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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魏文凱在將“一品居”里的水果抹完了事先準(zhǔn)備好的東西后,就轉(zhuǎn)身離開找了個小巷隱藏了起來,躲在一邊監(jiān)視著“一品居”內(nèi)的一舉一動。
在看到那些被他抹完東西的水果都順利地賣了出去,他才放心地回到了臨時住宅,一個外表看起來比較破舊的小區(qū)內(nèi)。
“哎,海林,告訴你個好消息,事情成了,估計再過幾天我們就可以離開這里了。哈哈哈”
一進(jìn)門,魏文凱就一臉興奮地沖著于海林說道,一想到“一品居”明天會發(fā)生的精采,他就止不住地心情舒暢。
他和海林、運生三人,自從被沙先生派來這里之后,為了沙先生說的低調(diào)行事,吃住都比以前粗糙了不止幾倍,這樣的日子都快過夠了。
“成了?你確定?呵!這就太好了,TM的,這個破地方老子可真是呆夠了,真想現(xiàn)在就回去,哎,想起B(yǎng)市的咪咪兒我就一分鐘都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多呆了?!?p> 于海林本來正坐在電腦前面玩游戲,聽到同伙魏文凱進(jìn)門的嚷嚷,原本因為他大嗓門而有些皺起來的眉頭,在聽清楚話里的意思后也舒展了開來,急急地跑過來拉著魏文凱就確認(rèn)道。
“我親眼看到有人將那些被抹了那個東西的水果給買回去了,呵呵,明天‘一品居’就有好戲看了,哈哈哈,姓趙的那個臭娘們,好話壞話都說過了,就是不愿意配合,哼,這下看她怎么哭著求我!”
魏文凱一想到趙非居然縷次拒絕他們的提議,害得他到現(xiàn)在還窩在這個破爛的地方,心里就有一股邪火上涌,想到明天趙非會遇到的場景,頓時心情又舒爽了起來,似乎現(xiàn)在就看見那個竟敢不給他們?nèi)嗣孀拥呐斯蛟诿媲暗臉幼印?p> “哈哈哈,那明天可真是有好戲看了,哈哈哈哈,不知道這次那個女人還能有什么辦法去解決啊!對了,給運生通個氣,順便問一下他那邊進(jìn)行得怎么樣了?讓他也不要著急了,只要這件事成了,他那邊就不用再進(jìn)行下去了?!?p> 于海林也是一臉惡意地大笑起來,他們?nèi)嗽谮w非那里吃的閉門羹可不止一次二次了,自從他們跟著沙先生開始,像這樣丟面子的情況還是第一次發(fā)生呢,居然敢下了他們的面子,哼,就讓她好好地償償這個后果。
一夜過后,第二天天一亮,剛到“一品居”的開門時間,魏文凱就隱在上次躲藏的地方等著好戲的來臨??墒牵瑫r間一點一點地過去,“一品居”內(nèi)沒有一點異常,顧客還是排著長長的隊伍等待著買水果。
魏文凱并沒有露出焦急的神色,反正那些水果已經(jīng)被賣了出去,事情早晚都會發(fā)生的,現(xiàn)在沒狀況,說不定是人家買了過去還沒來得及吃進(jìn)肚子呢。正因為有了這個想法,魏文凱一副老神在在的窩在角落里,就等著那個讓他興奮的事情發(fā)生。
可是,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這一等就是五天,五天時間一晃就逝,魏文凱原本不急不慌的表情也慢慢地變了,臉上的驚疑越來越多,搞不懂事情怎么會沒有照著他的計劃發(fā)展。
第六天,這一天,魏文凱再也等不下去了,就在他忍不住想再次故計重施,剛走進(jìn)“一品居”,正伸出手要接觸到一顆新鮮水靈的水蜜桃時,一只柔嫩白膩的玉手擋在了他的面前。
魏文凱畢竟是見過世面的,這種事情估計做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見到這只手出現(xiàn)得如此巧合,居然還能夠不露聲色地抬起頭來看著手的主人,這才發(fā)現(xiàn)這只手的主人就是那個縷次拒絕了他們的趙非,此時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哎喲,趙小姐這是什么意思呀?怎么?來你這里買個水果都不行了?俗話說生意不成仁意在嘛,不知道趙小姐現(xiàn)在這樣是?”
惡人先告狀說的就是這種人吧!
趙非也不著惱,仍舊是笑盈盈地看著這個做了壞事還若無其事的男人,若她不是修真者,若不是這幾日里她的神識觀察,她還真以為自己判斷錯誤,誤會了他呢。
說起來,自從那天從齊云寒那里得知,那些被這個男人碰過的水果全都被抹了巨毒后,趙非便每日里都在“一品居”呆著,想看看這些人究竟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就在她的神識習(xí)慣性地察探四周時,在“一品居”五百米的一個隱避地方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躲藏在那里。
發(fā)現(xiàn)了他躲藏在那里監(jiān)視著自己與家人后,趙非也沒有聲張,依舊是該做什么做什么,沒有絲毫異常。只不過,卻在這個膽敢算計她的男人身上留下了一絲神識印記,只要這個男人出現(xiàn)在她的方圓二十里之內(nèi),不管做了什么都隱瞞不了她。
神識中看著這個男人在那個角落里躲了好幾天沒有動靜,趙非便明白他的打算,他是在等著那些買了毒水果的苦主出現(xiàn),好趁機(jī)作亂。
明白了他的打算后,趙非也難得地起了一絲戲弄的心思,就那么靜靜地等著,看這個男人在事情沒有如他所料后會有的反應(yīng)。果然,到了今天,這個男人果真忍耐不住了,大膽地走進(jìn)了她的店里,豈圖再次染指這些水果。雖然被她發(fā)現(xiàn)了,但是,趙非還是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的耐性,居然能夠等待了六天之久,看來也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
趙非對著這個男人施了控魂之術(shù),由于魏文凱只是一介凡人,靈魂狀態(tài)很是弱小,所以,雖然趙非僅僅只是練氣期的小小修士,也只是多費了一絲心神便將他牢牢地控制了起來。
說起來這個控魂之術(shù),還是在等待魏文凱出手的這幾天里,趙非的神識在空間里好不容易翻出來的一個剛好有用的法術(shù)。
控魂術(shù),修真界比較大眾的法術(shù),顧名思義,也就是有控制他人靈魂的作用。
雖然控魂術(shù)在很多時候,特別是在逼供時用大作用,但是也有缺點,那就是,被施了控魂術(shù)的人必須得比施法人的靈魂弱小,否則會引起法術(shù)反噬,反倒被人所控。另外還有重要的一個缺點,就是要防止被施法人的靈魂被人做了手腳。當(dāng)然,因為這個法術(shù)是修真界比較流傳廣范的一個法術(shù),修真界里有很多門派,便在自己安在別的門派的臥底的靈魂里下了一種禁制,只要這個人的靈魂被下了這種特殊的禁制,若再有人對這個人施展控魂之術(shù),就會引發(fā)禁制的爆動,從而與施法人同歸于盡。
當(dāng)然了,這個缺陷是趙非所不知道的,她只是在一個玉簡中發(fā)現(xiàn)了這個法術(shù),又看到了這個法術(shù)的厲害,就想著剛好對眼前的麻煩情況有所作為,便拿了出來練習(xí),在空間里練習(xí)了三個晚上,才好不容易將這個法術(shù)練的得心映手。
雖然這個缺陷趙非不知,但也沒有影響,畢竟這里是地球,而不是修真界,所以那個什么特殊的禁制之類的也就不會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