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俊彼{瑾瑾詫異。
看來這落河村的怪事真是層出不窮啊,一個山大王蕭甜已經(jīng)讓他們傷夠了腦筋,沒想到今兒個還遇到了個。
藍燁許是一眼洞悉了藍瑾瑾的想法,他沉聲道:“這個恐怕是你的熟人了?!?p> “啊?”藍瑾瑾繼續(xù)詫異,什么熟……熟人?她可不記得她還在落河村交結(jié)過什么熟人??!明明以前沒事的時候一直都是安分守己,足不出戶的……
不過等到目睹那人的容顏后,藍瑾瑾終于明白了藍燁這一句話的含義。
這……這不就是跟她們一起回去的那個小少女……啊呸……少年嘛?
他這次一反平常乖順的常態(tài),眼神很是冷冽?,F(xiàn)在大街上的人已經(jīng)是全數(shù)跑的跑,散的散,偌大的大街上只有他們?nèi)齻€人孤零零的矗立。
“蕭甜和嵐琛,被你怎么樣了?”藍燁移到腰間的手更加握緊了劍,他眼神冰冷,寒氣四射,隱隱約約有股殺戮之氣。
那人不回,只是冷冷的抿著嘴。然后……把劍緩緩指著藍瑾瑾,劍刃在陽光的反射下,耀眼的讓人無法直視。
藍瑾瑾咬咬唇,朝著藍燁身邊靠近了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藍燁似乎是知曉了那人的動態(tài),他蹙起了眉頭,長手一揮,把藍瑾瑾護在后頭,抽出長劍,劍鋒鋒利,劍刃堅韌。
“玉佩。”那人難得的蠕動了唇瓣,輕輕啟齒敲出這二字。
……又是一個莫名其妙對著她說要玉佩的,玉佩明明不在她身上??!
藍瑾瑾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可是還沒等她抱怨完,那人就以電光石火般不尋常的速度朝著她刺來,藍瑾瑾臉色大變,剛想說些什么,藍燁就“咻”地將長劍抽出,抵擋住他的招數(shù),那人面對藍燁的還擊不慌不忙,反倒是從袖中扯出了一條長達幾尺的長鞭出來,狠狠的朝著藍燁劈去。
正當(dāng)藍瑾瑾以為她皇弟一定會被劈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皇弟在轉(zhuǎn)眼之間,一道光痕,竟然不見蹤影,她眨眨眼,揉揉眼睛有點不敢置信,可是接著下一秒,他皇弟又突然躥到那人的身后,不知用從哪兒掏出的匕首,刺到這人的肩上。
這個人肩膀血流不止,狼狽不堪的后退幾步。
藍燁輕笑一聲,輕而易舉的扼住這人的咽喉,挑起一邊眉:“本皇犯過的錯,此生就不會犯第二次,第一次被你偷襲成功,第二次若是還是被你打中的話,那本皇還不如把皇位全權(quán)交給朝中的那群老狐貍。”
藍瑾瑾感到有點詫異。倒不是因為情況由下風(fēng)轉(zhuǎn)為上風(fēng),她奇怪的是,她皇弟的言語與往常不同,多了些狠辣,還多了些調(diào)儻。
這明明都是葉楠的特征?。?p> 只是她還來不及細想,她皇弟就已經(jīng)再次開口:“嵐琛和蕭甜在哪兒?“
那人斂斂眉目:“嵐琛昨日把蕭甜帶離洞后,就下落不明了?!?p> “下落不明?”藍瑾瑾一個箭步躥到他們倆旁邊,急匆匆的插了句話。雖然她是挺看不慣蕭甜那一副囂張氣焰的樣子,但是怎么說也還是好的,而且嵐琛也在其中,就憑嵐慎對她這么好的份上,她也絕對不能對嵐琛置之不理。
“你走吧?!彼{燁不動聲色地瞥了藍瑾瑾一樣,忽然出乎意料的放走了這人。
那人沒有半分感謝之意,一旦脫離了藍燁的手,立刻就三步兩步躥到了房頂之上,踏著輕功速速離去,藍瑾瑾皺皺眉,有點疑惑不解。
“不問清楚就這么放了他?”
