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武之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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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臺上,雁南來上去的事情曲云沒有在意,此時,他坐在下面,卻是一邊聽著獨孤琴的嘮叨,一邊查看自己的收獲。
干掉那李家的少年不過五十點系統(tǒng)點,干掉孫步飛卻獲得七十點,而日朝陽更是貢獻了一百點,如此一來他總共便有了兩百二十點系統(tǒng)點。
只是,因為使用燃脈丹的關(guān)系,修補氣海需要的系統(tǒng)點數(shù)卻已經(jīng)漲到了兩百五十點系統(tǒng)點,他獲得的這些點數(shù)依舊還是差了一點。
若是能夠干掉雁南來這個等級的少年武者,或許應(yīng)該便足夠了吧。
曲云的目光下意識看向擂臺上,濃郁的戰(zhàn)意瞬間散發(fā)出來,獨孤琴的眉頭卻微微鎖起。
“曲云,你現(xiàn)在不是雁南來的對手,你的劍法雖強,但是沒有力量支撐卻無法將其發(fā)揮出威力?!?p> 獨孤琴語氣低沉的開口,只是,看著曲云毫無所動的樣子,她卻知道自己的話大約是沒有被曲云聽進去。
“曲遠,可敢上來一戰(zhàn),讓瓜州的人知道曲家在曲云隕落后還有個少年能夠支撐未來的曲家?!?p> 擂臺上,剛勝一場,在穆天云和上官飛等都不想此時上臺的情況下卻是已經(jīng)無人朝著擂臺上跳,雁南來的目光微微一閃,隨即看向曲家子弟所在的那邊區(qū)域大聲喊道。
這話喊出,下面又是一連串的咒罵聲,雁南來的這話極為惡毒,曲遠作為曲家家主的兒子,本是公認的曲家下一代家主,但是,又一直被曲云壓著一頭,就連那繼承人的身份都不時的被人指指點點認為是他父親假公濟私才輪到他。
此時,雁南來在這大庭廣眾下將曲遠和曲云公開比較,只要曲遠還有一丁點少年的血氣,甚至哪怕他無血氣,但是只要還想保住自己繼承人的位置都不得不上去。
而上官飛等更明白,雁南來真正的目的并非曲遠,而是曲云,通過曲遠這個曲家子弟來激怒曲云,在他們的記憶中,曲家就是曲云的逆鱗,只要成功羞辱了曲遠,就一定能夠激怒曲云。
只是,不管上官飛,還是雁南來等都不知道,曲云和曲家卻是已經(jīng)心生芥蒂,不要說羞辱,哪怕雁南來殺掉曲遠,也絕不可能讓曲云有絲毫動容。
該死的。
曲遠的眉頭一鎖,今天他已經(jīng)足夠郁悶,冒著徹底得罪曲云,讓自己未來失去一個得力助手的危險嘗試得到龍家女婿身份,但不想這女婿身份變成需要比武爭奪,這已經(jīng)夠郁悶,結(jié)果還冒出來一大堆瓜州的俊杰,讓他徹底和龍家女婿身份絕緣,更是郁悶加上郁悶。
而此時,雁南來又如此挑釁,曲遠更加是如同吃下黃連,又喝了一大壺苦酒,整個人都開始麻木起來。
但是,再麻木曲遠也知道自己沒得退縮,他起身,如同木偶一般走向擂臺。
“雁兄一時俊杰,還請多多指教。”
上了擂臺,曲遠卻是已經(jīng)調(diào)整心情,他將姿態(tài)放低,卻是算計了一切,哪怕輸?shù)簦矔O大的減少難看感。
只是,他這句客氣話才出口,那邊,雁南來的身后驀然間卻是突然間升騰起一股強烈的威勢,一只大雁的虛影豁然間出現(xiàn)。
強悍的威壓頓時出現(xiàn)在擂臺上,主席,曲生肖的臉色一變就要站起來,只是李雄卻是早前一步開口。
“布陣,阻止氣息外泄,不想年輕一輩居然有人能夠凝氣境巔峰就領(lǐng)悟武道意念,不錯,不錯?!?p> 李雄的聲音極大,下面自由李家的子弟前去布陣,曲家的人自然不肯讓李家的人在曲家隨意而為,一邊阻止,一邊卻是將目光看向主席的曲生肖。
“何勞李家的人動手,我們曲家自會布陣,布陣?!?p> 曲生肖的臉色蒼白一片,語氣冰冷的開口,說到最后兩個字更是怒吼著出口,李雄在這里,他絕對無法干涉擂臺上的比武。
