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平原光明神殿,烏卡瀾坐在他房間的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烏卡瀾對自己最近的態(tài)度感到有些奇怪,他怎么能那么草率的把那么重要的任務(wù)交任給一個不知底細(xì)的人,想到這,他睜開眼睛。
拿起一本日志,翻開一頁,在抽屜里拿出一支筆,點了幾下,始終沒有下。
“真是,大神官怎么一回來就帶來這種麻煩的事?!?p> “雖然說來到神殿的都是客人,我們神官們都應(yīng)該用和藹可親的態(tài)度,帶上的面具久了也成了真實的……”
“不,不查清楚還是沒辦法,真是麻煩啊……”最后嘆了口氣,把一個字都沒有寫的日志放回抽屜里。
烏卡瀾想著這些事情,抬頭看了看外面,起身從椅子上離開,打算離開房間。
開門的時候,看見了一個正想敲門的神官,自己的手下。
“烏卡瀾神官?!惫Ь吹膹澚藦澤?。
“有什么事?”
“大神官好像今天晚上就要離開了,大神官說如果您有事情還想知道的可以去過去問他……”
“我知道了,現(xiàn)在就過去吧?!?p> 烏卡瀾不知道的是,他的一舉一動易瑪都看在眼里。
“金,你所暗示的效果失效了吧?!?p> “早就沒了?!?p> “怪不得,烏卡瀾把那個少年趕回去了,唉……”
“好端端的嘆什么氣?她們正需要磨練,這次都解決不了的話,那什么都別想了?!?p> “說的也是,不過,我替她們感到心痛,一般的人不會這樣曲折。”
“世界就是這樣,受苦受難的,幸災(zāi)樂禍的,悠閑平淡的,刺激又緊張的。”
“說實話,這段時間內(nèi),我的感慨時間太多了?!?p> “我先走了,他要過來了?!笨_斯說完,看了易瑪一眼,從窗外跳了出去。
易瑪恢復(fù)了平常的神色,聽見了敲門和說話聲后,低低的喊了一句:“進(jìn)來吧?!?p> “易瑪大神官?!?p> “請坐?!?p> “這么快就要離開了?您才剛到這里還沒幾天?!?p> “這幾天的時間就夠了,這份資料給你,我還要去別的神殿,繼續(xù)調(diào)查這件事?!?p> “我明白了。”烏卡瀾接過來。
“剛剛,我好像聽到一件事,有人想要得到神殿的幫助,烏卡瀾你拒絕了?”
“……”烏卡瀾抖了一下,扯了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容。
“現(xiàn)在不用敬語了,那我也大膽的直呼你的名字吧,易瑪,我覺得我最近好像不怎么對勁,處理事情上太過草率了,這一點我需要向曙光之神懺悔?!?p> “那倒不必,每個人總有犯錯的時候。”
“關(guān)于你說的那件事,我的確是拒絕了,我認(rèn)為那叫格蘭西度的一面之詞,就把神殿的人派到那么遠(yuǎn)的柏可城里,實在是不經(jīng)大腦的行為?!?p> “確實也是,卡特平原只是負(fù)責(zé)中心城的這一帶,柏可城那邊就過于偏遠(yuǎn)了?!?p> “更何況,柏可城這些大的城鎮(zhèn),還有守城衛(wèi)隊?!?p> “那就以我的名義給那里發(fā)一封信,希望柏可城的城主配合工作,也乞求那位少年說的不是謊言?!?p> “易瑪,小心一點,我有種預(yù)感這次不會那么容易。”
“沒事,這次的事情我已經(jīng)通知了教皇,相信,皇帝那邊應(yīng)該會派人下來……”易瑪?shù)难劬镩W過一絲憂色。
“那就太好了,雖然不清楚黑暗一族的真正意圖,但是我想,那一定會對我們藍(lán)遙造成危害的。現(xiàn)在也皇帝那邊也得到了重視,黑暗之民的想法是不會得逞的?!?p> 烏卡瀾離開了,易瑪在他的房間里又露出憂色。
黑暗一族的事,還有,連皇帝的人也出動了,更重要的是,那個機(jī)關(guān),專門針對一級重犯的。藍(lán)遙的犯罪人員分三個等級,一級最輕,打傷人偷取別人的錢財?shù)榷际沁@一級,三級則最重,叛國或者是企圖傷害皇帝這種嚴(yán)重危害一個國家的發(fā)展就是屬于三級。
易瑪真正擔(dān)心的是這一點。
“那種東西真的出來,我就算是大神官的身份,也不能作什么,一切只希望你們能夠安全的度過。”
“怎么又在想這種事?需要我去把這一局再攪亂一下嗎?比如說把皇帝身邊全國唯一一個紫晶騎士暗殺掉?不過說起來,那個家伙和你的認(rèn)真也有得一拼,很有趣,啊,別用那種眼神看我,總之沒有你重要就是了?!?p> “……金,出去好嗎?”
