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的新書——極品仙寵,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興許來的有些遲,因此,小魚感謝每一個留下來,與小魚一道的朋友,且歌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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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養(yǎng)個神仙當(dāng)愛寵?實在有夠拉風(fēng)!
一人穿越不成器,附送筆仙一臺戲!
可惜美男雖有玉樹臨風(fēng)貌,卻是繡花枕頭一包毛!
啥?
你是王羲之的筆,還在楊戩手下打過工?!
那就可以要求我給你洗澡嗎?!
PIA飛!
“廢柴,你會呼風(fēng)喚雨嗎?”
“不會……”
“你能預(yù)知未來嗎?”
“不能……”
寧兒掀桌子怒:“你總該會點法術(shù)吧?”
某仙悠悠然:“隱身術(shù),反正我只有你一個人看的見……”
小小孤女闖天下,一支神筆秀點公子俠客,就連正太和尚也中招。
看人仙搭檔,又是怎樣的一番雞飛狗跳?
【新書試閱】
第一章驚現(xiàn),葫蘆娃
黑暗、窒息。
一覺醒來,安寧本能的掙扎了一下,然而,只是伸臂之間,安寧卻有些不自覺的顫抖,準(zhǔn)確的說,是她發(fā)現(xiàn)了些許的不同。
她的胳膊,變短了!
深吸一口氣,安寧強(qiáng)壓下心中的恐懼,一邊繼續(xù)以“她的手臂”探索著,一邊努力回想著醒來之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只是,在這樣高度缺氧的情況下,安寧實在是想不起一分一毫,只得專注的研究起這個盛裝著自己的……容器。
左敲敲,右打打,安寧心里卻是越來越?jīng)]譜,因為在這個過程中,安寧發(fā)現(xiàn),她的“手”甚至比預(yù)想的要粉嫩、嬌小。
而胳膊肥嘟嘟的,蹬一蹬腿,頻率快的簡直超乎她的預(yù)料,一切的一切,隱隱的向安寧滲透著一個事實——現(xiàn)在的她,就好像是——
嬰兒一般。
“咚!”
當(dāng)安寧再一次準(zhǔn)備用自己的“身體”向這個容器發(fā)出沖擊時,卻只聽得一聲悶響,叫她瞬時體驗了一把加速度,仿佛故障的電梯,安寧便這樣“連人帶殼”的跌了下去,然而,豈料撞擊之下,撲鼻的竟是一股沁人的清香。
好像什么瓜果的味道?
安寧正想著,裝著自己的這個盒子又極其不安份的滾了幾圈,理所當(dāng)然的,安寧也跟著翻滾起來。
只是,容器卻是非方非圓,一頭大一頭小的樣子,幾圈下來,是顛了安寧個七葷八素,忍不住疼痛,她口中低低的逸出一聲呻吟。
不叫還好,這一叫,安寧徹底傻了眼,明明只是一聲低吟,在她的口中卻全然變了模樣,仿佛壓抑了許久,“哇——”的一聲,安寧的啼哭無比清亮。
返老還童?!
此時的安寧顧不上疼,苦笑的思慮著,就算是這樣,等到她七老八十的時候,進(jìn)行這份工作也不遲吧?
如今,她可是才二十出頭,正值大好青春年華,安寧還沒來得及享受,竟然,又要重來二十年?!
罷了,人總是有些遺憾要彌補的,重活就重活吧,待安寧方才想開點的時候,她只覺眼前忽的一亮,竟有一絲光線透進(jìn)來。
“快來看,當(dāng)真是個娃娃!”
緩緩睜開眼,此時安寧方能適應(yīng)乍來的強(qiáng)光,一片嘈雜中,循著方才略顯蒼老的聲音望去,有些陌生,會是誰呢?
轟!
甚至有些隨意的一望,安寧便立即石化在當(dāng)場,大腦進(jìn)入深度當(dāng)機(jī)狀態(tài),盡管外面吵鬧的厲害,她卻聽不進(jìn)一絲一毫。
“呦,可不怎的,想不到葫蘆中竟能結(jié)出娃娃來,瞧這一雙大眼睛烏靈靈的,果真非同凡間之物呢!”
“誰說不是呢,桃源村連年大旱,今兒老天爺可是開了眼,降下‘神仙娃娃’,定是祥瑞之兆!”
“瞅瞅小紅肚兜鮮艷的,還是個女娃娃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卻全然不覺葫蘆中的粉嫩小嬰兒表情有些不自主的抽搐,紅色,小肚兜?!
