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轫樎返木壒?,就先去了康俊峰府上,遞了帖子,很快就有人前來引他們進(jìn)去。
這是他們第一次到康俊峰家里,大將軍府這名頭聽來就讓人寒戰(zhàn),一路走來張小蝶有些緊張。
“世子爺聽聞是您二位,立即叫小的出來迎接,高興地什么似的。”引路的小廝說話很是伶俐,平日也是跟著康俊峰的,見了張小蝶和司馬慕自然熟悉,將軍府有些大,去的路上生怕冷清了讓張小蝶他們不高興,不時(shí)拉幾句話說。
經(jīng)過回廊時(shí),張小蝶看到了東面有片空地,問小廝:“那空地是干什么的?”
“那是我們大將軍的校場?!?p> 張小蝶眼角抽了下,那么大,竟然就是將軍自己私人用來練武的,看來這大將軍倒是挺重武的,可為什么他不讓康俊峰去考武舉呢?
思索間小廝將他們領(lǐng)到了一座院子面前,只見上面寫著鳳舞軒兩字,這讓張小蝶樂了,這大將軍府上處處透著強(qiáng)烈的陽剛之氣,怎么給院子取這樣母性的名字?
“這是世子住的地方?”她問小廝。
“對,兩位公子請!”小廝引路帶著他們進(jìn)了鳳舞軒,只見里面不同外面處處充斥的陽剛之氣,亭臺樓閣倒是很像滄月國的建筑風(fēng)格。
這大將軍難道還去過滄月國?
張小蝶心里暗想,隨即又恍然,人家是華夏國大將軍總領(lǐng)天下兵馬,帶兵打仗是常事,滄月國是華夏附屬國他去過也不奇怪。
“我還以為你們把我給忘了?!辈坏人麄冞M(jìn)入堂屋,康俊峰就迎了出來,一臉笑容,映著冬日的陽光叫人看著舒心。
此時(shí)的康俊峰一身家里隨意的扮相,頭發(fā)也放了下來只簡單束著,原本陽剛的俊朗模樣竟帶著幾許的陰柔,還真有些適合屋里的風(fēng)格。
“看不”出你這扮相還挺銷魂的……”張小蝶笑著打趣他,康俊峰和他們混熟了,本就不拘小節(jié),被她這么一說也是無所謂,還壞壞靠了下她,“怎么,小子也開始念姑娘了?”
“滾……”她沒好氣回了他一句。
司馬慕也不打招呼,上下打量了康俊峰,又看了看張小蝶,搞得兩人莫名其妙。
“木頭,你在看什么?”
和司馬慕相處久了,康俊峰倒是給他取了個(gè)木頭的綽號。
“我發(fā)現(xiàn)……”司馬慕最愛的就是慢吞吞說話。
“發(fā)現(xiàn)什么了?”張小蝶也是一臉疑惑。
“呵呵,你們的面相還有些像?!?p> “呃,是么?”張小蝶看了眼康俊峰,倒是不覺得,只是覺得他今天的扮相讓她有些眼熟,就是一時(shí)間想不起來。
“你個(gè)木頭,半天憋了這么句話,我哪里就像張疊了?哥哥可是英偉的狠,不似他生的唇紅齒白的……”康俊峰說完還撇了下嘴,對司馬慕的結(jié)論表示非常不滿。
張小蝶倒一不在意,她本就是女的,長成康俊峰那樣才是悲哀,她無所謂地笑了笑,“好了,我們是來拜年的,禮品也都帶來了,你就連口水都不給喝!”
康俊峰一時(shí)間高興哪里想到這了,忙不拍額頭,“怨我,一時(shí)間高興了,竟叫你們倆站著說話?!?p> 隨即三個(gè)人說笑著坐了下來,四處看了番的張小蝶發(fā)現(xiàn),這將軍府竟像文瑾住的小院一般,絲毫感受不到過年的氣氛。
“對了,今天是大年初一,你爹怎么不帶你出去給親朋好友拜拜年?”張小蝶問他。
康俊峰臉上的笑頓時(shí)斂去,微帶嘆息,“這個(gè)你就不知道了,在我們家是沒有任何節(jié)日的……”
這倒是讓張小蝶和司馬慕感到意外,威震華夏的康大將軍府上竟然不允許過節(jié),難道這是行軍打仗人的風(fēng)格?
