用這種暴增實力的法術(shù),這不明擺著欺負人嘛,只是他沒想到自己殺了人家那么多人還不肯跑,留在這兒繼續(xù)作惡,更令人郁悶。
“煌煌天雷,以血為引,聽我號令,驅(qū)妖除魔!”余風(fēng)咬破舌頭,吐出一口本命精血,左手用飛劍格擋住二桿長槍,借二桿長槍之力飛到那大廳的空中,左手法決一引,竟然使出那引雷這術(shù).
這可不是像以前余風(fēng)滅那孫家惡鬼所用的掌心雷,這引雷術(shù)引來的可是那九天之雷,這東西不到化神中期跟本使用不了,余風(fēng)也是被逼的沒辦法才一狠心以自己的精血為引才能召來這九天之雷,眼看那道天雷就要落下來了,余風(fēng)發(fā)現(xiàn)自己的法力竟然已經(jīng)控制不住這天雷的方向,那么自己不但這本命精血白搭了,還得立馬受到那大型魔法的攻擊,所以余風(fēng)也不再顧忌二個圣騎士自下而上的攻擊,自那護身的三桿修羅旗抽以魔門密術(shù)從中強行抽取法力。
一道天雷轟然劈下,一道巨大的白光充斥著整個大廳,只聽見轟然一聲,那教廷的半邊大廳竟然瞬間倒塌。余風(fēng)、二位圣騎士、還有那裁判所所長克利爾全被壓在里面。只有外面的夜色依舊,圣保羅大教堂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寧靜,甚至比往日還寧靜的多,幾乎是沒有一絲生氣在里面。
半個時辰過去后,從那堆石礫里竟然鉆出一個人來,這人正是余風(fēng),只見他滿身是血,最后那下他用精血為引,招來天雷擊斃二位圣騎士的瞬間,他用這輩子最快的速度接住其中一具尸體擋在自己身前,這些動作才做完那大型魔法已經(jīng)攻過來了,當(dāng)時余風(fēng)就暈過去了,醒來后他用神識悄悄地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克利爾也因為受傷過重又使用大型魔法,竟然被石頭砸死。
這一切余風(fēng)都是在賭命,他賭那二位圣騎士在這九天之雷下哪怕是有圣衣的保護也必死無疑,二賭自已能在那道魔法攻到之前拉住一位尸體護住自己,必竟他知道那圣衣的防護效果,三賭那位裁判所所長發(fā)出這一擊后也無戰(zhàn)力。
幸好這一切都賭對了,盡管自己還是身受重傷,但自己還活著,摸著二件從那尸體身上扒下來的圣衣和長槍,這幾樣?xùn)|西在天雷之下竟然被劈壞了,沒有像上一次一樣再次飛走,余風(fēng)對這些東西的材質(zhì)很感興趣,也不知道他們是由什么做成的,竟然有這么好的防護效果。
早知道這樣的結(jié)果自己還不如多用二顆滅魄神雷,只是沒猜到這些人竟然對自己也如此狠決,不是自爆就是生命獻祭,也是自已太過輕敵了,要不自己肯定不會身受如此重傷的,還吐了一口本命精血,這本命精血可不是說有就有的,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它補回來,余風(fēng)心里想道。
他并沒有就此離開大教堂,而是順手在那旁邊布下一個陣法,竟然就在這教堂里療傷起來,可謂膽大至極。
一個時辰后,天也差不多亮起來時.他這才用修羅旗把這地上所有的尸體都收起來,還找到了教堂的儲藏室,在這里面找到了不少好東西,先別說黃金白銀珠寶之類的一大堆,竟然還找到幾樣極品煉器材料。還有一個古樸的小鈴鐺,這鈴鐺是一件法寶,余風(fēng)拿在手里就能感覺出來,應(yīng)該是一種攝魂類的法寶,只是上面也加了不少禁制現(xiàn)在還用不了,把也些東西都扔進乾坤戒指后他要開始找個療傷的地方,這可不像剛才那種只是隨意檢查了一番調(diào)息一陣就行。
現(xiàn)在他最重要的問題是如何在短時間內(nèi)把傷勢治好準(zhǔn)備著計劃的下一個環(huán)節(jié),截殺教廷的援軍,教廷在收到圣保羅大教堂被全滅的消息后肯定會總部派出不少援兵前來這兒的,而余風(fēng)的目的就是要在他們來之前養(yǎng)好身體再次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