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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曹操

【解禁】第三十八章 夏侯兄弟

重生之我是曹操 冰風(fēng)皇帝 3140 2007-10-20 15:45:00

    遼東大地,也迎來了豐收的季節(jié),襄平城中,荀攸忙著秋后的糧草征集事宜,曹操免去了三年的賦稅,所以對于軍糧,就成了由他們出錢購買的形式了,當(dāng)然攻占遼東以后,那些投降士兵轉(zhuǎn)編的屯田軍就不算在內(nèi)了。遼東的人口大約有八十萬,其中各族混雜,對荀攸的能力無疑是種考驗,但是在這一年里,荀攸將遼東治理得非常太平,當(dāng)然這其中夏侯兄弟的功勞也很大。

  “公達(dá),軍糧的征集進(jìn)行得如何了?”夏侯敦很關(guān)心這次的軍糧征集,畢竟他們的虎豹騎已經(jīng)閑散了一年了,都快要把他們悶瘋了?!澳惴判模娂Z已經(jīng)征集得差不多了,再給我三天時間?!避髫^也不抬地答道,現(xiàn)在他忙著整理各種文件,實在是忙得很?!澳呛?,你忙,我先去告訴那幫小子們?!币娷髫袷子谖陌钢校暮疃赝肆顺鋈???粗荒樑d奮離開的夏侯敦,荀攸搖了搖頭,馬上又要開戰(zhàn)了啊,三韓,高句麗,很快就將有近百萬的人口被俘虜回來,想空閑一陣也不行?。@了口氣,荀攸又低頭投入到了對未來的遼東規(guī)劃計劃上去了。

  遼東的一處大地上,那里整齊地排列著一橫一橫的墓碑,看上去有著說不出的雄渾,夏侯淵就那樣隨意地倚靠著墓碑,吹奏著唇邊的笛子,在他身邊,八歲的兒子似懂非懂地看著自己的父親,靜靜地聆聽著。那笛子聲清清淡淡,又著一絲無奈,一絲堅決,更帶著一絲對寧靜的渴望!突然,一陣充滿魄力的腳步聲走近了過來,笛子聲嘎然而止,只剩下了輕輕拂動的微風(fēng)聲。

  “大伯!”看清楚了來人后,夏侯霸叫了起來,很快他就被走來的夏侯敦一把抱了起來,“霸兒,想不想你敦叔叔。”夏侯敦大著嗓子道。“想?!薄肮?!”夏侯敦高興地道,然后把夏侯霸放了下來,坐在了夏侯淵的身邊,“我們有多久沒像這樣一起坐在一起了?”

  “一年了吧!”夏侯淵的嘴角淡淡地笑了起來,他這個大哥還是老樣子,單純的男子漢。“你這小子也不夠厚道,這一年居然把什么事都扔給我了,自己到在這里一住就住了一年。”夏侯敦一臉憤憤道,“馬上,就要和三韓那幫孫子干了,你不會讓老子一個人跑去那鳥不生蛋的地方吧!”“我想。”夏侯淵頓了頓,然后看著面色變了的夏侯敦笑了起來,“可是我不敢。”

  “你這小子,竟然敢消遣你大哥我。”夏侯敦也大笑了起來,然后一下子重重站了起來,“來,讓我看看,你這一年下來,功夫有沒有退步?!笨粗荒樑d奮的夏侯敦,夏侯淵無奈地?fù)u了搖頭,這個大哥還是那樣好戰(zhàn),都已經(jīng)三個孩子的爹了??!人卻是站了起來。

  ‘呼’地一拳,夏侯敦重重地打了出去。‘砰’夏侯淵沒有躲,而是一拳迎了上去,兩人的拳頭硬碰在了一起,都是同時退了一步,”好小子,這一年力氣大了??!“夏侯敦高興地叫了起來,他原本還擔(dān)心夏侯淵這一年呆下來,功夫會退步呢,現(xiàn)在看來他在力量方面還有了些許的進(jìn)步?!按蟾纭!毕暮顪Y卻是苦笑了起來,夏侯敦這副樣子,看起來不打到他痛快,恐怕是脫不了身了。

  瞬時,兩人打在了一起,小夏侯霸在一邊睜著眼睛一邊看一邊大叫著?!鞍詢?,你怎么老叫你爹打我啊!”“霸兒肯定幫爹了!”夏侯霸朝夏侯敦做了一個鬼臉?!安淮蛄??!毕暮疃赝蝗坏溃缓髢扇艘积R停了下來,“下次我把充兒帶來,我們再打。”夏侯敦哈哈大笑道,然后取出了酒囊,對著夏侯霸道,“霸兒,喝不喝酒?!薄按蟾?,霸兒還小?!币娺@無良大哥又要誘騙自己的兒子,夏侯淵馬上把兒子拉到了身旁。

  “你啊,霸兒都已經(jīng)八歲了,你也不想想咱們可是六歲就跟著老大一起喝酒找人打架了?!毕暮疃?fù)u著頭看著這個性子已經(jīng)變了許多的兄弟道?!鞍詢?,你先回去,告訴你娘,就說你元讓叔叔來了,去!”夏侯淵把兒子給打發(fā)走了。

