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那就算我自作多情好了!”
白澤不明白焦尾兒為何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不過燕驚邪已經(jīng)走了過來,盯著白澤,說道:“白師弟,咱們又見面了!”
對方終究是曾經(jīng)數(shù)次幫過自己,白澤雖然心中對他有些不喜,但還是說道:“多謝燕師兄多次相助!”
“好說!”燕驚邪擺擺手,突然說道:“咱們試一招!”
說完不等白澤答應(yīng),一指點(diǎn)出。
兩人相距極近,燕驚邪又是突然出手,白澤有些措手不及,被這一指點(diǎn)在右臂之上,頓時覺得整條臂膀失去了知覺。
“我這手“封神指”最善于封鎖別人真氣,白師弟下次可別如此不小心了!“燕驚邪眼中流露出稍許的不以為然,再出一指幫白澤將封鎖的真氣解開。
“白師弟,再接我一指!”這次燕驚邪先出聲提醒,然后才一指點(diǎn)出,出手的角度和力道都和上次一模一樣。
既然有了準(zhǔn)備,白澤怎么可能讓他輕易點(diǎn)到,稍退半步便避開,但燕驚邪似乎料敵先機(jī),早已搶上半步,那一指如影隨形而至,眼看便又要點(diǎn)中。
比身法,白澤處于下風(fēng),無奈之下,只得喚出丹田中的夜叉仙劍。
夜叉出竅,空氣中劃過一道墨綠色的光芒,直接對著燕驚邪的手指削去。
縱然是精鐵之軀,也擋不起夜叉仙劍的鋒芒。
燕驚邪只得收手,白澤乘機(jī)返攻,連環(huán)三劍向燕驚邪削去。
燕驚邪是友非敵,但不知為何,白澤心中卻總是下意識的把自己和他相比,燕驚邪被稱為“金丹”境界之下第一人,可白澤偏偏就不服氣。
這三劍中他已經(jīng)使出了龍吟劍歌中的上乘劍術(shù),燕驚邪見了也面露詫異之色,不過還是腳踩玄妙的步法,在一片劍光之中從容的退走。
白澤正想再追擊,燕驚邪突然一擺手,道:“不用打了!”
白澤雖然心中有氣,但畢竟自己曾欠人家人情,既然燕驚邪說不打了,他也只好收手。
“白師弟果然天賦了得,尚未凝練“罡煞”就有如此修為,很是難得!”燕驚邪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露贊許。
白澤很想說我還有很多手段沒使出來呢,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人家可是“如意”巔峰的修為,剛才打的時候也明顯未盡全力,自己就算是手段盡出,也不可能是人家的對手。
人貴有自知之名,白澤想了想,也就釋然了,說道:“燕師兄修為超卓,在下還差得很遠(yuǎn)!”
燕驚邪也不謙虛:“現(xiàn)在是還差得遠(yuǎn),不過再過十年,一切都不好說,白師弟,十年之后你若不死,我倆當(dāng)約一戰(zhàn)!”
這話看似無禮,哪有咒人死的?然而現(xiàn)實(shí)情況是,九天玉露泉的泉水被下了劇毒,萬毒宗的“日照香爐生紫煙”毒性持久,這一眼泉水至少在十年內(nèi)是不能服用的了。
缺了這一味主材料,血煞之毒是否可解就難說得很,若是不能解……
白澤何嘗不知?不過他生性曠達(dá),融合了北斗天帝的神魂之后,愈加狂放不羈,把許多事情看得很淡,聞言笑道:“如此甚好,燕師兄這十年間切不要偷懶,否則十年之后被我超過,面子上可不好看!”
“我等著你!”
兩人擊掌為誓,燕驚邪對白澤說了聲保重,又對焦尾兒說道:“我答應(yīng)的事情做完了,我走了!”
說完轉(zhuǎn)身便走。
奇怪的是,焦尾兒并未出言挽留,也沒有隨他離開。
“你不走嗎?”白澤奇道。
“我走不走關(guān)你什么事兒?”焦尾兒白了他一眼,似乎還在生氣,但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問道:“你身上的血煞之毒,準(zhǔn)備怎么辦?”
