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女人,我想起來了,你要注意一點,我在這片決賽區(qū)域看到過一個女孩,她年齡跟你差不多,但是修為卻高的恐怖,我看到有三個御空巔峰的強者圍攻她自己,但是卻被她頃刻間燒成了灰燼,也不知道你們這一輩怎么竟出些變態(tài)。”聶遠重重提醒,同時感嘆自己已經(jīng)老了。
“你還看到了什么?”這樣的人物璇璣不會輕視,璇璣自己對上一個御空巔峰的修者就夠嗆,但是聽到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女孩頃刻間就能把三位御空巔峰的人燒死,這樣的人怎么能不引起他的重視。
“火焰太大,我沒看清,只看到她看向我的眼睛,是那種星辰的顏色,但是卻也冰冷無比,然后我就走掉了?!甭欉h一開始好滿是懷念,到后來理直氣壯的這樣說,讓璇璣果斷無語!
“送你一則密秘聞,不知道他會不會來這個空間戰(zhàn)場,估計那等人物也看不上這里的戰(zhàn)斗,在外面想要得到這份情報,都是需要100上品玄玉;”聶遠大方的說,這則秘聞只在他們這個圈子里面流通,出了這個圈子,極少有人知道。
“什么秘聞?”璇璣好奇的問道,他不知道什么秘聞能夠值100玄玉,是神器的消息嗎?神器的消息應該不止100玄玉把!
“有個人能清除詛咒之力,把天靈書院一個幸運的小子體內(nèi)的詛咒之力清除掉了,聽說那個人還沒滿二十五歲,不知道他會不會來參加這次的空戰(zhàn)大賽,如果來的話,冠軍幾乎可以肯定。”聶遠神秘的說道,就算以金手指的情報系統(tǒng)也沒摸準到底是哪兩個人。
詛咒之力無人能破解,現(xiàn)在卻被一個年輕人清除,在他想來,那樣的人物來參加空間大賽想要冠軍不是唾手可得?所以說的也極為神秘,有些賣弄的意思,有時候知道太多,就想和人分享,璇璣給他的代價不算低,他就樂的跟璇璣分享這個事情,滿足一下他講故事的欲望。
璇璣又喜又氣,喜的是自己也成了傳說中的人物,氣的是他們賣一則信息就能得到100上品玄玉,而自己卻不能隨便暴露身份,他也想要玄玉,尤其是上品玄玉。
璇璣想要撓墻,咬牙切齒的樣子就是想打劫了聶遠,看的聶遠一愣,不知道他怎么了,要不是璇璣境界太低,他可能就要認為璇璣就是那個神秘人物了。
100上品玄玉知道這個消息,相信有很多大勢力都樂意兌換,只要知道了大概的范圍,分別去搜尋,總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各族都需要解除詛咒,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他們沒有理由放過。
璇璣郁悶的離開了,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關(guān)于自己的一點消息都能賣到這個價錢,璇璣快要吐血了,最后給聶遠玄玉的時候,是惡狠狠的扔給他的;讓聶遠大為不解,一開始璇璣的態(tài)度雖然不好,但也算不上惡劣,直到最后不知道抽了什么風,簡直莫名其妙,不過還好報酬照樣付,做到這點就行,不要求他其他態(tài)度也要好。
在決賽戰(zhàn)場的一處山坳里面,一個女孩靜靜的坐在這里,身邊熱浪翻滾,突然,她睜開眼睛,星辰一般的眼神讓人有種將要陷進去的感覺。
滔天熱浪從那個女孩身體之內(nèi)散出,女孩戰(zhàn)起身來,一股無法言語的熱氣連帶著大火沸騰起來,火氣憑空而起,熱浪給千丈以上的空中都染上了一點火紅色,火焰中的女子看不清什么模樣,只有那及腰長發(fā)能夠分辨出一絲輪廓。
千丈以上觸及到這片戰(zhàn)場的能量防護罩,那些熱浪在那里被隔絕,熱浪維持半個時辰,漸漸平息下去,那個女子身上的火焰消失,露出下面的真容;
黑色的長發(fā)齊腰而至,彎刀一眼的眉毛略顯粗狂,配上傾城的面貌,讓人眼前一亮,頭上隨意戴著一頂異域帽子,衣著簡單,皮草加身,短裙下面修長玉腿很能吸引各種眼光。
女子眼中星辰一樣的光芒略去,換成了銀白色光點存在,一閃身,女子消失了,只留下周圍被燒成巖漿的山坳;半響之后,有些人壯著膽子過來查看,看到那些巖漿,有說不出的恐懼感,有這女孩在,他們這些人還有希望去放手一搏嗎?
