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十分寬闊的隧道中,巖漿在隧道兩邊流動著,如進了蒸籠那般,坐在風(fēng)之靈速雀背上的男性同志們都褪下長衫,身著短袖,大汗淋漓,除了蕭遙。
“學(xué)長,還有多久才能到達目的地啊?!笔掃b裹著厚厚的棉被,身體一直顫抖著,頗為艱難的問。
化平撇了一眼那快凍成狗的蕭遙,臉上倒是有些興趣:“準(zhǔn)備到了,不過這里這么熱,你怎么就覺得冷呢?”說著化平又拿汗巾擦了擦身上的汗,這里確實熱得不像話,不過某人卻凍得不像話。
“你以為我不想和你們一樣啊,現(xiàn)在我跟抱著大冰塊似的?!笔掃b撇撇嘴,看著那翻滾的巖漿,又問:“這燒天火令牌是什么啊,怎么會每年派人來呢?”
“這個東西啊,我也不清楚拿來干嘛的,就知道這個毒火峰每幾年就會出那么一塊,至今我們學(xué)院已經(jīng)有12枚了?!被交卮稹?p> “其他學(xué)院呢?”
“天星學(xué)院18枚,青靈學(xué)院32枚,荒學(xué)院29枚。我……”
“知道了,我們學(xué)院12枚?!焙缇c沒說完便被蕭遙打斷了,然后咧嘴笑了笑:“看來這一次又搶不到了。”
化平聽了,詫異的問:“學(xué)弟何出此言呢?”
蕭遙笑了笑,往被子里擠了擠,笑道:“你們八個人加起來才勝我一籌,那時候我是七星武王境,現(xiàn)在我是九星武王境,都能和你們打成平手了。”
“你的意思呢?”虹綾問。
“荒學(xué)院有小杰在,我倒是不怕,天星學(xué)院的星左,青靈學(xué)院的,這幾個人我可攔不下來?!笔掃b聳聳肩,笑道。
“到了?!被铰牭竭@話,倒是不理蕭遙,淡說道,起身從風(fēng)之靈速雀背上跳下了下去。蕭遙正眼環(huán)顧:正前方是一個上百畝的巖漿池,池中還有一個天然石臺,巖漿從正前的一處石壁上流下來,如瀑布那般,溫度也上升了不少。蕭遙搓搓手,從風(fēng)之靈速雀背上爬了下來,找了塊石頭靠著背,身體蜷縮起來,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化平,人都到齊了,注意其他學(xué)院的人?!币坏朗帜吧穆曇粼谝贿呿懫?。化平見狀,便朝著一個女孩頗為恭敬的說:“雁卿學(xué)姐?!?p> 之后,三大學(xué)院的人紛紛到齊,每一個學(xué)院至少有百來號人。目光如炬,看著池中石臺,倒也注意周圍的情況。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不知過了多久,池中的巖漿開始旋轉(zhuǎn)了起來,形成了一個漩渦,那漩渦中心便就是那座石臺。
“要出來了嗎?”雁卿看著那座石臺,喃喃道。
呼!
一股熱浪從池中心爆發(fā)出來,接著巖漿便翻騰了起來,巖漿池也越來越大,蔓延的速度極快,四大學(xué)院的人見狀紛紛退了老遠(yuǎn)。
嘭嘭嘭!
巖漿不停冒泡,巖石從洞頂?shù)袈湎聛?,不一會兒,石臺便被巖漿淹沒了。
大巖漿池恢復(fù)了平靜,依舊流轉(zhuǎn)著,不過一條冷卻的巖漿朝著池中轉(zhuǎn)了過去,十分明顯。
“那個是什么???”
“會不會是炎莽?”
…………
議論聲紛紛響起。
“那個,蕭遙不見了?!秉S成悄悄靠近化平,小聲道,化平聽了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忙問眾人是否見過蕭遙。
“他好像在里面……”一名學(xué)員弱弱的說道。
在巖漿里,那是死定了?聽到這話,化平心亂了。
另一邊,巖漿里。
此刻的蕭遙衣物被巖漿焚毀,現(xiàn)在的他赤條條的沉浸在巖漿之中,唯有胸前的黑戒散發(fā)著光。他流往的方向便就是池中心。
“大哥,你快醒醒,好涼快啊?!毙↓堅谑掃b體內(nèi)看見這情況,有些哭笑不得,連忙要喚醒蕭遙,奈何他睡得很死。
池中心,飄過一枚閃光點,小龍有些好奇,便控制了蕭遙的身體,一把抓住了那閃光點。
“令牌?”小龍看到這令牌,心中對那冒出巖漿的地方很感興趣,最最無奈的便就是蕭遙體表還凝結(jié)著一層薄薄的冰。
“進去看看。”小龍暗念,朝著洞口就是“游”。
外邊,本來噴出來的巖漿黑了。
對,黑了,是真的黑了,這一幕讓四大學(xué)院的人都呆了,難道這令牌是不肯出來了嗎?
