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酒館見面
在和唐月華纏綿的時間里,白墨也沒有忘掉正事。
而唐月華也安排好了一切,今天就是和千仞雪見面的日子。
現(xiàn)在的千仞雪已經(jīng)不同于往日,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雖然是冒充的,但想要誰死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好了,走吧,”月軒門前,唐月華替白墨整理好衣服,此刻的她像極了正在幫助丈夫出去上班的妻子。
而她本人也喜歡這樣的,和喜歡的男人平平淡淡渡過一生。
在離開的時候,白墨在她額前親了一口,不為別的,就是有些舍不得。
注視著他離開的背影,唐月華嘆了口氣,然后轉(zhuǎn)身回到了月軒,就在昨天,她已經(jīng)知道了有人準(zhǔn)備將她接回武魂殿。
現(xiàn)在的天斗帝國形勢不明,為了安全起見,只能把她帶走,這也是白墨下達(dá)的死命令,無論唐月華如何軟磨硬泡都沒有用。
用他的話說就是休想萌混過關(guān)!
很快,白墨就來到了一間酒館前,這里就是和千仞雪見面的地點,她是堂堂的太子殿下,一舉一動都有人監(jiān)視著,自然只能相約在這里見面。
進(jìn)入酒館,白墨徑直上了二樓,然后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等待著千仞雪的到來。
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要見到她了,白墨心情有些激動,但同時也夾雜著些許復(fù)雜的心情。
說真的,直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對于千仞雪到底說是怎么樣的一種感覺,以前只覺得她很煩,喜歡爬上自己的床,還喜歡躲在自己身后。
可是三個多月未見,他卻很思戀千仞雪,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
白墨搖頭,隨后要了一壺酒,他側(cè)過頭,看向窗外的路人。
他已經(jīng)不在再偽裝自己,反正偽裝了也是無聊的,還不如不偽裝,省的麻煩事一大堆。
白墨將腰間的竹笛放于桌子上,他看著這笛子,思緒飄回了以前。
千仞雪送他的這竹笛,說是生日禮物。
想想今覺得好笑,只不過是一根竹笛,卻讓他視作珍寶,但這是千仞雪送的,也值得被當(dāng)成無可相比的寶物。
“客人,你的酒,”有人很快就將一壺酒送了上來。
白墨道了聲謝謝,然后一個人就倒了一杯酒,自顧的喝了起來。
送酒的那人看著白墨,心底大驚,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美的男子,就算是在這天斗帝國都城里面也從未有過,而且他身材修長,雙手雪白而又細(xì)膩。
“咕咚”,他咽了口口水,不得不說,白墨的魅力真的很大,即便是他,同為男人也不由得有些心動。
白墨眼睛不瞎,他自然注意到了那個人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他,不過現(xiàn)在他沒有那個時間去警告他,反正也就看看,又不會少了一塊肉,隨他去吧。
靠著窗邊,白墨一個人喝著酒,當(dāng)烈酒入喉,他眉頭卻一皺,道“嘖,這酒味道不行啊,味道還差點。”
這是實話,斗羅大陸的酒,在他們認(rèn)為自然是最好的,特別還是帝國都城的酒,可在白墨看來,還是算了吧,這酒味道真的一般,甚至還很差,差到離譜的那種。
樓梯口,千仞雪來了,她聽到了白墨的話,只見她嘴角微微上揚,果然,這么久了,她這個便宜老師還是改不掉喝酒的習(xí)慣啊。
想到這里,千仞雪又很氣,明明自己說過那么多次,喝酒不好,喝酒不好,但他卻沒有聽進(jìn)去過,一直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
千仞雪走了上去,同時手里還提著一壺從宮中帶出來的酒。
天斗帝國皇室的酒要比這些酒館里面的好上太多,二者壓根兒就不是一個等級上的。
“老師,看我給你帶來了什么?”千仞雪坐在白墨對面,然后將手中的酒放在了桌子上。
她笑瞇瞇的看著自己這位老師,雙手托著住香腮,好像在問,怎么,還是我懂你吧?
白墨有些尷尬,不過厚臉皮的他也不管太多,隨便找個話題就扯了過去。
“在這里感覺怎么樣,有沒有有人發(fā)現(xiàn)你的真實身份?”白墨拿起千仞雪帶來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后,詢問道。
他沒有忘記在以前,自己喝酒的時候千仞雪都會在一旁說喝酒不好,傷胃,不過每一次他都沒有放在心上,全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完全沒有聽見。
而這么久了,她也知道了白墨的生活習(xí)慣,知道他改不掉喝酒,雖然大部分時候都是喝水的,但像這種等人,而且還是在酒樓里,他如果不喝酒,千仞雪直接把名字倒過來寫!
“老師,你放心,我隱藏的很好,”千仞雪點頭,說道“有你給我的面具,很容易就混過去了,沒有人知道我是一個冒充的?!?p> 白墨哈哈一笑,他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說,其實那個面具是從比比東那里順來的。
“嗯,沒有人發(fā)現(xiàn)最好,”白墨點頭,然后仰頭,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對了,下個月就準(zhǔn)備回來吧,到時候親自來接你,”白墨忽然說道。
千仞雪一愣,回武魂殿?她現(xiàn)在在這里混的風(fēng)生水起,干嘛還要回去?再說了,現(xiàn)在天斗帝國已經(jīng)亂作一團(tuán)了,接下來就是她大展身手的時機(jī),如果回去了的話,就只會造成一種她無能的表現(xiàn)。
孟依然回去,是因為她腹中有了孩子,但是自己沒有,直到現(xiàn)在,白墨都沒有碰過她一下。
千仞雪都感到頭疼,她甚至還問過自己,她和孟依然相比,差不了多少啊,還要比她更美,更大,但為什么就是不愿意碰自己?
千仞雪只覺得一陣頭大,她低著頭,心里打著小九九。
“仞雪,我這是為了你好,等你回去以后我就要準(zhǔn)備把魂師放在天斗帝國邊境了,那個時候就是全面開戰(zhàn),”白墨再次倒了杯酒,說道。
千仞雪沉默了,如果武魂殿和天斗帝國真的開戰(zhàn)了,那么她身為太子,自然不可能會順利離開。
白墨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你的離開,也剛好給了天斗帝國進(jìn)攻的機(jī)會,所以,你離開后,才能最大限度的體現(xiàn)出你的價值?!?p> “嗯,我知道了,老師,”千仞雪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