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水里游來游去的是什么東西?”墨鯉眼睛都瞪圓了,剛送走了雪猿巨魔,現(xiàn)在又來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恐怖東西環(huán)繞在他們四周。
白澤道:“這可完蛋了,那下面的可是冰魔魚?!?p> “你這么厲害,總有辦法的吧?”墨鯉抓著白澤使勁的搖晃。
白澤頭都被搖暈乎了,“誰讓你們非得要找那口冰棺啊,辦法是有的,就是將冰雪重新覆蓋在裸露的海面上?!?p> 嫦娥和空城星恒都聽到了白澤的話,他們兩個決心試一試。
胡離關(guān)切的詢問空城星恒還能否繼續(xù),空城星恒點了點頭。歐若拉揮動九色琉璃筆,幫助空城星恒恢復(fù)力量。嫦娥和空城星恒聯(lián)手,制造了一場堪稱史詩般的冰雪盛宴。漫天的雪花猶如雪中精靈,在裸露的海面上翩翩起舞,只有飛雪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必須要借助冰封之力,才能夠完成。
三清破天劍中的塵世之夢汲取濃厚的冰雪之力,胡離將三清破天劍插入雪地之中,將力量注入于劍柄,寒冰逐漸冰封。三人齊力,順利將破裂的雪地重新凝結(jié),冰魔魚平息了下來。
“終于搞定了?!痹吕纤闪丝跉狻?p> 錢千明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那頭雪猿巨魔不見了,想去找日月儀,卻發(fā)現(xiàn)日月儀不知所蹤,胡離告訴錢千明日月儀在他的手上,錢千明希望胡離能夠?qū)⑷赵聝x還給他,他必須拿到那口冰棺之下的寶物,才能拯救他的父母,才能拯救更多像他父母一樣的人。
胡離回絕了錢千明,根據(jù)剛剛所發(fā)生的事情來看,那口冰棺里應(yīng)該是某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否則怎么會引來雪猿巨魔那般拼死的守護(hù)。如果再次讓錢千明借助日月儀的力量,接近那口冰棺,恐怕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你想要多少錢,我給!”錢千明下定決心道。
胡離笑了笑,“大公子,世界并非所有事都能夠用錢來解決,剛剛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如果再冒險接近那口冰棺,恐怕我們都將再次陷入危險之中。”
“可是我能有什么辦法,只有那口冰棺里的東西,能夠救我那被邪祟感染的父母,我別無選擇?!卞X千明頭一次露出無助的神情,他不害怕死亡,但是他清楚自己身上所肩負(fù)的責(zé)任和使命。
墨鯉看了眼白澤道:“白澤呀,你知道那么多,肯定對這個也有辦法的吧?”
白澤驕傲的說道:“那是自然?!?p> “太好了!”墨鯉高興的說道。
“咳咳咳?!卑诐汕辶饲迳ぷ樱瑥难┒押筇鰜?,“對于這件事情,我有辦法?!?p> 錢千明看見雪白的動物竟然會說話,嚇了一大跳,白澤若無其事的走過來,“大驚小怪的凡人?!?p> “這個該不會是某位仙人所化?”錢千明心想。
錢千明立馬跪在地上,“求仙人救救我的父母。”
白澤見錢千明如此大禮,急忙道:“快快起來,快快起來。”
嫦娥詫異道:“這小獸竟然會說話?”
墨鯉也從雪堆后出來,剛好聽到了嫦娥說的話,講訴了他和柴哥哥來這里的途中碰見這頭小獸的事情。
“據(jù)我所知,這里有一座遺跡,遺跡里就有能夠化解邪祟的辦法。”白澤說道。
“那么程總管,你先帶著大公子回到北辰船,我們?nèi)ふ疫z跡?!焙x對程景說道。
“那就勞煩幾位了?!背叹暗?。
錢千明抱拳道:“諸位的恩情,我錢某記下了。你們想要多少錢,盡管開口就行?!?p> “程總管已經(jīng)開了不少的錢給我,如果這次我們帶回了祛除邪祟的寶物,還請大公子將日月儀給我?!焙x說道。
錢千明沒有絲毫猶豫,“如果幾位真能帶回來,就是我錢家的救命恩人,想要什么只要我錢家有的都可以給?!?p> “多謝大公子?!焙x道。
送走了程景和錢千明,胡離看著這頭小獸,“你這小獸不簡單啊,知道這么多東西?!?p> 白澤高興的搖晃著腦袋,它可最喜歡有人夸它了,“那是自然,我可是無所不知的白澤神尊。”
“白澤?”胡離愣了一下,又確認(rèn)了一遍,“你是上古神獸白澤?”
白澤用極為肯定的語氣回答道:“對啊,我就是上古神獸白澤是也?!?p> “我的天吶,這白澤怎么長這樣?”嫦娥一時間還是有點沒法接受。
白澤道:“這中間發(fā)生了很多的變數(shù),但是我想不起來了。”
“就如同我們在稻花鄉(xiāng)遇到的神獸當(dāng)康一樣?!痹吕险f道。
“那倒也是?!辨隙鹣氲搅嗽诘净ㄠl(xiāng)遇到的當(dāng)康神獸,也就沒有那么詫異了。
“那我們準(zhǔn)備走吧,前往那座遺跡。”胡離提道。
“那座遺跡可不是那么好去的?!卑诐赏蝗缓苷?jīng)的說道。
“哈?”歐若拉不解。
“難道是有什么機關(guān)之類的?”司空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倒不是?!卑诐苫氐?。
“難道是有遺跡的守護(hù)獸不成?”空城星恒道。
“那倒也不是。”白澤說道。
“那是?”眾人將目光都放在白澤的身上。
白澤不好意思的尬笑了一下,以緩解尷尬的場景,“我忘了怎么進(jìn)去的了?!?p> “什么!”眾人異口同聲道。
白澤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不過,大致的方向我還是知道的,大家只需要跟我來就行?!?p> 不知道走了多久,克里伯洛的雪是越下越大,這路是越來越難走,要不是有月老的火焰護(hù)體,他們幾個恐怕得凍成冰雕。
“喂,小獅子,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啊?!痹吕蠂?yán)重懷疑白澤連大致方向都不知道,為了維護(hù)自己的無所不知的尊嚴(yán),明明不知道也要說自己知道。
白澤反駁道:“你這小神仙你懂什么?本神尊還會欺騙你們不成?還有我是白澤!不是什么小獅子!”
月老笑了笑,擺擺手說:“都一樣都一樣,沒什么差別,反正你長得像很多動物,索性就叫了你最像的一個?!?p> 白澤沒有理會月老的話,還是在雪地中嗅了嗅,嘴里嘀咕著,“奇怪,我記得就是這個地方,怎么找不到了?”
這里除了一望無際的冰雪,就只有幾棵枯了的老樹,也沒有看到有什么山洞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