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大概是要出丑了,武道意念,這是成罡境武者特有的東西,不談其對力量和武技的增幅,單單其中蘊含的威壓就絕不是凝氣境的武者能夠?qū)沟摹?p> 他兒子固然也小有天賦,但是卻絕不是俊杰之才,若是曲云的話,怕完全可以無視雁南來的武道意念,甚至直接用自己的武道意念倒過來碾壓回去。
悔不當(dāng)初啊,只是當(dāng)時誰又想到這龍家招婿居然還能招成這樣,本該是和曲家聯(lián)姻,曲云完蛋自然該選擇曲家其他子弟,龍家倒好,直接來個比武招親,這算怎么回事。
“曲家的小子大概要跪了,雁南來這廝倒是狡猾,嘿嘿,嘿嘿……?!?p> 上官飛的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看著擂臺開口,手卻是狠狠握緊,曲云那套劍法他也極為在意,而且,他有信心,如果他和曲云對戰(zhàn),絕對能完全領(lǐng)悟那套劍法的真諦,并且哪怕曲云依舊隱藏了一些變化,也不可能威脅到他,最多給他多增添一些劍法的變化,只是鳳九在此,他卻不敢率先出手。
“你大可上去干掉他,這種武道意念你怕是只要一刀就能擺平吧?!?p> 鳳九嘲諷一笑開口道,上官飛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提起酒壺給自己斟酒,卻是沒有接話。
擂臺上,曲遠的臉色青黃交接,終于在雁南來朝前跨出一步的時候雙膝一軟跪了下來,武道意念,相差一籌便是天地之隔,曲遠連和雁南來動手的資格都沒有。
擂臺下,諸多的少年武者紛紛驚呆,一時間,整個廣場竟是寂無人聲,若曲云之前的劍法帶給他們的是震驚,那么此時雁南來帶來的便是驚駭。
一些少年武者卻又忍不住轉(zhuǎn)頭看向上官飛和鳳九。
瓜州三才,曲云,上官飛,鳳九,這三人可是一向力壓穆天云,水驚虹,獨孤琴,雁南來四人,那曲云修為被廢,經(jīng)脈斷裂,甚至腿腳都坡掉,卻依舊擁有那種驚世駭俗的劍法。
這雁南來更是輕易的施展武道意念,那么,上官飛和鳳九又該是多強,要知道,上官飛的刀可是號稱不遜色曲云的劍,而鳳九的鐵拳則是以拳頭比劍前兩者的刀劍。
“曲家,呵呵?!?p> 擂臺上,雁南來用武道意念將曲遠威逼的跪下,卻再沒有多話,只是極為云淡風(fēng)輕的笑笑,然而,正是這樣的笑聲更加傷人,似乎這曲家年輕一輩連讓他羞辱的資格都已經(jīng)沒有。
他的腳尖微微一點,曲遠頓時被送下擂臺,從頭至尾,除去那一跪,曲遠甚至衣衫都沒亂,只是,這種猶如被人當(dāng)洋娃娃擺布的羞辱卻是讓曲遠整個人都開始僵硬,然后顫抖,驀然間一口鮮血仰天噴出,人也跟著朝后倒去。
擂臺上雁南來,主席曲生肖,李雄,龍家老者,以及上官飛,鳳九,穆天云等等所有人的目光頓時一道看向曲云。
只是,曲云坐在那兒,卻是輕輕的將空酒杯在桌上敲敲,然后朝著獨孤琴示意了下,后者微微一愣,隨即露出甜美的笑容,端起酒壺就幫曲云斟酒。
曲云,完全沒上臺的打算。
陡然間,全場都是一愣,主席曲生肖的眼中更是閃過無比的怨毒,在場唯有他知道,曲云完全可以靠著丹藥暫時的恢復(fù)全盛時期的修為,甚至還能更強,也就是說只要曲云愿意,隨時可以上去讓雁南來嘗試下剛才曲遠的經(jīng)歷。
但是,曲云卻完全沒這個打算。
這個小子的心已經(jīng)不在曲家,至少,不在曲生肖這邊。
同一時間,場中無數(shù)人,包括曲生肖紛紛在腦海內(nèi)浮現(xiàn)這個念頭。
好在,微微靜寂后,終于有一個身影慢慢的踏上了擂臺,不至于使得這擂臺出現(xiàn)無人應(yīng)戰(zhàn)的尷尬,然而,當(dāng)那身影在擂臺上站穩(wěn),場中卻又是一愣,這竟是一個無人認識的少年。
一個無人認識,默默無聞的少年居然上去挑戰(zhàn)瓜州人杰雁南來,難道這世界已經(jīng)如此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