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在之后的日子里開始越發(fā)不對勁,或者說太過積極了一些,因為這次經(jīng)歷使他重獲新生,因此他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積極面對人生。
現(xiàn)實中鄭洋看到了維克多早出晚歸仿佛在做著一直沒有做的科學研究,而且維克多對人的態(tài)度也越來越和善、溫和。
但是鄭洋不知道的是,在這一天維克多又一次聽到了那個聲音。
維克多此時在生化小熊島的上面并非是在基地里,那聲音就在他獨自吃飯的時候出現(xiàn),平時地上并不住人,其實主要是為了讓基地不會暴露,因而減少外出。
但一年里有一天,基地里所有人都會離開基地去到地上,開始地上生活,這個時候他們開始使用明火,用篝火來溫暖身子,雖然在地下其實也存在著取暖器的存在,但烤篝火顯然是跟從取暖器中獲得能量不同。
如今明顯變冷的世界,穿著普通衣物在外面一會兒就會被凍僵。
一直跟著維克多的四個小鬼示意自己要去看那邊的鄭洋與湯澤的比試后便就離開了,而這個時候在維克多的背后卻有一個聲音說道:
“好久不見,維克多議員?!?p> 那聲音的稱呼讓維克多非常疑惑,自己什么時候成為議員了?她又為什么要用這樣的稱呼來稱呼自己?
那個她就是在此之前說鄭洋會在之后到房間讓維克多待在房間里的人,之后鄭洋自然而然便將維克多還不知道是自己救助了他,當作了這件事情的答案。
鄭洋并不知道維克多已經(jīng)知曉了自己救了維克多,而且還有這樣的經(jīng)歷。
“你是誰???”維克多臉色變得非常緊張,這個人給他一種非常不安的感覺,他若非迫不得已絕不想跟對方搭話。
“我是誰?”那聲音卻輕笑了一聲,才恍然大悟道:“嘿嘿!我差點忘記了,您現(xiàn)在根本不認識我!”
“可我現(xiàn)在,在這里卻依然想將我的一些想法同您說!”
“想法?”維克多吃驚地抬頭看天,天上刺眼的恒星光芒照在他的臉上,他只得用手才能擋住陽光筆直照射他的眼睛。
“是的!我想您會感興趣的!因為這件事情是關于那個叫作鄭洋的年輕人的!”背后的她似乎并不確定該不該叫他年輕人。
維克多感受到了這人在提及鄭洋的時候,語氣中那一抹怪異。
于是問道:“他跟你有什么關系嗎?”
“算是有吧?!北澈蟮乃f道:“但關系不怎么好?!?p> “哦?”
維克多有了些許興趣,跟鄭洋關系不好,難道是鄭洋的敵人嗎?
“你是他的敵人?”
“現(xiàn)在不需要說這些,我只是希望您能,在之后做一件事情,將在基地入口金屬房間內的一個汽車模型帶進基地里面,里面有比較重要的東西!請您一定做到!另外也請您在這個星期星期三到達在第五個機械空間內的房間,屆時請拿好您的武器,擦亮您的眼睛,那里會發(fā)生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聲音在說完這句話以后就馬上消失了,哪怕維克多再如何呼喚,又回頭去看,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
聽聲音是女人的聲音,但不排除是變聲器,變聲器這種東西實在太常見了,以至于維克多都沒覺得對方使用變聲器有多少稀奇。
可對方人又是在哪里跟他說話的呢?
是在后面嗎?可是他回頭時背后并沒有人,這無疑說明說話的另有東西,維克多蹲下在光禿禿的泥土上尋找可以發(fā)出聲音的東西。
在不遠處就是一個電話亭,電話亭里面的雜草已經(jīng)被清理完畢,在不久之前,他們就是分成好幾個小組從不同的電話亭出來的。
對方人會藏在哪里呢?
