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大狗現(xiàn)在經(jīng)受不住顛簸,沒法兒去醫(yī)院,手術(shù)只好在家里做,此時,李彥妮正緊張的在門口守著,等著醫(yī)生出來,藍娟則被吩咐去醫(yī)院買一些營養(yǎng)品。
黑妞皺著眉頭,一動不動的趴在窗戶那兒向內(nèi)望著。
大概隔了一個小時,醫(yī)生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
李彥妮趕忙迎了過去?!搬t(yī)生,手術(shù)成功嗎?”
醫(yī)生表情變得凝重起來,實話實說道:“手術(shù)是成功的,但是由于失血過多,又沒有血液給他輸,所以……能不能挺的過去,就看今晚了。”
“人血呢,不能輸嗎?”李彥妮現(xiàn)在也顧不了那么多了,總不能讓好好地一條生命就這樣沒了吧。
醫(yī)生眼神微動,詫異于她的真誠,但是狗是沒辦法輸人血的。只好抱歉的搖搖頭。
李彥妮感到有些無力,剩下的就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吧。
大狗還在昏迷,腿上正打著吊瓶,肚子不時的會急速的收縮,每一個微小的動靜都牽動著李彥妮的心。
“喂,你那么喜歡吃我的貓糧,肯定不會掛的,掛了就沒得吃了?!焙阪ね蝗粚χ蠊氛f著,話里有那么幾分無奈。
這一夜,一人一貓徹夜無眠,生怕一個不小心睡著,再睜開眼,大狗就掛了。
天微微亮的時候,李彥妮伸伸個懶腰,看著大狗越發(fā)平穩(wěn)的呼吸,知道危險期差不多過了,從莊園取了一些水,泡了點奶粉,在里面摻了一些營養(yǎng)膏,用管子滴進了他的嘴里。
“你不是還要擺攤?cè)ヂ?,放心去吧,我在家照看沒問題的。”黑妞突然一本正經(jīng),像個大人一樣說道。
“我不放心,今天還是不去了,雷小賤的菜讓他自己來取吧?!崩顝┠菡f著便拿出手機準(zhǔn)備給雷小賤打電話。
“等下,別急,我想到了一個方法?!?p> “什么辦法?”
黑妞用小瓜子撓撓頭,真是什么時候都忘不了賣萌,李彥妮心里暗笑著。
“把他放進莊園吧,我覺得莊園的靈氣會有利于他恢復(fù),你可能感覺不到,但是我們動物對這個卻很敏感?!?p> 李彥妮歪著頭想想,這也是一個辦法,她時不時的還能溜進莊園看看。
“彥妮姐,能進去嗎?”門外響起藍娟的聲音。
藍娟端著一盤包子走了進來,放在茶幾上?!敖?,你趕緊吃點兒東西吧,守了一晚上了,我先上班去了,中午我回來替您。”
“嗯,趕緊去吧,別遲到了?!?p> 等藍娟走后,李彥妮往嘴里塞了兩個包子,帶著黑妞和大狗進了進了莊園。安頓好大狗,李彥妮便閃出莊園,莊園里的菜以及讓他全移到大棚中了,雖然每天還要開5分鐘的車去田里,但是她想著需要栽種一些新品種了,每天就那么幾種,老主顧門估計都吃膩了。
一上午,李彥妮基本上是隔個半個小時就偷偷進一趟莊園,好在剛剛大集過去,一上午也沒多少人,幾個老主顧一會兒就把李彥妮的菜買的所剩無幾了。
11點的時候,雷小賤來拿走了菜。
一完事兒,李彥妮在隔壁種子店,買了一些新的菜種子,順帶著買了一些草莓種子,和幾顆芒果苗,就趕緊開車回家,把大狗和黑妞帶出了莊園。
在莊園呆了一上午,或許是真的莊園空氣比較好,大狗的情況好很多了,已經(jīng)能自主的吞咽了。
李彥妮這才放下心來,長呼了一口氣,對著意識還不是很清醒的大狗說道:“你呀,把我們整的人仰馬翻的,希望你以后能漸漸康康的,長的壯壯的,誒,壯壯?壯壯不錯,就叫壯壯吧?!?p> “瞧瞧你那起名字的水平,敢再惡俗點兒嗎?敢嗎?”黑妞不屑的轉(zhuǎn)過頭。
“你管的著嗎?我的狗,我難道連起名字的權(quán)力都沒有嗎?”
“什么你的狗,他以后是要跟我混的,知道不?”
李彥妮無語了,小屁點兒的貓居然還要領(lǐng)導(dǎo)這么大的大狗,還是領(lǐng)導(dǎo)他的老鼠比較靠譜兒?!昂昧耍凑值氖聝?,就這么定了?!崩顝┠菡酒饋?,從桌上拿了一個上午剩了冷包子啃了起來。
剛咬了一口,電話響了起來。
“喂,您哪位?”李彥妮見號碼有些陌生。
“彥妮,我是李洪剛,你還記得嗎?”對面響起敦厚的聲音。
“記得記得啊,昨天不是還見嘛,怎么能不記得。”李彥妮本來還打算下午就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來幫忙弄一下魚塘呢,這怎么主動打來電話了。
“是這樣的,我們兄弟兩后天就要去市里了,看看你那兒打算怎么弄,我們兄弟能不能幫上忙?!眱尚值芏际抢蠈嵢耍饝?yīng)別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李彥妮心里竊喜,這老天也太愛她了,難道天生就是當(dāng)米蟲的命?趕緊點著頭,沒點兒矜持的樣子?!坝忠闊┠銈兞耍掖蛩憷^續(xù)挖深,挖到兩米深,然后往里面添水,做成一個魚塘。”
“行,我們兄弟下午就去,你放心,這點兒事兒很快就搞定了?!?p> ********************************************************************************************、
下午李彥妮吩咐黑妞在莊園里照看好壯壯,她在田地里,和兩兄弟一起干活兒,挖的滿身都是泥巴,臉上也都是泥點子,怎么看怎么像個鄉(xiāng)下土姑娘。
此刻,從旁邊走過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身板兒很挺,皮膚黝黑黝黑的,高聳的鼻梁,如劍般的眉毛,凸顯著他的英氣。然而從眉宇間的褶皺,疲憊的神色,都可以看得出,他現(xiàn)在在為一些事情鎖煩惱著。
李彥妮正在泥里玩兒的歡,抬起頭的一瞬間,恰好和他的目光相接,兩個人都有些尷尬,迅速的低下頭。
某軍裝男想:這個女孩兒看上去也不小了,怎么玩?zhèn)€泥巴能玩兒的那么歡快,該不會是……智障吧?不像啊,那眼神挺機靈的呀。
某泥巴女想:這個男人,穿著軍裝了不起啊,看什么看,小心眼珠子瞪出來,這年頭兒,穿制服的就沒幾個好東西。
不過匆匆一眼,兩人都給對方留下了印象,當(dāng)然,也不是什么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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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啊男主,我大愛的軍裝男啊,終于千呼萬喚始出來了,他的性格是什么呢?賣關(guān)子賣關(guān)子。某水先頂個鍋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