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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曹操

第十章 勝利是使命

重生之我是曹操 冰風皇帝 5288 2007-01-23 21:44:00

    (屋頂騎兵的靖難天下 書號:90145 大家去看看吧!)

  廣闊疏遼的遼東大地,一隊鐵騎洪流風馳電掣一樣地向著遼東首府襄平,直沖而去,這支軍馬不是別人,正是夏侯淵的五千輕騎,長年在北庭作戰(zhàn)的他們,就算騎在馬上都可以安然入睡,對于饑餓,他們也有著遠超常人的忍耐力!接近三天的路程,他們用了兩天便跑完了,在接近襄平的時候,他們才休息了兩個時辰,同時吃光了剩余的干糧!從襄平東面的山中疾馳而出后,夏侯淵他們再也不節(jié)制馬力,瘋狂催動著戰(zhàn)馬向襄平城直殺過去!

  此時天不過方亮,而且襄平城附近野地甚多,不時也有一些放牧的部族和野馬群經(jīng)過,是以當那如雷的馬蹄聲響徹大地的時候,襄平的守兵并沒有警覺,他們只是在黎明中依稀遠眺了一下,只見遠方好象是大約幾千匹野馬在跑著似的,就繼續(xù)打盹了!

  夏侯淵側(cè)伏在馬身上,心中暗自冷笑著,他們北庭軍十數(shù)年下來,這玩馬的功夫比起那些從小長在馬背上的蠻族來都要強上幾分,就憑那些襄平小兵想在這黎民前的夜色里看清楚他麾下側(cè)伏在馬身的五千輕騎,簡直是癡人說夢!

  如雷的馬蹄聲越來越近,一些老兵終于覺察到了不對,他們猛地跳了起來,使勁地叫喊,并且踢打著那些沒上過戰(zhàn)場的新兵,“都他媽起來,有人都打過來了,還睡!”“不是野馬群嗎!”有些新兵叫道?!叭ツ銒尩模榜R群的蹄子聲有這樣的嗎!”那些老兵罵道,他們這些在北地的老兵自然清楚戰(zhàn)馬沖鋒時和野馬群的區(qū)別!

  “起!”夏侯淵猛地坐正了身形,“起!”身旁的親兵一同喝道,頓時五千輕騎像波浪一樣,一波一波地翻到了馬上,此時他們離襄平城不過三箭之地,對他們而言不過是幾下的功夫就到了!

  這時,那些襄平的士兵楞了,剛才還是什么都沒有的馬群上怎么突然多了那么多的黑影,“還呆著干什么,快去稟報大人,弓箭手,弓箭手呢!”而那些老兵和軍官之類的則是大聲地叫喊了起來,整個襄平城樓一片混亂!

  夏侯淵的騎兵隊伍突然散開了,由原來的厚重隊形變做了一字鋪開的線形隊伍,每個騎兵的手上,一張強弓已是拉得如同滿月一般,突然‘嗡’地一陣弦聲,五千支利箭呼嘯而出,他們所射的三棱針式刃簇,乃是三棱細狹,實鋌,破甲力極強,是北庭軍中的制式箭種!而且經(jīng)過墨名這個墨家傳人的改造,射程更遠!

  聽到那飛蝗一般的破空聲,襄平城上的那些老兵臉色都變了,如此嘯厲的聲音,只有北庭軍的弓才射得出來,想起那些包裹在黑色下的士兵,他們心中一陣戰(zhàn)僳,本能地趴倒在了地上!看著那些突然伏在地上的老兵,那些年輕的新兵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但是很快,他們的表情凝滯住了,因為那些鋒銳的箭簇已是沒入了他們的胸膛!“怎么可能!”帶著無法置信的眼神,那些年輕的士兵喃喃著倒了下去。

  此時,夏侯淵他們已是射出了三撥箭雨,壓制得城樓上的襄平軍人連起都不敢起一下,夏侯淵帶著身邊的親兵和幾百驍銳沖到了城角邊,從箭壺中抽出了筒脊式箭簇,這些箭簇的脊身上鑄有小環(huán),可穿綁繩索,將隨身攜帶的繩子穿上后,他們便拉滿弓,向上射了出去,襄平城比起中原州郡的城池來,他的城墻只能算是小矮墻罷了,不過數(shù)丈高!