女孩修為為何這樣高深?很難相信,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居然有這種威勢,她身上燃燒的火焰雖然沒有千丈高,只有百十丈,火焰的溫度卻不知道達到了多少,居然能翻滾出近千丈的熱浪。
雖然最后顯現(xiàn)了身影,但是明顯沒人敢看,可能人家一個小火苗過來,自己就的掛掉,沒人會嫌命長,遠遠的圍觀還可以,近身卻可能惹到她,看不出屬于什么種族,給人留下最深的印象就是她那及腰長發(fā),黑色的發(fā)絲晃動人的眼睛。
璇璣依然有撓墻的沖動,導致看到的所有人都像是欠他一塊上品玄玉一樣,賣給一個勢力就是100塊上品玄玉,這片天地的勢力不知道有多少個。
光賣消息不干活,這樣賺的玄玉都夠璇璣隨意揮霍,但是偏偏還真就不能去做這個很有誘惑力的事,璇璣想起來就覺得自己的世界從此便沒有了愛;缺愛的璇璣覺得不能這樣,一定要像個辦法把這個事做到利益最大化,但是小偷的消息太靈通了,南山院長親自下的封口令都能被他們聽到一些傳聞。
也不知道是哪個烏鴉嘴把消息走漏的,璇璣暗恨,不過璇璣卻不擔心,他有能隨時改變?nèi)菝驳哪芰Γ踔帘嚷欉h的還要恐怖,連身體都能改變;當年璇璣參加山門戰(zhàn)的時候都可以把自己的身體改變成一個胖的不能走路的小胖子,更別說現(xiàn)在。
聶遠如果看到被他引以為傲的調(diào)整面部肌肉的能力被璇璣那樣使用的話,肯定會嗷嗷哭著喊著要拜璇璣為師,求他教這門能力,能力的高低代表你能做的事情。
璇璣對小鎮(zhèn)上的叫賣聲不管不顧,自顧自的向前走去,這個時候?qū)λ麃碚f什么事情都不如找到路童他們幾個重要;想到他們幾個,璇璣的腳步慢了下來,似乎自己忘了點什么事情,璇璣趕緊往回走,希望聶遠還待在那里。
街上的小販看著一路只顧行走的怪人突然又回去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怪人就是怪人,這些天來這里的怪人多了去了,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們出手大方,人怪錢不怪就行。
聶遠還沒有離去,兩人點的幾個小菜他不想浪費,璇璣不吃不代表聶遠也會挑食。
“你怎么又回來了,又要買情報?”聶遠看著去而復返的璇璣,有些意外,這家伙怎么還會回來,貌似剛才是生氣走的,現(xiàn)在不氣了?也太快了吧;
“你看這壺酒怎么樣?”璇璣拿出一壺酒,拍開泥封,誘惑聶遠,這壺酒是路童得自異空間,這片天地里面根本見不到這種東西,璇璣不相信這樣還誘惑不了聶遠,小偷什么的對酒最敏感啦!
“味道不錯,呈暗銀色,看酒的成色,應該是二十年的陳釀,不過我怎么沒見過這樣的酒呀?”聶遠深吸一口,感受著和平常不一樣滋味,有些好奇,居然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酒?這太不可思議了,作為金手指,對酒茶書畫研究最為透徹。
至于什么原因,不言而喻,聶遠身為這一行的天才,怎么會不對這些做個了解,在自己的領(lǐng)域里面遇到攔路虎,這是聶遠的恥辱。
“一則消息,這壇酒歸你!”璇璣簡單明了,他覺得自己去尋找天靈書院眾人肯定沒找聶遠來得快,但是又不想欠聶遠人情,給他一壇特釀,也算兩清。
“我無法拒絕!”聶遠嘆了口氣,一則消息而已,能夠換的這壇佳釀,說不得他賺到了,但是現(xiàn)在他猶豫了,他把璇璣想要知道的那則消息送給他都成,璇璣卻不給這個機會。
聶遠能感覺得到璇璣的非凡,搭上璇璣說不得是個機會,套些交情最有必要,能夠來到?jīng)Q賽場各個非凡,和這樣的人保持一定的友誼,甚至讓他欠自己一個不大不小的人情,對聶遠來說,這點他一直做的很好。
偏偏璇璣要等價交換,拿出來的一壇酒讓聶遠想要說些客套話的勇氣都沒有,聶遠想讓璇璣呈他一個人情,不是那么容易。
璇璣討厭欠人情,更討厭還人情,人情關(guān)系牽扯到因果,如果欠了聶遠人情,聶遠以后遇上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
