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挑了挑眉,將骰子往矮幾上一推,他重重靠在沙發(fā)上,語帶煩躁和疲憊地說:“不玩了!今晚手氣不好!”
一聽說司徒烈不玩了,邊上的那兩個女郎那里會放司徒烈走啊。”烈少,在玩會吧?!蓖现就搅业囊路?,裝起了嬌弱。
“放手?!笨粗齻兊氖肿е约旱奈餮b,此時正好怒火沒出發(fā),所以一說話,便是爆出一陣恐吼。
‘季然,將拉住我衣服的女人處理掉,明天我不希望看到一根頭發(fā)?!八就搅谊幚涞膶χ藭r正在看好戲的既然說到。
處理掉,一根頭發(fā)都不剩?
那不就是——殺。
不會是封殺吧,那就更慘了·······
所以也就是說以后來酒吧的人,都不讓她們作陪,她們無法給酒吧拿到高額的小費,無法帶動消費,她們每個月的回扣不是為零了嗎?這是其次,最最重要的是,沒有小費,無法帶動高檔品的消費,她們……還不被酒吧炒掉了?!
換句話說……她們回家,還不餓死?!
那真是連死都不如了·······················
兩名陪酒女郎立刻意識到自己所做的”錯事“,她們立馬跪在了地上,一個勁地磕頭一邊說著求饒的話:
”烈少,我們錯了,求烈少不要不要封殺我們?”
“烈少,求求你了,我們上有七十歲的奶奶,下有···”
“是不是想說下有剛出生的小貓?”季然突然打斷正在滔滔不絕的說話的女人。
“對啊,對啊。”陪酒女郎想也沒想就說下去了,也不知道這樣的話惹的包廂中出現(xiàn)了一樣的氣流。
“哈哈哈,你也太搞笑了吧?!焙诤迫话淹嬷掷锏谋?,此時看不出他的眼睛停在那里。
“你最好快點處理完。”丟下這幾句話,就抬腳走了出去。
“喂,怎么把我丟這,也不管我。還是不是兄弟啊?!蹦橙瞬粷M的咆哮了一句。
“吵死了,別說話行不行,再說一句把你舌頭割掉?!惫缓谏僖徽f出這句話,兩個陪酒女郎頓時只能大眼瞪小眼,不敢在嚷嚷了。
“再瞪一眼看看,不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當球踢?!焙谏傺鹊恼f。
兩個女郎跪在地上,現(xiàn)在不管是做什么都是錯,自己心里都沒底。
“季然快點處理完,等會我們繼續(xù)喝酒啊!”對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季然,黑浩然率先開口說道。
“ok?!奔救粩[了一個手勢,隨即叫上助手,開始準備“大大的處理”一下這兩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你處理吧,我沒心情?!奔救怀隽税鼛麄?,對著身邊的男人說到,男人還沒有聽到任何反應,只聽見“哐”一句關門聲。
一看身邊,一個人影都木有。
只能低著頭自己去處理,誰讓這個食物鏈中自己只是蝦米呢?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司徒烈是大魚,季然是小魚,而他就是最可憐的蝦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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