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裝到了
牛銘是寧大出了名的富二代,身邊從來都不缺少漂亮女生,但至今從未承認與哪一個女生確定了男女朋友關(guān)系。
玩歸玩,但從來不負責,妥妥的渣男一枚,但是架不住多金帥氣,仍有接連不斷的女生飛蛾撲火,明知會被渣,也在所不惜。
作為顧清歌的追求者之一,對于顧清歌的座駕,自然是一眼就能夠認出。
牛銘看見顧清歌從副駕駛上出來,明顯的怔住了。
隨后又看見江寒從駕駛的位置下車,牛銘的目光里閃過瞬間的陰沉。
“清歌,這是我送你的花,代表了我對你的心意,請你收下吧?!?p> 牛銘掩飾著自己心里不爽,對于江寒這個小白臉,他已經(jīng)記在心里了,一定要找到機會狠狠地修理一下,竟然敢覬覦他牛銘看上的女人。
顧清歌看著牛銘悍馬車頭上的一大片花束,下一刻卻是走到了江寒的身邊,雙臂挽住江寒,笑著對牛銘說道:“不好意思,你太丑!”
這就有些夸張了,牛銘和江寒比起來,那自然是比不過的,但也不至于淪落到‘丑’的地步。
很明顯顧清歌就是在借助江寒,想要徹底讓牛銘死心。
江寒自然明白顧清歌的心思,況且他已經(jīng)和顧清歌領(lǐng)了證,出于維護男人的尊嚴,他也不想牛銘這樣的人,一直圍繞在顧清歌身邊,時間久了,指不定哪一天就送給他一片草原。
“小子,勸你趕緊滾,就憑你也配跟老子搶女人!”
被顧清歌嘲笑丑,牛銘頓時大怒,把怒火全部撒在了江寒身上。
江寒被牛銘氣樂了,眼前這家伙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這么狂!
倒不是說牛銘惹了江寒,江寒就要把他怎么樣,而是身為擺渡人的江寒,一眼就看出牛銘身上籠罩著陰森的鬼氣。
江寒身為擺渡人,對這種東西最為敏感,絕對不會看錯。
之所以這家伙還能活蹦亂跳的站在這里,應(yīng)該是身上帶著諸如護身符之類的東西,在他身體上形成了一層護體的清光。
只是這清光已經(jīng)微弱,怕是撐不了幾天,等到清光消散,接著就是鬼氣入體,那時候這牛銘的災(zāi)厄就到來了。
也不知道牛銘這家伙遇到什么陰邪之物了,竟然如此倒霉。江寒也懶得去管,惡人自有惡人磨,他是擺渡人,不是降妖除魔的道士。
“你很狂,上一次有人在我面前這么狂,還是上一次!”
江寒往前走了兩步,把顧清歌擋在了身后面。
“太特么能裝了,老子絕對不允許有人在我面前這么裝!”
牛銘直接動手,上來就是一拳,他可是黑帶,也練過格斗,身手上還是不錯的,所以他解決問題的一貫手段就是如此,不服就干!
當然,這更符合江寒的行事作風!
身為擺渡人,不僅要接引亡魂去陰司,還要處理一些惡靈,對于后者,擺渡人向來都是不講道理的,發(fā)現(xiàn)了之后,能動手絕不動嘴。
江寒單手接住了牛銘的拳頭,隨后踢出無比凌厲的一腳,把牛銘踹飛到了他悍馬的車前蓋上,擺好的玫瑰花束,立刻凌亂無比,散落一地。
牛銘則是青筋暴露,面目猙獰,蜷曲著身體,感覺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巨大的疼痛沖擊著身體上下,終于是沒忍住,嚎了出來。
江寒自然知道自己下手的輕重,牛銘不會留下什么創(chuàng)傷,只不過是疼痛片刻,過一陣就好了。
江寒把車鑰匙交給了顧清歌,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
“這……”
顧清歌目瞪口呆,這也太兇殘了,一腳把人踢飛,這還是她第一次在現(xiàn)實中看到。
江寒這么猛嗎?
