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場面,一發(fā)不可收拾了。剛才彪哥還在為韋鈺拉的話思考,可現(xiàn)在被困的是真正哥們?nèi)罱?。阮建奎以其真正的實力幫助自己不止一次,很多時候,一些人因為知道自己是阮建奎的哥們而不得不忍讓。說白了,他的名頭自己可沒少占。
真正危急!剛才阮建奎以一敵三基本只是平手,但現(xiàn)在阮建奎腳受傷,而杜鳴不可能以一敵三,沒有出手就知道勝負了。
“楊朝東,顯實力!”
“老三,出手!”
張純和彪哥幾乎都同時吼出。感覺兩人似乎知道老哥真的是隱藏不露的高手一般。
但實際上,只有張純始終堅信老哥有實力。而彪哥?他雖然塊頭大,但他對打斗一竅不通,別說打斗,就連平時的體育科目都只是勉強通過,他的個頭本來有打籃球的先天優(yōu)越條件,但籃球也不會打,所以同學(xué)們都戲稱他為“北大畢業(yè)生”?,F(xiàn)在遇到這種緊急情況,他只不過是病急亂投醫(yī)而已。
沒等兩人叫喊,老哥一道殘影已經(jīng)沖到六人中,隨手私下一個大塊頭的背心,然后“啪!啪啪!啪!啪啪!”接著是“??!啊?。“。““。 钡膽K叫聲。
聽到一個個殺豬般哀嚎的慘叫聲,特別是女生,一個個有的緊閉雙眼、有的抱頭下蹲,她們的心接受不了這慘烈的場面。
奇怪!滿包房的啤酒瓶不用,用背心布為武器。
靜下來了,沒有了打斗聲,只有哀嚎聲。閉眼睛的睜開眼睛、抱頭下蹲的站起來一看,圍攻的六一個個倒地哀嚎:“哎喲!哎喲!痛死我、痛死我!......”
看他們的身體,沒有血腥,只是一個個大塊頭的皮膚出現(xiàn)一條一條發(fā)污、發(fā)紫的凸塊、腫條。
“你妹!這小子太另類,大家不要讓他拿著你們的背心,把身上的背心全部脫光一起上,我不相信弄不死這小子,一起上,透透實實的給我打。”余憲雄大吼。
一群大塊頭看到六個同類哀嚎,一個個“順從”的脫下背心??纯茨菢幼樱麄兪窃谛慵∪?,但實際上是一堆廢肉。
“憲雄,脫下背心,他們一個個還穿褲子,還有內(nèi)褲,被撕爛怎么辦?”被稱為恩懷的那位擔(dān)心的道。
“難道要他們一個個全部脫光?”余憲雄回答道。
哈哈哈!幾乎所有人都在為這句話而笑。因為笑,所以剛才緊張的氣氛被釋放了不少。
一個大塊頭終于忍不住了,吼道:“上?!?p> 說完“上”他就忍不住沖向老哥。
又聽見“嘩啦”一聲,沖去的大塊頭的褲子真的被老哥撕下,然后迅速再撕開成一根根小布條。又是“啪!啪啪!啪!啪啪!”接著又是“?。““?!啊!啊啊!”的慘叫聲。
另類,這小子太另類!這是哪門哪派的功夫?聞所未聞!然而,由于老哥用布當(dāng)筆時拿捏不好,剛剛撕下的褲子已經(jīng)全部被一條條分離,布條滿屋落。
被打的大塊頭只有遮羞的三角褲了,倒地滾著哀嚎!
“全部脫下褲子!”余憲雄又在下命令。
此時,張純等女生全部尖叫起來,只有杜鳴好一些,看她感覺不那么女性,但看她的臉蛋,還是出現(xiàn)了一圈紅暈。
大塊頭們真的要脫下褲子了。老哥看后,想想如果那樣的話,那場面可真正的目不忍睹!特別是這么多女生在場,以后傳出去,自己就算勝利了,那自己的名聲會變成另類加上浪蕩!
