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朝東的新布匹一出,它似一匹黑馬徹徹底底占領了市場,特別是那些富家,以擁有邢家布匹為傲,穿著華麗的不會掉色、柔軟似不沾肉或有彈性的高檔布料,一個個感覺那么舒適,以前的布匹做成的所謂高檔衣服,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擱置在箱底。
大街小巷里,人們又在談論著這匹黑馬,一個個議論的都是邢家的邢昊。
趙家、吳家基本上失去了生命力......
一早醒來,楊朝東走到無人處,拿出電毛驢馳飛,他好開心!錢多多!他吹著口哨。突然,嘩啦啦,一個拐彎處,忘我的楊朝東撞向了一塊大石頭?!班枧?!”電毛驢前的外殼全部粉碎,“?。 睏畛瘱|飛了起來,后面“啪”的一聲響,重重的摔到地下,痛死老哥!腦子還沒有完全清醒,就被一個麻袋套了起來......
“誰?誰?誰?你們會后悔的,我發(fā)誓!”楊朝東在麻袋里掙扎著吼道。
“要死了,還后悔!哈哈!”一個聲音道。
“你們確定他一個人?記住,一定要絕對保密?!?p> “放心,從凌晨我就蹲在那里守到現(xiàn)在,他每天都偷偷摸摸的出來,他出來好像還怕家里的人發(fā)現(xiàn)一樣。我觀察好久了,估計他的家人現(xiàn)在都還在夢里。”
“那是什么妖孽東西?這么快!”
“不知道,估計他會巫術(shù)!是鬼怪用的?!?p> “別瞎扯,哪里來的鬼怪?!我去看看究竟是什么?”
聽到這些,楊朝東慌了神。拼命的掙扎,如果被發(fā)現(xiàn),這麻煩真大,大家會真的認為自己是妖孽,如果這樣,以后誰感與他來往?沒有人來往,那錢多多就......
“怪了,那東西不見了,剛才還有一堆,現(xiàn)在去哪里了?”
“全部撞粉碎了,你沒看見地下全部是那些殘渣?”
“邢公子、邢公子!”......
“小哥、小哥!”......
“風緊、扯呼!快撤!‘啪’一個石頭擊中了楊朝東的頭部,他真的暈了?!?p> 好冷啊!這是哪里?楊朝東睜開眼睛一看,麻袋已經(jīng)丟在自己的身旁,而自己卻被五花大綁,手腳動憚不得。
“小子醒來了!大王,怎么處置?”
“瓣開他的嘴,讓他說出新布匹的制造方法!”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坐在一張大椅上發(fā)話。
“我說、我說,不是要那些布匹的制造方法嗎?不必這樣對我,簡單至極、簡單至極!”楊朝東慌了,自己五花大綁,讓他們真的瓣開自己的嘴巴,真夠受的,現(xiàn)在安全第一,有了安全,一切都好辦,一切重來。他也在苦苦思索著脫身之法。
“說,在哪里?”一個胡子拉碴的大漢吼道。
“大王,先放下我,我才能拿出來,這么綁著我,這么拿?真滑稽,你們是不是第一次綁架?”楊朝東在故意拖延時間。他的大腦在思索著那些功法,應該有解決的辦法!他隱隱約約感覺不那么可怕。
對,老顏的《祭侄文稿》,里面很多處被劃掉修改,那些劃掉的不就是自己的五花大綁樣子嗎?天助我也!大腦又在施展那個套路在迅速的翻閱功法、用法詳解。
一個翻身,五花大綁已經(jīng)自然被解開,站立的是“被修改”的楊朝東?!皡?!”前來的胡子拉碴的大漢被震飛,“啪!?。 贝鬂h直接沾在遠處的不知是石壁還是土墻壁上,一個大大的“大”字,不知死活。
楊朝東都在震驚這個功法。到底厲害到什么程度,他自己都不知道。
“一起上!將他好好收拾!”須發(fā)皆白的老者大吼,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小子哪派的功夫?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真的妖孽!
