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鎩月的話一開口,那紫衣男子的臉色便是變了。而后面兩個青衣男子也是神色齊齊一震。
“主上,天間情報有誤,還請主上責(zé)罰?!闭f著那身后的一名青衣男子便是突然之間單膝跪了下來,頭狠狠的低了下去。
冷鎩月很是意外的看了一眼這個名字叫做天間的男子,神色動了動。
任何的組織都是有紀(jì)律的,一個強大的組織更是擁有不能夠違反的紀(jì)律。就像是越是悠久的民族越是擁有森嚴(yán)的等級和規(guī)矩。一個組織的強大與悠久的程度看的就是那個組織的紀(jì)律。能夠在瞬間做出這個樣子的舉動,不要看這樣子一個小小的舉動覺得絲毫不在意。就這個樣子的紀(jì)律,在華夏一族內(nèi)只有延傳了幾百年甚至是上千年的組織才擁有這個樣子的紀(jì)律。
這一點,無非是讓冷鎩月很意外。不過,也在意料之中。
“你說。”那紫衣男子沒有做出什么動作,只是沉聲說了這兩個字。
冷鎩月能夠在這兩個字中體會到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寒意和怒氣。
不過她只是微微挑了挑眉。
“主上,據(jù)最新的情報發(fā)來說已經(jīng)找到了發(fā)出這一切消息的源頭……極樂宮。”
“極樂宮……東方極樂?!?p> “哼…..極樂…好算計。”
“主上,天間有罪請責(zé)罰,如果不是這位小姑娘說出莽牯朱蛤根本不可能治無相的腿,那么如果無相用了莽牯朱蛤…….請主上責(zé)罰。”那單膝跪在地上的青衣男子即便是在那云瀾天說了是極樂的算計之后也是依舊跪在地上請求責(zé)罰。
無疑,又是讓冷鎩月高看了一眼。
“主上,天間也是給予想治好無相的腿疾….主上?!?p> “回去之后,自己去刑罰堂領(lǐng)三百棍吧?!弊弦履凶拥难劬ξ⑽⒉[了瞇,說道。
“是,多謝主上?!蹦乔嘁履凶又x過之后起身站在那紫衣男子的身后。
“走吧?!痹茷懱燹D(zhuǎn)身,這一次來本來就是為了那則消息,莽牯朱蛤,為了無相的天生腿疾,當(dāng)初他就答應(yīng)過,而如今已經(jīng)六年了。
六年當(dāng)中,這一件事情已經(jīng)是被他列為了情報組的頭等大事,只是…..
冷鎩月的眼睛在不停的閃著光芒。
“等一下?!崩滏|月開口。
三雙疑惑的眼睛盯著冷鎩月。
冷鎩月沒有理會,徑直的向著那擔(dān)架走去,一把掀開了那看上去精美華貴的白色絨皮毯子。
“你要干什么。”
冷鎩月沒有說話,云瀾天抬手阻止了那兩個青衣男子想要沖上去的舉動。
冷鎩月的手輕輕的按住了那白衣男子的腿,眉頭微微的皺起。
“天生腿疾,下半身如在寒冰冷窖之中,即便是三伏酷暑….也依舊如此?!彪S著冷鎩月手的移動,慢慢的脫口而出一些東西。紫衣男子神情大震,那背后兩位青衣男子也是互相看了一眼,拳頭緊緊的捏住。
這小女孩兒究竟是什么人。
他們可以肯定這絕不是事先知曉,這是….
這是什么本事。
“每每到暴雨之際便有疼痛之感,生不如死。在平常就是冷,麻木?!崩滏|月的目光盯著那躺在擔(dān)架上的白衣男子。
“姑娘說得沒有絲毫差錯。”
“這種事情是從你十歲時候開始的吧?!?p> “你怎么知道?!弊弦履凶咏K究還是忍不住開口了,四雙好奇的的眼睛盯著她。充滿了震撼與吃驚。
只是這么隨便摸一摸,便是什么都知道了。
他們也算是見多識廣,卻是不知道這世間還有這種本事。盯著云瀾天看了看。云瀾天輕輕的搖頭,竟然是連主上也不知道的本事。
突然之間冷鎩月食指和中指合攏,分別在那白衣男子的腿上點了幾下,霎時之間男子露出了極大的痛苦表情。
紫衣男子上前一步卻是被那在擔(dān)架上面的白衣男子給用手制止了。
帶著一絲欣喜的神色和激動,那白衣男子興奮的說道:“主上,我的腿…腿有知覺了。”原本只是在每一次暴雨來襲的時候有著劇烈的疼痛感,不過那個時候他從來不惱,只有在那個時候他才能感覺到他的腿,原來他還有腿。
從小的天生腿疾直至十歲那年終于是雙腿不能夠動了。
十年了。
整整十年。
這是他頭一次能夠感覺除暴雨以外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那種真實存在的感覺。
“雖然骨頭已經(jīng)被寒冰侵蝕早就斷了,但幸好,伏兔,血海,風(fēng)市,承扶,委中都還有知覺,看來并不算是太嚴(yán)重?!崩滏|月冷冷的開口,來了一句并不太嚴(yán)重。
“姑娘,可以醫(yī)治?”
