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求收藏求推薦~夏梓彤不知道的是,在她和倚仲華簽署了協(xié)議離開倚月茶室后,一個人從倚月茶室的內(nèi)室走出。
如果夏梓彤在就一定會知道,這個人就是春天飯館的老板邱恩澤,他曾經(jīng)在夏梓彤的婚宴上出現(xiàn)過。
“百分之五?怎么著的也有數(shù)十上百萬了吧?”邱恩澤笑著對倚仲華說:“老頭子你可真是舍得!當初我用飯館百分之十的股份換取你百分之五的股份,你都不愿意?!?p> 倚仲華正在老樹墩邊悠閑地泡茶,煙霧繚繞后是他高深莫測的笑,“舍得?舍得也是要看人的!而且,利潤和股份是不同的概念。我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留給孫子一個不完整的產(chǎn)業(yè)。”
邱恩澤走到樹墩上坐著,順手端起一杯冒著氤氳的熱氣的茶杯,“這么說,你很看重哪個小姑娘?”說完就將茶杯擱在唇邊。
“慢著,燙!”倚仲華說話的同時,邱恩澤就已經(jīng)一飲而盡……
……
邱恩澤狼狽逃竄回春天飯館之后,倚仲華一個人自倒自飲,他活了六十多年,能做出這個決定肯定不是心血來潮。在第一次見夏梓彤的時候他就知道,那丫頭氣質(zhì)出眾,絕非池中物。雖然年歲小,可是表現(xiàn)出來的風度卻連許多大人都比不上。隨后夏梓彤隨手泡下的一壺茶更是讓他對其刮目相看,泡茶的手法,茶具的選擇,臉上淡定恬靜的神態(tài),無一不顯示出她有著良好的教養(yǎng)和精湛的茶藝。
而這次孫子從楚天回來,他更真是驚呆了。孫子胖了,黑了,高了也壯實了,臉上的病氣沒了,身上的死氣也變成了和夏梓彤身上相似的恬靜氣質(zhì)。整個人更是行如風,站如松,坐如鐘,他病怏怏的孫子竟然隱隱長成了一個男子漢,若是按此發(fā)展下去,長大必定是個有擔當?shù)娜恕?p> 所以,他感激夏梓彤。
怎么感謝她,倚仲華在心里模擬了兩種方案,一是直接付出十萬元,在情意上覆蓋一層錢財,自此祖孫倆不虧欠她任何東西。二就是以楚天兩間茶室的利潤來牽制住她,讓她和自己家的聯(lián)系更深密。
夏梓彤為人如何,他自信他絕對不會看走眼。有些人從來不會做一些自己沒有能力去做的事,端什么飯碗,就會吃什么飯,一旦發(fā)現(xiàn)拿的待遇和自己付出的精力不相符,就會竭力讓自己所付出的勞力和所得到的待遇相符,而夏梓彤就是這樣的人。
倚仲華知道夏梓彤是個很清醒的孩子。她明白以她的資格是如何都不會承受不住兩間茶室百分之五的利潤的,以她這樣的性子,她既然簽署了協(xié)議,那么她必定會花費百分之數(shù)百的精力去為茶室工作,以求自己能承受得住那么多的錢財。
僅僅是百分之五的利潤,他就為自己店里拉來了一名茶藝精湛的講師,而且是一名潛力非凡的講師。更重要的是她或許能帶著自己孫子也走上這一條路,或許長久的相處能在無形中撮合她和自己孫子,如果就此賺回一個內(nèi)外兼修的孫媳婦,那他才是真的賺到了。
……
夏梓彤回到家就鉆進樓下書房,這下她可不是為了學習初中知識,而是為了看書架上有關(guān)銷售的書。她自認為自己超前十數(shù)年的茶藝去給茶室職員做講師絕對是綽綽有余??墒蔷拖癞叴日f的,一個普通的茶藝講師每周上四個小時的課就能年入百萬以上嗎?