由于剛剛恢復,楊朝東的頭痛得渾身不舒服,一個大氣壓境的強者一掌過來,楊朝東只有施展“崇山”步法。反復如此,“茂林修竹”功法沒法施展,因為頭痛的太厲害。在大氣壓境的強者面前,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人都成為重影!又是一個“崇山”步法,??!這次不管用了。身體被抓住,一滯留。就在這個瞬間,《蘭亭集序》里寫在錯誤的字上的“之”字訣顯露在楊朝東的腦海里?!芭?!?。 贝髿鈮壕车膹娬弑粭畛瘱|壓到身下,半個身子沒入土里。
楊朝東心里正在感嘆《蘭亭集序》的妙處,突然半空中一張網(wǎng)下來......又被五花大綁......
“我倒是想看看此次你怎么掙脫的。哈哈!”又一個大漢在大笑。
“啪!??!我已經(jīng)掙脫了,哈哈!”一個個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妖孽般的楊朝東。
“施展捆綁陣法。”頭須皆白的老者又在指揮著。他在思考,小子真的是妖孽?怎么看不清他是怎么掙脫的?!
怪陣,怪陣,有的一人拉著一頭索,有的拿著小網(wǎng),有的幾人拿著大網(wǎng),圍著楊朝東轉(zhuǎn)圈圈。頭暈了、眼花了!在這當口,《祭侄文》的悲憤激發(fā)了他的整個身心。大網(wǎng)、小網(wǎng)似世間的紛煩、繁雜、人殺人之事貫入他的整個大腦,一時間,整個人的身形在危急中一轉(zhuǎn),揮灑自然,其中充斥著悲憤激越之情。
此時,場外頭須發(fā)皆白的老者大吼著:“痛下殺手、痛下殺手!”可場子里的捆綁陣始終不得法。大網(wǎng)、小網(wǎng)不聽使喚,每個人的身心都被一股郁悶的氣勢所壓抑著,他們感覺氣難喘,手腳似不是自己的,不聽使喚,看看楊朝東不得法的身形,一個個感覺傻了眼,妖孽、妖孽,平時經(jīng)過多少汗水所訓練的這個捆綁陣法今天怎么連一個小少年都沒法應對?
這個“捆綁陣法”是老者所獨創(chuàng),他將周易六十四卦的陰陽生死貫穿于其中,這個陣法不到關鍵之時不輕易應用,該陣法不知困殺了多少高手。
今天的這個場面,楊朝東一系列的妖孽動作讓他不得不重視,所以決定應用此陣法,此陣法啟動后,一處處看似晦澀的楊朝東將整個陣法弄得四處碰壁,感覺陣法里的人的思維已經(jīng)不屬于他們的了。
再仔細觀察“不得法”的楊朝東,隨手而顯,時而不前、時而千里,感覺他也四處碰壁,然而又會神采飛揚,縱橫千里,每每一收一頓間出殺手,整個場面哀嚎連連。小子的功夫感覺已經(jīng)超凡入圣的樣子,但那么的不得法,不經(jīng)歷場面的人根本沒有絲毫的感應。
場外的老者一呼加入了團戰(zhàn),以他為首的陣法終于有了秩序,然而楊朝東又身形一變,應用了“再陷常山”身法,有了秩序的陣法又發(fā)生逆轉(zhuǎn),感覺亂麻麻。一個個感覺很渴,渴得身上的氣勢沒發(fā)散發(fā)、施展......
陣法開始出現(xiàn)滯留,滯留處是幾個人同時被自帶的索捆住。最后,楊朝東大喝:“嗚呼哀哉!尚饗?!敝螅麄€陣法的人全部倒地,一個個嘴皮干裂,他們在呼喊:“水、水、水!”
楊朝東虛晃一招,在“向”的功法上再補一個“之”字訣,老者徹徹底底被擊敗,此時,他的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你是神還是人?你的功法哪里學的?”他不甘心,在世間他縱橫幾十年從來未有大敗過,今天自己徹徹底底的敗在一個小子身上,連自己最拿手的捆綁陣法都被他輕松破了。他服了,他打算以后跟他混......