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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者無雙

第五十四章 放眼望去滿目熟人

斗者無雙 沒戲 5552 2014-01-18 16:13:30

    “你說這個黑色小壺是個神器?”路童大眼睛瞪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合上,詢問璇璣,剛才說的有沒有在忽悠自己;

  “臥槽,我哪有力氣來忽悠你這小女生;合著我噴了那么多你根本不相信呀?”璇璣感覺到挫敗感,自己有那么差嘛,差到很認(rèn)真的在講一個事情,結(jié)果對方還是不信這些;一個激動又看了不該看的地方,他往人家路童胸前使勁刮了幾眼!

  “怎么,好看不,等幾年會更加出色!”路童驕傲的挺起胸脯,可還是什么都看不到;六歲小童你想看到啥?

  “還有什么想問的么;”璇璣揉了揉太陽穴,不愧是異界來的小姑娘,干什么都落落大方的!

  “這喝一壺怎么用啊,你還沒說它都有哪些光榮事跡呢,你不說神器都有器靈的嗎?這喝一壺器靈在哪里?”路童不恥下問,一連串說了好多自己不明白的,想讓璇璣一一作答;

  “太久沒出現(xiàn)了,有哪些事跡估計讓最老的古董過來他也說不出個究竟,除了它的掌控者沒有人知道具體怎么用,怪就怪在這里,喝一壺的器靈從來沒露過面,也可能它出現(xiàn)過,只是沒被人發(fā)現(xiàn)而已;”璇璣解答路童的疑惑,然后看到在一旁的木溪身上隱隱閃著光芒,不由得好奇這家伙到底有什么樣的際遇,看一個小小的黑壺也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對了。。”路童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前一個已知的異空間來者不是夜舞么,那這喝一壺應(yīng)該在夜舞手里才對,可是現(xiàn)在喝一壺在自己手中,夜舞并沒有出現(xiàn);這意味著什么?路童不愿意繼續(xù)想下去,璇璣在和路童閑聊的時候,依然告訴路童自己的一切,路童知道夜舞和璇璣的師傅無道子在一起,恐怕。。她看向璇璣;

  “夜舞阿姨并沒有掌握喝一壺;”璇璣臉色也不好看,師傅生死未卜,水小小下落不知,軒轅谷一眾損失慘重,現(xiàn)在自己身上有著無形的擔(dān)子,壓得他透不過氣來!

  “璇璣不怕,有我在,夜舞阿姨那么厲害都沒能掌握喝一壺,現(xiàn)在喝一壺到了我的手中,將來我肯定會比她強,到時候我?guī)湍?!”路童臭屁的安慰璇璣,小模樣讓沉悶的璇璣也有了點笑意;不過他知道路童潛力的厲害,自己是什么人璇璣最清楚,連自己都經(jīng)常被路童比下去,足以證明路童的可怕,可還是忍不住打擊她;

  “夜舞阿姨那么厲害,并不是單靠喝一壺就可以追趕上的,你也不能松懈!”璇璣看著這個妹妹,提醒道;

  “我知道,這破東西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用,肯定不會拿它出來秀啦!”路童挺起小胸脯,信誓旦旦的下保證;

  “又沒幾兩肉,別顯擺了!”璇璣看到路童還在那里挺胸脯,挖苦路童,讓她別那么嘚瑟;

  “說什么呢你,難道我不算美女嗎?”路童笑罵道,順便擺了姿態(tài),來驗證自己的不凡;

  璇璣看著走著貓步的路童,不覺對這個搭檔審視起來;六歲的年紀(jì)已經(jīng)長得亭亭玉立,鑲銀色的花邊緊身衣,不帶半分雕琢,簡單的扎了個馬尾偏向一方;整個裝扮使路童顯得英姿颯爽,只有發(fā)絲間的那一支青銅古簪,才讓其顯示出一點女孩家的柔弱,眼睛中有些古靈精怪的意思,嬰兒肥的臉還是讓人有種想捏一把的感覺;

  璇璣突然上去往路童臉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引發(fā)少女的嬌嗔;

  “璇璣你討厭死了,惡不惡心!”路童趕緊推開璇璣,使勁拍打自己的臉龐,像是要把璇璣捏過的痕跡打掉;

  “別打了,不臟!我還沒問你呢,我的簪子什么時候跑到你頭上去了?”璇璣感覺一下,手感還蠻好的,他也是剛注意到路童頭上戴那個簪子好像是自己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路童拿走了!

