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對戰(zhàn)變異獸
“小貓,你很怕我?”感覺到背上女子的僵硬,唐子軒有些好笑,還真是第一次遇見女人看見自己和看見鬼似的,能避開自己的絕對不會多待一秒。
墨冉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聽到冷哼,唐子軒有些不明所以,自己什么時候得罪了這位大小姐了,倒也沒往別處想,換了個話題,問:“我們準(zhǔn)備往哪走?”
背上的墨冉抬手指了個方向,沒有說話。
“我還是覺得那邊好。”唐子軒抬腿走向另一個迥然不同的方向。
“唐少,想死你就往那邊走!”墨冉冷冷的開口,死字還特別加重了語調(diào)。
唐子軒輕笑出聲,心情很愉悅的說:“小貓終于開口了啊?!?p> 墨冉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一口銀牙差點咬斷,怎么每次碰上這人絕對沒好事呢?要不是自己的腳受傷,自己在沒能力殺掉唐子軒之前一定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
唐子軒走回墨冉指的方向,一邊走一邊說:“我也沒那么遭人嫌吧,這么咬牙切齒干嗎。”走了一段路他似是記起來什么,接著問:“為什么走這條路沒事,走那條路就是送死?”
墨冉翻了個白眼,走都走了,現(xiàn)在問有什么意思?但自己好歹還在他的背上,又不得不開口:“那邊太安靜了,還記得我們到基地前嗎?”
“江水聲太大,我倒是沒分辨出這些?!碧谱榆幦粲兴?,笑著說,“看來帶上你,不僅是攜帶了一個喪尸屏蔽器更是帶了一個危險預(yù)知器嘛”
墨冉冷笑,這才是對方帶自己走的目的,若不是墨凌現(xiàn)在還沒消息,她絕對會將此人引到喪尸堆里,就是同歸于盡她也不枉重生這一回!
江邊,從兩人的方向看去,遠(yuǎn)遠(yuǎn)看去是一片的荒無人煙,兩人順著公路走個近兩個小時也沒發(fā)現(xiàn)一個村落。
畢竟除了早上啃的那幾口干糧唐子軒什么也沒吃了,這一整天又是落水又是撿拾干柴,現(xiàn)在又不停歇的背著墨冉走了兩個多小時,就是鐵打的人也有點受不住了。
他將背上的墨冉放在路邊較為平穩(wěn)的地方坐下后,氣息有些不穩(wěn)將風(fēng)衣脫下來,將里面白色的襯衣的袖口卷到肘部,一屁股坐在了墨冉身旁。
他看了一眼神色淡漠的墨冉,喘著氣,用右手托著下巴說:“還好小貓你不胖,不然我就是在這等喪尸也估計比活活累死好。”
墨冉眼皮沒抬下,說:“你要是死了,我放鞭炮慶祝?!边@可是徹徹底底的實話,如果有煙花的話,她甚至不介意放上幾天幾夜以示慶祝。
“小貓,你說話不能學(xué)會委婉點嗎?”唐子軒氣樂了,也不知道這小妮子哪來的對他的敵意,自己幸苦半天沒換來一聲謝謝也罷了,怎么好好說句話都帶刺呢?
“委婉點?說你死了我會哭的死去活來,你信嗎?”墨冉一邊反口譏諷,一邊皺著眉看著自己腳上的傷,紅腫的規(guī)模似乎擴大了,也不知道骨頭傷著沒有。
唐子軒第一次被堵的說不出話來,狹長的鳳目里閃過一絲挫敗,這小貓的嘴怎么這么不饒人吶??吹侥侥_上的傷,漸漸的收斂了臉上的調(diào)笑,神色嚴(yán)肅起來,說:“傷勢看起來似乎越來越嚴(yán)重了?!?p> 墨冉卻突然將腿收回來,整個人坐直,目光定格在一處,像是在想什么,幾秒鐘后,墨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我放在遠(yuǎn)處警戒的精神絲被觸碰到了,有什么正在朝我們趕過來。”
“一群?”唐子軒挑眉問。
“不是,應(yīng)該是個體?!币驗樘h(yuǎn),墨冉也只能拉一條細(xì)細(xì)的預(yù)警線,所以她有些不確定的說。
唐子軒站起來不顧墨冉的掙扎將她抱到一個小高地上,接著他抽出軍刀,將風(fēng)衣扔到墨冉,細(xì)碎劉海下的鳳目一派的戰(zhàn)欲。
他跳下小高地,目光順著墨冉眼神方向看去,說:“我來會會它?!?p> 首先他們聽到的是噠噠的蹄聲和馬的嘶鳴聲,墨冉下意識出聲:“變異馬!”
唐子軒深深的看了一眼墨冉,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她似乎能夠很輕易的說出一些末世出來的怪物的特性……但此時并不是探究這個的時候。
唐子軒繼續(xù)對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把那邊的變異馬給解決了。
不一會,視野中出現(xiàn)了一匹比尋常馬匹大上幾倍的棕紅色馬匹,只要親眼看到的人都會覺得,它那粗壯的四肢和異變的獠牙將會比任何刀具都具備殺傷力。
一輛中巴車剛好從公路的一端出來,看到這幕停了下來,既不下車也不回頭,看樣子倒像是隔岸觀火。
唐子軒看都沒看中巴車的方向一眼,嘴角的冷笑愈加冷冽,他右手拿著匕首,一束小小的火苗從掌心升起,攀上了軍刀。
跳躍著的火苗四周,火元素越聚越濃,無數(shù)細(xì)小的火光猛地沖進(jìn)小火苗,火苗足足粗壯了幾倍,唐子軒目光一凝,火苗旋轉(zhuǎn)著漸漸的變大,竟是一面壓縮一面增大軍刀上火苗的體積。
看見唐子軒擋在前面,變異馬后蹄著地,前蹄高高揚起,馬尾一甩,仰頭嘶鳴,像是十分氣惱的樣子!
唐子軒眼中暗光沉了沉,左手火球無風(fēng)而動,旋轉(zhuǎn)的速度徒然加快兩倍。
幾乎在變異馬的前蹄落地后,再次沖向唐子軒的同時,唐子軒也邁開腳步朝變異馬沖去。
兩人原本不是很遠(yuǎn)的距離在飛速的拉近,就在一人一馬堪堪要相撞的剎那,唐子軒雙腳跪地,上半身向后彎起,從變異馬的腹部底下滑了進(jìn)去。
在同一時間,他右手的軍刀狠狠的扎在馬的腹部直至刀柄,隨著變異馬慣性的奔走和唐子軒慣性的跪滑,軍刀從腹部前段一直拉到后端,頓時將變異馬開膛破肚了。
唐子軒拔了一把草,站起來,沒有看后方,細(xì)細(xì)的將沾滿血漬的軍刀擦拭干凈。
下一秒。他的身后變異馬的悲鳴戛然而止,隨后便是重物落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