“停下你們的動作,我發(fā)誓不用你們的布條了?!闭f罷一手掄起一瓶啤酒瓶。
然而,那群人不聽自己的勸告,繼續(xù)要脫。老哥想起老弟笑他的話,真的,自己的話誰信?為什么一定要等他們來打?自己怎么總是被動接受。又回想起老弟的變被動為主動,掄起啤酒瓶沖上前。
那群人有好幾個人還在脫褲子,看到老哥掄起啤酒瓶沖過來,真的慌了。
老哥沒有打爛啤酒瓶,而是用怕啤酒瓶瓶底劃著,看著好像在寫字。萬物皆可書!這啤酒瓶書著也實在!所到之處,肉片發(fā)污、發(fā)紫,照樣沒有任何血腥。很好,這群大塊頭現(xiàn)在背心已經(jīng)全部脫出,很好畫。“嘩啦、嘩啦、嘩啦......??!啊!啊!......完了!完了!他是怪胎外星人,我們打不過他?!币粋€人哀嚎道。
老哥所到之處,快!快得不可捉摸,那群人似乎看不到他,任由老哥在他們身上亂畫。而在場外的人分明看的一清二楚。
此時,余憲雄瞪直雙眼,仔細觀察,他的雙腿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阮建奎、杜鳴則左看右看觀察,其他人則都感覺太莫名其妙、太匪夷所思。
張純好一點,看她感覺很享受的樣子,因為她從開始就認定這個冒充楊朝東的老哥不一般。現(xiàn)在驗證了自己的直覺,她在為自己的“慧眼”而感到自豪。
那群被動挨打的一個大塊頭突然一聲吼:“大家快散開!用游擊戰(zhàn)法,這小子不是人,是怪物!”
“得了!得了!我的老哥,在這個世道你有必要用我們的神功嗎?你這樣更加被視作另類、怪癖。他們現(xiàn)在光溜溜的你用明功玩玩就行,否則你沒法解釋。”老弟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回繞著。
真的,這樣下去,會更加麻煩,沒法解釋,怎么辦?
看到一個個大塊頭分散開來了,將隨手拿著的啤酒瓶拍爛,直擊沖來的兩個大塊頭,第一個打擦邊球,擦過皮膚后直擊第二個“噗!”的一聲響,大家聽了好像插入水里一般。見血了,有血腥了,兩人幾乎報廢,倒地再也起不來。
緊接著,舉著未拍爛的啤酒瓶“啪”的敲中還在呆懵的大塊頭,鮮血直流。其他人看看老哥手里還握著被拍爛的啤酒瓶口子,一個個慌了,想想那東西自己是不是下一個?一停滯,感覺剛才的緊張氣氛立馬消失。
“上,打,給我打,打趴下我給一百萬?!庇鄳椥奂泵Υ蠛?。
然而,沒有人敢上,門邊的一個大塊頭一轉(zhuǎn)眼溜走,看見一個溜走,其他人只恨自己爹娘少生兩條腿,一個個連滾帶爬,逃得一干二凈。
此時,彪哥、張純一個個很嘚瑟。張純感覺打敗人的是自己,感覺自己武功高強。
彪哥呢!不知哪里蹦出來的興奮,剛才自己賭對了,隨便喊一聲出手,想不到收獲滿滿,那幾十萬不用自己出了,但幾十萬的人情依然在!最起碼讓人看到自己是真正的患難之交,是一個值得交往的鐵哥們、真朋友。
此時,又一群人嘩啦啦進入。什么意思?又有大戰(zhàn)了??赡侨喝藥ь^的直奔阮建奎處:“奎哥,高架橋處出車禍,我們只有跑著來,讓奎哥受驚了,請奎哥責(zé)罰。那些人呢?是不是被奎哥收拾了?!?p> “事情過了,沒事,我那兄弟也是恨角,被他收拾了。好了,你們事出有因,你們跑著來累了,帶弟兄們?nèi)パa充一下營養(yǎng),錢我已經(jīng)轉(zhuǎn)給你了。我們還有事,出去吧?!比罱粶夭换鸬牡?。
真的,說怪他們吧,可他們硬是跑著來救援,不怪呢?如果老三沒有兩把刷子,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打成狗了。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平安了,為了籠絡(luò)人心,只能如此安排,以彰顯自己大度。
現(xiàn)在輪到發(fā)抖的余憲雄了......
老哥剛剛要發(fā)話,被老弟強行拉到時光轉(zhuǎn)換站里。急救、急救,快快幫我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