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德拉科讓克拉布帶著高爾直接去校醫(yī)院找龐弗雷夫人治療,轉(zhuǎn)而扒開我的手,道:“看看你這個樣子,法國人都像你這樣粗魯嗎?”
“我在英國長大?!?p> 馬爾福不屑,整理了一下衣服,繼續(xù)道:“你如果真的想知道,需要你保密發(fā)毒誓,你能做到嗎?”
“如果是什么陰險詭計,我沒必要為你保守?!?p> “呵,那你憑什么要求我告訴你?”馬爾福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我,轉(zhuǎn)身回寢室了。
而這一段對話更加讓我相信了他們有圖謀不軌之事,懷疑的種子就此深深的扎了根。
我是最后一個回到寢室的,一路小心躲開了費爾奇,也沒敢造出一丁點的亮光,摸黑走到的宿舍,期間撞到了樓梯還引來了一連串畫像先生或女士的抱怨。
我不禁開始承認(rèn)父親的說法是多么正確,在一個錯誤之后,接連二三的麻煩就會接踵而至。
當(dāng)我進(jìn)到宿舍,發(fā)現(xiàn)一屋子的人都沒有睡,馬爾福和萊斯特蘭奇正在小聲說著話,我看到弗雷德正在背對著門口,盤腿坐在床上。我深吸了一口氣,試圖緩解剛才的尷尬情緒,想著與弗雷德搭話活躍下氣氛。
“嗯······這么晚沒睡,在研究什么呢?”我主動走過去,試探道。
弗雷德抬頭看我,一臉出乎意料,笑道:“你終于回來了。”接著湊近我的耳朵小聲道:“你和馬爾福準(zhǔn)沒干好事吧,一前一后回來?!?p> 我聳聳肩故作輕松,指著他手里的一盆花強(qiáng)行岔開話題道:“這是什么?”
好在弗雷德沒有深究,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后,便給了我臺階下:“草藥課的期末課題,每個人親自培育一種植物,還要記錄它的全過程。”
“這才第一天,竟然已經(jīng)開花了?”我看見花盆里那朵正在以不是很快也不是很慢的速度綻放,驚奇道。
“哦!我才注意到,說實話我也不清楚這個是什么品種,就是在湖邊隨便移植了一株草,我甚至都不知道它能開花?!备ダ椎嘛@然很高興,這種出乎意外的驚喜,向來是能夠讓他們欣喜若狂的。同時,我也很好奇,覺得這朵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小白花似乎與我有某種聯(lián)系似的,可能是因為我親眼見證了它的綻放吧。
“看來接下來你有的忙了?!蔽逸p輕觸摸了小白花的花瓣,輕柔如絲綢,不過下一秒畫風(fēng)突變,原本纏綿繞著我指尖的花瓣瞬間向內(nèi)收卷呈刺狀,狠狠地扎進(jìn)我的中指肚。
“嘶——”我吃痛收回了手指。
“你沒事吧?”弗雷德顯然也是沒有料到,拿著花盆的手松開了。
“還好······只是出了一點血而已?!?p> 扎了我手之后,收成針狀的花瓣又重新舒展開來,上面的血都被吸收的一干二凈
“沒想到它竟然還會吸血,拉塞爾,你帶了草藥課的書了嗎?我的在喬治那里?!?p> “我敢發(fā)誓,在我這個年級肯定還沒有學(xué)到這種植物。”弗雷德有一瞬間的喪氣,不過一會他又來了精神,嚷道:“對了,還有格蘭杰!只要書上提到過就沒有她不知道的!”
赫敏·格蘭杰,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又想到了今晚在禁林的事情,他們到底為什么會去禁林呢,難道真的如德拉科說的那樣,為了得到藥水作弊嗎?
第二天的魔法史課堂上,我看見了他們?nèi)艘廊话踩粺o事的出現(xiàn)在課堂上,暗暗緩了口氣,“······而在托馬斯·史密斯去世之后,這段歷史也就到此為止,沒有人知道雙生子的下落,或許至今他們?nèi)匀簧⒙湓诟鞯亍ぁぁぁぁぁだ麪枺麪栂壬?。”我的眼睛到處亂飄,教授重復(fù)叫了我,我才反應(yīng)過來。“拉塞爾先生,請你簡單復(fù)述一下剛才提到的史密斯秘史?”
我知道我又搞砸了一次,站在座位上半個字都說不上來,只得道歉。
“請專心聽講。”好在教授并沒有繼續(xù)追究。
但是各種竊竊私語還是如期傳到了我的耳朵里,“這個拉塞爾我記得之前趾高氣昂的,最近好幾次看到他魂不守舍?!薄按_實啊,會不會是那個互助活動搞得,鄧布利多這次要翻車了。”
“閉嘴?!比绻驗槲覀€人的問題而牽扯到他人更何況是我非常尊敬的教授,我簡直沒辦法冷靜,破天荒的轉(zhuǎn)過去壓低聲音警告了后排議論的學(xué)生,我不知道此時的我是一副什么樣子,但從他們的驚恐的表情看,或許不太宜人。
“赫敏!”下課后我趕忙叫住他們,赫敏聽見是我,回過頭來說道:“雖然我不清楚你是為了什么和馬爾福他們一起進(jìn)入······”赫敏瞥了一眼路過的人,過了一會接著說道:“······禁林,但是我像你保證我絕對不是去做什么壞事?!?p> “他說你們找神秘商人買強(qiáng)力藥劑,為了在挑戰(zhàn)賽中取得勝利?!蔽覍嵲拰嵳f。
赫敏搖頭,道:“怎么可能,只不過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guān)系,我不希望你被卷進(jìn)來,要上課了,我該走了?!?p> 心中的想法得到證實,但不知為何,預(yù)想得到的失落感卻如實襲上心頭,就是這種感覺讓我在日常生活中經(jīng)常舉足無措。
“呦呦看看啊,一副被拒絕的表情,我們偉大的拉塞爾!”馬爾福經(jīng)過,用夸張的語氣諷刺道。
盡管如此我也只是握緊了拳頭而已。
下午的飛行課,我和馬克撞了個滿懷。
“你最近怎么回事,要是那個什么互助活動實在不適應(yīng)的話,你可以和鄧布利多申請······”馬克揉著屁股對我道。
“不需要!”我心中堵著氣,連馬克的話都沒說完就重新飛上天空。
“你說的那個秘密到底是什么?”我追上馬爾福執(zhí)拗的問。
“你先追的上我再問吧。”作為球隊的正式隊員,德拉科的飛行技巧無論在什么方面都遠(yuǎn)勝過我,幾圈下來我已經(jīng)沒有超過他的可能性了。
“你要不休息一下?!瘪R爾福慢下來回頭問我。
我確實已經(jīng)沒了力氣,連說話都費勁,只得降下來,馬爾??次覛獯跤?,卻并沒有挖苦道:“拉塞爾,我說過你和我是一種人,不需要刻意的去將你自己套在另一個人的殼子里。”我坐在地上抬頭看他,“這或許是對的,可是我真的沒想過要以純血統(tǒng)為尊。”
“那無所謂了,我們之間無須再因為這個而爭執(zhí)不休,除此之外我們其實是可以很好相處的不是嗎?”馬爾福向我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