  “妙才,你是否真地厭倦了戰(zhàn)斗?!笨吹较暮畎韵г诹讼﹃栔?,夏侯敦的眉頭皺了起來。夏侯淵沒有回答,而是接過了夏侯敦手中的酒囊,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澳闳羰遣幌肴サ脑?,我?!毕暮疃乜粗嗑频男值苋滩蛔〉溃撬挍]講完,就被夏侯淵打斷了?!拔疫@一輩子就是一個軍人,戰(zhàn)爭就是我的宿命,屬于我的戰(zhàn)斗我絕不會去逃避。”夏侯淵放下了酒囊,看著夏侯敦靜靜道,身上一種只有軍人才有的堅毅的氣勢若隱若現(xiàn)。

  “只是我無法像元讓你一樣將戰(zhàn)爭當(dāng)作一種快樂啊!”夏侯淵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痛苦的神色,夏侯敦和他不同,戰(zhàn)死對夏侯敦來講是屬于一個軍人的榮耀,他可以很快將失去袍澤的悲傷遺忘,但是他不同,他忘不了那些臉孔,無論怎樣的戰(zhàn)斗都會有人死去,他就是無法遺忘那些戰(zhàn)死的人。

  “妙才,我從來沒把戰(zhàn)爭當(dāng)成一種快樂?!毕暮疃氐哪樕兊贸林仄饋恚敝钡乜聪蛄讼暮顪Y,“你還記得大哥曾經(jīng)說過的那句話嗎?”

  “恩。”夏侯淵沉默著點了點頭,曹操的那句話他一直都還記著,那也是他一直堅持著軍人信念并為之戰(zhàn)斗的動力,‘作為軍人,我們發(fā)動戰(zhàn)爭最終是為了和平,和平需要軍人來守護(hù),用我們生命鮮血和一生來守護(hù),這就是我們的使命!’

  “妙才,那些戰(zhàn)死的兄弟,他們?nèi)チ颂焐?,看著我們這些活著的人,所以我們永遠(yuǎn)都要堅持下去,他們用生命證明了軍人的使命,我們又怎么能背離這使命。”夏侯敦把手放在了夏侯淵的肩膀上,“我們要連他們的份一起戰(zhàn)斗。”“元讓?!毕暮顪Y沉默了,過了好久,他才抬起頭來,“謝謝你?!薄敝x什么。晚上你可得陪我好好喝個痛快!“夏侯敦笑了起來。這一夜,夏侯敦和夏侯淵喝得酩酊大醉,在未來的一段時間里,他們將和那些忠誠勇猛的戰(zhàn)士深入遼東的更北端,徹底征服那里的三千里大地。

  就在遼東準(zhǔn)備著對三韓高句麗的征服戰(zhàn)爭,在并州大地,一場戰(zhàn)爭已經(jīng)開始,在戲志才和呂布趙云曹布帶著五萬大軍到達(dá)后,他們和董卓軍在這個豐收的季節(jié)開始了一系列的戰(zhàn)斗,基本上雙方平分了并州的土地,但是誰都不滿意手上所zhan有的地方,都想奪取對方手中的另一半。

  “呼!”董卓氣極了,他帶著十萬大軍親自在并州征戰(zhàn),居然只是和只有六萬兵力的戲志才軍打個平手,如何不叫他憤怒,連袁紹都要帶著二十萬大軍才敢去找他的晦氣,可是現(xiàn)在他不過是對上曹操手下的一個軍師罷了,居然連寸地都得不到。

  “主公息怒。”李儒在一旁靜靜道,對于戲志才的戰(zhàn)法,饒是他智計無雙,卻也想不到對付的法子,戲志才將五萬大軍分布在了五座城池里,互相聯(lián)結(jié)防御,他們西涼對那些城池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更可惱的是,那剩下的一萬曹軍騎兵居然分做了十個千人隊,一騎三馬,不停地騷擾著他們,叫他們坐立難安,更恐怖得是,呂布趙云曹布三人帶領(lǐng)的千騎在各自勇武的主將帶領(lǐng)下對西涼造成的士氣上的打擊簡直就是致命的,若不是馬騰,閻艷,華雄三人能勉力與之一戰(zhàn),如果不是占據(jù)了人數(shù)上的優(yōu)勢,戰(zhàn)局難料?。?p>  “主公,不若筑城而守吧?”想了半天,李儒才道,現(xiàn)在想完全占據(jù)并州,已經(jīng)是件不可能的事了,那么還不如先將手上的給穩(wěn)固了再說。“這就是你的主意?!倍靠聪蛄死钊?。“主公,現(xiàn)在我們別無他法,那萬騎曹軍的戰(zhàn)力驚人,機(jī)動力又在我軍之上,除非我軍也像他們一般一騎三馬,否則我們根本不可能將他們剿滅。”李儒無奈地道,他們不比曹操財大氣粗,曹軍可以從解除了威脅的北庭將糧草源源不絕地運入并州,和他們打持久戰(zhàn),慢慢陪他們玩,可他們西涼軍不同,他們完全是在靠搶掠并州的居民在進(jìn)行這場戰(zhàn)爭,在那萬騎的策應(yīng)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越來越多的人向著曹軍掌控的地方逃去了,再這樣下去,他們占領(lǐng)的地方就成了空殼子,毫無一點用處?!昂冒桑桶茨阏f的去辦。”董卓陰沉著點了點頭,冷靜下來的他也知道他沒本錢跟曹操玩長期戰(zhàn),這里不是西涼,軍糧運送簡單。

  西涼軍現(xiàn)在的三大猛將,馬騰,閻艷,華雄三人中除了閻艷沒有落敗之外,馬騰和華雄都輸了,馬騰敗在了曹布手上,而華雄則是差點被呂布一戟了帳,只有閻艷與趙云斗了個平手,總算是為西涼軍留了點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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