  呸,什么好像,就是自己的;然后就向路童臉上捏了一把,他知道這支簪子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就盤算著收點利息。

  “哦,上次你給我的時候我看到的,順便就把我的簪子戴在頭上了,感覺還挺好看的,璇璣你的存貨不少嘛!”路童自來熟的樣子讓璇璣使勁的咬了咬牙;

  “什么你的,那是我的;你說我好不容易牽出來的東西容易嗎?那簪子豈止是好看,那根本就是一件法器嘛!”璇璣對路童把自己的東西占為己有表示很大的憤慨;那簪子是無道子的作品,不光有紀(jì)念意義,在防御方面更是非凡,無道子所布置的結(jié)界不是璇璣現(xiàn)在能比的上的。

  “小氣吧啦的樣兒,你那破鐲子里面的東西都被我翻了個底朝天啦,也沒幾樣看上眼的東西;拿你一個破簪子把,還這個樣子,要不還給你拉倒;”人家路童根本不在乎璇璣說什么,要不也不會把他洗劫了;

  “那你還呀!”璇璣有了一絲希望,可能激她一下,自己的東西還能回來;

  “我就算還你也不好意思要??!”路童眼鏡眨呀眨的;

  “我好意思;”璇璣一臉菜色,忙不迭的說;

  “得了璇璣,交給你一個任務(wù),把這東西清洗干凈;”路童把封印的那個瓶子拿出來,遞給璇璣,讓他幫自己清理一下,指揮其璇璣來,路童一點也不客氣;

  “你怎么不清理?”璇璣火大,東西還沒要回來就讓自己干活。

  “乖哈,等下給你做好吃的!”路童輕松的說。

  “你不怕我不給你?這東西也不錯呀!”璇璣看著路童,異乎道,這戒指可以換不少玄玉把!

  “我不信你給我!敢不給我,把你那鐲子當(dāng)炮踩;”路童笑瞇瞇的回答,她可是眼饞璇璣那鐲子很久了;

  坦白講,璇璣還真不敢不給她。。男人呀!

  “這孩子怎么辦?璇璣,你說人家悟性那么高,你怎么就那么差?”看著在那里苦思的木溪,路童不滿的向玄機質(zhì)問道;

  “你也看了,還不是一樣!”對于路童的質(zhì)問,璇璣毫不留情的回?fù)簦?p>  “我不一樣啊,這東西現(xiàn)在是我的,我想什么時候看就什么時候看!”路童搖著那喝一壺,得意的向璇璣辯解道。

  “看來哥要給你普及一下知識了,你知道木溪為什么會有頓悟么?你知道他領(lǐng)悟的什么嗎?”璇璣咳咳兩聲,看著連連搖頭的路童,大大滿足了璇璣的虛榮心。

  “什么都不知道你嘚瑟啥?”現(xiàn)在璇璣還有理了,要把路童一頓猛說;

  “那你就知道啦,”璇璣的態(tài)度讓路童不滿,自己要是在這里經(jīng)過幾年學(xué)習(xí),路童相信不會比璇璣差;

  “木溪看似柔弱,實則其體內(nèi)有一絲木性靈根,這靈根在他的體內(nèi)一般的時候是看不出來的,只有受到外界刺激,才能令其成長!而喝一壺的表現(xiàn)很是獨特,身為一把壺,卻是一副泥塊的樣子,它那獨特韻律讓身具木性靈根者大有領(lǐng)悟,這還是可以的,以前就有過這樣的例子;”璇璣說出長長的一大段,頓住了,四處找水喝;

  “為什么只有木性靈根者才會有所頓悟呢;”路童一把將璇璣手中的瓶子搶過來,牛飲一口,蜂蜜的感覺真是不錯!

  “土地孕育萬物,泥塊也未必不是土地表現(xiàn)的一部分;在那喝一壺上面能直觀萬物本源,而花草樹木是在土地上面生長最好的詮釋,喝一壺上面的圖案跟土地有直接聯(lián)系,身具木性靈根者觀其本源之后有所領(lǐng)悟,并不過分;”璇璣搶過來蜂蜜,跟路童你一口,我一口的對著喝了起來。

  那木溪總算醒了,睜開眼之后讓人覺得他跟原來很不一樣,具體哪里不一樣又說不上來,如果硬要說點變化的話,那就是比原來多了一股靈動;

  “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么?”木溪看著璇璣與路童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自己,還以為自己臉上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連忙不好意思的擦了擦;

  “小哥,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更有魅力了!”路童對木溪身上敲敲打打,像是要找到哪里不同一樣;

  “是嗎?我也這么覺得;”一個十歲大的孩子被一個六歲的小女孩弄的面紅耳赤,這讓璇璣也算是大開眼界,木溪太靦腆了,靦腆到路童欺負(fù)他,他也會臉紅;

  “好了路童,不要欺負(fù)新來的,木溪,催動一下元力,看看有沒有衍生出來生之力;”關(guān)鍵時刻璇璣的話還是有點用的,路童愛胡鬧,但那是沒事時候無關(guān)大雅的小情緒,現(xiàn)在璇璣要試一下這木溪的高低,路童哪里還有胡鬧之理?