“唉……自從我娘過世后,我們家就沒有那些節(jié)日了……”
這是第一次聽康俊峰談及家事,張小蝶和司馬慕作為朋友也不方便多問,見康俊峰臉色不悅,忙轉(zhuǎn)移了話題。
“我瞧你住的這院子挺好,很有滄月國之風(fēng),難道大將軍還去過滄月國?”
康俊峰看了下四周,“這里有滄月國之風(fēng)?我不知道,我懂事就住在這里,也沒有研究過?!?p> 與康俊峰想出以來,這小子的粗線條她是領(lǐng)教過了,聽他這樣的回答倒是不意外,便又說了其他的話,聊著聊著就說了昨晚在文瑾家喝酒的事情。
“哇,這么好,你都不叫上我?”康俊峰一臉哀怨。
張小蝶一頭黑線,這話他都能說得出,果然屬于粗線條人物。
“年三十晚上,表弟都給叫去祭祖了,難道你不用,再說,你和文瑾很熟?”
康俊峰有些臉紅,撓著頭,笑著說道:“呵呵,我倒是沒有想到,你多帶我去幾次就熟了嘛……”
聽他這話,張小蝶不由得暗暗嘆息,唉……偶像的力量是強(qiáng)大的,堂堂世子爺竟搞成了厚臉皮。
“那等會人我們要去給他拜年你去么?”張小蝶嘆息后問康俊峰。
康俊峰激動地立即起身吩咐丫鬟,“快,給我備上厚禮。”
張小蝶和司馬慕相視一眼很是無語,這孩子,遇上文瑾的事情就總會熱頭……
這一提議,康俊峰是一刻都不能等,跑去跟爹請示后就急急拽著張小蝶和司馬慕去了文瑾住的地方。
“哇……想不到傲龍堡主就住在這里,離我家也不遠(yuǎn)嘛!”康俊峰站在文瑾所住的宅子外面感嘆著。
張小蝶唯有猛擦汗,他們一道過來,坐馬車坐了一個(gè)時(shí)辰這叫做不遠(yuǎn),就算下次還想來,也不需說這爛借口吧?隔得近就能隨意串門了?
想到這里,張小蝶無奈笑了,卻也不厭惡他這樣說話處事,雖然平時(shí)對外人很霸道,可對朋友這人確實(shí)很真誠,相處這么久,她沒有見過他擺世子爺?shù)募茏樱灰娝邪l(fā)火過,打心底她是將康俊峰當(dāng)作弟弟看待的。
咚咚瞧了門,門開了,那人見是張小蝶忙請安拜年。
“你也過年好,請進(jìn)去通傳下文大哥,就說張疊同司馬慕前來拜年了?!?p> 開門的老頭一臉惋惜,“哎喲,張公子啊,今早你離開后,主人就走了?!?p> “呃,他去龍門客棧了?”
老頭搖了搖頭,“主人臨走時(shí)吩咐過了,這次要長久些,若是張公子前來有要事相求就請公子去十里外的李家村找一個(gè)叫張晃的人,那人可幫公子一二?!?p> 聽老頭這么說來,那文瑾這次怕是走的時(shí)間長了,再見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她張小蝶也不知道還有命見他否,想到這里,張小蝶的心里漸漸升起了無限惆悵。
康俊峰更是失望,看著那紅漆大門發(fā)呆,“就不許見見么……”
司馬慕依舊目光呆板,半天說了話:“既然走了,那就去我們那里吧……”
張小蝶點(diǎn)了點(diǎn)頭,康俊峰也無可奈何,嘆息了聲三人上了馬車,朝著司馬府駛?cè)ァ?p> 半路上,張小蝶心里有些空空的,不太愿意說話,回想起昨晚兩人喝酒吃辣竟很是不舍,搖了搖頭,心里嘆息,天下哪里有不散的宴席啊……
忽地,馬車猛地一停,車?yán)锏娜硕妓さ钠邥灠怂兀悼》孱D時(shí)火大,掀起車簾就怒吼:“搞什么鬼,找死么?”
只見一人站立于馬車前,面色沉靜,眸光清亮,淡淡問道:“請問這可是司馬家六公子的車?”
那聲音清朗如鏡,溫潤若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張小蝶鼻頭一酸,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車外的人可不正是那個(gè)玉般美好的秋華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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