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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庫等人朝著言陽所給出的地方頓時休整下來,而麻袋也被他們微微藏起,不易被人發(fā)覺。
一端坐下來,再注意周圍沒人的時候,他們頓時小聲交流開來。
率先開口的自然是以一庫馬首是瞻的陳赫,他尖細的腦袋,眉毛微微上挑,帶著幾分滑稽,卻是有些不爽道,“太囂張了,太囂張了,這小子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人了,剛才那是什么語氣,真是氣死我了,剛才真想直接沖上去把他給殺了?!?p> 陳赫嘴上如此說道,卻是湊上前去,貼著一庫,臉上的掐魅之意足見一般,“一庫哥,你剛才為什么那么低聲下氣,這可不是你的風(fēng)格啊,對方不過一些渣渣,我們這么多天罡境的高手,真要打起來,難道還敢不過他們?”
一庫自然知曉陳赫心中的打算,這家伙,簡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亂,這要是換做平時,他可能憨憨一笑,可是眼下,他看著陳赫,神色驟然一冷,卻是說道,“別給我瞎添亂,這伙人,不簡單!”
一庫的話語,讓得陳赫一愣,表情一變,驀然像是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一臉哀怨道,“一庫哥,這群人里面,哪里有什么強者啊,真要有強者的話,他們也不會去販賣黑奴啊……”
一庫頓時有些無奈,看著陳赫道,“你剛上船的時候,應(yīng)該注意到了船上的血跡了吧。”
陳赫一愣,“這怎么了,黑奴沒有身份,沒有地位,就是一群下賤的奴隸,殺了也是正常,根本沒人會說什么?!?p> 一庫無奈,陳赫說實在話,并不討人喜歡,在修煉上,他好不容易修煉到天罡境,可是在一些細節(jié)的觀察之上,卻非常薄弱。
他不清楚,很多細節(jié)上的東西,決定著他們的生死,或許是因為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陳赫一直不離不棄吧……
想到以往的生活,一庫的嘴角,不由癡癡一笑,但是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哪里,由不得他放松警惕下來。
面對一庫的話語,他小心謹(jǐn)慎的看了一眼言陽所在的位置,而后道,“你自己注意仔細看了,這群人中雖然絕大部分是黑奴,但你想過沒有,他們并沒有關(guān)在鐵籠里面,而且所有的黑奴,都秩序井然,沒有一點想要逃跑的跡象,在我以往看來,所有的黑奴,都是欺軟怕硬的家伙,可從我們上船開始,這群黑奴,甚至沒有正眼看過我們一眼……”
陳赫雖然大大咧咧,看很多事情并不在意,但是一旦有人提到了關(guān)鍵,他立馬就會有所覺悟,此刻,他的心神,也是驟然一緊,“一庫哥,你是說……”
“你往你身后的木桶看一下里面是什么東西?!币粠煺f道。
陳赫轉(zhuǎn)身,當(dāng)看到他身后木桶里所裝東西的時候,他的臉色,再度一變,“這是……”
“落地蛙的尸體?!?p> 陳赫的臉色微微泛白。
“落地蛙素來成群結(jié)隊,很少有船只能夠躲避過落地蛙的攻擊,迄今為止,少有例外,若我猜測沒錯,他們先前已經(jīng)與落地蛙有過一戰(zhàn),而且還是勝戰(zhàn),看那落地蛙的血跡,顯然他們剛剛戰(zhàn)斗不久?!?p> 看著臉色泛白的陳赫,一庫心中滿意,而后繼續(xù)道,“但是你想過沒有,他們眼下,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打敗落地蛙,這要是傳出去,只怕要讓所有人膛目結(jié)舌,可是他們低調(diào),太過低調(diào)了,不,對他們而言,或許這根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現(xiàn)在,你明白我剛才為何要低聲下氣了吧,若剛才打起來,只怕我們未必勝利……”
這一刻,本就蒼白臉色的陳赫,徹底在臉色失去了血色,再也不敢多說廢話,而看向言陽等人的目光,已經(jīng)改變了。
“一庫哥,那我們……”
“好了,不用多說廢話了,我們只是在此休息半天,半天之后,立馬離去,不要招惹事端?!币粠旆愿赖?。
“嗯?!鄙n白面色的陳赫,重重點了點頭。
如果言陽在這里聽到一庫一番說辭的話,也不得不佩服對方的推測能力,居然和真實所發(fā)生的事情,所差無幾。
不過對于眼下的他,他的想法,倒是與一庫出奇的一致,那就是不要主動招惹是非。
自己這方的戰(zhàn)斗力已經(jīng)下降至百分之五十以下,若真要打起來的話,肯定是己方吃虧。
他不趕走對方,只是不想引起對方等人的注意,一旦讓他們明白自己這方已經(jīng)沒有戰(zhàn)斗力的話,他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這樣子的好機會,沒有人會選擇錯過。
不過一庫等人的低調(diào)行事,也讓言陽微微放心,只要對方不鬧事就好,可他哪里知道,就剛剛那么一小會兒的時間,一些想鬧事的人,此刻都乖巧的嚇人,而這一切,多是為奴衛(wèi)的紀(jì)律手段。
言陽坐在船板之上,任由著海風(fēng)的肆掠,剛才那一波落地蛙的尸體所產(chǎn)生的血腥味,此時已經(jīng)完全沖淡,不過也是因為這一件事情,引起了言陽的在意。
奴衛(wèi)在紀(jì)律方面他壓根不擔(dān)心,有李逸風(fēng)管理,這點上,他相信對方可以做得很好。
只是提到攻擊手段,雖然剛才那‘雪崩戰(zhàn)法’讓他眼前為之一亮,可總感覺有那么一絲怪異的感覺在心頭彌漫,無法祛除。
到底怪異的地方在哪里?
他低垂著腦袋,眼眸微瞌,就像是要睡著了一般,可是他的心緒,卻是沉浸在剛才那一場戰(zhàn)斗之中。
這般微瞌,竟然是過去了大半個鐘頭。
陡然間,言陽的目光爆發(fā)出一團精光。
他一拍腦門,是啊,竟然把這么關(guān)鍵的地方給忽略了,這么多的奴衛(wèi),雖然整合起來紀(jì)律嚴(yán)明,但是同樣少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們并非兵部,所修煉的功法,參差不齊,沒有人之間的功法是相同的,這也就導(dǎo)致了他們配合起來,永遠不可能那般默契。
想明白這一點的言陽,心情大好,可是很快,他又是皺眉起來。
對奴衛(wèi)來說,缺少的正是一部功法,可是這功法,一時間,竟然讓言陽為難起來了。
這群奴衛(wèi)根基薄弱,這也就導(dǎo)致了他們無法像自己這般修煉高深的功法,可是低等級的功法,對于上千年前威名赫赫的言家來說,那就是用來燒柴火的東西啊……
他的頭頓時沉重起來。
怎么辦?
到底有什么功法是適合這群奴衛(wèi)的……
他轉(zhuǎn)身看去,便是發(fā)現(xiàn)那群奴衛(wèi)修煉刻苦,每個人雖然都經(jīng)歷過一戰(zhàn),但似乎絲毫不畏懼疲憊一般,每個人額頭上都有著豆大的汗水滴落下來,他們的聲音獨特,帶著堅定的口吻,所有人的努力,儼然像是勤勤懇懇的?!?p> 牛?
突然間蹦出來的字眼,讓的言陽一愣,但是立馬,他的臉上便是不可抑止的狂喜起來,他不敢怠慢,頓時叫來了李逸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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