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山看著他被面具包裹著的面龐下露出來的兩只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敏感了,她總覺著她剛才在這雙眼里看到了嗜血的光芒,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蘇山山以前在現(xiàn)代認(rèn)識的那些殺過人的士兵一樣。
回過神,蘇山山瞪了一眼這個戴面具的男人,“我不管你是姓劉還是姓白,總之我現(xiàn)在是你的主人,現(xiàn)在我這個主人命令你,馬上把這碗粥給吃完,吃完之后,明天我還要你幫我干活。”丟下這句話,蘇山山頭也沒回的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等房門被關(guān)上,白子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這碗粥,雖然這粥挺粘稠的,不過這上面放著的兩根菜是怎么回事,難道這就是他今天晚上的菜?
頓時(shí),房間里的氣溫一下子降了下來,白子宣咬了咬牙,低聲罵了一句,“該死的,這個女人兇巴巴的就算了,居然還是個死摳的,居然只給兩根青菜給我吃,好,很好,總有一天,女人,你一定會后悔的?!?p> 與此同時(shí),剛走出來的蘇山山突然朝天上打了一個大噴嚏,打完噴嚏之后的蘇山山揉著自己的鼻子,抬頭望了望天,嘀咕道,“奇怪了,現(xiàn)在也不冷啊,好好的我怎么打起噴嚏來了?!?p> 還沒等蘇山山搞清楚自己為什么好好的會打起噴嚏,茅草屋的正院里傳來蘇河河叫她進(jìn)來吃晚飯的聲音,蘇山山丟下腦子里的疑惑,朝里面回了一句,“知道了,我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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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蘇山山起了一個大早,把自己洗漱好之后,蘇山山這才開始做今天的早飯,金黃色的餅子,就著粘白粘白的粥,吃進(jìn)嘴里,那真是口齒留香。
雖說蘇山山在現(xiàn)代的時(shí)候是個軍火商跟醫(yī)藥商,不過沒有人知道的是,她在廚藝方面也是厲害的,每次吃到好吃的,蘇山山都會去那個地方專門請教那里的主廚,久而久之,她的廚藝自然就訓(xùn)練出來了。
當(dāng)蘇河河三姐弟從房間里走出來時(shí),就看到了飯桌上擺著香噴噴的餅子,三姐弟頓時(shí)口水就流了下來,蘇天天做為家里最小的孩子,完全不記得了蘇山山平時(shí)教他們的,醒來之后第一次事情就是洗漱這件事情,一上桌就拿起一個餅子給啃了起來,一邊啃著,嘴里還一邊道,“好吃,真好吃?!?p> 蘇山山走進(jìn)來的時(shí)候,正好看到自家小弟剛醒來就啃餅子的模樣,“蘇天天,你又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了是不是,快點(diǎn)去洗漱,要是不洗,今天的早飯你就沒得吃了。”
蘇天天趕緊放下自己嘴里的餅子,趕緊跟在兩個姐姐外面跑出去洗臉?biāo)⒀懒恕?p> 沒過多久,三姐弟洗好了重新倒回來,三雙眼睛緊緊盯在桌上放著的那些餅子上面。
“蘇花花,你的手還酸不酸?”蘇山山邊拿了一塊餅子撕了一半,邊向坐在這里的三妹蘇花花問道。
昨天晚上,蘇山山為了懲罰這個三妹做主給這個家里買了一個無用的奴隸,蘇山山這個當(dāng)大姐的在吃過晚飯后就拿了一塊磚頭讓三妹蘇花花頂在腦袋上,在院子里站了半個時(shí)辰才被允許進(jìn)屋睡覺。
蘇花花聽到自家大姐點(diǎn)自己的名字,立即站起來大聲回答道,“回大姐的話,我的手臂不痛?!?p> 蘇山山點(diǎn)了下頭,拿起剛才撕下的那半塊餅子,又端了一碗粥,正準(zhǔn)備離開時(shí),蘇山山突然回過頭對著他們?nèi)齻€說,“我等會兒再過來吃,你們要是肚子餓了,可以先吃著,我去給后院草房間里的人送吃的去?!?p> 蘇河河看了一眼自家大姐手上那撕下來的半塊餅子,張嘴不忍心的問道,“大姐,這么一點(diǎn)餅子,那個人能吃飽嗎?”
蘇山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餅子道,“怎么不能吃飽了,我不是還給他粥了嗎,你們快點(diǎn)吃,中午的飯你給他們兩個搞定,我要帶著那人上山一趟,知道沒?”
蘇河河輕輕應(yīng)了一聲,“知道了,大姐。”她也知道,因?yàn)槿玫淖宰髦?,把她們家那五兩銀子給花出去了,現(xiàn)在她們家重新回到了當(dāng)初剛沒爹和沒娘的那個貧窮時(shí)候了。
得了蘇河河的同意之后,蘇山山這才滿意的點(diǎn)了下頭,端著粥跟手里的餅子朝后院的方向走去。
一來到,蘇山山不客敢的用腳踢開了房門,見里面的男人居然才剛醒,頓時(shí)就氣得不行,走到他身邊,拿腳用力踢了上他其中一條腿道,“給我醒來了,你這個做下人的怎么比我這個做主人的還要舒服,居然到現(xiàn)在才醒來。”
白子宣緩緩的睜開眼睛,朝上看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把自己踢醒的人居然是昨天那個一直對自己大吼小叫的女人。
“吃飯了,吃完飯,等會兒跟我一塊進(jìn)山,我告訴你,我家里可不養(yǎng)閑人的,你要是不能幫我賺錢,那我就只好再把你賣了。”蘇山山一臉嫌棄的看著地上躺著的白子宣道。
白子宣聽到蘇山山這句話,頓時(shí)抬起一雙不冷不淡的眼神朝她這么輕輕一瞄,然后又什么事都沒有一般,接過了蘇山山手上端著的白粥和那半塊餅子吃了起來。
蘇山山剛才見人家朝自己這邊望過來時(shí),還以為這個男人要跟自己頂嘴呢,她都想好了怎么跟這個男人吵了,偏偏這個男人最后卻歇了下來。
看著他那斯文的吃相,蘇山山撇了撇嘴唇,太不公平了,一個奴隸居然比她這個當(dāng)主人的還要斯文,真是氣死人了,頓時(shí),蘇山山氣呼呼的對著正在吃飯的白子宣大聲說道,“快點(diǎn)吃,等會兒我可不等你的,你要是敢讓我等你,你就死定了。”丟下這句狠話,蘇山山踩著重重的腳步離開了這個茅草屋里。
吃完早飯,蘇山山撿了三張餅子跟一個裝滿涼水的水壺掛在腰上,背上跟手上都提著她這次上山要用到的工具,“我上山了,你們?nèi)齻€今天給我乖乖的呆在家里,蘇河河,幫我看好他們兩個,他們兩個要是闖禍了,我唯你是問。”
小小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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