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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者無雙

第七十六章 塵封

斗者無雙 沒戲 3454 2014-02-08 23:40:55

    “大家還在等什么,別忘了圍攻叮當(dāng)你們也有份,妖月斷然不會放過你們!”敬亭狂喝,在妖月的攻勢之下,還處于鐵血之境的敬亭險像環(huán)生;不過這次敬亭的鼓動沒有受到大家的符合,這可是妖月,龍族沒有詛咒的限制,達(dá)到御空之境沒那么多阻礙;遠(yuǎn)非叮當(dāng)路童之流可比,就連望月也在沉默,妖月已經(jīng)放話要留下自己一條性命,她跟敬亭沒那么多交情,自然不會不識好歹上去送死。

  “咦,下雪了,大夏天的怎么會飛雪?”天空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下起雪來,艷陽高照的晴空突然之間一場大雪降臨,有見識的人都紛紛避開那塊區(qū)域,有道是事出無因必有妖,沒人會嫌命長;

  “百世!”妖月一記法決打過去,敬亭迅速衰老,他又不是血無極,根本對抗不了妖月這逆天法則,大雪居然是由于妖月的功法所致。

  “啊,妖月,我不會放過你的;”敬亭臉色失去光澤,體內(nèi)器官生機(jī)枯竭,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被打成這樣,把另外一個人襯托的高大雄偉。

  “死都死了,還留什么遺言!”軀體修長的妖月來到敬亭面前,輕輕一點(diǎn),敬亭的狠話戛然而止,一位杰出的少年就這樣被終結(jié)了生命;

  “我恨吶,妖冶,你拿命來!”那條大蜈蚣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敬亭在血線金蜈一族里面也是屬于上上之選的少年,就這樣在自己面前被人除掉,這觸碰到了那條大蜈蚣的底線!

  “看來我龍鳳兩族沉寂太久,順便一個阿貓阿狗也想要騎到我們頭上,今天就拿你來開刀;”妖冶一聲長吼,身體瞬間變大,一條接近二十里長的白玉龍徹底把那條大蜈蚣的氣勢壓了下去;妖冶是龍族之人,同時身兼天妖聯(lián)盟護(hù)法一職,天靈書院組建更是在書院里面混的風(fēng)生水起,這樣一個人物怎么會怕他一條蜈蚣?

  “住手,你們兩個是要翻天了嗎?”先前圍觀的三個白發(fā)蒼蒼老人看到說話不及就要打起來的兩人,趕緊出來圓場,要不這兩人施展開來,真是要把天靈書院直接打殘;

  “見過松竹梅三老,他先動手的!”妖月看到出來的三位老人不敢怠慢,行禮完畢后,先參那條大蜈蚣一本。

  “妖冶,還要不要臉皮了!”大蜈蚣被妖冶搶先,委屈的直想撞墻,常年游走在地面上的他,又怎么會是從小就從龍族出來闖蕩的妖冶的對手;

  “明明就是兩個小孩子之間的恩怨,你非要攙和進(jìn)去,有失身份不說,還不害臊?”妖冶這是打人專打臉罵的他還沒有脾氣;

  “好了,你們不要爭了,此間事情我們都已知曉,妖月的確有錯;這樣吧,妖月面壁三個月用以思過,你們看可好?”剛才有些猥瑣的竹老現(xiàn)在看起來仙風(fēng)道骨,完全不見一絲先前猥瑣的態(tài)度!

  “我沒意見!”妖月殺了八千人換來三個月的面壁,還有什么好說的?只是遺憾的看了一下血無極那邊,沒趁此機(jī)會把這幫人干掉心有不甘吶,松竹梅三老來的還是太早!

