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網(wǎng)吧上傳的時候,突然停電。然后小洛家去了。才發(fā)現(xiàn)家里也停電,再次來網(wǎng)吧碰運氣,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證就在之前的那臺機(jī)子旁邊……原來之前身份證沒帶走。囧……運氣真的好好。還能找到……(幸好老公不知道)……“難道在你眼里,我就是個莽夫或者說是個潑婦?”畢慈看著后視鏡里的夏梓彤,很認(rèn)真的說。
夏梓彤語塞。
“今天,我就教你一課好了?!碑叴纫廊挥煤苷J(rèn)真的語氣,“永遠(yuǎn)不要相信你眼睛看到的事情,也不要相信你主觀臆斷他人的性格。即使你認(rèn)為那些外在表現(xiàn)是真的,也要在心里想過幾遍再做判斷。世家子弟,永遠(yuǎn)都不會將自己的真實性情表露出來。他們或多或少地都帶了面具,進(jìn)行了偽裝!”
夏梓彤反駁道:“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是個多話而且沖動的人?;蛟S我們呆在一起的時間很短,可是人的第二面有很大的程度會在無意識下暴露出來,比如說醉酒……”
“閉嘴。”他當(dāng)初怎么就醉了呢?怎么就在她的面前醉了呢?
夏梓彤繼續(xù)說:“現(xiàn)在,我很懷疑,你的真正性格究竟是正經(jīng)、正直,還是多話和沖動?或許,正直和正經(jīng)一直都是你放出來的煙霧彈,用來混淆他人視聽。其實,你本身就是一個多話和沖動的人。俗話來說,就是話癆和莽夫。又或者說,你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個什么人,因為你偽裝太頻繁,已經(jīng)失了本性?”
“隨你說!”畢慈無視了夏梓彤的話,雖然他也認(rèn)為夏梓彤的話在某些方面上來說很正確。
畢慈掃了眼后視鏡,嘆了口氣,“好了,如你所愿,那小子跟了上來。你現(xiàn)在是希望我下去揍他一頓還是罵他一頓?”
“那甩掉他?”夏梓彤將問題重新丟給畢慈。
“我不是神!”畢慈突然放大了音量,將倚月樓嚇了一跳。這里的公路已經(jīng)變成了單車道了,不論是單車道還是雙車道,悍馬在平整的公路上都跑不過以速度為主的跑車的。
倚月樓連忙安撫畢慈:“別生氣啊,師傅!”經(jīng)過那二十天的“特訓(xùn)”,倚月樓已經(jīng)將畢慈當(dāng)成了師傅。特訓(xùn)的時候,畢慈給予了他太多的震撼。因為畢慈的訓(xùn)練量,是他們倆的五倍!而且,他還有剩余能量來cao練他們兩個。
二十天的訓(xùn)練過去后,倚月樓是發(fā)自心底的佩服畢慈。特別是他聽到鄭知秦說畢慈是來自荊城畢家之后,這種敬佩更是升華到了敬仰。
而倚月樓在和畢慈相處的時間里,潛移默化中,他的性子竟然慢慢地融合了畢慈身上最突出的特點——堅韌。
倚月樓年紀(jì)小,心性卻不小。因為遭受母親遺棄,使得他在某段時間極度的自卑、自輕,當(dāng)初被夏梓彤當(dāng)著鄭知秦和倚仲華的面一罵,當(dāng)時就醒了兩分;而后在頻繁的復(fù)習(xí)補(bǔ)習(xí)中,以往的不良習(xí)性再次少了兩分;和夏梓彤呆在一起,又心生出一股比較的念頭,于是拼學(xué)習(xí),練書法,這劣性又少了兩分。而后,高壓的身體訓(xùn)練,鍛煉心性的同時又鍛煉了身體,再加上有畢慈這個優(yōu)秀的軍校生做榜樣、做領(lǐng)頭者,他身上的不良性子自然消散的一干二凈。
除了不太習(xí)慣說太多話以外,他的其他性子和普通少年也沒什么不一樣。但是,他卻比那些普通少年又多出許多優(yōu)秀品質(zhì),比如淡定、比如堅持,再比如堅毅地韌性……
倚月樓能將身上的劣根性洗去,變成一個有道德有思想有作為的少年,夏梓彤自然樂見其成。
至少,那些茶葉,她能喝的安穩(wěn)。
倚月樓回頭看了看后備箱的玻璃后說:“師傅,那車離我們越來越近了。難道真的甩不掉嗎?”