  “好,”木溪很感激璇璣二人,自己有這種變化很大意思上也是呈了兩人的福,他也說不上自己哪里發(fā)生了改變,就是覺得同原本不一樣;

  木溪運轉(zhuǎn)起元力,他身上立馬呈現(xiàn)出了翠生生的光芒,跟原來完全不同,這是激活靈根跟他帶來的好處;

  “別動;”也是個老實孩子,璇璣讓他別動他就真不動。。

  “呯!”璇璣一腳過去,把木溪踹的飛出老遠(yuǎn);然后那孩子委屈的看向璇璣,不知道璇璣為什么突然就踹了自己一腳,卻看見璇璣盯著自己在那點著頭,不知道想表達(dá)什么個意思;

  “璇璣你夠了,好好的干嘛踹人家?”路童拉起木溪,責(zé)備璇璣;一副好心人的模樣。

  “我看看他體內(nèi)是不是產(chǎn)生了生之力,如果有的話,這又是一大助力呀!”璇璣激動的說;

  “那產(chǎn)生了么?”路童的態(tài)度變的很快,看她那樣子,像是也想上去踹上一腳一樣。

  “恩,產(chǎn)生了!”璇璣用力的點點頭;

  “不會吧,你有沒有看錯?要不我再來一下?”路童疑問,這樣的試驗方法誰都想試試,不說同伴有沒有變強,就是踹別人一下,對方還要感謝你,這樣憑感覺就知道很爽;

  “你沒看到嗎,我踹他一腳之后,他那里的翠色立馬變多了,這是代表生生相息的意思,什么時候到生生不息的地步,就厲害啦;”璇璣看著木溪對路童說,至于木溪,則是一直在云里霧里的,這倆家伙說的什么根本前言不搭后語,木溪根本沒有從頭聽,所以完全把握不到頭緒;

  “那什么時候能夠到生生不息的境地呢?”路童問道,有個牛逼的同伴,那感覺想想都覺得拉風(fēng);這也是木溪想問的問題,自己所在的那個小山鎮(zhèn),修煉之風(fēng)根本不盛行,如果自己可以足夠強大的話,也足可以保護(hù)自己的家!

  “這個。。這個這個~~”璇璣突然一頓,看著熱切的兩個人,開始不知道說什么好,搓著手,在那里站著很是有點滑稽。

  “你倒是說呀,還是爺們不,怎么那么墨跡?”路童的興趣絲毫不減;

  “大概,可能要到成王境才能窺探生生不息的奧秘把!”璇璣總算是說了起來,但是說出來的話格外氣人;成王境?從遠(yuǎn)古到現(xiàn)在又有幾個人達(dá)到了這種地步?

  “靠譜嘛你!”路童先是一愣,然后不滿的大叫;木溪也是愣了很久,不過隨即眼神明亮起來,有目標(biāo)才有追求!

  “姐姐,那可是生生不息;你沒聽說過么,輪回不止,生命不息,想要達(dá)到生生不息的境地,只能到那成王境;”璇璣叫苦;“再說,生生相息的奧義他也是初步窺探,連十之一二都算不上,生生相息足夠受用一生了,還想要做到生生不息,開嘛玩笑;”

  “那你還說什么說,成王境從遠(yuǎn)古到現(xiàn)在有人達(dá)到嗎?”路童狠聲道。

  “誰說沒有啦?”

  “誰說有啦?”轉(zhuǎn)眼間兩人又斗了起來,木溪看著打在一起的兩人,暗暗乍舌,明明是自己的大事,弄得現(xiàn)在和自己反而沒什么關(guān)系了,這倆貨不會都是屬狗的把?

  “請問璇璣與路童在這里么?”一個很有禮貌的聲音在帳篷外面響起,現(xiàn)在暫時是璇璣占據(jù)上風(fēng),他正捂著路童的嘴巴;

  “路童死了,璇璣在,嗷嗚~~!”話還沒說完,就慘叫著爬了下去,路童一點不以咬人為恥,反而覺得咬他有理;

  “不對,不對,死錯了,是璇璣死了,路童在;”路童開始占據(jù)上風(fēng),立馬辯解道;

  “你們不要打了;嗷,嗯,呯!”重物落地的聲音,卻是那木溪看到兩個人在那里掐架,怎么也說不動,就上去拉架,不上去還好,一上去引得兩個人共同的招呼;