“哈哈,還能怎么辦!”白澤灑脫笑道:“泣血荼蘼之燼和九色龍魚的魚膽已經(jīng)到手,最多我就拿這毒泉下藥,死馬作活馬醫(yī),說不定以毒攻毒,反而治好了也不是沒可能!”
“你那是異想天開!”焦尾兒嗔道:“這小島如此偏僻,萬毒宗的人怎么會跑到這兒來,其中必有古怪!”
說完從懷中摸出一條綠油油的的小蛇出來。
蘇瓔珞“啊”的輕呼一聲,向白澤身后縮了縮,縱然她是“明性”境界的修士,但女孩子天生對于蛇蟲之類的小動物有一種抵觸情緒。
焦味兒卻似乎對那小蛇十分親熱,將蛇頭抵在自己的額頭之上,過了一會兒,將其放入水中。
“你這是……”白澤有些不解,那泉水中可是蘊(yùn)含劇毒的,這小蛇進(jìn)了泉水,哪里還有命在?
反觀焦尾兒確是不慌不忙,笑著說道:“除非是萬毒宗的三大奇毒,否則我的小青就不怕!”
眼看那條小青蛇在水里游得歡暢,過了一會兒又游上岸,向叢林深處越游越遠(yuǎn),三人急忙跟上。
穿過一片樹林,再翻過一道山巖,白澤突然眼睛一亮,伸手沖緊跟在身后的焦尾兒和蘇瓔珞打了個停步的手勢。
只見那條小青蛇游到這里似乎突然失去了方向,在地上盤旋幾圈,朝焦尾兒揚(yáng)首吐信,而焦尾兒也嘴唇微啟,目光閃爍,一人一蛇似乎在交流著什么。
少頃,焦尾兒一招手,那條小青蛇嗖的飛了回來,鉆入她的袖中。
蘇瓔珞見到這一幕,白色微有些發(fā)白,下意識的遠(yuǎn)離焦尾兒幾步。
焦尾兒挑釁似得看了蘇瓔珞一眼,說道:“小青說,那毒泉的味道到這兒消失了?!?p> 只見此處背靠山崖,面朝大海,眼前一片開闊,似乎什么都沒有,只可惜這一切卻瞞不過白澤的眼睛。
繼承了北斗天帝的五行生化奇門遁甲之術(shù),這種程度的障眼法,在白澤眼里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跟著我的腳步,不可踩錯?!卑诐蓻_身后二人說道,接著帶頭向前走去,二女依言緊隨他身后。
果然走出不到十步,眼前景色大變,一座頗大的茅屋坐落在那處空地中央,木門虛掩,門盈上刻了三個大字——松鶴廬,其中“松”字的半天木字旁被利器劈掉,只剩下了個“公”字,變成了讓人啼笑皆非的“公鶴廬”,廬外倒斃了數(shù)十只仙鶴,盡皆羽毛脫落,肌肉腐爛,一看就知道都是中毒而死。
茅屋之中似乎還有動靜,白澤正想沖進(jìn)去查看,卻被焦尾兒一把拉住。
“且慢”
焦尾兒雙手揚(yáng)起,向白澤臉上摸去,白澤莫名的臉一紅,下意識的想要躲開,焦尾兒卻低聲叫道:“別動。”
白澤聞言,沒敢動彈。
焦尾兒雙手在白澤臉上搓了搓,她手心濕滑,像是抓著一團(tuán)油泥似得的東西,片刻之后,焦尾兒松開手,笑著說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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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江結(jié)束了,這一周真是累得夠嗆,但每天三更,無妄沒有食言。下周可能只能兩更了,無妄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考慮考慮情節(jié),也要為后面可能到來的上架,存點(diǎn)稿。
作為一個新人,每天都看到有朋友給自己打賞,有幾位書友還打賞了不止一次,無妄心里很感動,對你們鞠躬說聲謝謝。沒什么可報答的,唯有盡心盡力寫好這本書,如果能帶給大家一些快樂,那就是無妄最榮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