因為自己從聶遠這里無償?shù)玫搅艘粍t消息,璇璣沒有支付報酬,所以聶遠的麻煩找上璇璣的時候,璇璣也要盡量幫人家聶遠。
需要璇璣的幫忙,璇璣無法拒絕,而跟他交換以后就顯得不一樣了,幫不幫要看自己的心情,拿人手短就是這個道理。
“我想知道天靈書院的人都在哪里?”璇璣問道,既然聶遠對天靈書院那么了解,又知道那么多消息,沒理由不知道這個自己那幾個好友身在何處。
“第一名在四處挑戰(zhàn),望舒飄忽不定,丁野想要找望舒打;白無邪和燕九陽就在這座小鎮(zhèn)上,林少。?!辫^果然問對人了,聶遠對這些了如指掌,但是聽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自己那些朋友去了哪里。
“穆赫,書畫里,木溪他們在哪里?”璇璣詢問,這些才是他想問的,那些人跟璇璣都沒關(guān)系,璇璣哪里管得到他們的死活。
“向前走兩百公里,那里有個小鎮(zhèn),他們在那個小鎮(zhèn)里面。”到了這里聶遠還猜不出璇璣身份的話,那他就白活了,只是天靈書院里面沒有聽過這個人的名號,難道是新人?
而且還是跟穆赫這個小崽子是朋友,聶遠有些清醒了,他被穆赫逼的不輕,眼前這小子是誰,聶遠猜測不到;但聶遠做生意的原則就是不帶個人情感,跟穆赫的過節(jié)不會帶進跟璇璣的交易進來。
“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這壇酒是你的了。”璇璣扔下酒壇,想要離開,聶遠沉醉在酒香里面一時無法自拔,看到璇璣要走才回過神來。
“等一下,能告訴我這是什么酒嗎?”聶遠分辨不出酒的成分,向璇璣求教,對于這些聶遠的堅持比對力量的堅持要高,個人追求不一樣,所走的道路也不一樣;
能夠品味世間百態(tài),嘗盡一切,這是聶遠的追求,但不是璇璣想要的生活。
“晶瑩花,碧泉水,絕優(yōu)草,外加三分之一鶴頂紅,沉淀兩年釀造成的杯中酒!”璇璣滿足了聶遠的愿望,這些酒材不是這片天地具備的,告訴聶遠他也不能復制,璇璣也樂的做個順水人情。
“你還沒說酒的名字?”聶遠急忙詢問,這些酒材他聽都沒聽過,以他對美酒的追求,不知道酒名怎么能盡興,聶遠百爪撓心。
“杯中酒!”璇璣的話遠遠傳來,原來這就是它的名字,聶遠看著璇璣送給自己的酒,這個名字無愧它的美名,杯中之酒,點滴不留,聶遠認為如果自己對這壇酒有一滴浪費都是罪過。
“晶瑩花,碧泉水。?!甭欉h對璇璣的離去毫不在意,他現(xiàn)在沉醉酒香之中,杯中酒的香氣源遠細綿,僅聞其味,聶遠就不能自拔。
“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這些酒材。”聶遠一杯酒下肚,感受那種火熱之后的冰涼,香氣在聶遠喉嚨里面回繞,細想一下,釀酒的配料自己認識多了,就是沒有璇璣說的這幾種材料。
“哎呀呀,聶遠,你什么時候弄到了一壇這樣的美酒,都不知道要分享一下,太不拿我當兄弟了?!北芯频南銡饴龜U散出去,別人不知道這是什么味道,還以為是某位頂級大廚做的一道絕世佳肴;
前去尋找味道來源的人多了,此時聶遠就餐的這家小飯館外面擠滿了人,這些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他們吃喝不愁,自然就會想到要玩點別的花樣;
食色性也,對于美好事物的追求大有人在,只是看到香氣來源那里有一位怪人的存在,就沒多少人敢靠前了,這些天這些怪人沒人敢招惹,因為他們是怪人。
沒多少不代表沒有,剛才還被聶遠念叨的白無邪來到這邊,他是被酒香吸引而來,作為第一個進入小飯館的人,白無邪得到的關(guān)注不在少數(shù),大家都想看看這個娃娃臉有什么本事,白無邪身體也不低,但就是長了一張娃娃臉,讓他看上去有點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