他看著地面,發(fā)現(xiàn)在地上有一個銀點在陽光下閃爍,他拔出了插在泥土里的銀點后,那竟然是一根銀針,隨后當他抬頭看天時,迅速發(fā)現(xiàn)了一個黑影落入了海面里。
剛才那東西就一直在飛行,說不定那東西就是發(fā)出聲音的事物,而這個銀針只是一個發(fā)聲器。
“喂!維克多,要去看鄭醫(yī)生和湯澤的搏斗吧?”
有人在之后又從電話亭里出來,維克多看了這人一眼,臉上沒有明顯的偽裝痕跡。
要么是偽裝的太好,要么就不是對方,而且這根針在這里沒有處理掉的原因,必定是想讓他判斷針就是傳出聲音的喇叭。
他來到那人身邊扯動了一下對方的面皮,結果發(fā)現(xiàn)沒有掉落的跡象。
“喂!維克多,你在干什么?你是失心瘋了是吧?我早知道你成天待房間里遲早都要瘋的!你再靠近我,我可打你了!”
那人看到維克多目光灼灼地盯著他,有些發(fā)毛。
“不行我要報警了!讓凱麗醫(yī)生來治你!”
“洛克先生,我沒有別的意思,對了您是要去看那場搏斗表演是嗎?那我跟您一起去吧!”
“你總算正常了!這樣的話,那好吧!”
這位名叫洛克的員工,見維克多道歉的態(tài)度誠懇,于是也放過了對方。
維克多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該怎么說呢,這個人真得很可疑,但卻并非是自己要找的人。
行為舉止和外貌跟洛克先生吻合,沒有偽裝的痕跡。
沒多久維克多來到了湯澤和鄭洋交戰(zhàn)的地方,他看到了鄭洋手持兩把木刀,湯澤則拿著一把沒有矛頭的槍,兩人在一塊柔軟的沙地上互相對峙著。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湯澤看著對面手持雙刀的鄭洋,撇了撇嘴似乎對鄭洋拿短小武器跟自己戰(zhàn)斗不屑道:“你就拿這玩意兒跟我戰(zhàn)斗?不拿橡膠彈槍?”
“就這玩意兒了!”鄭洋卻是呵呵一笑沒理會湯澤的不滿,他知道湯澤是在給他優(yōu)勢。
從剛才的格斗戰(zhàn)斗開始,湯澤就一直想逼鄭洋使出全力。
現(xiàn)在也沒有脫離這個范圍。
“你知道在戰(zhàn)場中槍永遠要比刀劍來得快吧?我現(xiàn)在要告訴你的是,在比斗中也是如此!”
鄭洋不置可否,向后退了半步,湯澤以為鄭洋要去換武器了,卻見鄭洋是將其中一柄木刀插在了沙地上,然后目光淡定地看著湯澤說道:
“你用一把,我也用一把!”
湯澤皺起了眉頭道:“你不會告訴我,你打算用一把刀來對戰(zhàn)我吧?這樣你連招架都做不到,知道嗎?我用的可是槍!我能觸碰到你,而你連我身體都無法接近,或者你以為在格斗上可以與我一較高下,就猖狂到以為用短兵器就能戰(zhàn)勝我所使用的長兵器了?”
“不試試怎么知道?!”鄭洋又向后退了一步,這回他擺出了電視中,典型的腹部抽刀動作道:“來吧,反正只是友誼切磋!等下你下手輕點就是了!”
發(fā)現(xiàn)鄭洋勸不動以后,湯澤雖然有些氣,但還是唉聲嘆氣道:“那好吧!不過被我擊敗以后,你就用槍吧!這樣我也不會覺得勝之不武!”
可我會??!鄭洋心中吐槽,用槍指得是用手槍,他怕是不知道這么近的距離。
槍絕對有著統(tǒng)治級的力量,雖然只是裝著橡木子彈的槍,但毫無疑問,當他拿起槍對戰(zhàn)對面的長槍的時候,也是湯澤賦予自己的優(yōu)勢。
但湯澤貌似并不在意。
湯澤的意思就是鄭洋哪怕用手槍,他也能用長槍贏自己。
“你有這樣的自信,難道我就沒有嗎?湯澤!”鄭洋聲音高亢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