冷鎩月淡淡的望向了云瀾天,目光之中的神色很溢于言表。
“代價?!?p> “我要你手中的那枚戒指?!崩滏|月的臉上微微一笑,冰山一般的臉露出那樣子的笑容讓在場的四個人完全是忽視了她臉上的疤痕,是那樣子的丑陋,那強大的自信。讓云瀾天愣了愣。
“放肆,主上的戒指豈是你說要就能夠要的?!?p> “不可能?!?p> “就是?!?p> “我可以醫(yī)治好他的天生腿疾,不僅僅是醫(yī)治好,而且能夠讓他與常人無異,不影響今后的任何活動。并且,我不僅僅是要那一枚戒指,我還要拿戒指中的一半奇珍異寶?!崩滏|月無異于是獅子大開口,但是她有這個獅子大開口的自信。
她剛才在云瀾天揮手之間便是多出了那么多的奇珍異寶,其中不乏天材地寶,神兵利器,已經(jīng)是猜到了那是一個儲物空間,但是像那樣子的儲物空間,這是華夏沒有的,華夏頂多也就是儲物袋,冷鎩月以前就有一個,里面有著她當(dāng)殺手以來所有的寶貝。
那時候她的財富,可以真正的稱得上富可敵國。還有一些珍品的天材地寶。
“你還要奇珍異寶一半,你這不是獅子大開口是什么?!?p> “醫(yī)治腿疾的代價是那一枚戒指,若是你們想要丹藥的話,我不介意多給我?guī)讓悠嬲洚悓殻蛘呤翘觳牡貙毎?。”冷鎩月,這個東方第一刺客,無論在何時何地都能夠流露出如此強大的自信。
“戒指可以給你,丹藥是什么?!痹茷懱扉_口了,很簡潔的兩句話擊中要害。
“主上,那戒指可是….”
“主上,那戒指不能夠給?!蹦前滓履凶右查_口了。
“像我給西涼皇族服用的那個黑色的藥丸是天心解毒丹,除了一些強力的毒素其他的毒素都可以解,不過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還有我所搜集的毒物除了天心解毒丹意外其他的都不可以煉制,不過若是你可以給我你戒指里面的東西,那些靈藥,依我現(xiàn)在的實力,我可以煉制克制寒毒的六陽正氣丹,可以讓斷骨重接,不論時間的長久,傷勢的嚴(yán)重程度的黑玉斷續(xù)膏,還可以煉制可助功力恢復(fù)的小還丹,和可令人麻痹的天麻散,和毒藥五毒散?!?p> 冷鎩月每說出一句話,云瀾天眼里的光芒就更盛一籌,這些東西他聽都沒有聽說過。
冷鎩月的手心有些微微的濕潤,她知道自己說出的這些代表著什么,據(jù)她這幾天還不入流的觀察和這具身體的前主人留下的記憶,她大約是知道這個世界沒有丹師這種行業(yè)。
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可不提防。
她之所以今天敢在自己實力還沒有恢復(fù)的情況之下冒險說出這些,不僅僅是因為她對那空間戒指很是眼饞,和那些靈藥,無一不是華夏一族稀缺的東西,而且看品份,莫約都是一些幾百年的好東西。
那樣子的年份,華夏珍藏的也不過幾株,這個男人一出手便是一大把。
而且看起來絲毫不在乎的摸樣。
當(dāng)然冷鎩月也是有那個自信,強大的自信,即便是翻臉,她也能夠逃脫的自信,因為她現(xiàn)在不說毒物了,就她手中這個萬毒之王一聲鳴叫,萬毒林所有的毒蟲莫敢不從。
這才是她最大的依仗。
不過看這個男人的模樣和表情再想起剛才萬毒婆婆走之前的近距離傳音,想必是這個世界上是真沒有丹師這個行業(yè)了,否則九級的武皇大人不會連聽都沒有聽說的。
“好,如果你真的能夠制作出讓斷骨重生的黑玉斷續(xù)膏,那么這戒指,還有這戒指中的靈藥就全是你的?!痹茷懱斓拈_口。
眼神又是跟冷鎩月的眼神碰撞在了一起。
“好,那我先要戒指,再要一半的靈藥?!?p> “不可能……”
就在后面連個青衣男子喊道不可能的時候,冷鎩月那白嫩嫩的小手被人拉住,一枚黑色殘繞著紫色的戒指中間有著一顆紅色的寶石,沒有絲毫的華貴之意,反而是顯得有些落魄的戒指,有點銹跡斑斑,黑黢黢的感覺。
但就是這么一枚戒指,冷鎩月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它的不平凡,一雙有力的大手拉住了她然后那一枚戒指就那樣子入了她的中指。
隨后退卻的就是一雙白凈的雙手。
兩雙黑色的眼睛就那樣久久的對視著。
兩名青衣男子在背后的神色都變了,一旁的白衣男子很是好心情,優(yōu)雅的一甩打開了折扇,扇了扇道:“也許….要變天了?!?p> “什么,要變天了,無相又是什么情況出現(xiàn)了么。”
“還是那個該是的極樂宮又有什么陰謀詭計了?”
“也許是水月洞天。”
“…….”
“我不跟智商低的人講話。”
“……….”
“倒是你們,該改得稱呼了?!?p> “………..”
冷鎩月的手不停的變換,在她的面前,是一只小小的爐鼎,不過只不過是普通的,煉制這幾種丹藥已經(jīng)是極限,特別是小還丹。
不過她現(xiàn)在不煉小還丹,而是在煉黑玉斷續(xù)膏。
“莽牯朱蛤我只是暫時把它困住而已,還沒有收服。我現(xiàn)在不能夠跟你們?nèi)?。?p> “但是我說話算話,如果你們多留下來半天,我配合仙鶴神針術(shù)和黑玉斷續(xù)膏可以讓他直接在短時間內(nèi)下地行走如同常人,但是并沒有治根治底。我的爐鼎只是大路貨用的香爐,我必需想個辦法弄個更好的,配合陣法,這些膏藥可以堅持半個月使用。”
“這是小還丹,一顆可以恢復(fù)六級武宗全部元氣,七級武王五成,八級武君三成,但是對九級武皇無效?!?p> “這里還剩七顆天心解毒丹,還有我剛才煉制的十二顆可克寒毒的六陽正氣丹?!?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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