“怎么甩?”畢慈氣極,“我油門都踩不下去下去了!”油門已經(jīng)快加到底了,這悍馬本來就不是速度型汽車??v然是這樣,現(xiàn)在的時速也已經(jīng)快兩百了。道路兩邊的農(nóng)田,飛速地變換。只是因為景色變化不大,倚月樓才以為車速不快。
三分鐘后,奔馳車跑到了悍馬前面。那奔馳突然加速,而后一個漂亮的甩尾,將車橫在了車道中間。
雖然這個車不長,但是悍馬卻夠?qū)?,公路卻夠窄。奔馳的前后,悍馬都過不去,如果一定要搶過的話,它必定會倒在公路兩邊的田地里。
畢慈不得已,踩了剎車,而后開門下車,走向小奔馳。一掌排在車前蓋上,“我說,你到底想干嘛!你打又打不過我,說又說不過我,你還追上來干什么?勤死?。。ㄕ宜溃?p> 那墨鏡男摘下眼鏡,露出一對不大的三角眼和稀疏眉毛的眉骨,他站起來,沖畢慈嚷嚷著:“是啊,我是找死啊。剛才怎么就沒見你撞上來呢?還不是膽子??!有膽的,你就撞死我??!”
夏梓彤和倚月樓見畢慈下車,也推門下車。
走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那奔馳男長著一對難看的三角眼,而且容貌有些影響市容。夏梓彤和倚月樓對視了一眼,倚月樓偷偷地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
夏梓彤還偷偷的看了那美貌少女一眼,偷偷的嘆了口氣。權(quán)貴之家多入牛毛,你為什么就要找一個有礙觀瞻的呢?
奔馳男和畢慈對持,沒看到倚月樓的鬼臉。
反倒是那個少女一直看著夏梓彤和倚月樓,撲捉到了倚月樓的表情。她沖倚月樓嫵媚一笑,卻得到了倚月樓一個巨大的白眼。
少女臉色一凝,趴在奔馳男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話。清風(fēng)拂過,長發(fā)輕舞飛揚(yáng)。
而后,奔馳男惡狠狠的下車,指著倚月樓的鼻子:“什么?你說我丑,還對我吐?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小崽子!”
倚月樓又做了個嘔吐的姿勢,而后輕蔑地看了那少女一眼,“他丑,你更丑!”
那少女立即跳起腳來,嬌嗔道:“老公?他不但罵你,還罵我誒!”那語氣嗲嗲的,無端讓人掉落一地的雞皮疙瘩。
奔馳男被美女一挑弄,頓時忘了哪兒是哪兒,繞過車子就想到畢慈身后去揍打倚月樓。
還沒靠近畢慈,就被畢慈快速的抓住了手腕,而后畢慈用離力扭轉(zhuǎn),奔馳男就改為趴在了車前蓋上,整個臉都貼在車前蓋上。他的雙手被畢慈反扭著,他無法掙脫。
陽光很燦爛,車前蓋的溫度自然不低?!爱叴?,**的給我放手?你信不信,我回去告訴你爺爺!”
夏梓彤聽了這句話,突然笑了:“先生你幾歲啊,難道現(xiàn)在你在外面被人欺負(fù)了,也哭哭啼啼地到對方家里去找家長哭訴,讓家長給做主嗎?您不會是才從幼兒園畢業(yè)吧?”
畢慈也說:“洪億元,你的臉皮也真夠厚的呀!這車前蓋這么燙,都煎不熟你這張老臉?”
洪億元起初還覺得沒什么,可是時間一長,他就越發(fā)感覺自己的臉像是放在煎鍋上煎一樣,于是慘叫聲響起了。
那少女被這一幕給嚇哭了,她嚷嚷道:“殺人了!救命??!救命??!”
洪億元聽了少女的聲音,急智出現(xiàn):“小米,我的移動電話,我的移動電話在檔位那里,打電話,打電話給我媽,讓她去找鄰居畢老,就說我又被畢慈欺負(fù)了!”
畢慈突然放開洪億元,就要去車上搶移動電話。
可是小米卻將移動電話放進(jìn)了自己的胸部,而后還向畢慈偷偷的拋了個媚眼,并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胸部。
這一舉動讓兩個未成年人干嘔不已。
洪億元已經(jīng)將移動電話拿在手中了,他全然忘記了他剛剛還凄慘地趴在滾燙的車前蓋上,他將手機(jī)拿在手里,裝模作樣的在上面點點按按。
畢慈沉聲問:“你到底要怎樣才不打電話回去?”
“讓他們兩個跪下來給我道歉!”什么?。肯蔫魍惑@,畢慈怎么就這么害怕這個惡劣男打電話回去?荊城畢家,和京城畢家,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前世的她從來沒有聽人提起過荊城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