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時眉頭一皺,一巴掌抽了過去。
直接抽在鄭蒲柳另一半臉上。
啪!
“我說滾開你沒聽見嗎?”
鄭蒲柳捂著臉,火辣辣的,疼的她都睜不開眼睛。
“小雜種,你等著,你等死吧!”
說完,鄭蒲柳快步的回到船艙里面。
陳子時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年頭,哪都有腦殘。
女人好色起來,比男人還惡劣。
很快,一個胖男人跟著鄭蒲柳走了出來。
“爸,那個小白臉打我!嗚嗚嗚……”
胖男人頓時無語了,“蒲柳,你是不是又看中人家了?”
鄭蒲柳拉著胖男人的胳膊撒嬌,“我不管,我要包了他,他就是個小白臉!”
胖男人氣的咬牙切齒的,“你好歹也是我鄭方成的女兒,張口閉口就是包小白臉,你讓我這老臉往哪放?”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
鄭蒲柳躺在地上開始撒嬌,整艘船的人都看向了這里。
鄭方成長嘆了一口氣,“都怪我從小太縱容你了,趕緊起來!”
鄭方成抬頭看了陳子時一眼,瞬間皺起眉頭,冷冷的說道。
“年紀(jì)輕輕不學(xué)好,做小白臉?你還要不要臉了?”
陳子時愣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冷冷的說道。
“你在罵我?”
這對父女可真是有意思,陳子時一句話沒說,她們在這里自說自話,直接就把他定義成小白臉了。
這可真是自我感覺良好。
鄭方成從兜里拿出幾顆紫丹,扔在地上,冷冷的說道。
“撿起來,跟我女兒回房間。”
帶著那種不耐煩和訓(xùn)斥的語氣,就好像是在施舍陳子時一樣。
看到陳子時無動于衷,鄭方成臉色沉了下來,拿出一把劍,架在陳子時的脖子上。
“讓你回房間你沒聽見嗎,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陳子時冷笑,“劍,不是你這么用的?!?p> 說完,陳子時雙指一夾,用力一掰。
咔嚓一聲,長劍從中間折斷。
陳子時兩只手夾著長劍,手臂一揮。
噗!
鄭方成的手瞬間被整整齊齊的切斷,血花四濺。
“啊??!”
鄭方成捂著手慘叫起來,在甲板上開始滿地打滾。
鄭蒲柳臉色大變,“爸!”
鄭蒲柳狠狠的瞪著陳子時,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敢動我爸,你廢了,告訴你,我是青龍學(xué)院的人,到了南疆,我非弄死你!”
“不,我廢了你雙手雙腳,把你綁在床上,蹂躪死你!”
陳子時冷笑,“隨時恭候。”
說完,便扭過頭去,不再理會他們。
這對父女實在是惡心,看見他們都影響心情。
陳青青噘著嘴說道,“哥,你真要去那個什么青龍學(xué)院嗎?”
陳子時點了點頭,“你和瑤琴跟著她走,放心吧,她不會虧待你的?!?p> 陳青青趴在欄桿上,心情有些郁悶。
“哥,我什么時候才能幫到你啊?!?p> 陳子時笑了笑,摸了摸青青的腦袋。
“哥給你寫的心法,你好好練,壞人就不敢害你了?!?p> 陳青青點了點頭,張開小手,一股黑色的氣息纏繞在手上。
五毒手?
陳子時有些驚訝,沒想到青青這么快就練成了五毒手,雖然比他的還差上一些,但是要知道青青才接觸武道兩個月而已。
看來真的如同老毒物說的,青青這孩子,是個用毒的天才。
航行了幾個小時,終于見到了岸邊。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郁郁蔥蔥,群山林立。
這南疆的地理位置果然要比中原和西域好很多,群山峻嶺,時不時還能聽見靈獸的聲音,果然是地大物博啊。
“走吧?!?p> 幾人下了船,面前忽然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牦牛。
這牦牛足足有七八米長,比常見的大象都要長。
黃天然道,“先上來吧?!?p> 四個人一起上了這牦牛,算上最前面的‘司機’,一共坐了五個人,竟然一點都不覺得擠。
“抓緊了?!?p> 牦牛一聲低吼,隨后開始狂奔,速度極快,而且又快又穩(wěn)。
陳青青瞪大了眼睛,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黃大哥,這頭牦牛多少錢???”
黃天然沒好氣的說道,“把你哥賣了也買不起?!?p> “……”
陳子時頓時翻了個白眼,有這么貶低人的嗎?
不得不說,黃天然看起來才是真正的貴族,怪不得看不上西域的東西。
跟她一比,馬文明的確很像村兒里來的。
眨眼之間,到了兩屆山腳下。
“陳子時,你可以下去了,這里是兩屆山,四大學(xué)院會在這里進行招生,你拿著我的令牌,加入青龍學(xué)院即可?!?p> “加入學(xué)院有一個簡單的考核,對你來說,應(yīng)該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