  隨著箭簇嵌入木器的聲音,夏侯淵帶著那些士兵已是從馬上一躍而起,雙手用力,向城樓攀爬了起來,在他們后面,其余的騎軍開始了掩護箭襲。“去把那些繩索砍斷??!”襄平城樓上的軍官大聲叫喊著,只是除了少數(shù)悍不畏死的之外,沒人敢冒著被射殺的危險起來去砍那些繩子,要知道,北庭軍那些狂人的射術(shù)可以和那些蠻族的精銳都有得一比,襄平城墻低矮,他們射起來更加得心應(yīng)手,冒頭,豈不是找死嗎!還不如等他們上來后,跟他們?nèi)獠?p>  就這樣,夏侯淵他們很順利地登上了襄平城樓,開始了白刃戰(zhàn),“呸!”夏侯淵重重地吐了口唾沫,眼前的這些士兵太讓他失望了,整一群懦夫,竟然沒幾個能架得住他們的攻勢,都是一觸即退,用手中的長槍跟他們保持著距離,少有幾個敢上來跟他們刀對刀地捉隊廝殺,“別玩了,先下去把城門開了!”夏侯淵猛地向前突進,砍翻了一個小兵,喊道?!笆牵笕?!”夏侯淵麾下的軍士猛然應(yīng)聲,一起向前猛沖了上去,也不管什么,直接從兩丈多高的城樓上向城門內(nèi)口跳了下去!

  這時,公孫康這個遼東太守帶著城中的士兵終于趕到,一部人馬向著城樓上涌了上去,他自己則帶著剩下的士兵向那些跳下的北庭士兵沖了過去,想阻止他們打開城門!

  夏侯淵麾下跳下城樓的不過百余士兵,他們不但要和城門口的士兵搶奪城門,還要面對公孫康他們,形勢可以說是萬分危急,不過他們楞是擋住了公孫康,讓身后的兄弟們搶到了城門控制權(quán)!

  “快,快放箭!”公孫康叫了起來,他此時也不管城門口的自己人了,身后的弓手立刻放開了手中的箭,一陣箭雨立時朝著城門口的北庭軍士卒奔去!“護住開城門的兄弟!”當先的幾十個北庭士兵,猛地都擋在了開城門兄弟的身前,揮舞著手中的刀子!只是箭雨如蝗,他們卻擋不了多少!隨著箭矢入體的聲音,他們一個個都成了血人!

  “不求有生,但求有死!”這些悍勇無匹的北庭軍士慘烈地嚎叫道,依舊定定地站在那里替他們的兄弟擋著那奪命的箭雨,“呀!”那些死命推動著城門栓的北庭軍一個個眼睛都要滴出血似的,渾身肌肉虬起,身上中箭的地方血流如注,但是他們卻渾然不覺似地,因為比起他們深厚那些為他們擋箭的兄弟來說,這算什么,算什么?。?p>  “射,給我射?。 币娮约瑚庀碌哪切┕志故潜谎矍斑@一幕給驚呆了,公孫康氣得大叫了起來?!肮珜O康,你這個狗娘養(yǎng)的!”城樓上,夏侯淵已經(jīng)跟一頭發(fā)狂的獅子一樣,狂暴地斬殺著身前的士兵,他要下城樓去,給他的那些兒郎報仇,他要把公孫康碎尸萬段!在他身旁,北庭的士兵個個都是肝膽俱裂,對這些豪勇的漢子來講,在他們心目中除了對曹操的崇拜之外,便是兄弟之間的情義了,在戰(zhàn)場上,身邊的兄弟便是自己的盾,自己的眼,現(xiàn)在城樓下的兄弟們已經(jīng)用他們的生命證明了什么叫兄弟情義,他們怎么能讓他們的血白流!他們不但要贏,還要把那個雜種給千刀萬剮,以慰那些戰(zhàn)死兄弟的在天之靈!

  “不求有生,但求有死!”城樓上,北庭的士兵們大聲怒吼了起來,那聲音穿云裂石,如驚濤拍岸,駭?shù)媚切┫迤绞勘纳衲懞?,城樓下,那些騎在馬上的北庭軍兵們,血猛地沖上了胸膛腦際!他們的兄弟在拼命啊,若不是,他們的兄弟絕不會那樣喊,可他們竟然還在這城外,“不求有生,但求有死!”呼應(yīng)著城樓上的兄弟,那些還在城外的北庭騎兵們已是撕扯著喉嚨叫喊了起來,他們現(xiàn)在只能用這種方式去支援他們那些拼死作戰(zhàn)的兄弟,有些性急得更是控著戰(zhàn)馬,不住地撞擊著城門!

