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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頂流從被全網(wǎng)黑開始

第二十一章 全是秦風(fēng)

  “什么???”

  只顧著盯緊秦風(fēng)的《春天里》,張揚都沒能留意后面有哪首歌殺出來,連忙問道,“這個《水調(diào)歌頭》,是什么來頭?”

  張揚的臉色變得鐵青。

  要知道,和秦風(fēng)爭搶第一,只是為了爭一口氣,只是他的心里難受,利益受損的部分有但并不大,還能承受。但如果被擠出前兩名,那他想憑借著這首《你我》在頒獎季獲獎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那可是實打?qū)嵉睦媸軗p了,無法承受的那種!

  《你我》可是和歌神蘇北合作的曲子。

  能和歌神合作的機會,多難得啊。

  這可是他所有歌里,最有希望拿獎的一首曲子了。

  而且,如果不能穩(wěn)住前二的位置,拿不到獎的話,除了觸手可及的獎項拿不到,恐怕,還會賠了歌神的面子。

  也許,等這首歌過后,歌神就再也不想和他合作了……

  張揚急得說不出話來,連忙翻看人氣排行榜這個榜單。

  第一名:《春天里》

  熱度:2003萬。

  第二名:《水調(diào)歌頭》

  熱度:1680萬。

  第三名:《你我》

  熱度:1500萬。

  《你我》是這個月1號發(fā)布的新歌,前期該做的宣傳都已經(jīng)做到位了,早就過了熱度飛速增長的時期,今天是11號,《你我》的熱度上升得已經(jīng)很緩慢了。

  而《春天里》和《水調(diào)歌頭》都是一周內(nèi)發(fā)布的新歌,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

  簡而言之,想沖進(jìn)前二,《你我》沒戲了。

  張揚面如死灰。

  這他媽想看秦風(fēng)的笑話,到最后卻看了自己的笑話,這誰受得了。

  一直在一旁站著的組員安慰他,“組長,這次真不是我們這邊給的詞曲不能打的鍋?!?p>  “你看看《水調(diào)歌頭》是誰的歌,是施羚!”

  “蘇北放在她跟前,根本不夠看?!?p>  “她那么多年沒發(fā)歌了,又一直對歌迷說,要等到好的詞曲才發(fā)新歌,給歌迷吊足了期待,新歌一發(fā),才沖得這么猛。就她那唱腔,狗來寫詞,都能給唱得好聽,什么歌她唱能不火?”

  “哦,對了?!毙〗M員忽然想到一個能安慰張揚的點,“施羚的歌才發(fā)布兩天,熱度就已經(jīng)快要突破兩千萬,看來,秦老師……秦風(fēng)的《春天里》,在第一的位置上也待不了多久了?!?p>  張揚本來煩得要死,不停地拿起手機又放下,在思考要如何穩(wěn)住歌神,穩(wěn)住他們之后的合作。但聽到小組員這樣一說,他猛地放下手機。

  有一種痛苦,叫做看著自己失敗。

  可也有一種快樂,叫做看著自己的競爭對手,用同樣的姿勢,在同樣的地方,和他同樣失敗了!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是假的,但獨痛痛不如眾痛痛是真的!

  反正,他已經(jīng)得不到一個痛快。

  那秦風(fēng),也休想痛快!

  張揚把找蘇北交流的事放緩了。

  他密切關(guān)注著新歌季綜合人氣榜的前三位的排序,看著《水調(diào)歌頭》的漲幅速度比《春天里》的速度快很多,他在大腦里估算出了一個數(shù)字——

  一小時。

  一小時后,《水調(diào)歌頭》就將超過《春天里》,成為這次新歌季的第一。

  呵呵,秦風(fēng),讓你狂!

  狂,也就只能再狂一小時。

  很快,《水調(diào)歌頭》就要把你回光返照的最后一首歌的菊花給爆了。

  等著吧!

  張揚等待著、等待著。

  中間,他去公司食堂,吃了個午飯。

  吃午飯時,笑容滿面,就等著吃完一次午飯,然后驗收成果了。

  導(dǎo)致那些偶遇他的同事,都覺得他像一個……二傻子。

  處心積慮地謀劃,可新歌榜前二的位置,還是被人擠下去了。

  但張揚表現(xiàn)得那么開心,比自己拿了第一還開心,不僅不想想辦法補救,卻一個勁兒地傻樂……

  這不是二傻子,是什么?

  這要是讓歌神看見了自己的隊友,豈不是要氣瘋?

  豬隊友啊豬隊友。

  此時只能默默心疼一下歌神了……

  而張揚狼吞虎咽吃完飯,連忙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眼睛緊盯著綜合人氣排行榜的變化。

  他要親眼見證《春天里》被《水調(diào)歌頭》戳下第一的那一刻!

  等待著等待著……

  下午2點34分。

  《春天里》的熱度:

  2197萬。

  《水調(diào)歌頭》:

  2196萬。

  只差一萬了。

  張揚眼都不眨一下,半分鐘后,刷新了一下頁面。

  只見頁面上,帶著金色皇冠圖標(biāo)的top1的位置,正式換成了《水調(diào)歌頭》。

  “耶!”

  張揚那一刻差點跳起來歡呼。

  小組員也沖進(jìn)來:“老大,新歌的排行榜變了!《水調(diào)歌頭》登頂?shù)谝涣?!?p>  張揚笑著說:“知道了知道了?!?p>  此刻他恨不得再出現(xiàn)一首歌,把秦風(fēng)的《春天里》從第二的位置干掉??上袷┝邕@么能打的歌手,已經(jīng)不多了。

  能把秦風(fēng)從第一擠下來,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想來《春天里》就是秦風(fēng)職業(yè)生涯的最后一首歌了,嘖嘖,這最后一首歌,都沒法輝煌得徹底一點,看來啊,不行的人,永遠(yuǎn)行不起來。

  “對了,我聽一下《水調(diào)歌頭》這首歌。”

  笑話完了秦風(fēng),也該干正事了。

  施羚的新歌,既然成績那么能打,一定有亮眼的部分。

  作為一個專業(yè)的作曲家,得好好研究研究。

  也好給歌神那邊一個交代。

  張揚拿起耳機,心情復(fù)雜地找到《水調(diào)歌頭》,點下了播放鍵。

  一陣輕快的旋律響起……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fēng)歸去,

  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張揚忽然愣住了。

  這這這……這首歌歌詞的水平,已經(jīng)高超到,甚至有些超出他的認(rèn)知范圍……

  其中的意境和內(nèi)涵,不是一般人寫得出來的。

  這是教科書級的作詞,是他窮極一生,都寫不出來神級歌詞。

  施羚這是從哪找來的大神?!

  “這首歌的詞作是誰……”

  張揚詢問著,但同時鼠標(biāo)飛快滾動,將歌詞往上拉,迫不及待地滑向了剛才沒有注意的寫著作詞人姓名的作詞一欄。

  只見齊刷刷的三行——

  “作詞:秦風(fēng)

  作曲:秦風(fēng)

  編曲:秦風(fēng)”

  全他媽的,都是秦風(fēng)。

  張揚瞠目結(jié)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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