為什么突然間感覺有一點兒小帥,還有一點兒安全感?
圍觀女生宿舍樓下發(fā)生的這一幕,眾人都傻眼了!
顧大女神名花有主了!
采花賊還把牛銘給捶爆了!
那可是牛銘,寧大出了名的惡少,竟然有人敢打他,還打得那么很!
嘶!
這人要倒霉了!
江寒可不在乎牛銘的報復(fù),惡鬼他都不怕,還怕幾個惡人?
顧清歌也沒去管牛銘,停好車之后,轉(zhuǎn)身回到了宿舍。
“鴿子鴿子,剛才開你車的男生是誰?男朋友嗎?”
顧清歌的兩個室友,就像聞到魚腥味的貓咪,一下子就撲倒了顧清歌色身上,八卦的眼神看的顧清歌心里發(fā)慌。
“沫沫,剛才謝謝你,提請給我通風報信?!?p> “不許轉(zhuǎn)移話題,快快如實招來!”
許沫沫穿著兔子睡衣,兔子耳朵在她的拉扯下,直挺挺的朝上而立,像極了想要聽八卦的樣子。
另一個舍友陳娜,這時候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副手銬,拿在手里上下掂著,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
“小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可要想好了再說,不要想著糊弄我們!”
顧清歌翻了個白眼,陳娜這個舍友,可是海的女兒,而且酷愛制服cosplay,經(jīng)常在宿舍里整些幺蛾子,耳濡目染之下,顧清歌也了解了一些,昨天晚上她那么穿衣,狂撩江寒,陳娜功不可沒。
“其實,他是我表弟!”
“鬼話!上墳燒報紙,你糊弄鬼呢!”
“顧清歌,嚴肅正告你,不要因為我胸大,就欺負我無腦!”
顧清歌看了一眼許沫沫,這個跟她同齡的小姐妹,確實是承擔了她不該承擔的重量。
“好吧,我攤牌了,他叫江寒,是我老公!”
許沫沫和陳娜互相看了一眼,竟然異口同聲的‘嘁’了一聲。
哎?
什么意思?說真話還沒人信了是吧?
顧清歌頭頂飛過一只拖著省略號的烏鴉。
許沫沫和陳娜已經(jīng)確信,顧清歌和江寒之間應(yīng)該是剛剛確認關(guān)系的男女朋友。
“想不到啊,咱們的顧大?;ň谷槐蝗四孟铝?。要不要姐妹兒教你幾招,嗯?”
看著陳娜向她挑眉斗眼的,顧清歌哪里不明白陳娜話里有話,轉(zhuǎn)身抄起身邊的抱枕,朝著陳娜扔了過去。
“你那些招數(shù),你自己留著當傳家寶吧!”
不一會兒,三人笑罵打成一團,屋子里歡聲笑語。
江寒回到宿舍就是另一番景象了,另外兩個室友兄弟,動作標準統(tǒng)一,戴著耳麥,一個吃雞,一個聯(lián)盟。
“老江回來了,昨晚又去浪了?”
李建安正好結(jié)束一局,趁著下一局開始前的時間,跟江寒打了聲招呼。
“那肯定是??!都三年了,老江經(jīng)常隔三差五的就玩消失!”王錚扭過頭來笑著補了一句。
這也沒辦法,擺渡人這個職業(yè)就是如此,江寒還是和往常一樣,啥也不說,只是笑笑。
“不得不說,老江,你腎真好!”
李建安對江寒豎了個大拇指,轉(zhuǎn)頭帶上耳麥,繼續(xù)他的白銀守門員生涯。
TIMI!
江寒則是掏出手機,進入了王者,開局秒選鐘馗!
我勾,我勾,我再勾!
哎,都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