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鵬,你這從哪弄到的?”張瀟涵問道。
“對了,給我姐也弄點!”張瀟涵說道。
“行行行,給!”程鵬又交給張瀟涵一包口罩。
“謝謝!”張瀟涵接過,朝著自己張瀟曦的房間跑去。
“姐姐!”
“怎么了?”張瀟曦站起身問道。
“程鵬弄了個好東西!”張瀟涵笑著說道。
“什么???”張瀟曦問道。
“叫什么?口罩!對對對!”張瀟涵給張瀟曦一包口罩。
“這包裝也夠奇怪的?!睆垶t曦微笑的說道,端詳著。
“這樣帶上,青色的朝外?!睆垶t涵演示說道。
“程鵬說,這能擋住風(fēng)沙和毒氣,能防止自己得病,出門在外還可以遮住面孔,真是個好東西!”張瀟涵說道。
“嗯,那你替我謝謝程鵬?!睆垶t曦露出微笑,說道。
“知道了,那我就不打攪姐姐了!”張瀟涵蹦蹦跳跳的出去。
“我姐讓我謝謝你!”張瀟涵來到程鵬面前說道。
“好,我看你整天蹦蹦跳跳的,不累嗎?”程鵬問道。
“你才累!我讓我爺爺給你多弄點活,累死你!”張瀟涵說道。
“你多大?”程鵬問道。
“十七!”張瀟涵說道。
“你姐姐呢?”
“十九?!?p> “你姐姐才比你大兩歲,你姐姐怎么不蹦蹦跳跳的?”程鵬說道。
“那又怎么樣?你還有沒有好東西?”張瀟涵看著程鵬說道。
“我還能有什么?給你口罩,你還要什么?我怎么知道。”程鵬說道。
“你帶我出去轉(zhuǎn)兩圈,帶口罩,行不行?”張瀟涵用懇求的語氣說道。
“老爺同意,我?guī)愠鋈??!背贴i說道。
“你還不如段超!他還帶我偷偷出去透口氣!”張瀟涵說道。
“叫上段超,一起?!背贴i說道。
“真的?!”張瀟涵瞪大眼睛。
“真的,你去叫他?!背贴i說道。
“好嘞!”張瀟涵找到段超,“段超!走!”張瀟涵小聲的說道。
“干嘛去啊,二小姐?!”段超問道。
“跟程鵬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走!”張瀟涵說道。
“走走走!”段超一臉興奮。
“來了來了!”三個人集合在一起。
“從哪走?”程鵬問道。
“翻墻!”張瀟涵說道。
“你行嗎?!”程鵬說道。
“呵呵,我都會武功,還不會翻墻?!”張瀟涵說道。
“翻哪個?”程鵬問道。
“就這個!”張瀟涵指著一旁的高墻,程鵬一看,大概有三米半!
“這?!”程鵬不可思議的說道?!霸趺捶^去?!”程鵬瞪大眼睛看著張瀟涵。
“你刀法這么厲害,不會輕功?”張瀟涵皺著眉頭看著程鵬。
“不會!”程鵬說道?!澳悄銐︻^能摸到嗎?”張瀟涵問道?!斑@,我試試。”程鵬縱身一躍,還差一點。
“這樣,我倆上去,拉你。”段超說道。
“也可以?!睆垶t涵說道。
張瀟涵和段超很快就上了墻頭,“能用多大力氣就用多大力氣!”張瀟涵說道。
程鵬的手伸到上面,用盡力氣朝上一躍,張瀟涵和段超一人拽住程鵬的兩只手,把程鵬拉上來。
程鵬喘著氣,三人都很累。
“下去我可以?!背贴i用了一個貓掛,下了墻。
張瀟涵和段超從墻上跳下來,沒有事。
“去哪啊?”程鵬問道。
“去,去,去哪段超?”張瀟涵問道。
“吃飯!”段超說道。
“春明樓!”張瀟涵說道。
“誰請客?”程鵬問道。
“你說的,你請?!睆垶t涵說道。
“我沒帶錢!”程鵬說道。
“先去再說?!?p> 三人都帶上口罩,來到春明樓。
“客官,里面請!”
三人坐下找到一個隱蔽的位置,點了幾盤菜,一壇酒。
“喝!”張瀟涵摘下口罩,喝起酒。
三人吃完飯菜,離開了春明樓,準(zhǔn)備回去。
“那回去怎么辦?”程鵬問道。
“還是一樣?!睆垶t涵說道。
“一會兒吧口罩摘了再弄,要不然容易出人命?!背贴i說道。
“好嘞?!?p> 三人摘口罩,來到墻面。
“我先上去看看情況!”段超說道。
段超上了墻頭,發(fā)現(xiàn)沒人:“上來吧!”
