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匹夫,你老了!而且重傷未愈,拿什么跟我斗!”黑袍老者,身染鮮血,但卻不顯頹廢,氣勢絲毫不弱。
呼呼……
蕭奎山喘著粗氣,已經(jīng)無力再戰(zhàn)。
“死吧!”黑袍老者話音落下,凌空飛起,斷然喝道:“靈技,暴龍之牙!”
隨著他這一聲大喝,巨大的地龍咆哮一聲,化作一道堅不可摧的旋轉(zhuǎn)鉆頭,攪碎著虛空,沖向蕭奎山。
“縱使身死心不滅!敢叫日月轉(zhuǎn)乾坤!”
蕭奎山抬頭看著帶著毀天滅地恐怖氣勢的一擊,昂起頭顱,腳踏大地,獨角夔牛似乎感受到宿主的戰(zhàn)意,仰天長哞。
“府靈技!夔牛真身!”
話音落下,黑袍老者暗道不好,只見蕭奎山全身的氣血瘋狂的涌入頭頂?shù)奶撚啊?p> 轟隆!
原本晴朗的天空,頓時風雷大作,烏云密布!電閃雷鳴間,一股無比恐怖的威能從蕭奎山頭上的獨角夔牛身上散發(fā)而出。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見多識廣的徐東海,都為之徹底震驚。
“這是府靈技!這不可能!紅府之下,府靈絕對不可能覺醒!”
“這已經(jīng)遠遠超出我們的認知!不,這已經(jīng)顛覆了我們的認知!奎山叔竟然能在黃府境界覺醒了獨角夔牛!”
……
“府靈技!沒想到你爺爺竟然能夠強到這個地步,他的天賦似乎并不比你差多少啊,小子?!必桌细袊@道。
“府靈技是什么?”蕭羽還有許多蕭家的年輕人都是一臉震撼和懵逼。
“府靈技是宿主與府靈達到一定默契后,覺醒的一種強大技能,是府靈獨有的特殊能力,比一般的靈技強大許多!”
刈老說著,繼續(xù)道:“只有紅府以上的修士才有可能覺醒府靈技。黃府修士想要覺醒府靈技,除了超乎常人的修煉天賦外,還要經(jīng)歷超乎常人的戰(zhàn)斗。這個戰(zhàn)斗無論是戰(zhàn)斗次數(shù)還是戰(zhàn)斗難度,都要遠遠超乎常人的想象。即便如此,能夠覺醒府靈技概率也只有千分之一。能在黃府覺醒獨角夔牛,你爺爺已經(jīng)算是一個奇跡。”
“我爺爺擁有這樣強大的府靈技,是不是就能贏?”蕭羽雖然聽不太懂,但也知道這個府靈技的強大,急忙問道。
“哎!”刈老嘆息一聲:“贏不好說,最多兩敗俱傷吧?!?p> “沒有到紅府,即便覺醒了府靈技,要想施展出來,往往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你爺爺是在用全身的氣血強行施展,不可能會讓真正的夔牛降臨,就算把全身的氣血全部拿出來,恐怕都降不下夔牛百分之一的真身!”
“不過即便如此,如果那黑袍沒有護身的靈器,也接不下這一擊!”
……
黑袍老者見到蕭奎山如此瘋狂,原本桀驁的臉色頓時露出懼意,忍不住吼道:“老匹夫,快住手!”
“我是蕭奎山,乃是蕭家郎!今日武場,就讓外人看看,我蕭家男兒的膽量和張揚!”
青云郡,蕭家郎!個個有膽且張揚!戰(zhàn)巨虎,捉蛟蟒,敢叫蒼龍臥大江!
……
蕭奎山吐露鮮血,低聲唱著當年的歌謠,身上的氣血瘋狂涌入頭上的虛影。
那一道堅不可摧的利牙,撞在蕭奎山上方的虛空上,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攔住,“滋滋~”冒著巨大的火星子,再難近一分。
武場上,看著無比悲壯的蕭奎山,沒有離開武場的奎字輩族人,紛紛低唱起來:
青云郡,蕭家郎!個個有膽且張揚!戰(zhàn)巨虎,捉蛟蟒,敢叫蒼龍臥大江!
……
“犯我蕭家者,必受我蕭家之怒!”
蕭奎山話音落下,一拳揮出,頭上的獨角夔牛長哞一聲,帶著風雷之勢,踏空朝黑袍老者頂去。
“靈器!山岳鐘!”
黑袍老者雙手作印,喚出靈器,周身頓時被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巨鐘籠罩,而在巨鐘的面上刻畫著一座座連綿不絕的山岳。
待黑袍老者再作一手印,巨鐘上的山岳紛紛躍出鐘面,一連出現(xiàn)十八座石峰虛影,浩浩蕩蕩,連綿不絕的擋在自己身前。
“哈哈!老匹夫,你窮盡全身氣血才使出的這一擊,在山岳鐘面前,又能耐我?guī)缀?!?p> 話音落下,轟的一聲,虛空震顫,第一座山岳虛影在獨角夔牛重擊之下,瞬間土崩瓦解。
轟!
轟!
轟!
……
轉(zhuǎn)瞬之間,虛空接連震顫,剩下的十七座山岳紛紛化為烏有。
“什么!”黑袍老者發(fā)出驚嘆之聲,臉色驟變,還未等他有所反應。
咚!
山岳鐘本體瞬間被獨角夔牛擊碎,獨角夔牛重重的撞擊在黑袍老者身上。
噗!
黑袍老者口吐鮮血,墜落大地。
蕭奎山看到眼前的一幕,大笑三聲,轟然倒地。
“老匹夫,我雖然身負重傷,但是你已經(jīng)氣血耗盡,不久將亡!”黑袍老者從廢墟中走出,胸口被獨角夔?;糸_一個巨大的傷口,走路都有些吃力。
“終歸還是我贏了??!”
“爺爺!”蕭羽再也忍不住,沖了上去。
此時的蕭奎山已經(jīng)奄奄一息,眼皮就像是千斤重擔,半睜半閉。
“羽兒,爺爺……怕是……再也……保護不了……你了……”蕭奎山口吐鮮血,斷斷續(xù)續(xù)道。
“爺爺,您別再說話了。”蕭羽環(huán)顧四周,聲音嘶啞的喊道:“誰來救救我爺爺!”
“別喊了,小東西!就讓老子給你們爺孫倆一個痛快!”黑袍老者說著,緩緩抬起手掌,朝蕭羽和蕭奎山轟去。
“墨長老,手下留情!”徐東海和蕭戰(zhàn)同時喊道,但是他們想要阻攔時,為時已晚。
勢大力沉的掌風,夾帶著武場上的石屑沙塵,呼嘯著擊向蕭奎山和蕭羽。
“死吧!都死吧!不知死活的老東西還有小東西!”黑袍老者面露兇殘,桀桀大笑。
“哎。”武場上,許多蕭家的族人暗自嘆息,紛紛側(cè)目轉(zhuǎn)身,不愿看到眼前的一幕。
“跟我斗!變異神獸又如何!有府靈技又如何!還不是死!哈哈——”
話音落下,黑袍老者的笑聲戛然而止。
一個人影從天而降,轟然落地,僅僅伸出一只手,便擋住了黑袍老子的一擊。
“你是誰?!”黑袍老者,憤怒的吼道。
蕭戰(zhàn)和徐東海驚呼一聲:“他好像是……”
“蕭明輝!”
蕭明輝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蕭奎山,滿臉震怒:“敢傷我三叔,今天你必須死!”
話音落下,帶著三道印火的紅色靈印驟然照亮整個蕭家武場。
劍炷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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