“我想不明白,思路不是很清晰嗎?怎么你還是一臉的煩惱?!?p> “因為,我要做的事情有很多,這么多事情加在一起,我想不到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p> “來自上面和下面的壓力,身兼兩職的就是這樣了,所以我一開始就說你不要以人類的身份去當(dāng)大神官了。不過易瑪你煩惱的時候也很好看,我這個騎士也沒有白當(dāng)了?!笨_斯開著一個玩笑,伸手摸著易瑪漂亮的黑發(fā)。
“……呵呵?!币赚斝α耍粗_斯:“謝謝,還好有你,不然我的心情會更加糟糕?!?p> “安啦,你解決不了的事還有我?!?p> “我明白,那么我們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吧。”易瑪想到,沒錯,他已經(jīng)決定了要去做的事,盡全力的幫助那兩個人,這個是他的使命,即使他只負(fù)責(zé)其中一個。
這就是把事情全攬上身了。
離開神殿的時候,卡羅斯聽見易瑪這么說:“我想好了,將來有需要的話,我要辭掉神官的身份,將來去當(dāng)一名魔法學(xué)院的老師?!?p> “你的意圖是什么?”
“只是培育一些想要的人才而已?!?p> “對了,能拜托你一件事嗎?你總是不想做那些事,但將來某一天,我們大家總會彼此認(rèn)識的,索性現(xiàn)在你開始就正式建立聯(lián)系吧。金,關(guān)于那一點,你還是不要太過顧忌比較好,這樣子會讓你什么都做不了的。”
“那一點啊,要到最后才能表明身份啊……”不過易瑪并不了解,卡羅斯不在他身邊的時候做了什么事。
“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一直敬愛著?!?p> “你這樣說讓我有些妒忌了,不過,我和你是一樣的,敬愛著,永遠(yuǎn)永遠(yuǎn)。”易瑪不知道,因為這個,所以卡羅斯才有一個虛幻的夢想,希望再一次見到,可是明明知道對方不想讓你找到的話就無論如何都找不到。
卡羅斯希望,再會的那一天能夠盡快的到來,這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心情,還有為了易瑪不在煩這煩那。
格蘭西度悶悶不樂的走在街上,該死的,他去神殿的時候,想找烏卡瀾,結(jié)果人看不到,反而被趕出來。
即使格蘭西度把整件事的都說了出來,可是一面也見不到。
“偽君子!”狠狠的罵了一句,格蘭西度踢開路上一塊小石,其實他心里面更多的是充滿了苦惱。
怎么辦,即使來到了柏可城,沒有救兵,他什么都做不了。
而且他又不知道憶到底在哪里?
“唉,怎么辦呢?”格蘭西度抱著腿蹲在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各式的表情,各樣的人。
“你心里面有什么煩惱嗎?”
忽然聽到一個悅耳的聲音,格蘭西度抬起頭,看見一個漂亮的黑發(fā)青年,穿著白袍,一看就是那種很安靜的人,卻給人一種憂郁的感覺。
“我沒有什么別的意思,我主職是一名旅行者,我現(xiàn)在的副職是一個神官,如果能夠給你提供到幫助就好了。”
“神官嗎?神官也做的不像樣吧,我去神殿里請他們?nèi)臀乙粋€忙,結(jié)果我什么都沒有的就被趕出來!”
“那就很抱歉了,我們神官要做的事情還是很復(fù)雜的?!?p> “復(fù)雜什么,先前還是想委托我家的小姐,小姐拒絕了現(xiàn)在就反而拒絕我了!”
“你和他說這么多廢話干嗎,直接說清楚就好了!”不知何時,那位黑發(fā)青年身邊多了一個耀眼金發(fā)的男人,表情有些不爽的盯著自己。
“抱歉,我家這位就是這樣,我的名字叫易瑪,他的名字是金.卡羅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