所以,她現(xiàn)在主要想看看國外的經(jīng)營模式,然后結(jié)合后世的銷售模式,完善茶室的銷售理念。
鄭知秦從外面回來,看了眼家門口的鞋子就知道夏梓彤回來了。
他喚了好幾聲,才聽到夏梓彤回應(yīng)的聲音,順著聲音,他去了書房,一眼就看到夏梓彤正坐在太師椅上,書案上放了一本棕紅色的書。
夏梓彤正一邊翻書一邊“記筆記”。
“我說,你也不用這么用功吧?一回來就鉆進書房?月樓沒回來?”
夏梓彤“嗯”了一聲,然后道:“他想倚爺爺,倚爺爺也舍不得他,反正還有十來天的時間才會測試,不如給他個假期讓他好好和爺爺聚聚。對他的成長也會好一些?!?p> 鄭知秦無語,和夏梓彤處的時間越長,他越覺得夏梓彤不想個正常孩子。雖然倚月樓因為某些事的原因,看著有些少年老成,但是和夏梓彤一比,倚月樓還是個孩子,而夏梓彤的某些言行舉止,則已經(jīng)完完全全成人化了。“畢家那孩子呢?”
“去部隊還車子了。”
“還會來?”
夏梓彤抬頭,有些變扭的說,“鄭爺爺不想他來?”畢慈應(yīng)承教她傳統(tǒng)武術(shù)還沒教呢,現(xiàn)在要是不教的話,等他去軍校報道后,就不方便了。
鄭知秦連忙否認,“不是,只是畢家……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一切順其自然吧……”
夏梓彤搖搖頭,她向來不喜歡說話只說一半,明明把人的好奇心挑起來了,可是在關(guān)鍵的地方又不說了。這可能是最令人無奈的,但是又不能勒令別人說下去。所以,每次遇到人說話只說一半的時候,夏梓彤會自動將聽到的一半過濾掉,免得無端增加自己的思慮。所以,剛才鄭知秦所說的那句話,她只聽懂了“順其自然”四字。
劉大媽煮晚飯前,畢慈趕了回來。
劉大媽一見畢慈,立即將本來煮飯的兩碗米,又加了一碗米進去。畢慈的大飯量,已經(jīng)讓劉大媽產(chǎn)生了心里陰影。
用餐時,畢慈一直笑逐顏開的,吃飯的時候都在笑,他的皮膚很黑,所以顯得牙齒很白。由于嘴巴笑得合不上,所以眾人能清楚的看到白米飯在他牙齒間蹦跶。
鄭知秦和夏梓彤都是有修養(yǎng)的人,見畢慈這樣,都皺了眉,但是卻沒有多嘴去說什么,依舊各吃各飯。
反倒是劉大媽見畢慈一直抱著白米飯啃,面前的菜肴動都沒動,有些不開心的說:“你究竟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說這話的時候正好趕上畢慈扒了滿嘴的飯,他可是一直等著別人來問呢!劉大媽的問題問到他的心坎上,因為嘴里有飯,所以說話的聲音有些含糊,“我要切BJ了,我要切BJ了!”
劉大媽撇撇嘴,“BJ而已,難道你沒去過!至于這么開心么!”
畢慈沒理會劉大媽的揶揄,神秘兮兮地對夏梓彤說,“我接下來的日子可能教不了你武術(shù)了,我要回部隊,接受集體訓練。”
“你不是已經(jīng)推薦進了軍校么,部隊應(yīng)該就不去了吧?”夏梓彤問。
夏梓彤說完,畢慈又笑了起來,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他笑得聲音格外的大,嘴里的飯都差點噴了出來?!拔乙M閱兵隊伍了,新中華成立五十周年的閱兵儀式……閱兵儀式啊……”畢慈笑完了,吞下口中的飯,然后十分正經(jīng)地對夏梓彤說:“梓彤,你要不要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