  “我。?!贝篁隍紡垙埧?,差點(diǎn)罵起來,不過被強(qiáng)忍了回去,在松竹梅三老面前還沒有他說話的份;死人是沒價值的,他只能暗罵那八千人渣廢物。

  “呵呵,松竹梅三老做出懲罰我們自然沒意見,不過聽說異空間來者和軒轅宗傳人都已現(xiàn)世,在哪里?來讓本座見識見識!”遠(yuǎn)處一處大山里面,一片巍峨的宮殿林立,那邊傳來一個聲音,放眼望去只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把一切遮擋起來;聲至,人到,映入眼簾的是一條長達(dá)二十余里的蚯蚓和一頭山岳大小的雪白獅子!

  沒人接話,在場的少年沒一個是傻子,任人都看得出來者不善;異空間來者是何等存在,看那夜舞就知道,而且夜舞并沒有掌握喝一壺。

  軒轅宗傳人更是一個馬蜂窩,當(dāng)年軒轅大帝封印妖魔無數(shù),現(xiàn)在那些軒轅大帝已經(jīng)不在,被封印的妖魔卻不知道有多少已經(jīng)出世!

  “我們這般友好邀請為何不答話?”蚯蚓化為人身,這一個身材瘦小的中年人,眼睛里閃爍著奸猾還有一絲狠辣;蚯蚓族和雪白獅子一族跟異空間來者還有軒轅宗之間的仇恨可謂不共戴天,不說遠(yuǎn)古軒轅大帝封印的兩族高手很多被直接長封致死;單說近代夜舞還有軒轅谷一站折損的高手就不在少數(shù),路童在山門里面好像也跟兩族起了過節(jié)。

  “躲不過的禍?zhǔn)?,”璇璣和路童對視一眼,默契中也看到了對方的那絲無奈,路童和璇璣從一開始的充當(dāng)看客到現(xiàn)在淪落為主角,這種風(fēng)頭沒人想出;

  “讓我們也來瞻仰一下冠軍的風(fēng)采;”大蜈蚣也不再和妖冶對持,變成一個三十來歲身披金甲的青年,似笑非笑看向路童和璇璣那里;松竹梅三老都發(fā)話了,治罪妖月沒戲,不如先把這兩個公敵除掉也行。

  “路童,不要使用喝一壺;”書畫里重傷之下也沒忘記提示路童,他怕這三人一開始就是針對路童出來的,要拿她這個異空間來者做文章趕緊提醒路童,以防有詐;

  “書畫里哥哥,你多保重;”路童看著已經(jīng)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的書畫里還在操自己的心,沒來由的心里一痛,她有非常不詳?shù)念A(yù)感。

  “大不了拼了!”璇璣咬咬牙,姜還是老的辣,在山門之內(nèi)混的風(fēng)生水起的兩人,一出來就被陷入極度危險的狀態(tài)。

  “要瞻仰一下我們呀,看過了吧,那我們走了;”路童和璇璣被推到人前,打了個哈哈立馬想要跑路!

  “別走呀,聽說你把我的族人砍成八段;不過沒關(guān)系,雙方對決總會有個損傷,我們蚯蚓一族別的本事沒有,修補(bǔ)身體還是屬一流的,但是能問下我的族人現(xiàn)在在哪里嗎?”那條大蚯蚓所化的中年人開口,看向路童的眼神閃過一絲狠辣;

  “當(dāng)然是自求多福了,你都說了總會有個損傷,誰知道被誰干掉了!冒昧的問一句,誰告訴你的?”璇璣站起來,看著那中年人,他并不怯場,經(jīng)常跟無道子那種級別的人打交道,以蚯蚓的境界顯然對璇璣沒有任何威懾性;不過山門中出來的人經(jīng)過妖月的肆虐差不多死絕了,剩下那些沒機(jī)會跟這蚯蚓交流,璇璣搞不懂他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情的來源。

  “蛟兄告訴我的;”瘦小漢子指點(diǎn)一下那執(zhí)法隊(duì)長,把他拉了進(jìn)來!