  落花進(jìn)來,就看到亂作一團的三人,原本的一席一榻已經(jīng)滿足不了三個人了,可能璇璣他們報的心理就是要不都沒地方住;

  “哎呀,還免費看一場好戲呀!”落花輕言道,看到朝氣的年輕人,感嘆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

  “你先坐,我馬上就能贏得勝利;”璇璣招呼一下,立馬又被路童拉下馬;

  “屁,就你也想著贏老娘?做什么春秋大夢呢!”路童對著落花一笑,也算是回眸了,不過一只黑黑的眼睛影響了整體美感;

  “坐??”落花好笑的看著四周滿地都是木屑,床腿什么的,覺得還是站會把;

  “你們別傷了和氣!”木溪剛才被璇璣和路童兩人針對,好像是頭著地的,所以到現(xiàn)在還是暈乎乎的;

  “這家伙,錯覺么?也不簡單呀!”落花看到木溪,感覺到他和之前的不一樣,不由對他重視了幾分;

  落花絕對不相信是剛才自己判斷錯了,因為自己對木溪經(jīng)過反復(fù)觀察,發(fā)現(xiàn)之前他就是一個根骨非常普通的少年,怎么現(xiàn)在半天不見就來了個大變樣?難道因為。。

  落花把目光投向旁若無人繼續(xù)打斗的兩個,這還沒個完了;

  “喝;”落花大喝一聲,讓這倆貨清醒一點,給他們的糾纏畫個句號。

  “呯,呯!”糾纏的兩人被分開了,全都大口喘著粗氣;路童看著要好一點,除了眼睛有點發(fā)黑,其余還好;璇璣就不行了,臉上,頭發(fā)上,衣服沒有一點完好的地方;而且路童光往他身上招呼了,璇璣現(xiàn)在不敢動,一動全身的肉就恨不得掉下來。

  “這個,二位還有力氣去吃飯嗎?”落花特意過來喊兩人,他今天聚集了不少青年才俊,能被他邀請的自然不算一般,只不過兩人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還真不好說能不能去;

  “有,我覺得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氣;”璇璣哆哆嗦嗦的站起來,看他模樣,像是一陣風(fēng)就可以把他的小身板吹倒似的;

  “我也要去;”路童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努力證明自己的不一般。

  “這位朋友能否賞臉給個薄面,去參加我們的晚宴呢?”落花做事滴水不漏,他知道自己不邀請木溪,璇璣和路童肯定不會樂意的,也就樂得光棍一把,而且現(xiàn)在的木溪值得自己邀請;

  “哦,我。。那去吧!”木溪剛站起來,迷糊的剛要拒絕,看到璇璣向自己打手勢,就順口說要去。

  “請,請,請;”落花看了下璇璣,這家伙是不是千年老妖轉(zhuǎn)世,完全不像個正常的六歲小孩。

  “璇璣你給我抹點!”路童看到璇璣拿起一個玉碗,里面黑乎乎的一坨什么東西,左抹右抹的就向臉上捯飭;像是想起了什么,趕忙向璇璣討要;

  “沒效果啦,不給!”簡單的拒絕。

  “討厭,給我點!”路童想起上次自己剛奚落璇璣沒出息,不過這次真是現(xiàn)實報應(yīng)來得快,璇璣還知道回?fù)簦昏^一面抹,一面以元力引導(dǎo)那些黑糊糊的藥效,使其快速揮發(fā);

  放眼望去滿滿全是帳篷,也不知道落花是怎么找到璇璣他們的;木溪和落花看著前面的兩個人,一頓沉默,木溪本來就是沉默寡言的人,現(xiàn)在和璇璣兩人還好點,和落花這樣的生人,他可做不到能現(xiàn)在跟其聊起天來;落花是倒是善談之人,只是他還在想木溪怎么一下變的那么。。那種感覺就是特別,對,只能用特別來形容;

  那黑糊糊的效果還真是好,璇璣和路童臉上的抓痕,只剩下淡淡的痕跡了;讓落花和木溪大開眼界,落花在想,自己要不要厚著臉皮給他去要點那黑糊糊呢?

  “前面就要到了;”落花突然指著一個帳篷說地方到了,那個帳篷是璇璣他們搶到的數(shù)倍,看上就不一般,這是鹿族繼承人的專屬物品;

  “哇,全是熟人!”璇璣風(fēng)一般的趕到帳篷里面,看到眼前的景象,發(fā)出這樣的感慨;

  “叮當(dāng)姐姐,你也在呀!”路童一陣風(fēng)一樣闖進(jìn)帳篷,看到飄然坐在那里的叮當(dāng),很自然的向她靠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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