在巖漿一直爬著,那種透心涼的感覺讓小龍忽視他這是在巖漿里。
再過一會兒,一個紅色的亮光再次吸引小龍的注意,毫無防備的他拿著手就是摸。
吼!
一聲嘶吼頓時把小龍嚇了一跳,連忙退了幾步。
“一條蟒蛇啊,我還以為是什么呢,打死就行了?!毙↓埓笫忠粨],右手便緊握著逸龍劍。大蟒見了都有些戒備。
“天龍碎空!”一劍揮過去,沒什么波動,感覺不對勁。小龍想提起一絲元力,卻發(fā)現(xiàn)蕭遙體內(nèi)的經(jīng)脈都被凍住,一臉哭喪的來回?fù)]動著逸龍,大蟒見狀一頭猛撞了過去。毫無準(zhǔn)備的小龍被撞得老遠(yuǎn),從巖漿池里飛了出來,手中的逸龍劍飛了出去,插不遠(yuǎn)的巖壁上。
“快看,有動靜!”看到一個藍色光體讓一些老學(xué)員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令牌顏色變了。緊接著,一條巨大的蟒蛇從池中沖了出來。
“天啊(#?Д?),救命?。 眲偟暨M巖漿里,巖漿就凝固了,看見大蟒又張著嘴朝自己奔來,小龍頓時在巖漿面上,luo奔。沒看錯,就是luo奔,一前一后的,好不熱鬧。
“化平,是蕭遙!”虹綾面色有些精彩的說?;揭娏?,四大學(xué)院的人見了,都看傻了。
“你能告訴我你身體是什么做的嗎?”化平暗念,哭笑不得啊。還好體表的冰塊跟打了馬賽克那樣,不然真要丟人了。
“他手中拿的不是天火令牌嗎?”雁卿皺眉道。
不止一人,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小龍手中的令牌。池中的尖叫持續(xù)著,接著蕭遙醒了,小龍控制不住,腳一崴,直接來了個狗吃屎,最后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被大蟒吃了……
吃了……
“完了,令牌沒得到,把蕭遙搞丟了?!笨粗趲r漿中悠閑的游著,化平算跪了。
星左等人見了,皆是冷笑一聲。小杰、欣兒、靈兒還有小虎,此刻都不在現(xiàn)場。
轟!
不知怎么,巖漿驟然噴發(fā),四大學(xué)院的人見了,紛紛飛了出去。
轟!
看著滿天的飛塵,化平等人心里都填了堵,令牌沒得到。最有希望的新人卻葬身火海。
呼!
狂風(fēng)起,逸龍從火山口從飛了出來,一劍將毒火峰劈出了巨大的裂痕,十分顯眼,巖漿皆是就進了那裂縫里。接著便插在那裂縫中間邊緣,那炎莽竟出現(xiàn)在那裂縫里,不過身體很虛弱。
“好一把神器,沒想到那小子的武器竟有如此威力?!毙亲罂粗前丫迍Γ闹泻苁钦痼@,那種破壞力,武尊境的強者未必能搞得出來。
不少學(xué)院對那神器虎視眈眈,想據(jù)為己有。感覺不妙,劍蒼的學(xué)員紛紛將那逸龍劍圍了起來。
“化平兄,那把劍似乎是我家的,當(dāng)日血衣潛入我府,偷盜了這把神兵,你看可否換我?!碧煨菍W(xué)院一人站了出來,恭維道。
聽到這般不要臉的話,化平頓時厭惡了。
“你說這把劍是你的?”一個動聽且冰冷的聲音響在其耳旁,接著便聞到一抹芬芳,那人體表便結(jié)了冰,十足的冰雕。
“欣兒學(xué)妹?!笨吹侥琴挥埃掃b
“大膽!”星左竟毫無知覺,一掌便將欣兒排散,顯然是道分身。
正眼看著不遠(yuǎn)空中,一抹冰藍倩影懸空而立,美眸注視著天星學(xué)院。
“天星學(xué)院,凡是是姓歐陽、姓張、姓鷹、姓柯,站出來?!笨戳似蹋纼旱?,聲音不大,但是傳進每一個人耳中,接著,欣兒體表的寒氣更濃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