  蛟龍郁悶的直想抽自己兩個耳光,原來先前大蜈蚣和雪白獅子以及蚯蚓請自己的酒宴旨在套話;這里只有他自己進(jìn)入過山門,而且被大老虎仍了出來,他們找上自己是為這般,早知道不喝那么些酒,讓他們把話都給套了過去,看叮當(dāng)和璇璣一方的關(guān)系肯定不錯,妖月和叮當(dāng)什么身份不需多說,兩邊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報,隊(duì)長,北門那里有情況!”正在蛟龍下不來臺的時候,一個聲音傳過來,執(zhí)法小隊(duì)的隊(duì)員送來一個絕美抽身的理由;

  “好小子,不好好巡邏來這里搗什么亂,我去看個究竟!”蛟龍心里那個樂呀,哪里像是生氣的樣子,看他模樣就差嘴根子裂到腦后了;向松竹梅三老行過禮后,蛟龍迅速離開,小隊(duì)隊(duì)員不明所以,怎么出事了自己的隊(duì)長看起來不像是生氣,反而有點(diǎn)興奮的樣子。

  在場松竹梅三老身份最高,不到關(guān)鍵時刻絕對不會輕易表態(tài),他們要對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妖冶跟璇璣沒交情,犯不著替他說話,然后剩下的學(xué)員指定無法跟老一輩人物相提并論;

  “你想怎么辦吧,替那孩子報仇?”璇璣看誰也指望不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嘴臉,破罐子破摔誰不會。

  “不怎么樣,路童把我的族人砍成八段,我把她也剁成八段就好,至于你,嚴(yán)兄應(yīng)該有話說!”唯一沒說話的雪白獅子被打發(fā)出來對付璇璣;

  “蚯蚓一族不虧是常年生活在地下的生物,面皮在你們這邊最不值錢;”璇璣稚嫩的臉龐上面帶著憤怒,到現(xiàn)在怎么天靈書院的院長們還不出現(xiàn),這樣明目張膽的破壞規(guī)矩,天靈書院難道真不講規(guī)則。

  他不知道唯一能為人族說上話的青風(fēng)現(xiàn)在不在書院之中,其余的院長巴不得人族多死倆人,之前提到人族被欺凌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

  狠辣漢子不見了,留在那里的是一條一里余長的蚯蚓,常年生活在地下的蚯蚓蠕動的身體里面在翻滾著什么東西,看到這一幕,所有人玩命的的跑;妖冶一把抓住妖月叮當(dāng)?shù)热?,連同他們一起脫離戰(zhàn)場,這蚯蚓真夠惡心人的,除了生命力強(qiáng),只會那么幾招。

  “路童!”璇璣大叫,想要接下這招的人不是法力通天就是傻子;

  喝一壺剎那間把璇璣和路童收入其中壺身變大,蚯蚓吐出的神液把喝一壺給淹沒;

  看著不沾染任何雜物緩緩升起的喝一壺;大蚯蚓,大蜈蚣,雪白獅子目露狂色。

  “等的就是你!”其中蜈蚣和雪白獅子是強(qiáng)忍著惡心與那大蚯蚓聯(lián)手的,蚯蚓一族誰也不待見;

  三個生物身上閃過詭異的波動,瞬間溝通天地規(guī)則,出了山門那方天地,天地規(guī)則無處不在,尤其是對異空間來者的波動,讓天地規(guī)則最為敏感!

  “喝一壺呀;”浩大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冰冷不帶任何色彩;天地規(guī)則不是第一次遇到喝一壺出世,而喝一壺每次出世都給它帶來極大的損傷。

  “你不屬于這片天地!”天地規(guī)則橫掃一切,甚至把溝通它過來的獅子,蜈蚣和蚯蚓都掃了出去;絢爛奪目的光彩讓人看不到那片空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太陽也失去了應(yīng)有的光輝,只看到被掃出去三個生物,驚魂未定的停在遠(yuǎn)方向那片戰(zhàn)場觀望;

  喝一壺消失了,連同路童,璇璣一起消失在天地間,仿佛從來都沒發(fā)生過什么事情;

  “噩夢一場,心卻為何如此傷痛?”書畫里眼淚無聲無息的落了下來,他好像又看到一直在身邊打轉(zhuǎn)的路童,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書畫里想要撫摸那路童的幻影,卻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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