“他向來寡言寡語,這樣子問也是問不出結(jié)果來的,與其浪費時間打聽,還不如主動去找,或許找到的幾率大點兒速度也能加快?!彼{燁沉思道,語畢他瞪了藍瑾瑾一眼加了一句,“看在嵐慎對你那么好的份上。”
藍瑾瑾訕訕的摸摸鼻子。
藍燁看到這一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拉著藍瑾瑾就迅速的離開了大街,東拐西繞朝著山洞的方向走去。
藍瑾瑾不發(fā)一言,只是心里有點納悶。
難道她的心思就這么好猜嘛?葉楠知道也就算了,畢竟他是開了一大堆的外掛穿越重生的,可是到底為什么藍燁竟然也能這么準(zhǔn)確無誤的猜中……
應(yīng)該是一次兩次的巧合吧。
藍瑾瑾思慮道。
落河山其實并不遠,很快便到了,只不過走進這山不是個問題,走出去那可就有大問題了……
因為自然條件,這山上總是云霧繚繞,五米之外看到的都是一片白茫茫的濃霧,野草無可抑制的生長,現(xiàn)在雖是春季,但這山上的蚊蟲卻是隨處可見,繁殖成群。
她還記得第一次被齊楚綁來,迷路。
第二次被蕭甜下令捕來,同樣迷路,
第三次……
她望著旁邊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藍燁淡然的在山林中穿梭,不知道該給個什么樣的回復(fù)。
“皇弟啊……”藍瑾瑾看著這越走越荒蕪,忍不住提醒,“咱們是不是迷路了啊?”
藍燁淡淡的“噢”了聲,可是依舊沒停下行走的步伐。
藍瑾瑾不死心硬生生揪著藍燁停下來,有點急躁:“我說我們迷路了?。e走了,越走越荒涼?!?p> 藍燁這次倒是很配合的停下腳步,他拍了拍藍瑾瑾的肩,語氣難得柔和的說:“阿瑾,既走之則安之?!?p> 藍瑾瑾被這稱呼叫的起了全身開始酥麻,她頗有點尷尬道:“皇弟啊,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還是別這么叫吧。”
“那嵐慎也是在有外人的情況下這么叫你咯?”藍燁松開手,挑眉。
藍瑾瑾思考了片刻,最后決定給個隨意的回答,打算結(jié)束這段沒有營養(yǎng)的話題,“差不多吧。”
只可惜藍燁沒有一點配合態(tài)度,他瞇起了眸子,臉色低沉,語氣冰冷:“那嵐慎在本皇面前直接這樣稱呼你,你們是把本皇當(dāng)外人了嘛?”
“……也不能這么說。”藍瑾瑾咬唇開始思量著怎么給個適宜的回答。
“那你的意思是,本皇在你眼中連外人也算不上了?”藍燁不等藍瑾瑾想好對答方案,就已經(jīng)繼續(xù)開始發(fā)言,他的語氣越加不甚,眸子中的目光也是如漩渦般深邃讓人不敢直視,“或者說,你的意思是我在你眼中已經(jīng)不算是人,而是空氣了可對否?那天你們兩個聊得很高興,不是嘛?將我撇在一邊沒注意到,不是嗎?高高興興去落河,叫都不叫我一聲,齊齊扔下我去落河,不是嗎?連我說一句話,喚你,你都沒有理我,不是嗎?”
藍燁一口一個不是嗎,將藍瑾瑾逼到無言以對的地步。當(dāng)然,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竟然直呼他自己為“我”
藍瑾瑾望天,不知道該給個什么答復(fù),思慮了片刻,還是慎重琢詞道:“其實那天你可以碰我一下,或許我會想起你在身邊……”
藍燁還未等藍瑾瑾說完,就又冷哼一聲:“想起我在身邊?”他的眼神越來越復(fù)雜,“你的意思是果然是忘了我的存在了嘛?”
“……”怎么就繞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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