張瀟涵上課墻頭,程鵬被他們兩人拽了上去。
“下吧?!背贴i三人下了墻頭。
“真不錯?!睆垶t涵說道。
“是不錯,就是累了點兒?!倍纬f道。
“是,程鵬也夠沉的!”張瀟涵說道。
“我還可以。”程鵬說道。
“行了,先回去吧。”段超說道。
“我去巡邏。”程鵬說道。
“保密!誰要說出去,都別想好!”張瀟涵說道。
“知道了?!?p> 程鵬繼續(xù)巡邏,段超也去工作,現(xiàn)在是上午,下午程鵬還能休息休息。
“這一天,今天三更天還要巡邏,哎?!背贴i說道。
“嘿!吃午飯了!”段超說道。
“不剛吃完飯?不吃了,你吃吧。”程鵬說道。
“我也不餓啊,怎么辦,不能浪費吧。老爺不讓我們剩飯!”段超說道。
“那怎么辦?”程鵬問道。
“你每次和張瀟涵出去不也是吃飯嗎?!”程鵬說道。
“這是第一次!每次都是我?guī)Ф〗愠鋈マD(zhuǎn)轉(zhuǎn),買點東西,什么簪子之類的。也沒出去吃過飯?!倍纬f道。
“這。”程鵬陷入沉思。
“你把飯給我,我知道怎么辦?!背贴i說道。
段超沒有回答,把飯端出來,交給程鵬,程鵬把這些東西端到隱蔽的地方,發(fā)現(xiàn)沒人,“萬先生?萬先生!”
“怎么了?”萬先生的隨從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
“怎么是你?!”程鵬問道。
“萬先生去和火門戰(zhàn)斗去了,讓我來幫你?!?p> “你叫什么?”程鵬問道。
“靖西。”
“你吃飯了沒?”程鵬問道。
“沒有?!本肝髡f道。
“你吃不吃?!背贴i指著這一盤飯菜。
“不錯不錯,行行行!”靖西眼睛一放光,端過飯菜。
“兩份?”靖西說道。
“怕你不夠吃,行了,你吃吧,葉偉走了。”程鵬說道。
“等等。”靖西說道。
“怎么了?”程鵬問道。
“口罩給我一個。謝謝。”
程鵬給了靖西一個口罩,然后離開。
“真不錯?!本肝麟x開。
程鵬回到房間去找段超:“解決了!”
“真的?!”段超站起來說道。
“真的?!背贴i說道。
“你扔了還是?”
“沒扔,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去巡邏吧?!背贴i說道。
“行了,那你歇著吧,最好睡一覺,晚上我一回來你就要開始,一直到三更天結(jié)束?!倍纬f道。
“這你放心?!背贴i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
段超離開,只剩下程鵬自己在屋里。
程鵬突然聽到有人進來,立刻做了起來,一看是一個家丁。
“你是誰?!”程鵬說道。
“今晚二更天,三公子讓你過去一趟?!蹦侨苏f完,轉(zhuǎn)身就走了。
“三公子?”程鵬沒有太多的思考,根本沒有理會,繼續(xù)躺下睡覺。
日落時分,段超回來,程鵬已經(jīng)起來,做好了準(zhǔn)備。
“我走了!”程鵬出了門。
這次程鵬不用轉(zhuǎn)外墻,可以在府中隨意的走動,檢查情況。
程鵬檢查著,就來到張瀟涵的門口。
“程鵬!程鵬!”張瀟涵叫程鵬。
程鵬看見張瀟涵透過門縫叫自己,程鵬說道:“怎么了?”
“給!”張瀟涵扔給程鵬一封信,“幫我交給我三哥!”
然后,張瀟涵關(guān)了門。
“他三哥也讓我過去,正好。”程鵬說道。
二更天正好到了,程鵬不知道三公子的房間在哪,就來到張瀟涵的房外敲門:“張瀟涵!你三哥的房間在哪?”
“往前走!第四個房間!”