  內(nèi)城,殘存的北庭士兵終于將門栓除去了,拼盡了最后一口氣,將門拉開了一絲縫隙,此時公孫康已是帶著人將那最后渾身插滿箭矢,但硬是阻止他們上前的十幾個北庭士兵徹底地殺死了,但是那些死去北庭士兵的臉上都已是掛著笑容,他們沒給主公,沒給北庭丟人,北庭軍,永遠戰(zhàn)無不勝!

  “快,快給我把城門堵上!”見城門被城外的北庭士兵越撞越大,公孫康慌張地大叫了起來,但是卻毫無作用,他的士兵已如行尸走肉,他們的膽魄早已被那一百死戰(zhàn)的北庭士兵奪去了!

  城門外,瘋狂撞門的北庭騎軍終于把城門給撞開了,觸目所見,盡是一片赤紅,那些橫亙在地上,身上插滿箭矢的,是他們的兄弟,為了給他們打開城門,他們,全都戰(zhàn)死了!瞬間,狂暴的感情猛地占據(jù)了他們的心靈,所有的理智都被拋到了天邊,現(xiàn)在他們要做的,唯一想做的,就是殺光眼前所有的敵人!

  “吼!”隨著一聲聲低沉的嘶吼聲,四千多輕騎像颶風一樣地涌如城門,手中的長刀帶起一陣陣的血雨腥風,向前,向前,再向前!殺光那些奪去他們兄弟生命的人,就是他們心中唯一的執(zhí)念!

  公孫康要崩潰了,北庭軍的突然襲擊讓他手足無措,現(xiàn)在這簡直如瘋子一般的進攻更是讓他心悸,對著這樣的軍隊,他再也不敢戀戰(zhàn),當下呼喝著親兵向后逃退,但是夏侯淵怎會讓他如此走了!此時,城樓上,襄平的士兵早已士氣潰散,連主帥都在逃了,他們還拼命做什么,更何況,他們眼前的根本就是一群怪物,一群為戰(zhàn)而生的怪物!他們根本就不怕死!

  “公孫康!”如雷的聲音猛然在公孫康頭頂炸響,公孫康抬頭一看,只見從夏侯淵如猛虎一般從城樓上躍下,手中映著寒芒的大刀向著自己的天靈狂斬而下,嚇得他趕緊從馬上一個打滾翻了下來!喀,夏侯淵的刀硬生生地斬入了馬身,卡在了里面,而他的那雙手已是虎口爆裂,盡是鮮血!見此良機,公孫康忙掣出腰間長劍,向夏侯淵刺去!

  對著公孫康的劍,夏侯淵連躲都不躲,只是略微側(cè)了側(cè)身子,手臂上鮮血濺起,人已經(jīng)沖到了公孫康門底,猛地看到那充血赤紅的眸子,公孫康一時間,腦中全是空白,當再醒過來時,只覺得口內(nèi)盡是溫熱,鼻子也麻癢難過至極,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這時候,夏侯淵的第二拳又打在了他的臉上,他踉蹌地向后倒了下去,不經(jīng)意間卻看見周遭盡是擇人而噬的北庭士兵,就好象是虎狼沖進了羊群之中!公孫康圓睜著眼睛死去了,他被夏侯淵和那些北庭士兵剁成了碎片。

  黎明的太陽終于升起,為這個血腥的時刻劃上了終結(jié),公孫康一死,那些襄平的士兵們都麻木地丟掉了武器,他們已經(jīng)沒有勇氣再和面前這些鬼神樣的士兵作戰(zhàn),他們只是在等待著命運對他們的裁決!

  夏侯淵呆呆地看著那些身上滿是箭矢的袍澤,眼神空洞,這已經(jīng)是第幾次這樣看著麾下的兒郎在自己面前戰(zhàn)死,他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見過那么多生死,自己不就是早該看開了,但是為什么每次自己的心都那么痛!痛得又那么刻入骨髓,他有時候很想不再做個軍人,但是軍人的血液,軍人的精神已經(jīng)烙在了他的靈魂深處,他想抹也抹不了,感傷過后,他還是如以前一樣,是那個‘豹子’夏侯淵!

