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時間一閃既逝。
不知不覺中,葉言來到南疆差不多已經(jīng)有半個月的時間了。
這期間,徐四給他打過好幾通電話,一方面是詢問廖忠情況,另一方面是問他什么時候回津門。
葉言的員工合同還沒正式簽署,總部那邊也一直關(guān)注,前幾天連董事長‘趙方旭’都親自給徐四打電話詢問,事情什么時候能辦妥。
再加上,震動整個異人圈的羅天大醮近在眼前,都需要商議。
徐四自然著急。
不過急歸急,但他也是只能干瞪眼,不能去過多的催促葉言。
一方面是實(shí)力擺在這兒,再加上也沒正式簽署員工合同,徐四也不想去因?yàn)檫@點(diǎn)小事弄巧成拙。
至于葉言到現(xiàn)在還遲遲沒走,一方面是有些放心不下廖忠情況,而另一方面則是在提防著涂君房。
那家伙雖然看起來嘻嘻哈哈,表現(xiàn)的也安分,一副老實(shí)人模樣。
但葉言卻知道,這家伙沒那么簡單,他對自己和陳朵都起了興趣。
自己在的時候,涂君房不一定敢對陳朵下手,但如果自己走了,說不定這家伙會控制不住朝陳朵下手。
就算葉言要離開,也一定會在走之前和黃伯仁打聲招呼,讓她把陳朵調(diào)離到離涂君房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
就在葉言做規(guī)劃的時候。
手機(jī)忽然振動起來。
掏出來一看,
來電人:廖忠
葉言有些驚喜的接起電話。
“喂,廖叔?”
“是我?!?p> 電話那頭傳來廖忠有些沙啞、虛弱的聲音,“你現(xiàn)在有事嗎?”
“……沒?!?p> “那下吧,我在你樓下。”
葉言起身去到窗邊,順酒店窗戶朝下望去,就看到一輛軍吉普。
“好,馬上就來。”
掛斷電話,葉言匆匆忙忙的拿起床頭上的煙和火,便跑了出去。
剛一出了酒店大門,葉言便看到身形消瘦了不少,穿一件黑皮夾克,靠在吉普車旁吞吐煙霧的廖忠。
雖然僅僅只有幾天未見,但廖忠卻比上次見時看著憔悴不少,臉上更是多出涂君房的同款黑眼圈,真不知道,這段時間他都遭遇了什么。
廖忠抽煙,葉言自己也跟著點(diǎn)上一支,兩人靠車邊吞吐,
“廖叔,身體怎么樣了?”抽著煙,葉言問道。
廖忠道:“涂君房給出的方法還挺有用,體內(nèi)三尸被壓制下來,估計在有幾天,就嘗試初步掌控了。”
葉言點(diǎn)頭:“那還成。”
廖忠嘆息:“小葉,這次的事情謝謝你了,過程我聽老黃說了,要是沒有你,華南恐怕要糟難了?!?p> “客氣了不是。”
葉言笑:“說起來這事責(zé)任有部分在我,您要不是為給朵朵放假,也不會親自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
“要不是去執(zhí)行任務(wù),就不會碰到涂君房,讓華南分部成這樣。”
葉言覺得事情起因在他。
可廖忠卻不以為意:“朵朵情況怎么樣了?沒出什么事吧?”
比起自己的狀況,廖忠顯然是更擔(dān)心陳朵。
“沒……但挺擔(dān)心你的?!?p> “擔(dān)心?”
廖忠啞然搖頭,他覺得葉言是在安慰他。
畢竟……在廖忠的印象里,陳朵從小到大就是個三無姑娘,對感情的認(rèn)知也非常模糊。
真情流露這種事情,是根本不會在陳朵身上發(fā)生的。
葉言也有點(diǎn)驚訝:“您還沒去看朵朵?”
“她今天有任務(wù),況且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不太合適。等我這邊徹底控制尸魔之后再說吧?!?p> 廖忠將煙頭丟在地上踩滅,“行了,也甭跟這廢話了,上車!”
“去哪?”葉言疑惑。
廖忠一只手拉開車門,另一只手有些尷尬的扶著腰子,
“之前還想抽空帶你去個洗腳,體驗(yàn)一下咱們南疆的風(fēng)土人情,但我現(xiàn)在這狀態(tài),也不是太合適去。”
“就吃點(diǎn)好的去吧?!?p> ……
……
十幾分鐘后。
某小吃街。
老式風(fēng)味餛飩館。
站在餛飩鋪?zhàn)娱T口的葉言不禁懷疑人生,“廖叔,你確定,你說的吃好的,和我理解的是一個意思?”
葉言本以為,廖忠嘴里說的吃好的,是汗蒸、桑拿、一條龍服務(wù)。
誰成想,真是來吃東西的。
而且還是地攤小吃。
葉言:……
“別看這鋪?zhàn)有。瑓s是這南疆幾十年老店鋪了,味道也絕對正宗,保證你吃第一回,還想吃第二回。”
廖忠還以為葉言是因?yàn)檫@鋪?zhàn)犹?,看起來不上檔次,有些嫌棄。
他拍了拍葉言肩膀,解釋。
葉言:“……”
“行了,甭在門口傻愣著,外頭太陽挺大的,咱進(jìn)里面去說吧?!?p> 有些不情愿的葉言,被廖忠連推帶拽的給領(lǐng)進(jìn)了這家餛飩鋪?zhàn)印?p> 小小的鋪面雖然從外面看著很不起眼,但內(nèi)部卻是別有洞天。
不足五十平的小小商服,干凈異常、更沒有什么難聞的異味。
店鋪的老板是個四十出頭,風(fēng)韻猶存的中年婦女,系著條棕圍裙,利索的在各個餐桌間游走忙活,熱情的招呼著店鋪內(nèi)來來往往的客人。
映襯的煙火氣的十足。
“生意不錯啊?!?p> 葉言也沒想到,這么間煙火氣十足的小鋪?zhàn)訒羞@么多的客人。
葉言也不免有些期待。
“是吧,我都已經(jīng)跟你說了,保證吃第一回,還想要吃第二回?!?p> 廖忠一臉自豪的說。
兩人撿了一張把門,也是唯一空置著的桌子坐下。
這時候,剛剛送走一桌客人的老板娘也是抽空靠過來。
“廖哥,最近忙啥,有段時間沒來了,吃什么,還是老樣子?”
“啊,是挺忙的。”
廖忠點(diǎn)頭,而后道:“給我們來兩碗老式餛飩,餛飩加量,至于小菜的話,你給看著弄兩個就行?!?p> “行,那我安排?!?p> 老板娘利落的用小本記下。
臨走時還不忘遞給廖忠個含情脈脈的眼神,也讓頂著熊貓眼的廖忠老臉一紅,望著背影發(fā)呆了許久。
直到葉言開口,才將喚回。
“咳咳~,這天真熱啊?!?p> 感受到葉言那壞笑目光,后者干咳兩聲,渾身上下一陣不自在。
如此蹩腳的轉(zhuǎn)移話題能力,葉言當(dāng)然是不會被蠱惑,一眼看穿。
而后,他的目光在廖忠以及老板娘身上來回掃視了一陣,玩味道,
“爺們,有情況啊?”
破碎的挽歌
算了,解釋什么呢,小說這玩意本身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能接受,那就是存在即合理,接受不了,解釋了也是浪費(fèi)口舌,我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碼字,抽空打打老頭環(huán),接下來就不回復(fù)評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