“哦?!背贴i走到張斌的房間外。
程鵬敲了敲門,沒有答應(yīng),在敲敲。還是沒有。
“再不開,我就走了?!背贴i說道。
還是沒有動靜。
程鵬沒有說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突然的,門打開,里面一片漆黑。
程鵬看見門打開,就不說話的走進去。
程鵬覺得,有一把劍刺向自己。
程鵬很自然的躲過,果然是一把劍。
程鵬抽出鋼刀,架在持劍人的脖子上。
房間里突然燈火通明,張斌坐在凳子上:“果然不出我所料。”
程鵬看一眼持劍人,就是今天下午叫他來這里的家丁。
張斌站起來:“行了,你出去吧?!睆埍笞屇莻€家丁出去。
那家丁收了劍,走出房間,關(guān)上門。
“三公子,你,這么晚把我叫來,有事嗎?”程鵬說道。
“你,沒有什么要交給我的嗎?”張斌說道。
程鵬拿出張瀟涵的信,“你妹妹張瀟涵,給你的。”程鵬交給張斌。
張斌拆開,拿出信紙,展開給程鵬一看,上面一個字都沒有。
“是我讓我妹妹寫的,我知道,你和我妹妹關(guān)系不錯,她想讓你幫忙,你不會不領(lǐng)情吧?”張斌說道。
程鵬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后回復(fù)平靜,張斌把信紙放到一邊。
“你這么晚把我叫過來,有事嗎?”程鵬直奔主題。
“你果然很有骨氣,我想和你交個朋友?!睆埍笳f道。
“好啊,我這個人就喜歡交朋友,你,一定有目的吧?!背贴i說道。
“你果然很聰明。”張斌說道。
“過獎了?!?p> “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張斌說道。
“你說呢?”
“能看出來,不是一般人,可是具體的我就猜不到了。”張斌說道。
“我不會告訴你,應(yīng)該說,不知道如何去告訴你?!背贴i說道。
“這還不簡單嗎?你的哪的人,你父親是干什么的?”張斌問道。
“你聽不懂的?!背贴i說道。
“你說吧,我還真好奇?!睆埍笳f道。
“我HUB省WH市的人,我工作于程氏集團,人事部總裁,我爸爸是程氏集團的董事長,你,聽懂了嗎?”程鵬說道。
張斌一頭霧水的看著程鵬:“你在說些什么?!”
“我是不會撒謊的,只是,我無法和你溝通這些?!背贴i說道。
“好吧,我不問你了。我只是覺得,你和許多人都不同,十分的奇怪,所以,才問你這些?!睆埍笳f道。
“不止這些吧,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不必遮遮掩掩的?!背贴i說道。
“是啊,不止這些?!睆埍髧@了口氣。
“你一個大男人,有什么快說?!背贴i很平靜的說道。
“那天你和瀟涵在比武,我都看到了?!睆埍笳f道。
“難道是你讓張瀟涵和我比武的?”程鵬問道。
“那倒不是,瀟涵這孩子,就喜歡好斗,我讓他和別人打架以完成我的目的,我有那么卑鄙嗎?!睆埍笳f道。
“我只讓她假裝給我寫信,讓你送來,增加你會來的概率,我就什么也沒讓她干?!睆埍笳f道。
“好吧?!背贴i說道。
“我叫你來,是想讓你幫我拿到一個東西,哦不,應(yīng)該是幫我的爺爺,我們一家人。”張斌說道。
“什么東西?”程鵬問道。
“一封文書?!睆埍髥柕??!笆裁磥須v?”程鵬問道。
“那封文書,原本是城東的秦氏木行的行商證,因為原來秦氏木行的老板秦繼,只有一個兒子,叫秦齊,整天在外面風(fēng)流,游手好閑,不懂經(jīng)商,大字不識。秦繼怕把木行交到他的手里會毀于一旦,因為我爺爺和秦繼爺爺是過命的朋友,所以秦繼決定把自己的木行交給我們張家,那個行商證,是通過秦繼幾十年的努力得來的。它可以讓它的主人率先的得到任何合作權(quán)利,不局限武木行,布行,陶行都可以用。所以秦繼也打算把這個行商證也交給我爺爺,但是他被李家陶行拿去,所以我想讓你幫我們偷回來?!睆埍笳f道。
“這樣,那官府沒說話嗎?”程鵬問道。
“因為秦繼爺爺去世后,沒有寫任何的文字來說清楚此事,所以證據(jù)不足,無法奪回行商證?!睆埍笳f道。
“這樣?!?p> “那張瀟涵沒有去過嗎?她不是會輕功嗎?”程鵬問道。
“她一個女孩子,怕她惹出事,反而不好收拾,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睆埍笳f道。
“段超呢?”程鵬問道。
“段超去過,但被發(fā)現(xiàn)了,雖然沒認(rèn)出來面孔,但李家陶的人一口咬定是我們張家人干的,告到官府,雖然沒有定罪,但還是被官府的人下了文書,一個月不能經(jīng)商?!睆埍髧@了一口氣。
“這樣,我?guī)垶t涵和段超去,我不會輕功,讓他們幫我?!背贴i說道。
“兩個護院都走了,家萬一有賊,偷雞不成蝕把米,還不知道能不能拿回來?!睆埍笳f道。
“那怎么辦?”程鵬問道。
“你帶瀟涵去吧?!?
逆流·圓夢
吉林加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