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diǎn)難道不應(yīng)該是玉虛上仙說的七日后來君山,可是花不謝卻已經(jīng)不在君山了嗎?為什么這些人想的不是吃就是玉虛上仙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腦子有問題的明明是面前的這幾位好嗎?
慕容映瓷頭一次覺得,花不謝和這些人制氣,完全是一種拉低自己智商的行為。
就在慕容映瓷覺得實(shí)在沒有辦法和君無道他們說通,自己準(zhǔn)備下山尋求人間界的幫助找花不謝的時候,君無道終于后知后覺的想了過來。
只見君無道猛地拍了一下腦門,看了慕容映瓷幾眼,問道:“說起來,不謝呢?”
“師父啊,跟你說了好幾遍了,師姐離山出走了。師父您確定您還沒有得老的記不清楚事兒嗎?”慕容映瓷嘴角抽搐,覺得和君無道交流的很累。
君無道沖著慕容映瓷翻了幾個白眼一臉不高興地幻出自己的浮塵,又看了慕容一次,十分嚴(yán)肅地回憶了一下,問道:“不謝失蹤幾天了?”
“師父你可算是記起來了?!蹦饺萦炒蓢@了口氣,將這幾日的事情又同君無道說了一遍。
君無道聽完了慕容映瓷的話后,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突然問道:“玉虛子傳信的那個東西呢?”
“……”慕容映瓷抽了抽嘴角,才硬邦邦地回答了一句,“說完了那些話就沒了啊。”
“不對,這不像是那玉虛子的作風(fēng)啊?!本裏o道皺眉,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樣。
慕容映瓷看著君無道的神情,就有一種煩悶的感覺,皺眉才走出了幾步,身后就傳來君無道的驚呼。
“慘了!只怕不謝的事兒,咱們瞞不住了?!?p> 慕容映瓷嘴角抽搐,回頭看了君無道一眼,將目光落到了一旁的云漠北身上。
云漠北愣了一下,旋即快步跟了上來,拽住慕容映瓷的衣袖眨了眨眼:“二師姐如今是怎么打算的?”
“玉虛上仙還有七日才會來我們君山,若是這七日之中,我們能夠找回師姐,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值得咱們太過擔(dān)心的事情。”
“來不及了?!?p> 君無道嘆息一聲,手持浮塵于虛空中畫出一個水鏡來,水鏡中的景象真實(shí)的就像是在他們面前一樣,玉虛上仙正襟危坐于法臺之上,昆侖青玉玄石座上無悲無喜的白發(fā)青衣的老祖,嘴里念念有詞。
云漠北歪著頭摸著下巴,一臉無知者無畏的問道:“師父這是什么?”
“是九十九重天的法會?!本裏o道嘆了口氣。
程衍墨也有些不能理解:“師父給我們看這個做什么?我們修為尚低,便是能看到法會的盛景又能如何?這對我們來說還是顯得高深了一些?!?p> “……不是讓你們看的?!本裏o道皺眉,看了一眼圍繞在自己身邊的四個徒弟,心里驀然涌起了一股巨大的失落。當(dāng)初若不是因?yàn)榛ú恢x,自己這注定孤獨(dú)一生的命運(yùn)還不知道會不會結(jié)束呢。雖然,走到今天的局面,也不一定都是花不謝的功勞,可是心里頭,花不謝對于自己的意義還是不一樣的。
而更加不一樣的,或者說讓君無道想不明白的,則是花不謝對于玉虛上仙來說,究竟是什么樣的存在。
分明,玉虛子修得上仙,本是無欲無求之人,為什么偏生會對花不謝另眼相看,而且……
玉虛上仙離開君山的時候,還給了自己這個法罩,那時候并不明白玉虛上仙這么做的意義,如今看來,倒似乎是玉虛上仙一早就料到了花不謝會出事似的。
君無道皺眉,腦子一抽筋,對著那個水鏡說了一句:“我說玉虛子這玩意兒真的能讓你聽見我們說話嗎?那你現(xiàn)在到底知不知道我們家不謝跑了好多天了?”
慕容映瓷等人萬分吃驚地等著君無道,轉(zhuǎn)頭便看見那個水鏡里的玉虛上仙晃動了一些,旋即有些不可置信地皺了下眉,水鏡倏爾消失在眾人面前。
“……”君無道抽了抽嘴角,轉(zhuǎn)頭看著慕容映瓷,有些發(fā)愣地問了一句,“這廝這是什么意思?。俊?p> “師父你腦子進(jìn)水了吧!”云漠北白了君無道一眼,突然覺得有些冷。
君無道難得的沒有反駁他們,反而耷拉下臉來十分可憐兮兮地看著慕容映瓷他們。
慕容映瓷被君無道看的渾身一層雞皮疙瘩,抖了三抖,拽著書鴻就往后退。
“我都說了來不及了啊?!本裏o道皺眉。
“師父啊,分明我們還有七天的時間,你為什么非要這個時候告訴玉虛上仙師姐不在的事兒?。窟^幾天再說不行嗎?”慕容映瓷嘆氣,覺得真的沒有辦法再和君無道交流下去了,一轉(zhuǎn)身,慕容映瓷便有些訕訕地抬了抬手,沖著身后的人打了個招呼,“玉虛上仙大人您速度真快啊?!?p> “呵。”玉虛上仙冷笑,“七天?你們是覺得本尊是這么好騙的嗎?”
“沒有欺騙上仙大人的意思啊,我們只是不想讓大人擔(dān)心罷了?!睍櫚櫫税櫭?,沖著玉虛上仙說的十分的小心翼翼。
玉虛上仙沒有說話,只是拿著眼睛冷冷地掃著他們幾個。
程衍墨看了皺著眉頭沉思如何應(yīng)對的慕容映瓷幾眼,又看了幾眼蹲下身子裝模作樣的數(shù)著螞蟻的云漠北,最后將目光落在了書鴻身上。
書鴻一愣,擺手問道:“我說四師兄你看著我做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我也沒說你知道什么啊?!背萄苣珖@了口氣,“只是想著你同大師姐在山下也有一些交情,或許你能想得到大師姐會去哪里……”
程衍墨的這一句話倒是引起了慕容映瓷的注意,慕容映瓷一下子舒展了眉眼,走到書鴻面前問:“你同大師姐之前的那些事兒……”
“我和大師姐當(dāng)初不過是萍水相逢,那時候大師姐似乎是在一個屠夫家里,大師姐為我出頭而已?!睍櫚欀碱^說著自己那和花不謝在山下的唯一一場根本上不了臺面的相遇,說著說著,書鴻突然愣了一下,“二師姐你說會不會是夏子洛對師姐做了什么啊?為什么你們之前都是在猜測師姐自己跑掉了,為什么沒有想過師姐是被人挾持了呢?”
“……誰敢啊?!蹦饺萦炒煽戳擞裉撋舷梢谎?,抽著嘴角干笑。
玉虛上仙卻意外地看了書鴻幾眼,皺眉:“你說的未必沒有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