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東夏科研院院長林飛
食堂里靜悄悄的。
為了這次款待林飛,科研院的食堂干脆封了。
其他人不讓進。
因此,當(dāng)楊赟問“你們說說我想干嘛”的時候,眾人的沉默就顯得格外特別。
林飛率先打破沉默,楊赟是什么人他不太懂,但他知道這個謎語人其實非常果斷,既然敢把事情拿出來說,那就一定是釘死了。
于是他說:“吃菜吃菜?!?p> 楊赟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身子一直往后仰,收不住了才停下來,指著林飛對其他人說:“林先生是個會說話的,腹有詩書氣自華說的就是這種年輕人。讓這樣的年輕人放手去干,咱們東夏就能追趕全世界?!?p>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不明白的也就是陣凱山那個直人了。
這張桌上的人都是東夏在各個領(lǐng)域的頂級學(xué)者,楊赟更是曾經(jīng)一人鎮(zhèn)壓全世界的究極大佬,整個東夏最聰明的腦袋如今聚在一起,只為了把林飛捧上神壇。
楊赟這一手操作,可以說是把不留余地這個詞展示的淋漓盡致。
東夏方面的魄力,也被展示的淋漓盡致。
如今林飛除非干脆不當(dāng)人了,否則這個科研院院長的位置,他是不好意思拒絕的。
不過為何要拒絕?這和林飛的謀劃并無沖突。
話一說開,餐桌上的氣氛又熱鬧了起來。
對于楊赟的舉動,大家好像都不太在意。
但是內(nèi)心里,少不了觸動。
楊老師說得對啊。
未來還不是屬于這群年輕人的嗎,他們一群老頭子這時候也該退休了。
誰也想不到,由于林飛的到來,東夏科研院居然在未來的幾個月內(nèi),提拔了一批30到50歲左右的中層骨干,屬于東夏科學(xué)界的一場新的浪潮,悄然掀起了。
……
飯后,林飛終于能歇息片刻了。
關(guān)于他的調(diào)令會等到今天晚上具體發(fā)布,至于燈塔城的通緝令,東夏方面已經(jīng)做好拒不承認的準備了。
硬碰硬,誰怕誰?!
下午的時間林飛準備回家休息,現(xiàn)在林淑芬被安排在東夏第一軍區(qū)大院住宿,林飛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囊矔∵M去。
這里住的大多是重要人士的家屬,安保等級達到最高。
車上,林飛看著自己面前的生活助理,想了想后從口袋里掏出耳機,插到手機上,然后撥通了一個號碼。
“滴——”
電話被迅速接通。
“操你媽的狗男人!你把我丟在海上快三個月了,是不是想弄死我獨吞公司?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狗……別的女人了!狗男人你說話??!”
聽著電話那頭女孩的聲音,林飛也有點無奈。
法芙娜·古恩希爾德,天才黑客。
和自己一樣都是世紀之窗的創(chuàng)始人,占股百分之三十。
上一次的循環(huán)中,那群倒霉外星人攻占藍星,然后肆意收集人類的數(shù)據(jù),對特別的人類進行各種研究,對無用之人則是進行圈養(yǎng)策略。
法芙娜就是當(dāng)時被發(fā)現(xiàn)的特殊人才,她對信息技術(shù)非常敏感,學(xué)習(xí)進度比AI還快,甚至差點給外星人的研究基地整斷電了。
于是林飛趁著她來東夏旅游的時候把她綁上了自己的戰(zhàn)船。
嗯,字面意義上的船。
“為了你的安全考慮,這是必要的手段。”林飛沒管生活助理,開口解釋道:“而且我之前每個月都會帶你逛街,現(xiàn)在每周都會給你打電話,也沒有限制你上網(wǎng)……你之前不是說只要不斷網(wǎng)在船上待一年都可以嗎?”
“哼!”
“……我現(xiàn)在在東夏,過些日子你可以搬過來和我一起住?!绷诛w這次反而像是專門對著開車的生活助理說的:“到時候我會去接你的,船只的入境編號是……”
“哼?。?!”
林飛:“沒事我先掛了?”
“我要你陪我去海洋館玩……”法芙娜終于說話了。
“東夏沒有那種地方,而且你在海上待了那么久還沒看夠嗎?!绷诛w這次敲了敲生活助理的肩膀,直白的說道:“另外別忘了我還在被通緝呢,出去亂跑太麻煩別人了。這樣吧,我會幫你準備一個東夏最好的設(shè)備室,你可以去入侵福光城的網(wǎng)絡(luò)玩,燈塔城也行……”
“嗯……好吧?!彪娫捘穷^,法芙娜躲在被窩里,小小的身體給床鋪留下了大量的冗余空間,由于長期呆在海上,她已經(jīng)放棄化妝了,但素顏的她依然精致的像個洋娃娃,特別是她的眼睛,里面好像有一片海。
床邊小桌的電腦屏幕上,赫然有著幾條搜索記錄:
“戀人一起出去玩去哪兒比較好”
“東夏人陪女孩出門一般去什么地方”
通話結(jié)束,林飛看向給自己開車的生活助理,突然開口問道:“怎么稱呼?”
“謝穎?!鄙钪頉]回頭。
她現(xiàn)在有點緊張,腿在抖,額頭上好像出了些虛汗。
說的夸張點,她感覺車里的空氣像是被凍住了一樣,讓她感到呼吸很困難。
“謝女士,辛苦了?!绷诛w看向車窗外的古巷,心不在焉的說:“打兩份工很不容易吧?在東夏待了這么久,還會說福光話嗎?忘掉了的話也可以請教一下我,我恰好會一點:私を傷つけたい人は、通常、エピソード2を生きることができません(想害我的人一般活不到第二集)。”
謝穎,或者說代號“田野”的間諜。
這一刻她瞬間意識到了計劃的敗露,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暴露,但不管怎么樣,間諜的身份一旦敗露,那就意味著不得善終。
或者說,間諜本就不得善終。
于是她立刻加快了車速,嘴上盡可能的拖延道:“林先生說笑了,我是土生土長的東夏人,怎么可能會說福光話呢?”
“那謝女士要不要給我打工啊。”林飛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方糖塞進嘴里,笑道:“你身上的毒是無解的,只能不停延緩發(fā)作時間,但我可以救你和你的家人,永久解毒終生無憂,這個條件怎么樣?”
謝穎想要說話,但是車內(nèi)的空氣似乎越來越沉重了。
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不光說不了話。
現(xiàn)在連腳都抬不起來了。
這種毫無理由的失控,讓她瞬間失去了理智。
林飛把耳機摘下來,直接丟到了謝穎的身邊。
隱蔽的氣體從中緩慢釋放出來。
這是一種致幻劑,提取自廢土上的一種食人花的花蕊,這種食人花會讓人死前經(jīng)歷最美好的記憶,帶著快樂被吞食,而附帶的麻醉效果,則會讓人類無法反抗。
配合致幻效果,某種意義上人可以在被吃掉之前爽死。
解藥就是林飛剛才口含的方糖。
提取自食人花的根系。
“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绷诛w動作飛快的把一針藥物注射到謝穎的后頸,看著徹底失去意識的女人,笑道:“未來的機戰(zhàn)女王,現(xiàn)在只是東夏有關(guān)部門的小嘍啰,甚至還受制于福光城的某位財閥?!?p> “可惜,遇到了我算你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