  “大人,我們斬首兩千,俘虜八千,戰(zhàn)死的兄弟有兩百十七人!”旁邊的親兵將戰(zhàn)后的狀況報了上來,“大人,那些俘虜怎么辦?”親兵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殺氣,自從北庭成軍到現(xiàn)在,他們跟著夏侯淵,還從來沒有百人以上的戰(zhàn)死數(shù)目。聽著親兵那冰寒的語氣,夏侯淵的手猛地握緊了手中的刀。

  沉默了好長時間,夏侯淵的手才漸漸地松了開來,“主公的軍人三戒,你忘了嗎!”“屬下不敢忘!”那親兵大聲答道?!澳堑谌龡l是什么?”夏侯淵喝道?!盀檐娙苏?,當不濫殺!”那親兵抬頭答道?!白约喝ヮI(lǐng)二十軍棍!”夏侯淵猛地站起了身子!

  看著軍棍無情地打在那個親兵身上,那些俘虜?shù)难壑袧M是疑惑,不解和某種莫名的情感!軍棍打完,夏侯淵走到了那士兵面前,“罰你二十軍棍,你可心服!”“屬下咎由自取,心服口服!”那親兵驕傲地答道,在北庭錯了便是錯了!“你們記住,我們是軍人,不是冷血的屠夫,戰(zhàn)場上殺敵是我們的本分,但是投降了的就再也不是敵人,主公說過,我們是軍人,將來更是征服者,但是用刀是永遠也征服不了人心的!”夏侯淵大聲地講道,然后他環(huán)視了一眼那些跪著的俘虜,又是冷聲道,“你們既然選擇了投降,以后就是我北庭的子民,但是如果你們降而復(fù)叛,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愿歸順將軍!”伏在地上,不知是誰帶頭喊了起來!

  城外,那些俘虜看著北庭軍的士兵將他們那些戰(zhàn)死的袍澤整齊地排列在一起,點燃火焰時,他們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贌约簯?zhàn)友的遺體!但是忽然一陣沉郁蒼涼的歌聲響了起來,讓他們心中泛起無盡感動!

  沉睡之前我們在作戰(zhàn) 不為什么理想榮耀 只是使命和負擔

  用我們的血肉鑄造起不破長城 我們心里只有崇拜與信奉

  用我們的堅定來繼續(xù)保衛(wèi)祖先榮耀 是永恒的使命

  揮舞手中刀劍在戰(zhàn)場上拼殺 駕馭青銅鐵馬為忠誠討伐

  不管生前死后都一樣忠誠 這戰(zhàn)士的宿命

  我們沒有思想只有這忠誠 無畏英勇只為把江山領(lǐng)土去開拓

  只愿可以跟隨天子一起為理想戰(zhàn)爭 勝利是使命 !

  “他們是高貴的戰(zhàn)士,他們的靈魂將升入天空,化做星辰,和偉大的祖先一起,永遠注視著我們,以祖靈之名,我們將戰(zhàn)無不勝!”夜色里,夏侯淵對著那升騰沖入空中火焰,大聲禱頌著!在北庭,每個士兵都信奉著祖靈,而只有戰(zhàn)死的戰(zhàn)士才有資格隨著火焰升入天空陪伴偉大的祖先,照拂他們這些還在塵世的人,他們將戰(zhàn)無不勝!所以戰(zhàn)死對他們而言,是一種榮耀!

  沉睡之前我們在作戰(zhàn) 不為什么理想榮耀 只是使命和負擔

  用我們的血肉鑄造起不破長城 我們心里只有崇拜與信奉

  用我們的堅定來繼續(xù)保衛(wèi)祖先榮耀 是永恒的使命

  揮舞手中刀劍在戰(zhàn)場上拼殺 駕馭青銅鐵馬為忠誠討伐

  不管生前死后都一樣忠誠 這戰(zhàn)士的宿命

  我們沒有思想只有這忠誠 無畏英勇只為把江山領(lǐng)土去開拓

  只愿可以跟隨天子一起為理想戰(zhàn)爭 勝利是使命 !

  夜空里,這蒼涼雄渾的歌聲將伴著他們的袍澤,去到偉大的祖先身邊!每個士兵都這樣堅信!所以他們縱情歌唱!

  (今天聽了一首歌,很有感覺,便那么樣地寫了,大家見諒,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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