當(dāng)然,以安寧現(xiàn)在的樣子,雪白粉嫩,小胳膊小腿好像蓮藕一般,皮膚光滑水潤的也仿若能滴出水來,除了可愛,實在與其它詞沾不上邊兒。
安寧咬咬牙,即便如此,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非但從來沒用聽說過什么桃源村,而且,也不適應(yīng)眾人如此“怪異”的打扮。
這樣的穿著、發(fā)飾,安寧即便再沒有文化,心中總有幾部電視劇壓底兒,分明是,古代的裝扮。
或者,用時下最流行的話來說,安寧是——穿越了。
只不過,在安寧想來,狗血的穿越發(fā)生在她的身上,實在有些憋屈,一來,她沒什么悲慘經(jīng)歷,跳樓上吊抹脖子吃藥穿,作為二十一世紀(jì)IT界的高智商“白骨精”,安寧的小日子過的很滋潤。
二來,也沒什么意外的事故發(fā)生,能把安寧直接派送到閻王爺那兒去,不闖紅燈,遠(yuǎn)離煤氣,珍愛生命!在這些方面,安寧絕對算得上是五好公民。
而對于安寧來說,興許唯一有些悲劇的地方,便是她出生在一個國學(xué)世家,若是日曬三竿賴床不起,爺爺便會以太極的“風(fēng)生水起”將安寧掀翻在地,而后,仙風(fēng)道骨的像沒事兒人一樣幽幽的飄出去,卻不忘催促她練習(xí)五禽戲。
以至于在如此的環(huán)境之下,她全家的飯碗甚至都與國學(xué)有關(guān),大伯是享譽盛名的收藏家,任何一樣?xùn)|西經(jīng)他鑒定,揮揮小錘,一拍便動輒幾千萬的大手筆,二伯是紅學(xué)流派的代表人物之一,換句話說,就是窮死的曹老先生養(yǎng)活的一大幫人中的佼佼者。
老三,安寧的父親大概算是最不爭氣的一個,只會弄弄墨,只是,書法雖未大成,過個生活奔個小康卻也綽綽有余。
魚找魚,蝦找蝦,安寧的母親是個大夫,看似與國學(xué)沒什么干系,豈知,卻是個稀有品種的中醫(yī),并且,這種“世家”基因完美的延續(xù)到了下一輩。
安寧的堂兄、堂妹書畫造詣不必說,年紀(jì)輕輕卻皆已在國學(xué)的學(xué)術(shù)領(lǐng)域有所建樹,經(jīng)史子集簡直無一不通、無一不曉。
而安寧對此卻是天生提不起一絲興趣,拋卻傳統(tǒng),只對計算機(jī)有特殊興趣的她,不顧家中老中青的一致反對,奮力拼殺進(jìn)IT界,簡直是家中大大的怪胎。
同時,作為讓步的條件,在當(dāng)時的情況下,安寧卻也不得不作出一些小的妥協(xié),比如說,對于太極拳的練習(xí),起碼要像個三分樣子,對于中醫(yī)的了解,起碼掐人中不能掐到心口窩子上去,對于……
毛筆!
安寧一下子想起來,正是她在強(qiáng)權(quán)主義壓迫下,不得不臨摹字帖的時候,她取了爺爺房中的一支狼毫筆,才蘸了墨汁,便有一縷白煙冒了出來。
對于以后的事情,大概是暈了過去,安寧卻是沒有什么印象,只是,恍恍惚惚間,安寧的意識中,仿佛有那么一雙眸子,清澈如水。
“哇——”不待安寧從思緒中回過神兒,她整個人忽然被抱了起來,只是,無意間的一聲驚呼,在她口中,便立即轉(zhuǎn)變?yōu)檫@樣清脆的啼哭,實在是叫安寧有些哭笑不得。
“不哭,娃娃不哭,乖……”老伯見他這一抱竟驚哭了安寧,趕忙出言安慰道,同時輕拍著她的背,有些笨拙生疏的手法卻是掩不住他的關(guān)切。
安寧轉(zhuǎn)眼望去,老伯大概五六十歲的年歲,一身粗布衣,很是和藹的樣子,其實她本也沒有哭的意思,此時竟一咧嘴,笑了出來。
“瞧她竟然笑了,安伯,看你對這娃兒喜歡的緊,你既是膝下無子,她又與你有緣,不如,你就收養(yǎng)下她吧。”人群中一個婦人道。
“好,好,好!”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安伯像是怕這句話掉地上似的,趕忙應(yīng)道,整個人更是笑的合不攏嘴。
之后,眾人又是哄鬧了一陣,又是拜天又是謝地的,說的安寧簡直哪吒一樣,叫她深沉的無語,她只是一個穿越的倒霉鬼好不好?!
如此折騰了好一陣子之后,眾人才漸漸散去,安伯也收拾著東西,將一旁裝著野菜的竹簍背好,準(zhǔn)備回去,只是,雖然忙活著,卻不舍得將安寧放下一會兒功夫,老來得子,竟是個神仙娃娃,安伯心中簡直樂開了花。
“咦?”
翻騰著“結(jié)”下安寧的葫蘆,本來大約只是抱著捎回去留個紀(jì)念的念頭,但眼前所見,卻叫安伯忍不住產(chǎn)生一絲疑惑。
葫蘆中并非空空如也,大約是安寧原來腳下的位置,竟有一小包東西以紅綢裹著,略微一打眼,便知材質(zhì)精致異常。
好奇之下,安伯單手抱著安寧,俯下身去,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將絲綢掀開,只是,安寧正此時背對著她的“殼”,雖看不見絲綢中究竟藏了什么東西,卻清楚的看到,安伯的臉色變了幾變。
而后,短短的時間里,安伯便又恢復(fù)常態(tài),將東西重新包好不著痕跡的滑入衣袖之中,算是收拾停當(dāng)。
一路上,土路縱然有些坑坑洼洼,但在安伯的臂間,安寧卻很是舒服,而且時不時的微笑一下,算是向他表示謝意。
可看在安伯眼中,卻是娃娃極有靈性的表現(xiàn),心中也更是歡喜,只是,也不知是不是安寧的錯覺,她總覺得安伯的笑意之中,隱隱透著一絲憐惜。
“寧?!碧痤^,安伯忽然道,也不知是對著安寧這個小嬰兒說,或是自言自語,“打今兒個起,我便為你取名安寧吧?!?p> 卻不知,此言一出,安寧的心中“咯噔”一下,一摸一樣的名字,她的誤闖時空,真的……只是偶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